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5 上海同志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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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5 上海同志故事(上)-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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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机票的时候我心里想,不知道在北京能不能见到忏悔树。这种念头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按大哥的说法是:“做人得拿得起、放得下:玩就是玩,玩的时候别虚情假意骗自己,玩过后也不要再拖泥带水地磨矶,除非你是来真的。”对忏悔树,开始时我是只想玩玩的,所以他叫什么真名我都没问,他有没有男朋友也不知道,我当时觉得没有必要知道。
可是,自从他深夜离开以后就不见了踪影,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他如旋风一般地来了,又旋风一般地走了,让我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虽然玩过以后不再纠缠是圈里玩419的惯例,但毕竟我们玩得太投入太激|情了,那样完美的Xing爱可以说是我第一次体验到的。我是那种事后不会马上表达,但逐渐会不断回忆往事的人。有时你经历过一次完美,就再也不容易接受其它,而将这完美珍藏在心里。想要重温旧梦的想法像一粒咖啡豆一样长成,然后随着每个寂寞夜晚的烘焙,开始QUN裂,爆出馥郁的香气,这种香在心里收藏着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也觉得珍贵,甚至都不敢告诉对方,怕这一碗幽香“忽”地在空气中散了。所以我忍住了暂时不联系他,而是等着他的动静,但他却一点线索也不给我,让我心中像是猫抓过一样的痒痒的。
有的时候晚上一个人孤独坐在家里时会听到谁在轻声叫我:“哥哥。”明显地我在挂念着某个人,而挂记另一个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种事情发生在北京方庄附近的一个破旧平房里,是遥远的记忆了。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了。
我在山西忻州的一个破旧录相厅里遇到他的时候,明白他就是我要的那种人,当我们四目相视的时候,我从他眼睛里就知道那就是他,他当时20出头的样子,比我高,穿一件白色衬衫,但敞开着上面的两粒钮扣,他看起来疲惫、平静、忧郁、落寞,没怎么犹豫我就坐在了他的旁边,灯暗下来的时候我开始斜眼看他,发现他也在怯怯地看我,头一下子晕起来。我忍不住把身体靠过去,我们几乎肩膀挨在了一起,我低头看着他的腿,他很精干,身体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我可以看到他两腿之间的大包,在浓浓的空气里我几乎能嗅到他的呼吸,跟我的呼吸一样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我没办法不把手放在他搭在扶手上的胳膊上,而他顺势把我的手拉向他的大腿,我已经不记得当时在上映什么电影了,他的手导引我的手进入他的裤子里面,我握到了我一直向往的男性的东西,我的心都快要炸了,浑身都在颤抖,也忘了是怎么弄的就满手沾满了粘粘的液体,他快速地喘着气,头靠在我伸过去的胳膊上面,我感觉我一生中都会带着这个沉默的男人。
录相结束后我们最后两个才离开,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暧昧地看了我的肩膀一眼,我不自觉地就站起来跟他出去了,在昏暗的路灯下无数的虫子在飞舞着,我就一路看着这个瘦瘦的肩膀微摇着向前走,直到一个楼道口前他停下说:“二层。”上得楼来看他打开房门,我看见满屋堆放的学习机的包装,地上散落着方便面的包装纸和扔弃的白色手纸团儿,“我是做销售的,从北京来。”他轻声说道,我还没等他说完就靠过去狂乱地吻他,他倒在沙发上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脱掉我们的衣服,然后他把我抱上床,在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下我们疯狂地缠在了一起,那个晚上我出血了,但我把所有应该尝试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后来我就总是去他那里,他也只跟我一人Zuo爱。他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因为他大我六岁所以事事依我,因为我生来就主动,他也就很快地从一个1变成了我的0。他有着大城市人特有的不争和耐心,销售业绩也越来越好,半年后他被调往省城太原,开始他不舍得离开我,但我认为我的男人应该首先是事业,我让他走了。之后我说服了母亲,我也一个人去了太原继续读书,妈妈自然觉得我不属于这个地方,就给我钱让我走了。在太原我们同居在一起,非常幸福。
但一年后学习机市场急剧下滑,他们公司由于经营不善收缩开支,计划取消山西办事处,他除了回北京之外没有其它选择,但我大声告诉他说我实在离不开他,他就说他就不走了吧,但你知道留在太原什么工作也找不到。那个晚上我俩个抱头痛哭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推醒了绝望的他说:
“我跟你去北京!”
一个星期后,我跟我的爱人就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北京啊,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啊——跟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北京,该是多么的幸福呀!在火车上面我躺在他的腿上睡了一夜,早上四点我们到了晨雾中的北京,坐在公共汽车上面我兴奋地向外张望,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低矮的平房、灰暗的天空、弥漫的烟气、灰尘覆盖的街道、邋遢的市民。。。这些跟我想象中的现代化大都市差得太远了。早上六点两个从山西来的小子终于到达了方庄附近一间平房的前面,推门进去,只有一张破床和一个蜂窝煤炉子。
这是我们暂时租用的房子,厕所要去找公用的,厨房和卧室不分。。。因为他家里人口太多了,我们不得不在外面租住。好在家用的东西很快他从他家里拿了部分来,我们就开始过日子了。白天他出去上班,我在家里翻报纸找工作,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份在公关公司帮忙剪报的工作,工资一月才五百元,但这是我第一份工作,每天下班后就马上骑车赶回家。我开始学习生炉子、做饭,我们买了一个黑白的电视机,晚上下班后,我们做饭洗衣服搞卫生,然后抱在一起看电视节目,那个时候他就是我的一切。
(八)
在机场我给忏悔树发了一个短信:“我今晚到北京,明天白天采访张艺谋,后天回上海。”然后我就等他回信息,看他是什么反应。这又是一种美妙的冲动:你在玩过肉体之后,很自然地就想要去玩玩感情,而玩感情是远比玩肉体更加刺激的一件事,就像你将不知名的食物原料放进锅中,提高温度后,做熟它是很容易的事情,但它的味道是更加诱人的东西,而在最后的味道混合出来之前它就是一个令人心动的谜。
潘正楠一路上都忙着给他的FANS们签名,我心里却一路上在想像着再次见面的情景。飞机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之后,我打开手机,发现上面还是没有任何忏悔树的信息。到了凯宾斯基酒店住下,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手机上还是没有消息。小潘减肥晚上不想吃东西,我肚子咕咕叫着,心想如果忏悔树能跟我吃夜宵该有多好。跟老谋子联系了,他第二天下午四点留了二个小时给我们,于是叫上海的同事把背景资料明天传到酒店来,第二天上午小潘去传媒大学拜会恩师,我就暂时没有安排事情。
脑子里想着他不回短信的种种原因:关机了/没电了/开会/睡得早/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清早醒来手机上还是没东西。起来出去转转,发现北京变化真大,问了下,说东方歌舞团就在附近,七拐八拐地就走到了,进大门的时候问门卫:“请问小亮在不在?”门卫打量了我下用山东口音问:“你哪的?”我说我电视台的,门卫说:“跟我来。”于是我跟着他到了一个楼门口,只听山东人脖子一扬,高喊了一声:“小亮,电视台有人找~~~”感觉他跟唱道情的差不多高亢。过了一会儿,一个瘦小身材就气喘嘘嘘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了,到了我面前了还在四处找人:“什么电视台的?哪儿呢?”我扶着他的肩膀说:“我们在上海地铁里见过的,还记得吗?”
小亮抬头审视了我半天,然后一拍脑门儿说:“哦!God!你是小川的朋友呀,你,你怎么来北京啦?小川住院了呀,他没跟你说吗?”我的心一提,忙问:“他怎么啦?”小亮忙说:“没什么,他就是累的,医生说多休息下就好了。他现在在朝阳医院呢。”
十分钟后,我手提一大袋补品站在小川的病房门口,小川穿着病服半靠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两手紧握,头扭向窗外一动不动,早上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知识分子模样的老人家,两个人都很严肃的样子,老人家看到我来了,就起身跟小川小声说道:“那你歇着吧,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小川冷漠地看了老头儿一眼说:“你忙,就不要来了。”然后面无表情地目送老头出去,我向老人家点头致意的时候,他也给了我礼貌而谨慎的回应。小川看到我显得很惊喜,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采访,你没有收到我的短信吗?瞧我们的帅哥怎么啦,是不是纵欲过度啦?嘿嘿。”我看他刚才情绪不好,故意调侃他道。他假装生气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你还会说点别的不啦?我手机一直关机。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太神奇了呀。”说着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周说:“怎么,上海的帅哥太少了吧,还跑到北京来了?”他说这个的时候,我猜他的脑子里也在闪现那晚的一些镜头吧,于我感觉到我们两人的心都快速地跳了几下,一种甜蜜的默契立即笼罩了我们,但这是在医院的病房,我就赶快说:“是呀,上海的帅哥都跑到北京来了。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趁机摸了他肩膀一下,小川说:“看到你,我就好了一半了。”我笑了说:“那你就多看一眼,不就全好啦!”
正说笑着,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的老人家站在门口,他隔着我跟小川亲切地说:“刚才忘了跟你说,医生说明天再查一下,如果没问题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你出院。”小川应了声,说:“明天我自己会出院的,你真的不用来了,因为你来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走了。”老头显得有点尴尬地说:“哦,那你们先聊,我再打电话给你。”然后轻轻关上门走了。
“是你亲戚吗?”我关切地问他,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说:“这次在北京呆几天呀?”我就把这次的采访计划跟他说了说,他就拉着我的手,看着我说:“我还以为你再不想见我了呢,真突然,我真笨,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我也很真心地告诉他:“嗯,我也真的必须得来,不然你就这样永远地忘了我了。”他就盯了我的眼睛说:“怎么会呢?”我看他的话里有意思,就也盯着他问:“怎么不会呢?”他就憋红了脸,笑了笑说:“别问了,我不好意思说。”
正说着他的妈妈拎着饭盆进来,小川忙着介绍我是他上海的一个好朋友,因为我没有告诉过小川我姓什么,就赶紧自己介绍说我姓周,她妈妈就带着甘肃口音的普通话招呼我坐:“小周快坐吧,真是的,还特地从上海来一趟,还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来,真客气你说。”
因为都是同志的关系,当着他妈妈的面也不好说太多,我就先告辞出来。他妈妈执意要送出来,而且一直送到医院门口,西北人脾气就是这样,还一路上千恩万谢的:“真是的,你们那么忙,还抽时间来看他一个小孩子,还要花钱,这孩子生来就是命好,小时候算命的就说他总有贵人相帮。”
我就问,刚才那个老人家是谁,她妈妈就虔诚地说:“他可是一个大好人呢,是北大的一个大教授,人家认为小川将来有前途,帮我们还了债,还在老家修了房子,么少花钱,我家小川也真是个有志气的孩子,一直努力学习拼命练功,么有辜负过大家的希望。其实,人家方教授都说了钱就不用还了,小川这孩子还是拼命赚钱要把人家的人情还上,我说欠钱还钱是对的,你说来?可咱也不能把命搭上,一天到晚地演出、教课,马不停蹄地,结果终于病倒了。”说着眼睛就湿了:“我就是不会干啥,小川也不让我出去干,不然我也能帮孩子一把。”
在医院门口我上了出租车,车子已经开了很远了,他妈妈还站在一排排自行车前边向我挥着手。
(九)
张艺谋毕竟是实在的西北人,跟小潘配合得也非常好,所以节目录制超乎想像地顺利。不过,北京就是北京,晚上一起在南池子一家餐馆吃饭答谢老谋子,五个人竟然吃掉了六千块钱!老谋子介绍说在北京刘家窑附近有一个“玩儿的地方”,小姐们脱光衣服排成排,由妈妈桑挨个介绍他们X部位的形状和最佳XX体位,听得小潘很向往的样子,还好老谋子没有要带我们去长见识,不然不知道我要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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