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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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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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最后看到的情形,命火剑好像爆掉了啊!

    想到这点,我有点躺不住了,赶紧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

    嗯,挺灵活的,也挺有力气的,似乎没什么影响。

    我这儿正活动着呢,冯甜醒了,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有些发怔,但马清醒过来,“你,你醒了?”

    靠,我醒了醒了呗,用得着搞这么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吗?

    我板着脸说“没醒,其实我现在是在梦游,你看我的眼睛虽然是睁开的,但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包括你在内……”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冯甜一头撞到我怀里来。

    靠,我又哪得罪她了?居然搞突然袭击!

    我赶紧做好反抗准备。

    可是冯甜却搂着我放声大哭起来。

    这,这是什么节奏啊!

    我茫然不知所措,试探着把手放到她背轻轻拍了拍,见她理都不理我,依旧哭得厉害,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师姐,你哭什么啊?是看什么东西想买吗?不会又要海淘吧。难道是海淘的东西被海关给扣了?别哭了,要不咱再买一个?几百万都花了也不差这一件的钱了不是?”

    好吧,我承认我这是在胡扯,关键是我一来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二来我也不会安慰女孩子啊。

    以前看的电影电视里女主角哭的时候,男主角只要插科打诨可以逗得女主角破涕为笑,顺带关系更进一步,直接顺理成章地拥个抱接个吻神马的。

    我倒是没有更进一步的野心,只希望冯甜别这么哭了,知道的她是自己发神经在哭,不知道的看到这场景,还不得以为我做什么了让她这么哭的啊!

    可是,我显然忽略了一件事情,人家使插科打诨这招好使,是因为人家是男主角,自带主角光环的,女主角要是不破涕为笑,导演都不带让的。而我不是电影电视里的主角,显然缺少主角光环,也没有导演编剧这种强力靠山,所以使出来的这效果不怎么好,冯甜依旧搂着我大哭,而且哭到气不接下气,还是哭,眼泪把我的衣襟都给湿透了。

    好吧,她这么个哭法,简直跟她老爹死的时候有一拼了。

    我被她哭到手足无措,只好继续安慰“别哭了,师姐,眼睛哭肿可不好看了,你为什么哭,倒是跟我说一声啊?”

    这种贫乏的安慰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效果了。

    倒是冯甜哭了一气儿之后,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从我怀里爬出来,抹着眼泪,有些扭捏地说“看到你醒过来,我是太高兴了,没什么,是太高兴了,真没什么!”

    好吧,我信你没什么,不用这么反复说好几遍!

    我挠挠头,问“我醒过来值得这么高兴吗?难道我昏迷了很长时间?”

    冯甜说“不长,不到一天。”

    “才昏这么短时间醒过来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啊!”我觉得对冯甜完全理解不能。

    冯甜细声说“我是高兴嘛。”

    唔,她对我这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头啊,这语气,这神情,这温柔的,简直让我太不适应了。

    不过现在我没心思细琢磨,这躺了一天没动弹,现在活动几下感觉尿急了,说了句“我先撒泡尿啊”,赶紧跳下床,往卫生间跑。

    “哎,哎!”冯甜似乎有些着急地叫了两声,不过没说什么。

    我也没理她,人有三急,天大地大,撒尿最大。

    我跑进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撒了一泡尿,舒坦地长吁了一口气,正准备洗手,却忽觉镜子里映出来的影子有些不对头,抬头仔细一看,不禁呆住了!

    。。。

    aa2705221(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1章 三命缺一

    (全本小说网,。)

    镜子里的男人眉眼依旧年轻,可头发却已经雪白!

    靠,一夜白头啊。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me。

    这种传说的狗血事情居然发生在我身!

    这个感觉该怎么说呢?

    心情挺复杂的。

    终于知道冯甜为什么哭了。

    冯甜无声地走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又开始流目。

    我只好安慰她说“别哭了,不是头发白了吗?看起来很酷,很有主角范嘛,以后往哪一走,个性显明,名声打响了,这一脑袋白头发是招牌。实在不行,我可以剃个光头,我在部队的时候是剃光头的,你没看过吧,也很帅的……”

    冯甜抽抽答答地说“不,不只是白了头发,这只是表象征兆,昨晚你用命火剑扔那个眼睛,命火爆熄,你没了三分之一的寿命。你怎么那么傻啊……”

    靠,还真丢了三分之一的寿命啊!

    天底下大概除了搞同归于尽自杀袭击的外,算我这种拿命去丢敌人的角色最狠了吧。

    我赶紧问“那眼睛呢?有没有被我****?”

    冯甜说“也爆了,所以我和晦明和尚才能摆脱那眼睛的控制。可是那有什么用啊,你三分之一的命都没有了!”

    我笑道“****值了嘛。你看那眼睛那么厉害,一定大有来头,我这初出茅庐干掉这么大来头一家伙,相当于玩游戏刚出新手村干掉一boss,要是能爆装备的话,一定会爆出不错的好东西,可惜了。”

    “那眼睛真的爆出东西来了。”冯甜神情有些古怪,“是个玉石样的眼睛,晦明怕有什么古怪,把那眼睛留在感业寺了,说要放佛前镇压。”

    我一听急了,“靠,但凡boss爆出来的装备那都是好东西啊,怎么能便宜那帮秃驴?你看那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冯甜支支吾吾地说“我当时光担心你了,没仔细看那东西……”

    我忍不住训她“你看你,平时总说我临危要有静气,怎么自己碰事儿慌神呢?这好东西落到那帮秃驴手里,还能再要出来吗?不行,我们现在出院吧,趁这事儿热乎劲还没过,赶紧先去把那东西要回来,算那东西有什么问题,我们也是法师啊,又不是不能处理,用得着他们吗?满室除了晦清以外,没一个有真本事的,还好意思说他们处理,要真有事情,他们能处理得了吗?我跟你说啊,别被晦明摆出来的高僧范给唬了,他根本不会法术……”

    冯甜又哭,“要那东西有什么用啊,你三分之一的命都没有了……”

    靠,我这么转移话题都引不开你的注意力啊。

    大姐,现在没有三分之一命的人是我啊,你一个劲哭什么?还得我安慰你,你给我会儿时间,让我也忧伤一下好不好?

    我只好再接再厉安慰她“不没了三分之一的寿命嘛,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不是还剩三分之二吗?正常人寿命活足了能有一百二十岁是吧,好像是,剩下三分之二还能活八十岁呢,这世界有几个人能活到八十岁啊。算活不到八十岁,能活到五十岁也没问题了,活得太老了自己也累别人也累。”

    冯甜还哭,“可是你不光命少了三分之一,命火缺了一把,神气不完,很容易被邪孽侵扰,体质会变差,容易生病……”

    靠,还有这么后遗症啊!

    大姐,你能不能别一下全都说出来,考虑考虑我的承受能力好不好?你这么搞让我都快没词儿安慰你了。

    我这个纠结啊,都到这地步了,要说我不难过那是假的,可是要说跟冯甜抱头痛哭一阵,做为一个男人我也做不出来啊!

    算了,果断强行转移话题好了。

    “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先别伤心了,不如抓住点能抓住的东西!”我拉着冯甜往外走。

    冯甜抹着眼睛泪,莫名其妙地问“干什么去?”

    “出院啊!”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我命都丢了三分之一,还留下这么多后遗症,总不能什么都捞不着吧!那眼睛得拿回来吧,晦清还说要给我本经书,也得拿回来吧,还有啊,我都受这么大伤害了,给晦清当身后执法弟子这事儿不干了……”

    冯甜立刻说“你傻啊,这是好事儿,怎么能不干?”

    这语气,这态度,这才算是正常的冯甜嘛,刚才那哭天抹泪的样子,真是吓到我了。

    不过冯甜马意识到态度不对头,重新细声细气地说“这是好事儿,必须得做。你看着吧,这事多少人得抢着来呢,算你想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还得看晦明支不支持我们。”

    我撇嘴说“一个当晚辈送葬的活,谁爱干谁干,我还不稀干呢。对了,你别这么细声细气的说话,我好不习惯,而且听不太清楚,万一你交待什么事情我没听清楚搞错了怎么办?”

    冯甜当时火了,“你都为了丢了三分之一命了,我想表现得温柔点怎么了?老实告诉你,除了我老爹,这世界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肯为我连命都不要,从今天起,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放心吧,怎么也得把你安安心心的侍候走!”

    靠,我这还活蹦乱跳呢,这妞先考虑给我准备后事了,还安安稳稳地给我侍候走!

    我连忙摆手,谦虚地说“哪能呢,这日子还长着呢,万一我出个车祸遇个火灾什么的,想安安稳稳走也不容易啊。”

    冯甜一摆手,“没事儿,到时候我施法给你超渡,不用花钱请别的法师了。”

    好吧,这话听着我心里挺安慰的。

    不过冯甜的情绪好了一些倒是真的。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又跟她闲扯了些别的话题,总算把她逗得开心些了,一时间还挺有成感的。

    如今咱也会逗女孩子开心了不是?这是多了一项必要技能啊,以后泡个妞约个炮神马的也能容易点不是?

    这医院在感业寺山下,我们办理出院手续,被告知所有费用都已经记在感业寺账了,不用我们自己付款。

    这帮秃驴还算会做事儿,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他们全寺,尤其是晦明那秃驴的命,要是连医药费都不管,那他们可太缺德了。

    什么?我怎么管和尚叫秃驴了?

    废话,被晦明坑得连命都丢了三分之一,我这心里不窝火啊。

    我不光要叫他们秃驴,以后还会和尚一生黑啊!

    出了院,赶紧门。

    走到山脚下,看到摆了好大一个公告牌,“感业寺因内部事务暂时闭寺三天,进香拜佛的游客可三天后再来。”

    牌子下面聚了一大群人,在那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有附近居民在山脚下摆摊卖东西的,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们,“昨天夜里感业寺空雷电交加啊,还轰隆隆的闷响,动静那叫一个大啊,我睡得那么香都被惊醒了,爬起来一看,好家伙,那闪电一道接一道地往寺里劈,弄不好是遭雷劈着火了,烧了什么殿也说不准,没准正在那装修呢。”

    来烧香的游客虽然有些失望,但听到感业寺遭雷劈这么劲爆的八卦也算值回票价了。

    一时间众人都在那里议论这件事情,主要是探讨这感业寺为什么会遭雷劈。

    科学版本是,感业寺可能建筑有问题,当初避雷做得不好;因果版本是,感业寺搂钱太黑,佛祖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拿雷劈他们;仙侠版本是,感业寺下镇压的作恶妖魔想逃出去,结果被高僧引雷给劈了。

    除此之外,还有言情版本、武侠版本、都市版本、灵异版本,各种版本五花八门,怎么离怎么来,怎么狗血怎么来。

    要不说人民群众的想像力和创造力都是无穷的呢,这么会儿工夫搞出十好几个版本来。

    说起来啊,还是那仙侠版本较接近事实。

    这北山虽然还有其他景点,但多数来北山的人都是奔感业寺去的,看到感业寺闭寺,也基本都不想山了,议论一阵纷纷回转。

    山道都见不到人影,显得分外冷清。

    我和冯甜是来讨债的,不是来香的,自然不会往回去,那帮秃驴要是真敢不让我进门,我把他们的山门猜了!

    也不理山底下那帮八卦众,径直山,离着感业寺还老远呢,看到一帮人聚在寺门前,仔细一看,还是谢云松和宁美儿那帮人,应付他们的依旧是法正那秃驴。

    一夜不见,谢云松的神情憔悴了许多,脸说不出的疲惫,宁美儿也没了昨晚的气势,乖乖站在谢云松身后,居然捂着脸在呜呜哭。

    法正秃驴一脸为难地跟谢云松说着什么。

    看样子谢云松是又吃闭门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晦清都挂了,他再想找晦清,那不能感业寺,得奔西方极乐世界才行了。

    我没理会他们,和冯甜直奔寺门。

    法正一看,赶紧前拦住我们,“施主,本寺今日闭寺,想礼佛还请三天后再来吧。”

    “我不信佛。”我看法正诚恳回答,“不是来礼佛的。”

    法正大概是没遇到我这样的,敢在庙门口大赤赤地说自己不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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