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这都进来了,哪还能随随便便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可麻烦了。今晚的伏击明显是有法术的人针对我们开展的,这才接触法师这个圈子两天,先后得罪了三帮人,看起来还都是那种不吃素的狠角色,这次伏击指不定是哪帮人干的,而剩下那两帮想来也在琢磨着如何报复吧,我们现在唯一的依靠是那冯甜这个不太靠谱的小丫头了,所以我必须得时刻保证她的安全,只有她安全了我们兄弟才能安全!
当然了,更主要的是,她虽然跳进水里,但忘记坐下了,半截身子在外面露着呢,双臂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深得可以活埋几位的事业线,这场景可不容易见,我还想多看几眼呢!
“你叫什么!”我拿定主意,站稳立场,扶着门框,坚决不撤。
听我这么问,冯甜更恼了,抓起水面飘着的毛巾朝我扔了过来,“还说呢,你们这里怎么还有蟑螂啊!吓死我了!”
你还吓死我了呢,不过看到个蟑螂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我解释说“我们这是平房,有蟑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冯甜怒气冲冲地道“正常个屁啊,蟑螂是秽物,出现在家里不仅是说明卫生打扫得不好,也说明房间的阴气高于阳气,长时间在这样的房间里生活,人会体弱多病精神不振的!”
我将信将疑,“还有这个说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冯甜说“这是专业知识,你原先又不是法师,当然不知道……”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呢,见一个黑点从棚顶落下,正掉在她那道事业线里,蠕蠕而动,想往那深沟里爬!
一只失足的蟑螂!
冯甜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嗷的尖叫一声,一下又从水里跳出来,光着脚在地乱跳,还冲我叫“快帮我把它弄走!”
那蟑螂真是有够坚决的,她这么跳这么跳,都死死趴在她胸纹丝不动!
这种情况下,不去英雄救美,那还是男人嘛。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冲去,伸手一巴掌抓住了那只蟑螂。
当然了,我的手稍大些,拍住了蟑螂的同时,也拍在了她那随着动作一动跳跃不停的雪峰。
手感真尼玛好啊!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光拍一下怎么够!
所以我顺手又捏了捏,再捏了捏。
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两边脸都肿了,还被毫不客气地从房间里给踢了出来。
真小心,是摸一摸嘛,至于把我脸都打到肿嘛。
不过,手感真心好啊,有机会一定要再摸两把,哪把再把脸打肿也没关系。
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啊!”冯甜的声音里满满都是羞恼之意。
我憋着得意说“你的胆子这么小,连蟑螂也怕。”
“我是女孩子哎,女孩子怕小虫子不是很正常嘛。”冯甜没好气儿地哼了两声,“以后把房间打扫干净点,要是再让我看老鼠,我直接把房子炸掉!”
“得,明天有时间我们做大扫除好了。”我立刻做保证,以这小妞的脾气,既然这样说了,那十之八九会这样做,真让她把房子炸了,大傻老爹非杀了我们不可,他可一直等着这房子拆迁好发家致富呢。
我立刻改变话题,以转移冯甜的注意力,“还是继续说吧,你说你爸躲的不是仇人,那是什么人?”
冯甜沉默片刻才说“是师门的人!”
“阴阳道的人吗?”我还记得冯楚帆自称阴阳道门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躲自己门派的人?难道你爸是门派叛徒?那以前的同门不也等于是敌人吗?”
“不,不是敌人!”冯甜很坚决地说,“有一次我们被他们找到了,那是两个和父亲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神情很和气,跟父亲谈了好久,似乎是想劝他回去,我当时太小,他们说的很多话都听不太懂,而且也没往心里去,不过父亲没同意,等那两个人走了,立刻带着我又搬家了。”
看起来冯楚帆跟这个阴阳道的关系很复杂啊。
我没有什么猜测的方向了,只好问“那你说会是什么人施这个法术来害我们?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嘛,你一道符破了!”
冯甜冷笑两声,“不怎么厉害?那是因为他没看出你的命火特异,要不然的话,我们四个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了!鬼沼召唤啊,需要冤死人之血,这个东西可不好弄,我以前听说有的法师为了使这个法门,特意先去杀两个无辜的人以取冤死人之血!施展这种法术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说这些都没用,还是说说可能会是谁吧。”我突然想到冯甜的法师身份,便问,“你会不会算卦,不如算一算是什么人做的吧,需要什么工具?是龟壳还是铜钱?”
冯甜没好气地说“我们阴阳道是山字流,不是命相卜那种神棍,我不懂占卜!”
我无可奈何了,“那是没办法,猜不出是什么人了?那怎么办?对方既然想杀我们,一计不成,肯定又会出一计,我们总不能这么被动的等着吧,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
冯甜说“放心,能使鬼沼召唤这种法术的高手不会很多,他已经被法术反噬伤了根底元气,没有一年半截恢复不过来。我先教你驱鬼六术,用来对付容易驱使的普通小鬼,再给你几道符傍身,施法这种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他们再来,我一定能找出他们的来由,不过这需要你先把我们几个保护好了。”
我顿感压力山大。
要来袭击我们的可是能召鬼使邪的法师啊,我这么个什么法术都不懂的菜鸟,怎么抵挡,靠她临时培训的什么驱鬼六术成不成啊!
冯甜却不理我想什么,干脆地给我讲起驱鬼六术的内容来。
她所讲的这驱鬼六术不是需要修炼之才后能施展的法术,而是普通人可以使用的驱鬼方法,显然是针对我现在的状况选择教授的。
这六术分别是立筷术、结绳术、恐吓术、锋刃术、掷钱术和映镜术,使用的都是常见的日用品,施展方法也简单可行。
等冯甜讲完,泡澡也结束了,昏迷不醒的四眼儿和大傻体表阴气拔除干净苏醒过来,听我讲了事情经过都是心惊不已。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四眼儿和大傻虽然拔除了阴气,但却疲倦异常,说没几句哈欠连天,我便让他们早点睡下。
等回到我和冯甜这边的屋子,却见冯甜已经躺下了,只是房门没关,我想去把房门关,不想冯甜却不让,不仅不让我关她的房间,还要求我也必须把房门打开,随时听着点她的动静,也不知她在担心什么。
冯甜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又经历丧父之痛,成年人这么熬下来都受不住,她反复叮嘱我几句千万不能关房门之后,沉沉睡去。
我进她房间看了一眼,见她睡得好实,把被子都踢到一边去了,露出光溜溜的身体。
尼玛,这小妞居然在裸睡。
你说她心得有多大,跟我个大男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睡觉不关门不说还不穿衣服,这是认准了我禽兽不如是不是?
我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才算没化身禽兽,给她重新盖好被子后,这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往床一躺,全身下没有一处不痛的。
尼玛,说要给我身伤抹药的,她居然给忘记了!
我这里虽然有些云南白药之类的常备伤药,但考虑到身这伤不是普通的伤,而是鬼弄出来的,没有冯甜的意见之前,也不敢乱抹,只好硬挺着,只是伤口不仅痛还又麻又痒,实在难受得紧,翻过来转过去地躺了一会儿,终究睡不着,只好翻身坐起来,想起拿回来的那个笔记本和布包,便再按捺不住好,从包里翻出来拿到床细看。
我先把那个扎得结结实实的布包打开。
布包是半面铜镜,锈痕斑斑,显然年头不短,镜背是各种古怪丑陋的人形,猛一看去仿佛群魔狂舞,而镜面乌突突的已经照不出人来,面却有一个红色的汁液淋漓的“阳”字。
我捧着这半面铜镜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了好一会儿,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重新包好放回包里,这才拿起那个日记本翻看。
先前我都没有看过日记本的内容,这回翻开来仔细一看第一页,不由得有些傻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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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邪梦入怀
(全本小说网,。)
“庚辰年戊寅月辛亥金壁收日,岁煞西,猪日冲蛇。{首发}鉴显真言,或云入道真意,唯术、法何先无解。时论于宫,激辩未休。夜闻喜,慧孕,有邪孽入梦。”
尼玛,言啊!
言的好处是简明扼要,一两个字能表示一大段的意思,节约纸面,减少浪费。
可坏处是,我他玛看不懂啊!
做为从小学起开始逃学的学生败类,我初勉强毕业,高勉强考还没能毕业被老爹扔去当兵,对于言这么深奥的东西,我要是能看懂那可真是天赋异禀了,我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古人穿越的了。
尼玛,这都什么年代了,五四白话运动都过去多少年了,大家都用白话写记事,你冯楚帆一个现代人记日记搞什么言啊!这明显是赤果果地在开历史倒车嘛!
我还不干心,又往下翻了几页,结果统统都是言。
这下真心没办法了。
我只好把日记本收起来,躺在床琢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冯楚帆既然留下这本日记给我,还特意交待不要让冯甜看到,那说明这里面有些非常重要且不宜让冯甜知道的内容,很可能是写他带着冯甜这么多年倒底在躲些什么。
如今我拜了冯楚帆为师,又接手照顾冯甜,那么冯楚帆以前的那些麻烦事情很可能都会顺着冯甜这条线找到我身来。
所以我当务之急,除了要跟冯甜学好应对的本事外,还要得尽快看懂这本日记,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
一想到此处,我有些躺不住了。
能找冯楚帆的麻烦可都不是小事儿,从胡波能看出一二,要是再来两个胡波这样的,我又没有防备,那不等于坐着等死吗?
我干脆又坐了起来,重新拿出日记翻开第一页,然后又掏出手机用百度查了下,这才发现百度居然有言的在线翻译,不禁喜出望外,一字一句地输进去进行翻译。
前面第一句没翻译出来,我又单独了一下才知道那是黄历的内容。
忙活半天总算把这段话的意思看出个大概来,大概是2000年2月23日这天,有面镜子显示出真实的语言,可能讲了进入道路的真正意思,可是术和法谁先进却没有答案,大家在宫里辩论了好久都没有结果。晚听到喜讯,叫慧的人怀孕了,结果却做了一夜的噩梦。
尼玛的,白忙活一场。
翻译出来的内容不原来的言内容更好理解,看得我一头雾水。
看来这百度也不是万能的。
明天还是想办法找个语老师吧。
当然不是找语老师给翻译,日记内容可能涉及到很多隐秘,没弄清楚前,我可不敢给外人看。
我的打算是找个语老师单独补习一下言阅读能力。
不过一想到居然要找补习老师课,我不禁悲从来。
尼玛,当年学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用功努力啊。
第二次把笔记本收起来,躺到床,终于有些睡意,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却听到脚步声,睁开一眼,只见冯甜裹着毛巾被跑进我屋里,毫不客气地跳到床,一头钻进我怀里,眼睛都没睁开,又继续睡!
靠,这是什么情况啊!
梦游?色诱?还是睡毛了?
怀里软玉温香满怀,贴得特别紧,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硕的软肉紧紧顶在我的胸口。
太尼玛诱惑了。
还让不让我好好睡觉了!
我伸手推了推她,“喂,师姐,你干什么?回你屋睡去啊!”
“我做噩梦了。”冯甜迷迷糊糊地说,声音软软的柔柔的,说不出的软弱可怜。
我心最柔软的部分一刹那间被击了。
她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刚刚经历的丧父之痛,想必还在深深的痛苦之吧。
一时间不忍心再把她往外赶了。
虽然小兄弟依旧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但心头却一片清明,没有任何禽兽想法。
“睡吧,有我呢。”我低声在她耳边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冯甜含糊地喃呢了一声,把头我往怀里钻了钻,又没动静了。
我搂着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眼皮渐沉,也慢慢睡去。
迷迷糊糊,突然觉得有些寒冷,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听到一个异常飘忽难测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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