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货江山,总有刁民想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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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货江山,总有刁民想害朕-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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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你母亲会不喜欢我,老人家应该喜欢端庄稳重大气得体的女子吧?可惜我和端庄实在不沾边,骗你母亲好像又不太好,毕竟以后要一直相处的,早晚会瞒不住,可是展露真性情又怕你母亲会讨厌,万一她……”

    “凌儿……”谈幽一把将陌凌扯进怀疑,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心中涩涩的,各种情绪翻涌,这种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过了。

    不知是为了陌凌那句一辈子?还是为了她小心翼翼的精心准备,亦或是为了她毫无保留的全心付出?

    她如果知道此行意味着什么,面对真相时心情会如何?再见到他时又会如何?

    她的诚意,他的算计,她的真心,他的假意。

    心中计划成功的喜悦被陌凌傻呼呼的执着冲散,一瞬间生出这场戏一直演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错觉。

    然而,错觉仅仅是错觉而已,谈幽很快便认清现实,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这场戏,从头到尾就只是戏而已。

    想到此,谈幽不再犹豫,双指并拢轻击在陌凌睡穴上。

    陌凌只觉颈后一痛,强撑着抬头看了一眼谈幽,便控制不住晕了过去。

    ……

    最近,南宛然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

    千渚墨最初发现时,报着玩味的心情,等着看对方到底演什么戏。

    然而渐渐的,他发现对方似乎是真情流露,毕竟没人能把戏演的那样逼真。

    二人几乎天天在一起,吟诗舞剑,琴棋书画,对酒当歌。

    南宛然十分乖顺,只要能让他高兴,什么事都愿意做。

    每每静下来时,便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盯着他,眼中似含了汪春水,连久经情场的千渚墨都险些招架不住。

    他虽生性风流,却不*,美人作陪是幸事,但论及床弟之间,就必须要是自己喜欢的。

    比如……金沐夏。

    脑中猛然跳出这个名字,千渚墨吓了一跳,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想起这个名字了。

    “是因为最近太忙了吧……”他自言自语道,又猛喝了一大口酒。

    “王爷。”南宛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跪坐在千渚墨面前,“我煮了醒酒汤,喝一点吧。”

    “美人儿想的真是越来越周到了……”

    千渚墨接过汤碗,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

    他酒量一向不差,刚才那点清酒还不至于让他大醉,但南宛然近来习惯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便也不好意思拂了美人的苦心。

    将汤碗随手放在一边,千渚墨伸手将南宛然扯进怀里,双臂松松的圈住美人儿细腰。

    南宛然脸红了一下,很快便乖顺的倚在他怀中。

    “美人儿昨日舞的剑招,本王还是第一次看到,可是你自己偷偷学来的?”千渚墨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

    南宛然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王爷喜欢凌厉的剑法,闲来无事便自己琢磨,昨夜为王爷舞的剑招便是我自创的,刚刚我又想到几个新的动作,王爷可想再看看?”

    “当然。”千渚墨眉峰一挑,英俊脸上尽是风情。

    南宛然看得呆了一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一章 新皇上

    (全本小说网,。)

    她从他怀中出来,敛了敛被弄乱的衣裙,拿起桌上的白青剑,舞了起来。

    南宛然从小习武,虽然后来内武废掉,但有底子,身段十分不错。

    她身体柔软,每次辗转承起,无疑不是精彩绝伦。

    千渚墨正看得津津有味,忽地一道剑锋扬起,那把又长又薄的白青竟是冲他袭来。

    他不慌不忙,侧头躲过。

    剑柄脱手,剑身绕过他头顶青丝旋了一圈,回到南宛然手中。

    “好招!”千渚墨拍掌叫好,忍不住问道,“这便是美人儿新创招数?”

    南宛然点点头,不及回答,很快便出了下一招。

    这招比上一招更加凌厉,直冲千渚墨眉心而去,速度之快,几乎让千渚墨咂舌。

    他一边意外南宛然身手怎么突飞猛进了,一边又吃惊南宛然眼中的杀气,和手上丝毫没打算撤回去的剑锋。

    电光火之间,千渚墨一掌拍向桌子,想借由劲力向后飞起,躲开这一击。

    却不料,这一掌劲力有余,内功全无,竟是白费功夫。

    千渚墨心下一惊,试着运起内功,却发现丹田跟本无法聚气。

    与此同时,剑锋在他眉心处停下,只消再往前一毫,便可刺入眉骨。

    “王爷,不闪吗?”南宛然依旧在笑,只是比先前更加深沉,“还是说,王爷躲不开?”

    “药下在哪里?”千渚墨所问非所答。

    “王爷猜猜?”

    千渚墨四下扫了眼,迎上南宛然含笑的目光,淡声道,“酒里面是含霜散,檀香里面加了玉桂兰,醒酒汤里面是茴然,三者加在一起,功效和散功散类似。”

    不是没有怀疑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当南宛然亲自上门谢罪,百依百顺相对,他就开始怀疑。

    她拿来的东西,她经手的食物,他都慎重选择。

    以他常年制毒的经验,若有猫腻,食物吃到嘴里便能分辩出来,运功完全可以抗衡。

    只是渐渐就变得松懈,不知从何时开始,没那么防备了。

    但仍然加了小心。

    想来南宛然也是好心机,就算他不喝最后那碗醒酒汤也是一样,只要闻到味道,她便大功告成。

    “如此处心积虑,南公主为了什么?可千万别告本王,你是为了得到我的人。”千渚墨笑着调侃,表情甚是轻松,那是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轻蔑。

    南宛然愣在当场,久久答不出话来。

    这些日子,她想过无数字千渚墨中招后的样子。

    痛恨,震惊,不解,甚至……

    后悔?

    她知道千渚墨不会后悔的。

    他只要痛恨至极的看着她,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的表情就好。

    总好过现在,全然的无视。

    眼角突然湿润起来,她却连哭也哭不出来。

    熟悉的疼痛再次涌上心头,是爱上千渚墨后的每个日夜都在反复品尝的。

    本以为从今天起便可以告别痛苦,却为什么,比以往更加漫长无边?

    南宛然缓缓勾动嘴角,习惯性地扯出笑容,俯身下去,吻住千渚墨的唇。

    察觉到千渚墨没有躲,她欣喜异常。

    期待过无数遍的吻,果然如想象中的那般柔软的唇,却冰凉冰凉的,冷彻人心。

    千渚墨面无表情,薄唇紧抿,就像一具死尸。

    “为什么?”南宛然直起身子,痛苦的看着他,寒意侵蚀了四肢百穴,整个身体都僵直着,像一尊雕塑。

    “美人儿真是会说笑,这话该我问才对,美人儿用尽心机,可不只是为了一个吻这么简单吧?”

    千渚墨笑容比往常更加轻佻,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接下来美人儿打算如何?霸王硬上弓?还是学学摄魂术?如果我没记错,这药效只有两个时辰,要做什么可得抓紧才行呢……”

    南宛然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挥动手中的剑。

    剑法纯熟至极,好似早已练过了千百遍,只听唰唰几声,就轻易挑断了千渚墨手脚的筋脉。

    殷红的血蜿蜒而下。

    千渚墨只在最初痛得皱了下眉,很快便恢复瞒不在乎的表情,栽倒在软塌之上。

    “原来美人儿是想要金屋藏娇?不得不说,真是聪明极了。”

    他薄唇微微上扬,十足挑衅。

    “不恨我吗?”南宛然呆滞的问。

    “为什么要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曾施在金沐夏身上的手段,不比南公主少。”千渚墨仍是笑。

    “南公主喜欢我喜欢到想把我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这是我的本事,也是我的魅力,我该觉得高兴才对。”

    “我失手被抓,是我的无能,若有机会出去,我倒想用这招对金沐夏试试,你说她会不会乖乖就范?”他笑嘻嘻的问。

    南宛然明明是居高临下站着,却觉得自己已经低到尘埃。

    千渚墨连恨都不肯给她,全然不肯将她放在心上。

    恍惚间,她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却只能,一错再错。

    ……

    南宛然脚步飘乎走出染墨宫,谈幽已然等在外面。

    见她出来,只是淡淡一眼递过来,面无表情问道,“如何?”

    “一切顺利。”南宛然沉重的吐出四个字,字字千斤。

    谈幽微勾唇角,绽开一抹阴沉的笑意,“千渚墨呢?”

    “他手脚筋脉被我挑断,我找了太医帮他治疗。”南宛然深吸口气,试探道,“王爷要见他?”

    “不急。”谈幽道,“等他好了再见。”

    他虽面色平静,眸底的深沉算计却骗不了人,近来常久相处,南宛然看得犹为透彻。

    “王爷答应我的事,可还算数?”

    “当然。”谈幽答的毫不迟疑,“我顺利登基那日,便是千渚墨出宫之日,以后,随你将他藏在什么地方,我都不会打扰。”

    “谢王爷恩典。”南宛然毕恭毕敬的道了谢,又道,“王爷可否再答应我一个请求?”

    谈幽笑着等她说下去。

    “太医院院首楚若言虽是千渚墨旧部,但……”

    “楚若言只是一介太医,不值得我动他。”谈幽截断她的话。

    “谢王爷。”南宛然再次谢恩。

    话落,便见谈幽甩了一张纸在自己手上。

    “这上面的三个人,我不想在明日早朝上看到他们。”

    说完,转身离去。

    南宛然望着那道渐远的背影……

    玄衣玉冠,翩翩潇洒,却如厮狠心。

    近来,偶尔醉酒,能听得千渚墨几句报怨,陌凌的执着,陌凌的痴心……

    南宛然知道,千渚家的人,谈幽一个也不会放过。

    只是不知千渚陌凌能否如她小皇叔那般宠辱不惊,淡定如常?

    ……

    陌凌在一处昏昏暗暗的牢房中醒来,墙壁上血迹斑斑,挂着各式刑具,一派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马车上,谈幽矢手将她打晕,那之后……

    “醒了?”

    一道阴冷的女声入耳,陌凌抬起头来。

    面前女人手持一道长鞭,柳眉秀目,风韵犹存。

    绝对过目不忘。

    “原来是夫人。”陌凌微微一笑,晃了晃双腕上的手铐,恩,锁的真牢。

    早在清醒之时,心中已经有了预感,只是回想到与谈幽相处的点点滴滴,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

    “想问什么?”谈母似乎看透了她的挣扎,表情淡淡道,“我会给你充足的时间问我,也会一一回答,放心,我们可以慢慢来。”

    “可是我想快一点!”陌凌挑衅的扬了扬眉,“怎么办?”

    啪——

    凌空一鞭子抽在她身上,单薄的衣服立马破掉,殷红色的血顺着凛冽的伤口渗出,浸透衣衫。

    谈母收回鞭子,依旧是那副漠然的表情,“如何?”

    “挺好!”陌凌笑意加深,“你这一鞭子抽下来,我想我也不用问了。”

    问什么呢?问谈幽为什么要骗她?真相如此昭然若揭……

    还是问谈幽有没有爱过她?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又何必自取其辱?

    身体和心都已经痛到极点,却偏要逞强的上扬嘴角,正因为痛到哭不出来,才要笑。

    “我说你们也真是无趣,抓我来用得着费这些手段?我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有什么用处?你把我抓走,倒是顺了我小皇叔的心意,终于不用再和我生气了,恐怕他这会儿正在宫中选礼物,准备谢谢你呢!”

    “不知该说这手段低级,还是说你们不了解我小皇叔?就算你把我胳膊砍下来送去,小皇叔也不会妥协的,他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想用我威胁他,那是不可能的。”

    陌凌说了一长串的话,谈母始终静静盯着她看。

    等她说完,谈母扬唇道,“确实,就算拿你威胁,以千渚墨的无情狡诈,也不过是白费力气,所以,早在抓你之前,我就已经抓到千渚墨了。”

    陌凌蓦然瞪大眼睛,很快又恢复笑容。

    “你不信?”谈母问。

    陌凌但笑不语。

    小皇叔是千渚国第一高手,又有那么多死忠部下。

    谈幽论武功及不上他,势力也不及他,小皇叔就算再怎么大意,也不会到成为阶下囚的程度。

    想到此,陌凌暗自松了口气。

    “你不信没关系,我说过,我们有时间慢慢来,你很快就会相信的。”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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