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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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月无双-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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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真叫彩芹?”还是弱水好些……
  美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奴婢红袖,公子唤奴婢红便可。”
  红?蓝?红袖?蓝刃?“你是皇上的暗卫?”
  “公子果然英明。”
  极月面皮有些抽筋,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才弱水,呀,不,是红袖是在拍马屁吧?
  弱水的性子……彩芹的性子……红袖的性子……
  不会吧!
  极月站得太久,有些头晕乏力,身形忍不住晃了一晃。
  红袖关心主子身体。“公子?公子怎么了?可是昨夜弄伤了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极月‘轰’得想起昨晚的事情,面皮立刻泛红,连忙干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解释。“啊,大概是昨晚不小心撞到腰了。”被某人很无耻的撞了一整晚!
  “公子可要请大夫?”
  “咳咳,这就不用了吧。”请了脸就没地儿搁了。
  “公子……”
  “嗯?”
  “皇上让奴婢传一句话。”
  “哦?”
  “皇上说,从君去。”
  从君去……
  留君不住……
  留君不住……
  无夜……
  让我说你什么好!
  ……
  阳关故道,昨是今非。
  两年前就是在这里被捉回去关在天牢,想不到两年之后还能有幸从这里离开。
  回首望向王都城池,极月弯起嘴角。
  “往西走便是君山的方向;往被则是通到沧州奉音的路,公子想去哪个方向?”
  依旧是发丝轻扬,容颜如玉,只是这一刻,极月知道,身后——再也没有任何能够羁绊住他的力量了。
  (啸天王朝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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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微恶搞
  红袖:公子,陛下托我给您带个话儿。
  极月:说!
  红袖:留君不住从君去。
  极月:无夜,你终于学会尊重别人了!(感动ing)
  红袖:还有一句。
  极月:哦?
  红袖:朕不会放手的!
  极月:……前言收回。

  水中明月(尾声)(修完)

  爱情这东西,原本没有对错,错的便是假借爱的名义彼此伤害,一步错,步步错,终于铸成无法救赎的错,彼此错过,永不回头。
  因为爱你,便要留你在身边,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因为爱你,便要你永生不能自由飞翔。
  因为爱你,便要毁了你。
  爱你爱到要毁灭你。
  这样还算是爱吗?
  当我真的囚禁了你大身体,毁灭了你的精神,你还是我爱的那个人吗?
  幸好,幸好,我悟了。
  在铸成大错之前。
  ……
  明月当空。
  御花园中,月桂花开得正香,一派绝丽秋色。但从西北角‘长明宫’中传来的琴声,真是闻者惊心,听者落泪,正是应了此情此景。 
  紫衣人磨磨蹭蹭得挪动着脚步,怎么也不肯踏进园里,断断续续的琴声,听得某人脸色泛起了鱼肚白。
  曲子正是当日群臣祝贺新帝登基时,博望候在众人面前吟唱的曲子。只是那日此曲是由女子演奏,清亮中透着婉转,而此时此刻,曲子确是有如快要断气的老人,听得让人胸闷气喘。
  一边忍受魔音穿耳的涂毒,一边哀叹,皇上,现在学琴是不是晚了一点。
  不知道自己现在溜之大吉等陛下尽兴了之后再回来可不可以。
  ……
  可惜天不从人愿,奈何奈何。
  “爱卿来了这么久都不肯进来,莫非是在等朕亲自相迎?”啸天帝淡淡的声音传来。
  再不进去就真死了,紫衣人只得整整官服,躬身而入。
  园内石桌上正摆着四色鲜果,八味蜜饯,月饼,干果,还有春天里酿下的梨花酿,七弦琴。
  只是桌边坐的人却不是已往常坐之人。
  啸天帝正在桌边一个人自斟自饮,见了来人只是瞟了他一眼。
  只一眼,来人立刻寒毛直竖,恨不得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心里哀嚎,那司徒家二公子当真是个人物,居然在面对眼前这个罗刹的时候还有功夫算计,把英明神武的皇帝耍得团团转。
  不过话说回来,此人果真不简单,明明没有武功,却还能做到这个程度……
  不愧是司徒家的人。
  饮酒的人又看了他一眼,只一眼,紫衣人立刻汗雨如下,老老实实地汇报手下送来的消息。
  “皇上,公子已经出了王都,往南边去了。”
  啸天帝尤自喝酒,手未停,突然开口到:“爱卿此来,不是只为这件事吧?”
  确实,当日既然已经放他离去,那么这种结果便在意料之中,实在是没有必要大老远专门跑来挨骂。
  紫衣人嘿嘿一笑,却见上位者挑了下眉毛,立刻冒了一身冷汗。
  “陛下年少登基,君临天下,少年英武,以德治国,勤于国事,一饭三吐哺,一沐三握发,实在是我朝之幸,万民之福,知遇之恩,臣等无以为报,等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开创万事基业。……”
  “爱卿想说什么?”
  完了!陛下不耐烦了!
  哎,死就死吧!那群老东西,自己不肯来,偏偏让我跑来送死!一群混蛋!
  心里骂完,还是咬咬牙,心一横,一口气说出来。
  “臣等恭请陛下下旨选秀立后。”
  “哦?是爱卿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
  “陛下,这是几位阁老一致的意思,臣……也是这个意思。”
  啸天帝晃晃杯子,紫衣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肝也跟着晃来晃去,七上八下,心中叫苦不迭。
  “陛下,这也只是各位大人的意见而已,最终还是要陛下点头才做数的。只是陛下刚刚登基不久,朝中势力还不稳固,故而……”
  “好。”
  “故而借由立后选妃……陛下您刚才说了什么?!”
  “朕说准了。”
  “陛下果真是英明神武,虚怀若谷,能人所不能……”然后又是马屁一堆,一边说,还一边拿出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来的一本名册。
  “柳如许,柳相之女,年方二八,温婉可人;陆清清,陆帅之幼妹,十五,不让须眉;……”
  连名册都准备好了!
  啸天帝好笑得看了一眼正在念书的臣子,突然咧嘴笑道:
  “朕记得爱卿有一个胞妹,生得清丽绝伦;温婉动人啊……”口气中是无限向往。
  紫衣人立刻变脸。“陛下,臣的妹妹已经在两年前就嫁人了!”
  “无妨无妨,美人如玉,嫁过一两个人也正常,朕下旨杀了她夫家,再安排她做张阁老的义女,爱卿以为如何?”
  “刚才臣说错了,陛下刚登基不久,方兴未艾,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选妃,不如静观其变,这样倒也可给众臣一个姿态,有德者,可居后宫之首。”
  换句话说,就是后位空着呢,大家好好干,人人都有希望!
  “爱卿果真这样认为?”
  “比珍珠还真!”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那就按爱卿的意思办吧。”
  “臣尊旨……”惊魂未定。
  ……
  “陛下既然放不下,为何不让红袖将公子带回?”
  啸天帝只淡淡微笑,抬头望月。“爱卿,你还不懂么?朕坐拥天下,若是朕说看上了谁,自然会有人将人送到朕的面前。就连那司徒极日也不敢不从。爱卿认为可是这样?”
  “皇上英明神武,能人所不能……”
  “但是偏偏他本人屡次挑战朕的耐心!爱卿以为朕该如何?”
  紫衣人抖了一下。“莫非皇上是要……?”不会吧。
  “难道朕想要一个人,还要像土匪强盗那样巧取豪夺,尽是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吗?”
  紫衣人此刻很想说,皇上,您确实是用的这些手段没错……可惜就算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也把敢把他想的说出来。
  “司徒极月……朕想要的可不只是他的人而已……”手指钩钩琴弦,弹出一个颤音,如泣如诉。
  “皇上的意思是……?”紫衣人有些不明白了,之前皇上做的难道不是想要得到司徒公子吗?怎么如今又说不要他的人了?
  “司徒极月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价值,他就如同这天上的月亮一般,朕虽想收他在后宫之中,但若真是那样,他便成了那水中月。”伸手给自己斟满一杯梨花酿,微微转动酒杯,啸天帝垂眼望着杯中倒映出的月亮。“不过是一个毫无吸引之处的傀儡而已了。失去了他本身的光芒,还是司徒极月么?”
  紫衣人听罢,收起了轻浮,恭谨答道:“皇上是真的打算放公子自由么?”
  啸天帝握紧了酒杯,微笑。“爱卿以为呢?”
  “微臣不敢妄加揣测。”
  “放又如何?不放又如何?”啸天帝盯着酒杯自顾说到。
  “若皇上不想放开,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以偿皇上所愿。”紫衣人正色道。
  啸天帝突然转头看向他,眼神古怪至极。“莫白,你这样做,是因为朕是皇帝吗?”
  紫衣人呆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叹气。“莫白,来陪朕喝杯酒吧……”叹罢,仰头将酒饮尽。
  答案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苦还要去为难他呢?
  世上不把朕当皇帝的人,恐怕只有那一轮明月吧。
  如何叫朕放得开手啊……
  ……
  一轮明月,犹在中空,叹世事无常,笑一切可笑之人。
  却不知,世上几多痴心之人,心心念念的,确正是那清冷至极的清辉。
  奈何我本无心。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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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莫白是谁的筒子们,友情提醒一下,是正牌程弱水的哥哥——程莫白,程经略。
  在27章 《入宫封爵》 中有出现。

  请你回来(番外)

  我和萧然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朋友。
  他父母和我父母一起工作,不过他妈妈长年被派到外省工作,所以这小子从小就特别敏感。听他说,是因为老爸一个人照顾不了一个屁大小子,所以只好把他送到外婆家抚养。
  后来在他六岁的时候,他妈妈终于被调回来了,于是他们也才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说实话,我以前很不喜欢他,一个男孩子,不喜欢和我们一起在小区的街道上玩官兵和强盗的游戏,每次叫他,他都很害羞的说不敢。靠!这还算男生吗?
  所以小区里的孩子都叫他‘小姑娘’,我也跟着大家起哄,反正就是不喜欢他。
  有一次大家玩得太疯,把小区里停着的一辆车弄花了,可惜那个时候人太小,根本不知道闯祸了。直到后来车的主人发现了,狂怒的抓住当时恰好路过现场的萧然。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车主叫来萧然的外婆,后来证明之前萧然一直在学校补习功课,却是没有作案时间,于是改为逼问是谁干的。因为萧然家就在对面,所以车主认为一定是经常在那里玩耍的小孩干的(倒也没猜错),所以非逼着只有六岁的他说出我们的名字。
  当时他们几个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去,我偷偷跑到他家楼下偷听,结果那小子被车主一家人围着逼问,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愣是没把我们说出去。
  那次之后,我才开始留意这小子,想不到平时像个‘姑娘’,关键时刻还挺‘爷们’。
  后来自然是一起上了小学,中学,但是高中的时候他转到离父母更近的重点高中去了,而我,留在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学校。
  分开的三年,我几乎每周都会跑到他家去找他,他的妈妈很严厉,对我却很好,总是一边提醒他去复习功课,一边端出各种水果给我吃,好像我才是他儿子一样。
  每次这个时候,萧然都会露出郁闷的表情,然后趁他妈妈转身的时候,瞪我一眼,或是给我一拳,然后偷几块水果再乖乖去看书。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这个样子的他,所以总是故意在他妈妈面前办成乖孩子,然后看他在暗地里郁闷不已。
  萧然这几年变了很多,好像一个月不见,就可以长高几厘米,四肢越来越修长,终于有个男人的样子了。可我还像以前一样,总喜欢惹他生气然后和他说着说着就扭打起来,最后反剪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他房间的床上,问他:服不服?
  然后又是一阵笑闹搏斗,直到萧然妈妈走过来敲门:小然,你又不好好学习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小昊呢?你看人家小昊多乖……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过去。
  直到有一天,我又去找他,却看见刚刚洗完澡的萧然来开门。
  牛仔裤松松的挂在跨上,白衬衣只随意穿着,连扣都来不及,黑色的头发低着水珠,顺着脖子一直滑下胸膛,黑溜溜的眼珠只看了我一眼便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我妈没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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