《幸得风月终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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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风月终遇你-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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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不是怎么饿,没什么胃口,怎么办?”再一次看到他恼火的样子,我才感觉自己像个人!

    是人就知道疼,需要被照顾,知道渴和饿的人。而非行尸走肉!

    咬着仍有余温的汉堡,我说,“岩岩,帮我个忙呗!”

    下车后,何岩抹了抹嘴角的碎屑,“说啊!”

    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从兜里掏出趁梁鹿不注意扯下来的蓝银色项链,“帮我查查这款饰品,所有买主的资料,以及……”

    我想了想,说出两年前那个痛苦至极的日期,“梁鹿,最后再查查,两年前那天,他在哪!”

    何岩是迟疑了下才接。

    我挑了挑眉。“有难度的话,就算了!”

    何岩一把扯了过去,闷着声,“溶溶,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努力生活呀!”我戳了他胸口一下,“别小瞧这款项链,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我很幸运,忽然捡到了这么一条项链,想它主人以身相许,发发豪门梦,难道不行么?”

    “溶溶,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问题,何岩已经不止一次问我。

    我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他,这一次却重重的点头,“是的,很重要,没有钱我会生活不下去,没有钱我就不能继续美美了,所以我跟的男人,必须要有钱!”

    虽然何岩从未吐露过心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我多少能感觉到。

    今晚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找他,没钱更是他的死穴,上楼前,我心无情的补充了句,“岩岩。我知道钱不是好东西,所以我才瞄准富二代呀!”

    也就是说,除了富二代,其他不考虑,就算他有一天有钱了,我也不会考虑他。

    ……………落卿溶,何岩是个好男人,要是真为他好,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他!!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头都有没回的上楼。

    半盒烟下去,五六粒安眠药吞下,我依旧睡意全无: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医生说,小弟的病情有缓解,只要我再坚持几年,一定会痊愈的。

    何岩对我的事向来上心,是第三天的时候,拿资料给我的。

    当时,我正在三院照顾小弟,站在医院门口,刚拿到资料,知道梁鹿在我生日的那天,恰巧从美国回来,就在临市时,梁鹿一下冒出来!

    来不及藏资料,我只能猛地抱住何岩,趁机塞回他怀里。

    “溶溶!”身后传来梁鹿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低声对何岩说,“好了,我要的富二代来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借你的钱也看在这些资料的份上,一笔勾销!”

    何岩似乎想说什么,被我拿手捂住嘴,“不要影响我!”说完,在梁鹿穿过马路的一瞬,我直接奔向梁鹿的怀抱,“你终于来了呀!”

    我不知道梁鹿有没有看穿我的小心思,倒是没戳破。

    上车后,拿着香水,对我就是一阵乱喷,“我讨厌女人身上,带着其他男人的味道,来找我!”

    看着后视镜里,何岩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我咯咯的笑了下,“梁大少爷,不要记混了哟,是你来找的我!”

    梁鹿瞥了我一眼,“谁病了!”

    他指我身上的消毒水,我不想回答,转移话题说自己饿了。

    梁鹿虽然没再追问,可是我忘记了,他既然能找到三院,就说明已经知道我在三院,顺带着漾漾是我弟弟的事实,也不再是秘密。

    好不容易摆脱他,第二天就看见,他发来的和漾漾的合影。

    明明我有叮嘱漾漾,不准和陌生接触,可他不止接触了,还和梁鹿有说有笑的,搞得我当时即使在盛庭上班,也不得不赶过去。

    席间,梁鹿对我倒是没过分,“陪我喝几杯!”

    小弟就在人家手上,我敢不从吗?

    正好等会把他灌醉了,好把项链还回去…………有点纳闷,我拿走项链的事,梁鹿不可能没察觉,为什么只字未提?

    盛庭两年,我从来一个一杯倒的涩鸟,修炼成千杯不醉。

    所谓的千杯不醉,不是能喝,而是在能喝的情况下。偷工减料!

    梁鹿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应该是没发现我的小动作,一直喝到第三瓶葡萄酒见底,我佯装着口齿不清的和他继续。

    梁鹿摆了摆手,“不喝了!”

    冬天的原故,他穿着皮衣不说,里头还有修身的衬衣,即使我那天回去后,了解到他身上的纹身,是沾了鸽子血而成的,只要喝酒就能瞧出弊端,这一刻还没看见那朵樱花。

    我拉着他,“梁大少爷,急什么呀?”

    梁鹿打了个酒嗝,满是惊讶的瞧着我。

    我暗自拧了大腿一把。这才忍住所有的恨意,解着他拉链,“瞧你热的!”只要脱了他皮衣,再找个机会撸上他袖子就能知道答案。

    结果梁鹿一把扣住我手腕,“该死的女人!!”

    包厢里,他捏着我臀,锁了门就想开始。

    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我本能的推让着,却是越推他越来兴,咬着我说,“知不知道,你的味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味~!”

    “回味了多久呢?”我靠在椅子旁,另一只摸向餐具,只要确定他胳膊上的纹身下。有疤痕在,我就毫不客气的扎破他脑袋。

    梁鹿埋在我胸口,“很久很久了,溶溶,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握紧刀叉,“其实我不是暮城人,我老家也是临市的,你……”我话还没说完,璀璨的灯光下,一眼就看见喝了酒的梁鹿,他胳膊上的樱花像活了一样。

    那淡粉色的花瓣包裹着一块丑陋的咬痕…………有咬痕,他胳膊上有咬痕,就是我记忆的位置!!

    一下子,我揽着梁鹿脖颈的手臂,完全僵直了,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彻骨的冰水,头皮发麻,四肢也本能的抽搐了起来,所有的动作跟着止住…………

    是他,他就是在我18岁,侵犯过我的那个男人!

    “你……”我话音未出,梁鹿猛得加快着,吻过来,“不要说话!”

    “呕!”他呼吸声,让我发自内心的恶心,好像有什么从胸腔传至全身,我撑着他胸膛,麻木的嗓音里带沙哑,“停下,停下来!”

    “停?”梁鹿瞳孔缩了缩。

    我知道。别说我和梁鹿没有一丝感情,单单就是有,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停下,和预期中的一样,他不止没停反而越加用力。

    “恶心我?”看着我难受的样子,梁鹿长腿长胳膊的固定着我,“溶溶,你不配,知道吗?”

    “是,我不配!!”我发狠的咬着唇,狭仄的空间下,呼吸都是笑话。

    我不知道自己用一种什么情绪,把偷走几天的项链重新戴到他脖颈里,苦笑不知的说,“为什么不找。难道不怕,我卖了它?”

    “你不会!”他强势的宣誓。

    “是啊!”我换了个姿势,用了那晚最悲痛的女下,看着他脖颈里,那一条随着他动作而左右摇摆的蓝银色项链,太多太多的记忆被唤醒。

    这一刻,除了笑我不能哭。

    兜兜转转,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心想要绳之以法的恶人,竟然是仇人之子。

    那一夜,是蓄意还是巧合,支离破碎的撞击下,我已经分不清楚,倒是清楚的知道,他折腾了我整整80分钟!!

    在这个一个多小时里,窗外是漫天的黑夜,我的世界全部被他所掌控。

    回去之后,我把带有他残留之物的内…裤放好,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上上下下冲刷了几百遍,直到皮肉都绽红,才拖着狼狈的身体,缩在角落狠狠的抽烟。

    唯有烟,才能让我清醒,让我平静。

    一直以来,我告诉自己,我的仇人只有梁支齐,无关梁美萍或梁鹿,可自从确定梁鹿就是那晚侵犯过我的男人,我开始恨他!

    然而梁鹿却傻傻的对漾漾的病情很上心,甚至总以男朋友的身份,勒令我离开盛庭。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用接客赌他。

    苏文静再一次劝我,梁鹿是真的不错,最重要的是漾漾和他很亲,看得出来,梁鹿对我也是蛮认真。

    我理着黑发,埋头苦笑,“从来戏子都是最无情无义的,文静,这件事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安慰我,我之前就和你说,你和我不同。”

    不得不说,梁鹿就是贱,越拒绝,越上赶。

    不止不生气我的冷面,还提出带漾漾对美国治疗。

    我想过很久,在不久的将来,或许漾漾跟着他,要比跟着我强。

    到了美国之后,我才知道,梁鹿之所以那么积极的带我出国,是因为我和苏文静一样,在不知道的时候,被盛庭下了那种药丸。

    “溶溶!”异国他乡的街口,梁鹿拥着我,“放心,就算跑遍全球所有的医院,我一定把你治好!”

    “对我这么好,做什么?”我吸着烟,幽幽的看他:如果梁美萍没骗我的话,我和他走这么近,不出多久梁支齐就应该找来。

    到了那个时候,作为孝子的他,又该做何种决定?

    梁鹿亲昵的揉了揉我发顶,“如你所愿,我喜欢上你了!”

    我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上’我?”

    梁鹿没生气,“溶溶,在我面前,不需要这样层层伪装,我知道这不是真实的你!”

    我朝吐了大口的烟雾,“那么你认为。什么样才是真正的我?”低头瞧了瞧全身上下的粉,“难道像你给我挑的衣服一样,做一个粉粉的公主?”

    曾经家变之前,我的确是父母掌心粉色的公主,可之前呢?

    梁鹿啊梁鹿,你知不知道,我能有今天,全部都是拜你和你父亲所赐!!

    …

    之后的两个月,梁鹿向盛庭继续支付了高额包我的价码。

    他果然像之前所许诺的那样,在全球寻找抑制这方面的医生,可惜的是,只能压制并不是能根治。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早就猜到,如果小姐身上的毒性,随随便便一个医生就可以解决。那纸迷金醉的盛庭也可以早早的关门大吉了。

    回国的当晚,很意外,梁鹿竟强行把我带回临市。

    这个我生长成人的城市,这个埋葬了我亲人的城市,早已经变换得陌生,那承载着我所有童年的别墅旁,早已经掀起了大片的商业街。

    梁鹿是亲自开车载我,一边缓缓前行,一边向我介绍着梁家的产业。

    他的用心我知道,他说过,想带心仪的女人一起,参阅属于他的宏伟蓝图。

    只可惜,这个女人注定不可能,会是我。

    当他问到我老家是临市的那个县时,我看着四周新起的商业街。记忆好像倒退到18岁之前,像是看到了熟悉的街道和曾经的亲人。

    “忘了!”我摇了摇头,这样表示。

    梁鹿握着我的手,“不要紧,以后梁家就是你的家!”

    “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看他点头,我控制不住的又笑了,“别骗我了,梁大少爷,你们家怎么会接受一个小姐出身的女人?”

    何况我早已经没了生育能力。

    梁鹿停下车,从钱夹里拿了一张全家照,指着梁支齐身旁的女人,告诉我说,“二妈就是!”

    “二妈?”我诧异了,难道梁鹿的母亲已经死了?可我所得到的资料是,梁鹿妈妈,也就是梁支齐的正牌夫人还活得好好的。

    梁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爸二姨太,只不过外头不知道而已!”

    我半真半假的挑眉,“所以坐拥临市江山的梁老爷,实际也逃不过红颜知己这关?对了,你这样告诉我,就不怕,我去举报?”

    “你不会的!”梁鹿捧着我的脸,“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不,我会,我一定会伤害你的!”这是真话,只是我平时就嘴硬惯了,听在梁鹿耳朵里只是玩笑。

    他低头吻了吻我,“今晚想去哪,梁家还是酒店?”

    我忽然攀着他脖颈,“带我回梁家的话,是什么身份?去酒店又是什么身份?”

    梁鹿握着我肩膀,很认真的说,“女朋友,溶溶,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掐着他脖子,“梁大少爷,你属贱的么,跟一个小姐求爱?就喜欢就万人骑过的……唔!!”话没说完,梁鹿忽然吻下来。

    我挣扎着想逃,他死死的不放手。

    直到我气喘吁吁的快要窒息了,他才肯放开。

    “溶溶,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他同样喘着粗气,“现在不许,以后不许,永永远远的都不许,答应我,好吗?”

    哈哈,妈妈,你听到了没有。

    害您的仇人之子,这样向我示爱了呢!

    赶在我开口前,梁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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