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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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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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就好。”乜子诚庆幸了一句,当下扭过头,对曾宏宇笑着道,“曾贤侄,今日可多谢你彩苓她回来。要不吃个饭再走吧,正好家里也煮好午饭了?”

    “不了不了!”曾宏宇忙摆了摆手,“我爹娘还在家中等着我呢!”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诶!急什么!”乜子诚忙拽住了曾宏宇,挽留道,“我与你爹打了好几年的鱼,都是老朋友了,再熟识不过。今天就留你吃个饭,他不会不理解的。你若怕他责怪,赶回头,我亲自去给他说!”

    “是啊,宏宇哥。”彩苓见此一幕当下也发话了,“现在都快到下午了,你便吃了饭再走吧!”

    曾宏宇此刻既见长辈相求,又有彩苓相请,也不好拒绝,只得顺着乜子诚的拉拽,趔趔趄趄地行至桌旁,缓缓坐下了。

    乜子诚当即又命钱氏道:“她娘!赶紧去端碗端菜,另外再拿两个杯子来!”说着亦于桌旁一方坐下了,片时方又问:

    “对了,今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记得苓儿早上不是说她要去找长风吗,怎么又遇见你了?”

    “哦……”曾宏宇犹豫着思了思,“本来呢,彩苓她是和长风一起的,后来她头受了伤,我又恰好上街经过那里,便与长风一同将她送去了医馆。后来长风贤弟因为要去赶早课,便只得叫我将彩苓送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乜子诚点了点头,“看来你们还挺巧的吗,那么合适就遇上了。”

    “是啊!”曾宏宇笑了笑,又为长风说起了好话来,“本来啊,长风贤弟打算自己将彩苓送回来的,可我一想到他毕竟学业繁重嘛,耽误不得,就叫他先去书院,由我送彩苓就可以了,可是呢,他再三都不肯,说不放心彩苓。后来啊,还是在彩苓的好言劝下他才勉强答应的。”

    一旁的彩苓自然看得出曾宏宇在极力地为长风争取在乜子诚心中的好感,一时竟生些许感激,却只面携浅浅微笑,默而不语。

    乜子诚听得曾宏宇这般一说,当下竟忍不住评论起长风来:“长风这小伙不错啊,倒挺有些学识。他每年过年都要来给咱家送对联,我见那联句写得甚是不错,就问他是谁写的,他说是他自己写的,可见他不简单呐!想咱屋下面那乜永浩,与他一样,也是书生,可是为人却太过沉闷,不会说话,经常问他个事他都显得妞妞妮妮的,哪像个男子汉啊……”

    彩苓听了这话便不高兴了,心里只觉得乜子诚在说永浩的的坏话,当即怨声道:“爹!你怎么能这样说永浩哥呢,这要被他听见了,得多生气……”

    “好好好!爹不说他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59章 恶霸(六)

    (全本小说网,。)

    长风下午赶到书院时,书院还未开课。

    “长风!你来啦?”学室里的张波见长风终于来书院,一面从座上起身,一面欣喜招呼道。待走近,却见长风的脸微微发肿,忙问,“你的脸怎的了?”

    长风只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是一言不发。

    本来在座位上的夏杓听了张波之言,当下也忙起身走近一看,却见长风的脸竟肿得像馒头一般,顿时一惊,不由想到定是吴子远对长风下了狠手。忙扭头朝吴子远座处一看,但见此时的吴子远正坐于自己的座位上,恰投来诡异的目光。

    然四目方一交汇,却又见他立马将目光移了开,便对心中猜测愈加肯定。遂问长风:“你告诉我,吴子远是不是对你下狠手了?”

    长风缓缓行至自己座位上,坐下了,方淡淡道:“我今日一早来书院时,在途中遇到两名歹徒,遭了其毒打,不过二人并没有表明身份,所以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

    “这还用说吗?定是吴子远那恶人干的!”张波语色万般肯定。

    “我去找他!”夏杓说罢,当下怒气冲冲地朝吴子远行去了。

    此刻的吴子远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静静地玩弄着手中一盆花草,倒显得甚是悠闲惬意,余光见得夏杓行来,竟不免心生一丝慌张。

    “吴子远!”夏杓一声怒喝,声音惊动了整个学室,一时间,众学子纷纷将目色聚了来。

    吴子远这方目色上举瞅了瞅夏杓,又即刻将目光移回,继续玩弄着花草,只漫不经心地道:“干什么?没看见大爷正忙着呢?”

    “说!是不是你派人去打长风的!”夏杓指着吴子远,重重质问道。

    吴子远听了,方将手中的花草静静地放于了桌上,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一身懒散地道:“夏兄!请你搞清楚!我可是一直在这儿喂我的花草。且上午也一直待在这学堂,根本没出去过,众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你可不要诬赖好人!”

    “所有人都知道,你吴子远家中有些破钱财,想要对一人下狠手还需亲自动手?”夏杓冷冷反问道。

    吴子远听罢忽地咧嘴一笑,道:“好啊,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说我派人打了殳长风,那请你拿出证据来啊!人证?物证?只要你拿得出,我立马跟他认罪道歉。”说着指了指长风。

    “不是你还能有谁!”夏杓语色万般肯定,“上次就看见你想对长风和永浩不轨,幸好被我撞见,不然,他俩铁定被你这恶人给害了!以你的恶性,怎肯善罢甘休!”

    夏杓言语甚激,教吴子远听了不禁怒气蒸腾,当下竟也提了声音道:“证据!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连证据都拿不出来,还说是我干的,这不摆明的栽赃陷害吗?!”

    夏杓一咬牙,坚硬的眼神显得丝毫不屈服。然他也知道,如果这般与吴子远争下去终究没个结果,吴子远既然敢做又怎肯轻易承认,否则岂不是自投罗网?于是当下指着吴子远,发出一重重的警告:“好,我告诉你,吴子远,这事我定会调查清楚的,若查出来真的是你,到时莫怪我不客气!”说罢方转过身,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下了。此时的他唯有咬着牙,低头沉默着,心中有万般气愤却无处发泄。

    吴子远见夏杓此刻不敢拿自己如何,心中竟是一阵窃喜,而对夏杓所说,他也只当为唬人之言。因为在他看来,这事他已做得滴水不漏,没人可以揪得出其中破绽。且就算有破绽,凭他爹的身份与财力,谁敢不给面子。

    张波见夏杓与吴子远这般斗了一番嘴,却并未占得上风,气恼之时,亦是心生叹息。便小心行于夏杓前方的座位上坐下,淡淡地问:“夏兄,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夏杓犹豫良久,方才道:“眼下只有将这事给我爹说说,看他能不能帮忙查一查……”

    张波听了不由犯起了愁来:“可关键是这打人者走都走了,这还如何查?况且这也只是普通的打人事情,又没出人命,你爹他会管吗?”

    夏杓听了想想也有几分道理,一时不由闭上了双眼,一手撑起额头到犯起纠结来。

    张波见此,便想夏杓对此也无能为力,只得当下拍了拍他的肩背,起身缓缓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吴子远恶事作尽,得罪的人自然不少,故而一处走得平稳,难保另一处不摔倒。此时的吴子远并不知道,他命中的浩劫正一步步向他靠近。

    这日书院下午放学后,吴子远仍如往常一般,与每日接送他的两名仆人一同归家,行至一街道处,却被一灰衣男子拦住了去路。

    “臭小子,你是谁啊?敢挡大爷我的去路!”吴子远两眼犀利地盯着眼前的灰衣男子,满面的傲气。

    “听清楚了,老子叫曾宏宇!”曾宏宇用拇指了指自己,倒有气势,方又一脸蔑视地问,“你就是吴子远?”

    “正是你爷爷我!怎么?想干架?”吴子远携着几分懒散。

    曾宏宇咧嘴一笑道:“什么干架不干架,老子今日是来教训你的。”

    “教训我?”吴子远朝着两仆人笑了笑,“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好歹之人。”

    两仆人听了当下也忍不住哈哈一笑。

    “我看,这不知好歹的人是你吧!”曾宏宇挑了挑眉。

    “不怕将实话告诉你,”吴子远一脸得意地道,“爷爷这两名随从可是从数百名家仆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皆是自幼习武,也称得上是我的贴身侍卫。你今日敢前来挑衅于我,说白了,纯粹是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待会若打得你跪你求饶,可别怪爷爷我没提醒于你。”

    “跪地求饶?我看这句话也应该是我说吧!”曾宏宇二指朝吴子远一指,丝毫无惧。

    “嚣张!”吴子远一喝,当下对两仆人下了命令,“给我打!”

    “且慢!”曾宏宇忙举手止道,“此处乃大街之上,来往之人众多,自是不便决斗,若万一不慎伤及无辜,便是不好了。咱们不如去一僻静之处决斗,怎么样?”

    “僻静之处?”吴子远听了一笑,“这倒是挺有意思。我记得前方有一深巷,那里平常少有往来路人,你可敢去?”

    曾宏宇反问道:“有何不敢?”

    “走吧!”吴子远扭头示了示前方,这便与曾宏宇一同去了。

    待至了那巷子,两方皆已成对立之势,吴子远这方对两仆人下了命令:“兄弟们,动手吧!”

    两仆人得命,当下一面扭了扭脖子手腕,一面缓缓朝曾宏宇行去。

    而曾宏宇倒显得丝毫不急,只立于原地,挽了挽衣袖。

    待终于行近,两仆人方才挥拳朝曾宏宇打去。但见霎时间,三人影打动如风,拳脚声砰砰似鼓,整个巷子都变得沸腾了。

    吴子远见此激烈场面,心中也有些惊惧,只趁三人打斗之时,小心翼翼地连连后退好几步,躲在一旁观看,生怕被拳脚不小心给伤了。

    然这般好些时,竟见两方仍是不相上下,不免心焦焦。

    少时,却见打斗忽地停止,双方面对而立,架势未减。而那两打手此刻竟皆已是气喘吁吁,力乏精疲,其中一人喃喃道:“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咱们可得使全力了!”

    曾宏宇听了道:“好啊!我也不想再手下留情!”说罢便如一疾风般朝两人奔了去,片刻,打斗声又是响彻整个巷子。

    却见这次仅用三五招,曾宏宇便将那两人打翻在地。两人蜷缩着身子,捂着痛处哀叫不止,自已无了力反击。

    “你们这对助纣为虐的畜生,还不给老子滚!”曾宏宇当下便对地上的两人一句怒喝。

    两打手听了,片时方才艰难爬起,小心从曾宏宇身旁绕至巷口,对吴子远道:“老大,我们这便找帮手去!用不了多久回来!”说罢忙一同踉跄逃走了。

    吴子远见此刻只剩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吓得连忙拔腿便往巷子深处跑,不料未跑至十步,背部便被曾宏宇的一飞脚踢中,扑通一下重重趴倒在地,疼痛剧生。待翻过身来,当下又被曾宏宇抓起胸口上的衣服,重重的两拳朝脸上打来,打得头昏欲厥,口中出血。却仍咬牙道:“姓曾的,终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无耻恶棍,冥顽不化!”曾宏宇又是一拳朝吴子远脸上打去,“说!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你等着,你等着……”吴子远有气无力地道。

    曾宏宇见吴子远毫无悔改之意,不由气得直咬牙,却又拿眼前的恶棍无法,因若继续施暴,难保不会闹出人命。待纠结片时,只得手头顺着重力将吴子远往地上使劲一推,松开了吴子远胸口上的衣服。当下又警告道:“吴子远,你给我听着,以后若是再听见你仗势欺人,我定要将你的双手双脚打断。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60章 纨绔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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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长风一早去了书院,便在学室里看书。看着看着,却见夏杓忽地面色匆匆地来了,“长风,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长风方放下手中书本问。

    “曾宏宇可是你村人?”

    “对啊。”长风点点头,又笑道,“他还是我口头上的结义弟兄呢!”

    “结义弟兄?”夏杓对此显得有些意外。

    “对。怎么了?”长风又问。

    夏杓轻叹一声,又带些犹豫道:“曾宏宇……昨日将吴子远给打死了……”

    “啊?!”长风顿时猛地一惊,当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但听得夏杓又道:“……我爹已一早派人去你们村捉拿他,此刻多半已将他关押在县衙大牢里了。”

    “曾宏宇打死了吴子远?”长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

    “长风,你且冷静,”夏杓慰声道,“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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