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婚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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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婚不可挡-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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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甄妮的意思,她和甄越都想让我带着月亮和星星给她看看。

    我说,“我也是刚刚出院,最近出门不是很方便,等过阵子就带着月亮和星星过去看他们。想让她别想那么多,好好配合医生治疗,所有的病都是和自己的心情有关系,让她心放宽,我一定会带她俩去看他们的。”

    甄妮的眼里流转着晶亮的液体,在我以为她要嚎啕大哭的时候,她却微微扬了下头,眼里的液体已经不见,上前,给了我一个拥抱,“姐,谢谢你!”

    在我和甄妮、甄越聊天的时候,付迪过来扒在唐晨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俩人离开。

    总觉得今天的每一个人都特别的奇怪,虽然他们说我自从流产后出现的种种精神异常着实吓到了穆煜森和老夫人,小姨他们。可我的脑子里只有我正常时候的记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总觉得,我在他们每个的眼里睡眠了几个世纪似的,每个人都有点怪怪的?我一味地怀疑是不是我自己还有什么问题,或者说我现在患上了什么无法根治的毛病?

    毕竟对于当年的药物中毒一事,一直都是我心底无法释怀的梦魔,好在,这些年有两个孩子使我的生活整天都是在水深火热中进行,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乱想,去怀疑。

    难道是最近生活过的太安逸了?还是因为流产把体内的毒素因子都给爆发出来了?不是说我已经没事了么?怎么感觉他们还是怪怪的呢?特别是穆煜森,我不知道他鬼鬼祟祟搞什么?总是担心那些人和我单独在一起太久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紧张。

    送唐晨和甄妮、甄越他们离开时,没见穆煜森和付迪出现。我问唐晨他俩怎么没和他一起下楼,唐晨说,穆煜森和付迪有事要说就没下来了。

    一切落于安宁后,我上了三楼,三楼除了绿化带就是穆煜森搞出来的图书馆似的书房。他说是知道我在写书后专门弄出来的,原本别墅的设计师说弄个底下的比较好弄,考虑到底下对身体不好,没有自然采光就弄到了顶层。

    其实那堪比图书馆的书房,我还没享受过几次的,就怀孕,然后就出事到现在了。

    书房很大,我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虽然推门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惊动了正在说话的穆煜森和付迪。他俩听到动作后都回过头来,脸上是惊讶的表情。

    我故意说是要进来找几本书,没打扰到他俩的谈话吧!

    穆煜森瞪了我一眼,“现在看什么书看,休息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我都好好的了哪里需要天天休息了,都快无聊死了,不然上网也就算了,电视都不让多看,书都不能看了……”

    穆煜森又是那个最原始的关心,“看书对眼睛不好……”

    “大夫说了……”我翻着白眼给他补充了后半句。

    付迪,“噗~”的笑喷了,被穆煜森给看了眼只好憋着笑。

    付迪见我在书房里转来转去不想走,便对穆煜森说,“那,我先走,回头有事电话里再议。”

    穆煜森没准付迪的请示,看向我,“朵儿,要找什么书,我给你拿。”

    我白了他一眼,“这么多书。我得慢慢找,我也不知道具体要什么书。你俩说你俩的,我又不偷听。”

    确实书房里的书架都是顶着房顶的那么高,基本都是斜度的滑梯式书架,即使自己爬上去找书也不会担心摔下来,可就是书籍实在太多了。关键是有那么一大部分是老夫人在海城的书房给迁移过来的,老太太和老爷子生前的书籍就占了很大一部分地方。

    穆煜森见我不走,便对付迪摆手,“你先走吧!到了那边注意安全就是。”

    付迪应下后速度离开,我看向一脸踌躇的穆煜森,“随意”问了句,“付迪要出远门?”

    穆煜森一步一步走进我,站在我身后,“你想知道什么?嗯?!”语落,他从身后将我环住,“你不要患得患失好么?嗯?”

    我蓦地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瞪着他,“我真的没有患得患失,你们说我前阵子出现了非常眼红的精神异常……”

    “没说你精神异常,是抑郁……小笨蛋,谁敢说你精神异常我弄死他……”

    “噗。是你妈妈和小姨说的,哦对了还有你家两个麻烦精说的,哈哈~”

    穆煜森瞪着我,“不可能,谁说他们都不可能说,还敢栽赃我两个小情人儿,不想混了你,嗯!”

    我捂了捂嘴角,“逗你玩儿的,没有,是他们和你们所有人的紧张告诉我的,其他的不是你在我正吃时候说的么,可是现在我真的好了,我昨晚都没做梦,真的~”

    穆煜森低头在我额头落了个吻,“我感觉到了,昨晚睡得跟个小猪似的,还打呼噜了。好事儿!”

    我故意伸出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粘着他,“那你告诉我,你鬼鬼祟祟在作什么?不然我就睡不好,就不打呼噜了。”

    穆煜森又是那深沉如海水似的眼眸看着我,恨不得要吃了我似的放着狼光,良久才说,“要不是看在你身体最近元气大伤的份上,就地正法一次,一定会很爽!”

    “呀!你这坏人就知道那档子事儿。”

    穆煜森弯了弯嘴角,捧住我的脸,“那你说,要不要那本书离开这里,嗯?”

    我握住他的手,“不。”

    穆煜森无奈的看着我,“朵儿?!”

    我敛了敛眉眼,“我真的没事了,不要以为我有俺们脆弱,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再用那些小儿科的话语哄我了。”语落,我仰头看着他忧郁的眼神,“煜,是你告诉我,我们要在燕城一辈子的,是你说,要和我和他们风雨同舟的,可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一旦遇到突发性的问题,我根本做不出正确的判断来,你知道吗?你就忍心看我整天处于恐慌和猜测你在做什么吗?”

    穆煜森一直都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里是忧郁,是踌躇和担忧。

    我缓缓阖了下眼,“煜,你就是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想办法去找真相的,你……”

    “呜……”唇,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这次他吻得特别的小心翼翼,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里捧着的一个玻璃娃娃,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会碎了似的小心翼翼!

    在我感觉到他的隐忍时,他便缓缓停了下来,额头渗着细密的汗渍,由于隐忍而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看着特别的狰狞,可我的心里特别心疼他!

    抬手替他擦着额头的汗渍,“煜。其实,我好像过了一个月了……”

    让我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我真的还是不行,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脸跟呼了巴掌似的灼烫起来。眼睛都不敢看他直勾勾的还带着坏笑的眼眸。

    见我不好意思的害羞了起来,那坏人竟然哈哈大笑出了声儿,良久,他才低头在我的眉眼、鼻尖到唇瓣,来回亲吻,低低沉沉的声线说,“真乖!再好好养一阵子吧!养点肉肉出来才好吃,嗯……!”

    我都觉得没脸了,头埋进他的胸口,弯着女人最得意幸福又虚荣的嘴角,“那,你不是很难受么!”

    穆煜森在我的背上、头发上来回轻揉着,沉而黯哑的声线说,“没事,我实在忍的太辛苦的时候,你个小笨蛋就咬我好了!”他的后音竟然托着坏笑!

    我在他的胸口咬了几下,“这样,可以了吗?”

    穆煜森捏着我下巴摩挲着,“小东西,咬这里哪里行了,嗯?”他说着抬起我的脸,迫使我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咬、它!”

    脸刷的下更加烧烫了起来,“臭不要脸的臭、流氓……”

    反正是死缠赖打的逼着穆煜森说话,不然我真的会担心自己又一次精神出了问题或者我会自己去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穆煜森那我没法子,说,老爷子离开前求他放老大一家一条生路。他考虑的是,宋氏终归和他的盛世没有任何的生意往来,两边的产业也没什么挂钩,为了息事宁人,他没有对他们彻底做绝,倒也没那必要。毕竟宋氏的一些老股东还都是不错的,至少那些年对老夫人是拥戴和尊敬的。

    海城那块政、府征用项目,虽然是他们公司拿下的,但是投资和承建公司很多,他还是给宋氏争取了机会,但是他们提出不能给宋翊接受,西郊归属于宋氏的那些项目全权给宋元和宋江俩管理。

    虽然宋元和宋江不是宋家的嫡亲,但也是宋氏家族的子嗣,能力和为人在宋氏内部比宋翊要靠谱的多。

    现在是,欧佳云和宋翊知道了那个项目背后真正的人是穆煜森后,就不愿意了,非要争取宋氏的所有管理权给宋翊,而西郊项目的总负责人是不松口,当然他们也知道是穆煜森的意思。

    因此,他们现在联合东方家族的父子们,跟穆煜森抗衡。

    听到此,我本能的护住肚子,“包括流产,也和欧佳云、宋翊他们有关系?”

    穆煜森的脸瞬间就暗沉了下来,“虽然东方灵儿没有交代,也不承认和宋家有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你说,我能承受的住。”

    穆煜森说,据跟着东方灵儿转战到国外再回来的人收集的资料来看,有一大部分是和欧佳云夫妇及其宋翊有关,当不完全确定。可从这次,东方灵儿回国不安分守己呆在海城,而是迫不及待的来燕城想策、反唐晓来和他们合作一事来看。完全断定孩子一事跟欧佳云夫妇、宋翊他们都有不可推卸的关联。

    我拧眉,“等等。东方灵儿勾结唐晓?”

    穆煜森看着我的眼睛,良久才说,“别那紧张,勾结未遂。”

    我无声的吞着口水,“然后呢?”

    穆煜森的嘴角弯了弯,“唐晓把东方灵儿打了个头破血流,如今还在住院期间。”

    “啊?!”我的确被这样的消息给雷到了,“唐晓打了东方灵儿?”我盯着穆煜森的眼睛,“你们确定是真打了?不是苦肉计?”

    穆煜森的眼角微微挑了下,“终于变聪明了,这都能想得到。不过是真的打了,唐晓那丫头就是被唐家的人给衣食无忧的宠坏了,人品是没什么的,这点我是对她有信心的。”

    “啧啧啧,还说对人家没什么意思,这都说是那丫头了……”我不由就说了句酸溜溜的话。

    “哈哈……”穆煜森大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

    接下来这些日子我还是没去工作室上班,安娜和景飒吸取前车之鉴,没有穆煜森的准信儿她俩是不要我去上班,也不给我汇报工作室的情况,我气的在电话你给她俩吼,“我觉得自己现在是个被架空的老板。”

    安娜说,“你就当自己是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好了。”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听什么啊?!

    总觉得整天送完孩子就在院子里看云绻云舒,从健身房到游泳池锻炼,这也不是个事儿吧!

    无聊的午后,小睡一觉醒来时,外面阳光正好!站在阳台放眼望去,整个院子和远处的整个雁鸣湖都处在一副赶紧柔美的山水画里。

    拿着电脑和几本新订阅回来的知名杂志,上了顶楼,躺在绿化带的休闲躺椅里,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副及美的画卷!

    茶花遍野,年轻的茶农和一位美丽的女人,他们戴着草帽,在茶田里忙碌,微风习习,凉棚之下孩子们嬉闹声阵阵入耳……

    这便是这些年来,高远和甄程远的生活吧!

    但有那么一个镜头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便是甄妮讲给我的一段话。

    从她能够记事起,她妈妈经常会一个人去茶田里耕作,不然任何人跟着她。可她爸爸偷偷几次让她送茶水给妈妈去时,发现她一个人跪在茶田里仰望着天空泪流满面的念念有词,起初吓着她了,后来,她才知道妈妈是在她自己女儿的生日那一个月前后,都会一个人这样子。

    腾地坐了起来,她其实比我还要勇敢的面对困境。那个时候的她一个人是怎么把我生下来的?还可以养到三个月再扔掉?

    突地将怀里的东西全都扔到休闲桌上,疾步下楼,拿了把车钥匙就去了车库。

    如果,万一,我见不到她了,我们都没有谈过心,聊过曾经的过往,听心理学家,也就是距离我最近的心理学医师闫醇说过,一个人心里的委屈或者说不口的东西挤压太久,会把自己的精神压垮,说出口并不等于他需要别人的同情或者分忧,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倒心里垃圾的垃圾筐。

    闫醇说,倾听的那个人完全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做一个完全空杯的垃圾筐让倾诉者倒就好。以此,倾诉者会好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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