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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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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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娇当时是琢磨出了十件事,先挑几件难的让虞敬尧做了,剩下五件里,除了一件,其他的对现在的虞敬尧而言,都不算什么。

    “我只需要你再做一件事。”陈娇低声说。

    虞敬尧看着她,等她开口。

    陈娇抬起头,回视他道:“陪我去五云寺上香。”

    五云寺位于扬州城以东,离得比较远,足足有十五里地。

    “这有何难?”虞敬尧不解地问,难道小女人心软了,不忍再折腾他?

    想到这里,虞敬尧双眼发亮,觉得他的辛苦没有白费。

    陈娇笑了下,道:“我要你找一辆手推车,咱们扮作农家夫妻,你一路推着我过去。”

    酷暑时节,来回走三十里路,对于养尊处优的虞敬尧来说,绝非易事。

    虞敬尧先是失望,跟着抗拒,但,这一件抵五件,回来后,她就是他的人,随他处置。

    “好。”虞敬尧笑着应道。

    锅里的饺子早就熟了,虞敬尧松开陈娇,转身去捞饺子。

    饭子端到堂屋,两人面对面,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

    第二天,虞敬尧让张管事寻了辆手推车来,车板不大,不硬挤的话,只能坐两三个大人。晚上虞敬尧不知用了什么借口应付家人,在这边睡的,当然他睡的是另一个房间,翌日,陈娇故意挑了日上三竿的时间,天很热了,两人才乔装出发。

    陈娇穿了一身细布料子的衫裙,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背朝阳面朝推车的虞敬尧坐着,乍一看,娇小的她好像一个孩子,乖乖坐在推车里。

    虞敬尧同样一身布衣,脑顶也戴了草帽,但他迎着太阳走,农家草帽只能给他的额头遮点阴凉,刚走出城门,虞敬尧的脸就已经晒红了。得亏他坚持晨练道家强身健体的功夫,不然换个大腹便便的富家老爷,早推不动了。

    “怎么想到的这馊主意?”看着车上享福的小女人,虞敬尧满头大汗地问,胸膛处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背后更是狼狈。

    陈娇看看其他出城或准备进城的百姓,轻声道:“我们来扬州的路上,经常看见这样的农家夫妻,丈夫推车,媳妇孩子坐在前面,有说有笑的,虽然日子穷苦,却自有一番乐趣。”

    虞敬尧不说话了。

    陈娇扫他一眼,喝口凉茶,再拿出扇子,慢悠悠地给自己扇风,好不惬意。

    小没良心的,故意馋他,虞敬尧盯着陈娇手里摇来摇去的扇子,问:“你就不心疼心疼我?”

    他是无法给陈娇她最想要的,可虞敬尧自认,他待陈娇已经胜过了自家亲娘。

    陈娇嗤笑:“你又不是我相公。”

    臭奸商冥顽不灵,那就乖乖推车罢,甭指望吹到一点风!

    小女人明显在赌气,红唇抿着,杏眼往一旁斜着,那娇俏的样子,勾得虞敬尧浑身冒火。

    且让她得意一阵,从寺里回来后,看他怎么收拾她!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9章 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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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小美人推到五云寺山脚; 虞敬尧的衣裳已经不能看了,前胸后背几乎全湿; 单薄的夏日衣衫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了男人结实的身体线条。

    将推车停到路旁,陈娇一下来,虞敬尧就扑到了推车前; 拎起茶壶直接仰脖子往嘴里倒。

    男人白皙的脸庞早已晒成了关公色,汗流浃背的,俨然一个干苦力的农夫; 别说这里没有虞敬尧的熟人,就是有,那些人也绝不会上前相认。笑话; 虞爷风流倜傥,通身的绫罗绸缎,那农夫只是长得与虞爷有几分相似罢了!

    陈娇也热,小脸热成了桃色; 但她坐了一路; 肯定比虞敬尧舒服多了。

    在山脚歇了两刻钟,虞敬尧的脸没那么红了; 两人并肩往山上走去。

    通往五云寺的青石山路上; 就他们俩个影子,都快晌午了; 烈阳高照; 再虔诚的香客也不会挑这个时间来拜佛祖。

    这时候; 陈娇的草帽也不怎么管用了,虞敬尧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想也知道白净不了,怕日头将陈娇那细皮嫩肉晒黑了,虞敬尧刻意让陈娇走在他左侧,他用自己高大的身躯给她挡日头。

    陈娇看着地上两人叠在一起的短短影子,低声问他:“换成歌姬,虞爷也会这样对她吗?”

    虞敬尧真想抹把汗甩她脸上:“我若把你当歌姬看,撞了脑袋才会陪你瞎折腾。”

    陈娇眨眨眼睛,又问:“换成别的美妾,虞爷会这样待她吗?”

    小女人故意找茬,虞敬尧前后看看,突然在陈娇裙后捏了把:“换成别人,直接在家里办了。”

    陈娇连瞪他都懒得瞪,加快了脚步。

    虞敬尧寸步不离地跟着。

    台阶太高,陈娇又是软绵无力的身子,没爬几步,就被虞敬尧搂住了腰,提着她走!

    男人身上全是臭汗,陈娇嫌弃极了,可,不得不说,借着他胳膊的力道,爬山果然轻松了很多。

    进了寺院,寺里的和尚招待他们都招待的无精打采。

    前殿供奉佛祖,陈娇直接去了供奉菩萨的后殿。

    金身的菩萨像与梦里的菩萨毫不相似,但陈娇仍然把这尊菩萨当成了梦里菩萨的化身,取下草帽交给虞敬尧拿着,陈娇点了三支香,然后虔诚地跪到了菩萨面前。

    虞敬尧站在一旁,看见小美人双手合十,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认真而悲伤。

    虞敬尧不懂,名分就那么重要吗?他对她好不就够了?这一个月下来,她难道看不出他对她是不一样的?为何陈娇就不能体谅体谅他的难处?在扬州商界,虞敬尧敢横行霸道,但他终究只是个商人,怎能无端端去得罪知府大人?真得罪了,他倒了霉,陈娇也落不了好。

    想到这里,虞敬尧抬头,目光不善地瞪着菩萨金像。

    如果菩萨安排陈娇早一年来扬州,就没那么多事了。

    上了香,两人在寺里吃了点斋饭,简单休息片刻,这就下山了。

    虞敬尧抬起推车把手,陈娇慢慢坐了上去,草帽帽檐压得很低,低到虞敬尧看不见她的眼睛。

    虞敬尧有心事,也没闲情调戏她了。

    两人都不说话,走到半路,突然间,半空响起一道炸雷,雷声那么突然,又响又脆,吓得陈娇尖叫一声,扭头朝雷声响起处看去。

    虞敬尧放声大笑,她刚刚胆小的模样实在太逗了。

    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着实吓人,风也迅速大了起来,陈娇捂住头顶的草帽,气得催道:“还不快走,要下雨了!”

    虞敬尧放眼望去,发现两三里地外有个村庄,他身强体壮不怕淋雨,陈娇这小身板,一旦淋雨,怕会生病。

    “抓住扶手。”虞敬尧压低身体,提醒陈娇道。

    陈娇疑惑地看着他。

    虞敬尧又催了一遍。

    陈娇这才扶住推车两边的扶手,风一吹,刮走了头顶的草帽,但陈娇已经顾不得了。

    虞敬尧突然跑了起来,土路不平,陈娇猛颠了几下,若非双手稳住了身形,可能都会被颠出去。

    虞敬尧看着她笑。

    天凉快了,男人的脸也没那么热了,黑眸明亮,咧着嘴笑,有一股子傻气。

    陈娇扭开了头。

    虞敬尧跑得很快,快进村时,豆大的雨点掉了下来,虞敬尧也没时间挑了,奔着村头第一家农户而去,即便如此,两人还是被突然瓢泼般的大雨浇成了落汤鸡。陈娇呆在了车上,虞敬尧迅速抱起她,几个大步冲进了这家的堂屋。

    堂屋里面,一对儿母子愣愣地看着闯进自家的两个陌生人。

    母亲看起来大概二十出头,儿子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虞敬尧将陈娇的脑袋扣在怀里,对那年轻的妇人道:“我们夫妻刚刚从五云寺回来,突然下雨无处可避,冒然闯门,还请恕罪。”

    年轻的妇人姓王,挺淳朴善良的,瞅瞅浑身湿透的二人,她忙将西屋让了出来,一边解释道:“这是我女儿的房间,今天她爹带她去城里探亲了,晚上八成不会回来,你们在这边住一晚吧。”

    虞敬尧道谢。

    王氏看看始终低着头的陈娇,去自己屋里取了两套衣裳过来,一套是她的,一套是她相公的,让虞敬尧二人先换上。

    虞敬尧穿得破旧,钱袋里却装了不少银子,随手掏出两个银锭子,送给王氏。

    王氏受宠若惊,压根不敢要,虞敬尧便将银子塞给王氏的儿子,再以更衣为由,关了门。

    一回头,见陈娇还低着头在那站着,虞敬尧沉声道:“还不快换衣裳,小心着凉。”

    陈娇瞄了一眼屋内,小小的地方,根本没有可以躲着更衣的侧室。

    “你先换,我去外面守着。”知道她在避讳什么,虞敬尧冷笑一声,立即退了出去。

    陈娇听见他在与王氏的儿子说话,她放了心,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王氏的衣裳。王氏体型偏胖,陈娇体量纤细,衫裙都很松,尤其是领口,她稍微弯弯腰,就会露出里面,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好了吗?”虞敬尧在外面问。

    陈娇嗯了声。

    虞敬尧重新进来,看她一眼,将手里的干净巾子递给陈娇擦头,然后他反手关上门,就站在门前开始脱衣服了。

    陈娇连忙背了过去。

    虞敬尧看着她笑。

    两人都换了衣服,王氏的姜汤也煮好了,虞敬尧、陈娇一人喝了一碗。

    喝了汤,似乎也没什么事了,虞敬尧叫王氏母子去歇晌,他再次关上了西屋的门。

    陈娇心跳加快,低下了头。

    虞敬尧走到她面前,抱住她,开始亲她的脸。

    陈娇试图躲闪:“回去再说,别在别人家里乱来。”

    “等不及了。”虞敬尧呼吸粗。重,从四月里看到陈娇的第一眼,他就惦记上了,磨磨蹭蹭馋了一个多月,虞敬尧一刻钟都不愿意再等。

    他将陈娇扑到了炕头。

    陈娇根本逃不开男人的热情,虞敬尧来亲她的嘴,陈娇就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才换上不久的农家布衣,悉数被虞敬尧扯开,扔到了一旁。

    陈娇是纤弱的,虞敬尧健硕如山。

    “这里?”最后关头,虞敬尧找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

    陈娇不想听。

    虞敬尧的眼眸比外面的天还乌沉,她不回答,他自己试。

    窗外瓢泼的大雨给了他们最好的掩饰,无论是虞敬尧得逞时的低吼,还是陈娇无助的轻泣,刚飘出窗外,就被雨水压了下去。

    大雨一直下到了黄昏,雨停的那一刻,虞敬尧也终于放过了陈娇。

    他刚下去,陈娇就转向炕头,背对他躺着,身心俱疲。

    虞敬尧收拾一番,重新躺下来,餍足地抱住她,亲她耳畔的碎发:“心肝,差点要了我的命。”

    陈娇闭着眼睛,仿佛睡了。

    得不到回应,虞敬尧撑起身子,探头一看,见她细眉皱着,小脸苍白,虞敬尧有些心疼。

    “第一回,没忍住,委屈你了。”虞敬尧亲了亲她脸蛋,柔声哄道。

    “我睡了。”陈娇轻声说。

    虞敬尧想多跟她说说话,可是,对上她明显不悦的侧脸,虞敬尧满腔的甜言蜜语就堵在了口中。

    虞敬尧松开她,仰面躺了下去,黑眸望着窗外,薄唇渐渐抿紧。

    小狐狸又骗他,说什么他做完十件事她就心甘情愿地陪他,现在她却这么冷冰冰的,哪里像心甘情愿了?

    虞敬尧心里有点堵,又不知为何而堵。

    刚刚他那么快活,他想她一样,不然,好像他逼她似的。

    晚上王家父女果然没有回来,虞敬尧现在回去也赶不及了,夜里只能在此下榻。

    王氏煮了面,虞敬尧今天推车出了一大把力气,后半晌还放了三回粮,饿得实在不行,一盆面,他吃了小半盆。

    陈娇一直在炕头躺着,理由是淋了雨不舒服。

    王氏收了虞敬尧的两个银锭子,煮面时特意打了四个鸡蛋,虞敬尧吃了俩,然后盛了半碗面,连着那两个鸡蛋,一起端进了屋。

    “起来吃点。”碗筷放到一旁,虞敬尧挪到炕头叫陈娇。

    陈娇不动。

    虞敬尧皱眉,强行将人扶了起来。

    陈娇还是闭着眼睛,眼泪却一串一串地往下掉,活脱脱一个刚被恶霸欺了的良家姑娘。

    虞敬尧看得心里冒火,低声问她:“至于吗?当初是你要与我打赌的,这就是你的心甘情愿?”

    他越说,陈娇的眼泪就越多。

    想明白是一回事,今日真的失身给他,陈娇难过。

    虞敬尧攥紧了拳头,没用,还是气!

    跳下地,虞敬尧绕着屋子绕了好几圈,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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