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位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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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 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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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惊的急忙起身去扶。

    赵夫人跪在地上不起来:“嫂子是真没办法了,才求到妹妹头上,府里的事妹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空有侯府的头衔,却什么都不是,若不是妹夫争气,我们不一定能抱住父亲拼命得来的家产,我见你过的好,便贪慕富贵给双菱说了琼州的亲事,我知道你不高兴,你怨我,这都是应该的,是我的报应,妹妹我就这么接孩子啊,好不容易养大的,妹妹!算嫂子求你了,嫂子后者脸皮求你了,你跟你亲家手句话,我给妹妹磕头了!我给你磕——”

    赵氏拦着她,急忙让人一起抚,早已经跟着嫂子哭了出来,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侄子、侄女她都心疼:“嫂子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折煞我吗,嫂子快起来,快起来——”

    赵夫人任凭人拽,就是不动,一声声的哭诉:“我对不住妹妹,我没脸见你,你就可怜可怜我的双菱,可怜可怜我儿吧,妹妹——”

    赵氏听着心里怎么会好受,如果没有小仙回娘家的事,她自然可以……可……

    “妹妹若是不方便我亲自去求外甥女,我这个舅母千不好万不好,看在她姐姐的颜面上——”

    赵氏顿时怒斥:“嫂子说的什么话!她一个孩子,何来让你低头的道理!嫂嫂不是我不帮您,我也是……”

    “妹妹!你大哥是没脸来,我不在乎,为了孩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妹妹,您行行好就开了这个口吧,当年我没良心扣下的那些个铺子,如今我都给小仙添上做礼,妹妹……啊我是真没有人能求了,嫂子求你了,给你磕头了啊——”

    “嫂嫂——”

    ……

    听雨楼内。

    养了两天的端木徳淑身上细小的擦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府里上上下下一心一意的养着、捧着,老太君更是拿出珍藏已久的随侯珠送给孙女散心,圆润的色泽、通透的光润,随侯珠也是唯一有珍藏价值的珠类宝石之一。

    端木徳淑每天顺心顺意,又是在自己熟悉的家里,还有二哥可以欺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是走到了前院,也没有人告诫她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除非是有外客。

    两天下来,养的身心舒畅、精神上佳,何况……

    端木徳淑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何况那些事细想想……

    端木徳淑甩开头,骄傲的神色出现在一张娇俏可人的脸上,丝毫不让人觉得傲慢无礼,反而让人想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抱在怀里哄上一哄。

    再说,端木徳淑就是不高兴徐子智那一刻的冷心冷情!她当事觉得,他的会讲她害死的!不想没什么,一想起来就不想回去!

    更何况,他还无理搅三分。

    “舅母来了?”端木徳淑嘴角带着笑,放下手里对着阳光散发着柔和光彩的蓝色宝石,红润的脸颊上露出浅浅的酒窝,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粉嫩的衣裙上绣着层层叠叠的枝蔓,时而浓密时而稀疏,即有少女的活泼,又带有已婚女子的稳重,穿在她身上更是丝毫不显沉闷,枝蔓上偶然开出的花瓣,因为主人的笑容都鲜活起来。

 069周算

    (全本小说网,HTTPS://。)

    端木徳淑急着下榻。(全本小说网,https://。)

    戏珠赶紧让小姐坐好:“夫人说了,不准小姐过去。”

    端木徳淑自然知道为什么,舅舅家的事她能说上话,她现在却和徐知乎闹成这样。

    端木徳淑有些无精打采的坐在榻上,对一旁新得的东西,也没了兴趣,她不是不想出面,就像她想的那样,婆母是很好说话的,只不过是自欺自人罢了,婆母也只会看在她是儿媳的身份上帮忙,说白了才是她用到了徐知乎!

    想想,端木徳淑便觉得憋气,她表哥也真是,做什么不好,学人押妓,还闹出了人命!

    端木徳淑烦躁的将宝石推到一旁:“舅母怎么亲自过来了,可是出事了?”

    明珠上前:“小姐,这是夫人的事,小姐只管听夫人吩咐就是,若是真到了需要小姐的那步,夫人会向小姐开口的。”

    戏珠闻言也急忙开口:“对,对,夫人既然不让小姐露面,定然是不需要小姐。”

    可都好几天了,这种事闹开了,大表哥的仕途也完了,仅凭舅舅家剩的那些家业,朝中后继无人,以后路未必好走,她不接触这些,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舅母定然是遇到难事了,要不然不会上门的。”

    戏珠、明珠互看一眼,没有说话,夫人不让说她们便不说。

    端木徳淑看向窗外,昨晚的雪早已经停了,屋檐上的冰凌刚刚凝结,下午便会被敲掉。

    端木徳淑将手臂放在小桌上,脑袋轻轻的枕上去看着窗外的光,她真要为了心里这口气看着母亲和舅母为难吗?!

    母亲不开口,不过是怕她难做,母亲对表哥表姐也是真心疼爱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件事后,依旧为表姐远嫁备着厚礼,舅母虽然贪慕虚荣了一些,表姐的婚事上让自家吃了大亏,可小时候对她……

    端木徳淑叹口气,想想徐子智走时一副自己无理取闹的神情,她就不想搭理他,凭什么要是自己低头!分明是他行为不当!何况——她心里的气还没有消!

    端木徳淑秀气的眉宇,不自觉的皱了起了,心中不甘,却又心疼母亲、舅母。

    ……

    “小徐大人!小徐大人!你别走啊!小徐大人这件事——”米尚书看着头也不回的徐子智,顿时回头怒道:“早做什么去了!现在求人晚了!滚!都滚!”

    酒楼外,辞诡、诫谄急忙跟上少爷,少爷这两天心情不好,真的不好,整个人阴沉沉的不说话,情绪时好时坏,米尚书偏偏不信邪,不要说端出七皇子,就是摆出徐阁老也未必管用。

    徐子智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又随意的放下,闭目靠在车壁上心情糟糕。

    已经两天了……

    她没有任何回来的意思,一封信也没有写给他,往日那些离不开他的话、浓情蜜语,全成了空谈!

    或者说,那些本来就是说来哄他的鬼话,只有他才会信以为真小心呵护,以为她永远会留在他身边离不开他,结果没有了他,她一样能吃能睡。

    徐知乎心里能痛快了便是圣人!这些天以来他耐着性子去了一次又一次,忍着端木德辉的目光,结果呢……她说不见就不见……

    是啊!自己算什么!高兴了就回来吹捧吹捧,不高兴了转身就能走,一天两天不见他,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端木府大小姐,只有他才会等着她说的‘无时无刻都想见到他’的废话!

    徐知乎冷笑一声,不见是吗!赵家的事她不在乎,那端木徳禹呢?徐知乎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

    徐府的花房内,李岁烛一身新裁的斜襟暖蓝色冬衣,嘴角含笑的与养病在家的徐千洌下棋:“难得休息两天,何必愁眉不展,趁着时节正好,就当休沐了。”

    徐千洌何尝咽的下这口气,徐子智只是打了他措手不及,羽翼未丰的东西!未必是他的对手。

    李岁烛笑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不服气呢,非要输的一无所有了,再栽个跟头才知道自己的对手几斤几两。

    李岁烛捏着手里的棋子,手指抚起衣袖,缓缓落下一子。她没管子智的闲事!他不是觉得他自己行吗,想怎么样便能怎么样,让端木徳淑低头的理由都帮端木徳淑想好了。

    那他就那么干吧,她倒要看看他能落下个什么结果:“诶,我不下这里。”李岁烛眼看局势要糟,将棋子收回来。

    徐千洌皱眉,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李岁烛莞尔:“你也不希望赢的太简单不是吗。”

    难道悔几步棋,他就玩的尽兴了!

    ……

    午后的阳光融化了墙上的积雪。

    李岁烛午睡起来,觉得通体舒畅,还是年轻的身体好啊,怎么能不好好享受。

    李岁烛一个深呼吸还未做完,阿土开口道:“端木家的大公子御前冲撞了七皇子。”

    李岁烛闻言眨一下眼,又眨一下眼,直接将面前的茶几掀翻在地,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普天之下就他长脑子了!自己女人不低头,也能按着牛喝水是不是!

    阿土吓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

    徐千洌听到声音从小书房进来,看着李岁烛难看的脸色,地上的狼藉,有些回不过神来:“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气。

    李岁烛真不知道徐子智的脑子怎么长的,就他这样作下去,即便端木徳淑回来了又怎么样!心里的解就打开了!

    不过想想,徐子智是谁,若是给端木家解决了这两宗dàmá烦,端木徳淑感激涕零还来不及,怎么会记得子智对她出手的事!

    论施恩的手段,徐子智未必就因为年龄小看不懂!

    李岁烛抖抖酸涩的手腕:“没事,练练手,阿土。”

    “奴婢在。”

    “等少爷晚上回来,让他来主院见我。”

    徐千洌弯腰捡碎片的动作立即停住:让那个混蛋回来干什么!

    李岁烛也不解释,垂头看着好久没有动气还在发抖的手指,就是觉得,徐子智这个性格,跟谁或许都不会有好结果!

    ……

    徐千洌不想看见徐子智!

    李岁烛也没有让他旁听的意思,便让他去小书房看书了。

    “母亲。”徐知乎一身青衣站在主屋内,烛光映衬下玉树临风。

    李岁烛端起茶杯,如果单看外表谁能看出他有病,慢慢的开口:“你真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徐知乎闻言,神色如常:“母亲,孩儿不知您指什么?”

    李岁烛嗤笑一声,他或许真的没有留下把柄,但李岁烛坚信那是他做的:“我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母亲,孩儿真不知您在说什么?”

    李岁烛看着他神色,若不是深信不疑,她也不相信这事是她儿子做的,可没有这么巧的事,偏偏是端木徳淑回娘家后,这些事一个个的冒出来,徐知乎你真当所有人的人和事都能如你心意的转下去是不是!

    李岁烛看着他的眼:“你就不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

    徐知乎闻言不说话,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李岁烛喝口茶,又慢慢的放下,静了一刻中,两个人都不说话。

    李岁烛想,单看这张脸,真以为冤枉了他:“想让人回来,除了让人低头,还可以攻心,她不开口说,你不会‘无怨无悔’的先做了吗,主动帮她把所有的事解决了,让她安安心心的生你两天气,你再去接人,她就是说这不愿意,心里也念你一分好的,你这么聪明,遇上她的事脑子怎么就不够用了呢。”

    “……”徐知乎不说话。

    李岁烛连冷笑都省了:“看你这样了?是不服气?她不跪下来求着你向你认错,还咽不下心里那口气?你要真这么有骨气,还让她回来做什么,让她哪凉快哪呆着去,分分钟娘再给你结一门门第更高的亲事。”

    徐知乎闻言终于开口:“母亲说笑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你也知道儿戏!我还以为徳淑跟你有仇呢,你这样祸害她外祖家和亲大哥,有你这样的女婿,她以后就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徐知乎微微皱眉,他没有那个意思。

    李岁烛施舍的看他一眼,开口:“你打她了?”

    徐知乎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没有。”

    “端木夫人可说的有理有据,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徐知乎无话可说。

    李岁烛见状便知没那么简单,恐怕不止动手那么简单,也或许不是动手,两狗互咬,咬出事的也不少,她两又不是没咬过:“你爹的事,你手段强硬些也就硬了,你就是把他气死,你要的也已经到手了,你把徳淑气死了你图什么,外面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觉得自己很与众不同是不是,两人过日子,凭的不过是真心罢了,你的真心呢,挖出来让我称称看看是不是都长算计上了!”

    “……”

    “你做的这些事,不被人翻出来就罢,若是那一天让徳淑知道了!你觉得她能原谅你!人家小姑娘不过是嫁了位夫!不是给家里招了一匹狼!”

    “……”

    李岁烛看他一眼都是给他脸:“她惹你不痛快了你就使些下作的手段,她还的看你脸色和心情过日子是不是!你干脆娶个木头娃娃回里好了,高兴了就逗逗,不高兴了扔一边,绝对不跟你生气!”

    “……”

    “走走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仔细想想!脑子别用在不该用的事情上!想想她如果事事都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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