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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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娇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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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完天地,新郎新娘去了新房。

    虞家这喜事办得比农家讲究规矩多了,新房里只有虞家交好的一些有头有脸的女客,以及虞家四个姑娘、大姑娘、二姑娘已经出嫁,特意带着孩子来喝兄长的喜酒,虞澜、虞湘并排站着,虞湘笑盈盈的,虞澜皮笑肉不笑,看新郎官兄长的目光都带着埋怨。

    虞敬尧旁若无人地去挑盖头。

    陈娇静静地垂着眼帘。

    周围响起女客们惊叹的呼吸声。

    平时的陈娇是柔弱的,如一朵雨中荷花,今日她一身红衣,头戴凤冠,珠光宝气映照下,新娘子明艳娇媚,柔与艳都达到了极致。别说男人们看了会如何,就连周围的女客们,都呆呆地盯着陈娇,回不了神。

    “小嫂子这般美貌,怪不得大哥都开窍了。”虞家大姑娘第一个打趣道。

    二姑娘跟着笑:“可不是,大哥哪是给我们娶嫂子,分明是接了位天仙回家。”

    二女都嫁去了外省,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不用怎么打交道的新嫂子,她们生不出多少恶意,更愿意维持表面的和气。而且嫁出去的妇人,更容易明白一个道理,大多数男人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再孝敬母亲,也抵不过媳妇的枕边风。

    虞澜紧紧抿着嘴。

    虞湘傻笑:“该喝交杯酒了!”

    喜娘端上两个酒盅,陈娇抬手与虞敬尧交。缠,无意中抬眸,发现虞敬尧一脸威严,看也没看她,好像不认识似的。

    陈娇很快收回视线,不懂虞敬尧在想什么。

    新房热闹完了,虞敬尧去前院陪客,陈娇自己待在新房。

    听着前院的喧嚣,陈娇有点琢磨不透虞敬尧的态度了,这男人那么热衷与她睡觉,但自从七月里虞敬尧摔了药碗愤怒离去后,哪怕后来定亲了,将近快两个月的时间里,虞敬尧都没有再去找过她。

    厌烦她了?他娶了她。

    难道是余怒未消?

    若真是后者,陈娇突然想笑,虞敬尧能气到宁可两个月不碰她,那一定是真的很气了。

    随便他气吧,陈娇很累了,趁没人打扰睡了一个多时辰。

    醒来后换身轻便的衣裳,陈娇耐心地等待虞敬尧的到来。

    夜幕降临,宾客们还在拼酒,新郎官虞敬尧在一阵起哄声中放下酒碗,来后院洞房了。

    陈娇从内室迎了出去。

    虞敬尧一身酒气跨进门来,看到她,他神色还是冷冷的,与曾经色眯眯的虞爷判若两人。

    陈娇给他倒了碗茶,轻声道:“喝口吧,醒酒的。”

    虞敬尧看了她一眼,接过茶一仰而尽。

    “你先进去,我去沐浴。”喝完茶,虞敬尧起身,抬脚去了西屋。

    陈娇就先去东屋内室等着了。

    沐浴完的虞敬尧,换了一身大红色的中衣,他没有洗头发,长发仍然用玉簪定着,进来后也不理会陈娇,自己躺床上去了。

    这么冷冰冰的,摆明是生气呢,生气的原因就难以确定了。

    认识半年了,两人之间,从来都是虞敬尧逼她或讨好她,陈娇对他只有恨。虽然许嫁时陈娇已经决定努力与虞敬尧做正常夫妻了,好早日得到他的死心塌地,但新婚夜就让她去主动取悦虞敬尧,陈娇也做不到。

    更何况,虞敬尧气什么?想让她当外室他有理了?他害她喝苦臭的避子汤,还指望她先服软?

    梳了梳头发,陈娇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假寐的虞敬尧,绕过他爬到床里面,陈娇背对他躺好,他不想当新郎,她巴不得睡个安稳觉。

    新婚夫妻一个平躺一个侧躺,都在装睡,谁又真的睡得着?

    陈娇不信虞敬尧能忍得住,就看他能憋到什么时候。

    虞敬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也在等,等小女人来讨好。她想要正妻之位,他绞尽脑汁花了那么多银子终于打点好了,她但凡有点良心,都该主动亲近他。

    虞敬尧等啊等,等得快炸肺了,小女人也没有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

    虞敬尧很生气!

    “我口渴,你去倒茶。”闭上眼睛,虞敬尧冷声使唤道。

    陈娇心想,终于来了。

    她坐起来,从虞敬尧脚下绕过去,穿上软底绣鞋,倒了一碗茶回来。

    虞敬尧背靠床头,绷着脸喝了。

    陈娇去放茶碗。

    虞敬尧揉着额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忘了上药了,你让丫鬟去找刘喜,要我敷脚的药膏。”

    陈娇扫眼男人的大脚丫子,默默去了外面。

    双儿提灯去前院找刘喜。

    刘喜听了奇怪,自家爷的脚伤早好了,怎么在这洞房花烛的节骨眼要药?

    疑惑归疑惑,刘喜还是将剩下的一瓶药膏找了出来,交给双儿,双儿再交给陈娇。

    “你帮我涂。”

    虞敬尧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抬高了左脚。

    陈娇知道他刚洗完澡,脚是干净的,可还是抵触,皱着眉头坐下去,她看了看虞敬尧的脚底板,别说,还真有几个小疤痕,早已脱痂的那种,只留下几处灰白的颜色。

    “还疼?”陈娇抬头,看着他问。

    虞敬尧总算找到机会了,瞪着她道:“我扔个瓷碗,你踩上去试试?”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娇十分确定,虞敬尧就是赌气,想让她赔罪呢!

    陈娇放下装有药膏的瓷瓶,好笑地道:“我又不是傻子,为何要往一地碎瓷上踩?”

    虞敬尧听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恨声道:“你若不存心气我,我闲的没事自找苦吃?”

    陈娇冷笑,他要算账,她就陪他算!

    “虞爷这话就说错了,如果不是你欺我在先,我就不用担心生出野种喝避子汤,我不喝汤,就不会有那个瓷碗,您说是不是?”

    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尾,陈娇心平气和地道。

    小女人长得柔柔弱弱很好欺负似的,一张樱桃嘴却比刁婆还要犀利,虞敬尧算是看出来了,他这辈子都不用指望她来讨好他了!小人动手不动口,反正他从来都不是君子,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与其怪我欺你,你怎么不怪自己长了招人欺的脸?”憋了快两个月的虞敬尧,饿虎似的扑过来,一把将陈娇压到了床上,低头就在陈娇脸上乱亲起来。

    陈娇打他:“我的脸是爹娘给的,要怪也怪你天生一颗黑心!”

    虞敬尧攥住她的双手压在两侧,看着小女人愤怒的杏眼,是他心心念念惦记了两个月的杏眼,虞敬尧笑了,猖狂道:“我就黑心了,你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当一辈子的媳妇?”

    陈娇双手动不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动了动嘴,又想呸他。

    虞敬尧被她呸过两次了,有了经验,陈娇还没张开嘴,他先压了下去,狠狠地堵住了她。

    饿虎扑羊,虞家新添置的拔步床很快就咯吱咯吱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叫骂。

    “你属狗的吗!”

    “老子就是狗!”

    骂着骂着,最终以新娘子一声颤巍巍的莺啼结束了。

    虞敬尧脑袋搭在陈娇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的汗还在往下滴。

    陈娇没比他好到哪儿去,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呼吸渐渐恢复平稳。

    虞敬尧先抬起了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

    陈娇习惯地往旁边转。

    虞敬尧捧住她桃红的脸,逼她面对他。

    在陈娇闭眼之前,虞敬尧凝视着她,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是不情愿?”

    陈娇看着他黑沉的眼睛,毫不掩饰道:“你把我当玩物,叫我如何情愿?”

    “今晚也是?”虞敬尧马上问,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他想知道她现在的心。

    陈娇抿唇。情愿不情愿,她也说不清,当他扑过来,两人都只剩了本能。

    小女人不说话,腮边沾着几缕发丝,有种难以言说的妩媚。

    食指摩挲她的脸,虞敬尧无奈道:“罢了,不想那些了,往后我对你好,你安心给我生儿子。”

    谁让她美呢,他认栽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4章 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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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夜用另一种方式激烈地打了一架; 陈娇压抑半年的怨气与不甘也随着那一阵阵潮水般的激荡退了下去,既然选择走了这条路; 接下来便按照虞敬尧说的那般,他待她好,她就安心地陪他过日子。

    万一虞敬尧对她不好,她再想别的办法。

    虞敬尧前面憋了两个月; 非他不想去找陈娇,而是放不下脸,昨晚该放的都放了; 虞敬尧也就不再委屈自己,清晨天刚蒙蒙亮,睡醒一觉的新郎官; 又将他的小新娘压住了。

    陈娇体弱,比不上虞敬尧的后劲十足,虞敬尧怜惜她,没纠缠太久。

    事毕; 虞敬尧一手搂着陈娇; 一手拿了帕子,帮她擦脸上脖子上的细汗。

    他伺候地乐在其中; 陈娇看着那帕子晃来晃去; 突然想起一事,手往枕头底下一摸; 抓出昨日她塞进去的那方白色的元帕。元帕是谢氏身边的嬷嬷准备的; 陈娇看了心烦就给收了起来; 可今日谢氏肯定会查验元帕啊。

    将元帕甩到虞敬尧的胸膛,陈娇不满地瞪着他。

    指望虞敬尧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抓起帕子看了看,虞敬尧笑了,问陈娇:“屋里有针没?”

    陈娇披上中衣下地,找了一根绣花针来。

    虞敬尧盘腿而坐,拿起针对着自己左脚的大脚指头扎了下去。

    陈娇别开眼。

    虞敬尧捏着大脚指头,往白色的元帕上蹭了几点血。

    “像不像?”蹭完了,他还挺得意,举起帕子让陈娇欣赏。

    陈娇懒得理他的不正经,坐在旁边的梳妆台前,陈娇一边梳头,一边低声问虞敬尧:“你娶我,太太怎么说的?”昨晚陈娇就想问清楚的,可虞敬尧像头驴子似的,根本没给她问话的机会。

    虞敬尧摸了摸鼻子。

    陈娇猜也得猜的道:“太太不赞成是吧?”

    虞敬尧往床上一躺,道:“不赞成我也娶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不用担心那些。”

    陈娇叹道:“自古婆媳难相处,我还没进门太太已经不喜欢我了,往后可怎么办。”

    虞敬尧不想操心这个,嫌烦,干脆就不接话。

    陈娇真想将手里的梳子丢他头上去,臭男人都一样,被窝里说的可好听了,天一亮就变了个人。

    梳了头,陈娇唤丫鬟们进来伺候。

    谢氏派来的嬷嬷早就在院里候着了,这时跟了进来,朝虞敬尧、陈娇行个礼,取了元帕再告辞。

    两刻钟后,虞敬尧带着陈娇去给母亲敬茶。

    这也是自从陈娇搬出虞家大宅后,时隔小半年,谢氏再次看见陈娇。

    陈娇刚醒过来时,原身千里跋涉而来,病态疲惫加起来,气色能好才怪,乃货真价实的病西施,如今的陈娇无病无灾,一个人在淮平巷种种花逗逗狗,早就调理地小脸白里透红了,再加上昨晚阴阳调和,一身红妆的陈娇,只是纤细了点,容貌则明艳动人。

    落到谢氏眼里,就成了陈娇勾搭他儿子半年、吃香喝辣才养得这么好的证据了。

    厅堂里都是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没有外人,谢氏再也不用装了,沉着脸,不悦地看着陈娇。

    气氛不对,就连虞敬尧的两个小外甥、一个外甥女都变乖了,各自待在爹娘面前。

    虞敬尧朝大妹妹使了个眼色。

    虞家大姑娘马上笑盈盈地张罗起来:“人都齐了,这就敬茶吧。”

    一旁伺候的几个小丫鬟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先将两个蒲团摆在了谢氏面前。

    虞敬尧、陈娇并肩跪了下去。

    虞敬尧接过茶水,先递给母亲,笑着道:“娘请喝茶。”

    谢氏接了,淡淡抿了一口。

    等谢氏放下茶盏,双手重新放在膝盖上,陈娇再举起自己的茶碗,恭声道:“娘请喝茶。”

    叫陈娇吃苦耐劳她可能无法立即适应,但在各种规矩上,皇宫里的教习嬷嬷们都挑不出她的错。甭管心里怎么想谢氏,陈娇礼仪做的很漂亮,而谢氏给她脸色看,陈娇就不信虞敬尧会高兴。夫妻一体,当着两位姑爷的面,谢氏丢的是虞敬尧的脸。

    虞敬尧听出了陈娇声音里的恭敬,她没有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婆婆给她脸色她也还回去那样,虞敬尧还挺欣慰的,可一抬头,看见母亲的冷脸,似乎连儿媳妇的茶都不想喝,虞敬尧的嘴角就抿了起来。

    “娘喝茶啊,莫不是看嫂子太美看愣了?”虞家大姑娘再次笑着打圆场。

    谢氏这才扫了眼陈娇,端起茶碗,嘴唇碰都没碰到茶沿,就把茶水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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