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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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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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甜赶跑了和尚,转过来继续对我凶,“不许去当和尚,许你什么好处都不能当!”

    我没好气儿地说“我有病啊去当和尚,肉不能吃妞不能泡的。哎,不过我当不当和尚,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冯甜理直气壮地说“我还要搂着你睡觉呢,要是你当了和尚,我不成搂和尚睡觉了嘛,那多变态啊!”

    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难道说算当了和尚你尽管搂也没问题,我可以做个淫僧?

    我最后只能叹气说“算担心我当和尚,你好好说嘛,用不着拿东西砸人吧,多暴力,女孩子太暴力了不好。”

    冯甜怒视我,“好心没好报!你知道什么,那和尚刚才说什么不二法门,那是打谒呢,准备在你心头种下念想,以后好下手,要不是我及时打断他,你肯定会问什么是不二法门,他会给你解禅。他这种和尚是玩嘴皮子的,天天给各色人讲禅说法,说晕你还不是一个来一个来的?到时候你一听,哎,挺有道理啊,要再继续追问。你一追部,他会给你下个套,如说今天不是讲法的好时候,施主要是有心,可在什么什么时间往感业寺一悟,你得惦记,天天想着,等到了时间,赶紧往感业寺跑。这和尚庙可是好进不好出,你一去,被他一忽悠,哇,禅法好深奥,佛法好神,干脆当和尚吧!你这决定一下,他那有现成剃头的,直接给你刮个光头,再点戒疤,齐活!一个崭新的秃驴诞生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我被她说得目瞪口呆,有心反驳,但却无从驳起,她说的这些话似乎都有些道理,而且很顺理成章,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正纠结着呢,吕志伟派来接我们的车到了,赶紧放下这些没用的,收拾东西车。

    鲁先赢的老窝在市郊一个叫兴民屯的地方,出了市区也十分钟的车程,属于接下来几年内会被扩进城区的地段,未来发展发方向妥妥是城村。

    进屯的道口处横七竖八地停着十好几辆警车,一半是黑色的特警车辆。

    往里一走,看到俩熟人,吕志伟不用说了,他旁边站着的那两个我也见认识或者说见过,一个是韦国庆,另一个是那天主持帮我们捉虫的年女警。

    吕志伟见我们过来,寒喧两句之后,先向我们介绍那个年女警,“这位是刘春菊刘大姐,这次是我特意申请过来配合我们行动的,她带来十二名女警,六名已婚的,六名未婚的,六名未婚的都严格强调必须是处女。呃,这个可真不好找。糯米、墨斗、红绵线都已经搁木桶泡了,两千装雪碧十瓶也买到了,药材因为不能肯定用哪些,所以我派人把附近的药铺给整个端了,还带了个压力煎药器过来。”

    这些肯定都是冯甜刚才趁我洗漱的时候交待吕志伟的。

    刘春菊很热情,这个热情主要是对冯甜的,冲我点头示意之后,拉着冯甜的手说“小冯啊,这次又麻烦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干,说扒谁衣服扒谁衣服,不用跟我客气,这算要扒韦大队的,他也得受着!”

    这话都是哪儿跟哪儿啊,看她那兴奋得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拿眼神不时扫韦国庆,韦国庆一脸的尴尬,却连火都不敢发,可见这位刘大姐平日是如何剽悍了。

    “刘姨,瞧您说得,回可还多亏您帮忙呢。”冯甜笑得那叫一个甜啊,欢欢喜喜地拉着刘春菊,三言两句,把刘春菊哄得笑得跟开了花一样,倒把我们三个男人给甩到了一边。

    我只好问吕志伟,“吕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

    吕志伟说“我派人把门又封了,连那狗尸体都没拖出来,现在所有人都在院子外面待命,连包围都没设,等你们两个来呢。”

    看起来长盛街的事情对他刺激太大了,以至于遇到这方面的案子,竟然束手束脚,不敢乱动了。

    情况不明,冯甜照例是不会往前去了,只能我换特警装备往前冲。

    这次换装的时候,居然来了个女警给我帮忙,一直没吭声,等到换完准备前了,她才突然低声对我说“小心点啊!”说完红着脸跑了。

    耶?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我最近变帅了,居然有女警主动围观!那女警长得还挺不错呢,眉清目秀的。

    韦国庆凑来问“小宋跟你说什么了?你小子干活干活啊,别乱泡我们厅的厅花,小心被厅里那帮狼给生吞了。”

    我挠头说“没说什么啊,我都不认识她……”

    “你小子说什么!”刘春菊立刻横眉立眼地过来了,怒视着我,“好啊,你小子,太没良心了,始乱终弃,对得起小宋吗?”

    。。。

    aa2705221(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2章 八镜定魂

    (全本小说网,。)

    始乱终弃?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这词能乱用吗?赶紧辩解,“大姐……”

    我这话还没出口呢,头挨了冯甜一个暴栗,“你占我便宜呢!”

    靠,忘了,她管刘春菊叫姨呢,我这师弟怎么敢乱叫大姐。 【首发】

    那么,问题来了。我管吕志伟叫大哥,要是管刘春菊叫姨,那吕志伟不是平白矮了一辈?

    算了,也不乱叫了,直接喊官称,“刘处长,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干什么了,始乱终弃,我什么都没干啊!”

    刘春菊冷笑“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吃干抹净,现在抹抹嘴,居然翻脸不认人,哼哼……”

    这冷笑威胁意味很重啊!

    关键是,我什么时候抱过摸过那位了!

    我苦着脸对吕志伟说“吕大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我真不认识那位女警官!”

    吕志伟哈哈大笑,“老弟,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你做过的事情得承认啊。这样吧,等今天这事儿办完,我打个场子,安排你们一起吃顿饭,算是增进感情,我们大家也一起热闹一下。”

    刘春菊一拍吕志伟,“老吕,那这事儿安排你了,得大场子啊,德胜楼,呃……德胜楼算了,金樽会所吧,正好我跟老郑认识,包厢我安排。那个,韦大队,你也一起去,我叫小梅,你们增进一下感情。”

    韦国庆本来在那看热闹呢,突然间无辜躺枪,登时大为火,赶紧转移话题,“准备差不多吧,拖久了再出别的意外。”

    这意见我同意,换身衣服的工夫,莫名其妙始乱终弃了,要是再耽搁一会儿,指不定要扣别的什么帽子了。

    这次依旧是韦国庆带队配合我。

    我看韦国庆行走间动作挺灵活的,不像受伤未愈的样子,好地问他,“韦大队,你的伤好了?”

    一说起这事儿,韦国庆是一脸感激,“好得差不多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们呢,我进了医院越治越重,那些伤口都开始流脓了,幸亏你们托吕处长给我送药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躺在医院里等死了。”

    托吕志伟送药这事儿不是我办的,那一定是冯甜办的了。

    说老实话,冯甜这待人处事我可强多了,堪称滴水不露,连一面之缘的韦国庆都能安排得好好的,可是她为什么在我面前又任性又坏脾气呢?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韦国庆说完这事儿,突然问“老弟,你真不知道小宋是哪个?”

    我很是无辜地说“我真不认识她啊!”

    韦国庆说“不是吧,我们小宋可是美女啊,你居然能不记得她,不会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吧。我给你提个醒,长盛街那次,被扑倒的那个,想起来没有?”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对啊,刚才那女警是在长盛街那次被虫子附体的特警给扑倒的那个嘛,当时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她得被生生啃了。

    当时场面太混乱紧张,我真心没记住这位长什么样子!

    真亏啊,难得英雄救美一次,居然没记住人家长相!

    不过,韦国庆,你好歹也是一特警大队长,要不要一脸八卦地样子啊,太丢脸了。

    我只好板着脸应了一句“想起来了”,赶紧领先往前走。

    这房子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平房,独门独院,面南背北,间开门,两边是两间卧室,进门是客厅,后面是厨房。

    走到门前,我没有立刻开门,示意跟在身后的特警到门两侧蹲下,先敲了三下,这才拉开房门。

    门一开,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我是过战场杀过人的,对血腥味不陌生,当时觉出不对了。

    这血腥味太新鲜了,只有刚流出来的血才会有这么新鲜的味道,要是时间长了的话,会夹着腐臭味道。

    房间里那尸体被剥皮已经有些时间了,怎么可能一点臭味都没有!

    那具血淋淋的无皮尸体躺在客厅央,身下的地面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尸体四周果然摆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一时也看不清楚。

    吕志伟提到的那条笨狗躺在距离尸体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血流了老大一滩。

    血腥味是从狗尸体来的,那具剥皮的尸体压根没散发出一点味道!

    我提高警惕,先没进门,而是掏出在墨斗里浸过的糯米,沿着门缝细细洒了一遍,又在离地约半尺高的位置,拦三道红绵线,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过红线,走进客厅。

    进了门,先转动脑袋,让头的摄像头尽可能把客厅里的环境都拍一遍,再按照冯甜的要求,把尸体旁边摆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件一样一样清点出种类和数量。

    尸体旁边,除了吕志伟之前说的地瓜豆角之类的东西外,最主要是还摆了一圈小镜子。

    是很普通的那种巴掌大小的画妆镜,一共九面,镜面央点有红点,镜面前竖着白蜡烛,蜡烛都还都燃烧着,可是地面却没有流淌下来的蜡油。

    最主要的是蜡烛的火焰不是黄色或红色的,而是绿色的!

    幸好现在是白天,这要是晚的话,光这绿蜡烛能把人吓个好歹。

    “这是八镜定魂术。”冯甜沉声说,“被剥皮的这人的魂魄还被困在尸体里,继续承受着剥皮时的痛苦。你看看尸体正对着的天花板,面有没有个模糊的血影?”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因为有俞家的前车之鉴,我没敢马回答,而是仔细看了又看,还晃了晃脑袋换换角度,确认确实什么痕迹都没有后,才给冯甜回话。

    冯甜说“这说明施术人取的是活人生剥之法,在整个剥皮过程,那人都活着而且处于清醒状态……”

    说到这里,她突然沉默片刻,似乎有什么问题拿不准,再开口时,语气有些犹豫,“或许,那人没有死!”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

    整个皮都剥下来了,还摆地板晾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没死?怎么可能!光是剥皮过程痛也痛死了!

    不过冯甜向来不会没有根据乱说,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冯甜沉声说“活人生剥,八镜定魂,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保证剥下来的人皮保持长时间的新鲜,一个是获取被剥皮者的全部记忆!我怀疑客厅央的这个是鲁先赢,而我们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鲁先赢不过是披着他皮有冒名顶替者!这个法术,讲究的是皮魂相联,而皮魂之间的联系是命!”

    我不由得不寒而栗。

    活剥人皮不说,还要让人一直活着承受这种痛苦。

    这是何等邪恶狠毒的法术!

    我觉得嗓子干得厉害,一说话声音都有些发哑了,“我们能救他吗?”

    冯甜声音低沉,“皮都剥了,怎么可能还有救?他还活着,是因为八镜定魂术的吊着命,你看他身边摆着的那些地瓜蔬菜,用途是吊气维命,镜子前面的蜡烛之所以没有淌蜡油,是因为烧的是菜的精气,所以火苗是绿的,等到菜都烂了,精气耗尽,火苗开始烧蜡油,他的命也吊不住了!”

    我只好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冯甜指示,“先解除八镜定魂,看看还能不能与他沟通了,如果他神智还清醒,让他先自己选,如果神智不清醒的话,我建议是帮他解除痛苦,不过这个决定得吕处长下了。”

    解除八镜定魂术很简单,只要把那八面镜子反过来扣在地可以完成。

    注意,是把镜子反过来扣在地,不是打翻也不是打碎。

    要是胡乱打翻或是打碎,被定住的魂魄可能会四散逃溢,到时他命还在魂不在,变成行尸走肉了。

    这点活很简单,我也没叫外面的特警进来帮忙,准备自己完成,直接奔着那尸体过去了。

    我刚刚往那边走了两步,一直老实躺地的那狗尸体突然跳了起来!

    死透的土狗四肢僵硬地站在地,冲着我一呲牙,发出呜呜低咆。

    靠,这年头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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