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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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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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徐州州府了。

    而那封信,便是刘家跟南疆土司的书信,南疆土司写给刘家老爷的,里头虽然没有正面提及谋反,但字里行间都弥漫着对朝廷的不满,希望刘家老爷可以帮他,还承诺带来日事成之后,一定不会薄待了刘家

    对朝廷不满,让刘家老爷帮他,还说事成之后一定不会薄待刘家,这南疆土司究竟希望刘家老爷帮他什么,正常人都会往谋反那里去想。

    徐州州府不敢再什么也不做了,当即便带人包围了刘家,把刘家老爷一家子都给抓了,以私通外敌,意图谋逆的罪名,而刘绿珠当时在外祖家,暂时逃过了抓捕,之后她便听了外祖家的建议,回常山书院求助。

    自此,刘家下狱,而在发现了漏网之鱼之后,便派人前往常州抓捕。

    根据衙门的卷宗跟当时参与抓捕的捕快所言,刘家老爷在被捕之后一直喊冤,但是对于那封信却始终无法给出解释,即便否认过那封书信是别人栽赃的,可当时神色极为慌张,分明是在说谎,更不要说在刘家老爷的书房里头还搜出了其他的信件,他跟南疆土司往来的信件,也都是再说着帮忙一事,南疆土司对他可以说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了,除了南疆土司给他的书信被找到之外,他写给南疆土司的书信有,在被抓获之前,他让人送去南疆的,而在他被抓获之后,他的下人为了活命便出卖了他,把信给送到了衙门去了,这封经过那下人的证明以及衙门找来的书法大家的笔迹鉴定是他刘家老爷所写的书信成了指正他的有力证据

    因为在这封信中,他虽然没有直接答应南疆土司,却是与他谈了条件,信上边的意思明显便是只要条件合适,他便同意帮忙

    这不是谋逆是什么

    证据确凿之后,徐州州府当即禀报了朝廷,不过还没等朝廷给出回复,南疆便传来了叛乱的消息,战火重新再南疆燃烧起来,随后,朝廷震怒,派遣了钦差到徐州彻查,可钦差还没到,牢房走水,刘家一家命丧火海,徐州州府为了救火也死于大火之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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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本小说网,。)

     

    

    

    

    刘家一家命丧祸害,徐州州府也死于大火之中,自此,刘家一案陷入了僵局。

    但是

    刘家的人是死了,那举报的人呢那小妾的娘家人呢他们总没有死吧

    “来人”姚释的脸色很不好,为官多年的他居然犯了这般低级的错误

    “你父亲的笔迹,你应该认得。”长生声音平缓,不过所说的话却是给刘绿珠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刘绿珠的脸煞白煞白的,死死地盯着手里的信,爹在的时候最疼的便是她,自小便把她带在身边,教她说话,教她念书,更是手把手地教她写字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爹的字迹

    而眼前的信

    眼前的信

    “不不会的”她猛然抬起头盯着长生,浑身颤抖,一字一字地道:“一定是有人冒充了我爹的字迹的一定是的”

    长生没有与她争辩,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不”刘绿珠无法接受,她死也无法接受爹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我爹是冤枉的是有人害他的你告诉我”她绝望地对着长生嘶吼着,似乎只要她告诉她一句是的,她便可以去死“你告诉我”

    “证据就在你的手里,是不是你很清楚。”长生道,没有施舍一丝的怜悯。

    “不”刘绿珠撕了手里的信件,最重要的证据。

    一旁的凌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脸色有些沉。

    长生不动声色,“撕了也改变不了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你父亲跟南疆土司为了什么讨价还价,但朝廷并未冤枉你父亲,便不是谋逆,与南疆土司如此秘密往来”

    “我爹是商人,只要可以赚钱,他什么人都会讨好什么人都会往来,我爹没有罪”

    “没错。”长生道,“若是南疆土司没有叛乱,你爹这般也只能说是有密谋不轨之事的嫌疑,并不能说是触犯大周律法,可如今南疆土司叛逆了,你爹就算真的只是为了生意,他的这般言谈也已经是死罪了”

    “我爹已经死了”刘绿珠歇斯底里,“不仅我爹死了,我所有的家人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想要把他们尸体给拉出来砍头吗他们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们”

    刘绿珠一直说不可能不可能不相信不相信,可如今的激动与歇斯底里却已经是泄露了她心里深处的真实想法。

    她怕,她恐惧,她慌张,因为她也相信她的父亲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没有人冤枉

    “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们”刘绿珠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们”她跪在了地上,拉着长生的手,“是因为我还活着吗是因为我还活着吗是要满门抄斩才可以结束是吗好那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杀了我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们,杀了我就放过他们”

    长生低头看着她,眉头皱着。

    “你杀了我啊”刘绿珠厉喝道。

    “绿珠”

    “你不杀是不是你不杀我自己去死我自己去死”刘绿珠从地上爬起,便一头欲往墙上撞去。

    “凌光”长生喝道。

    凌光出手阻止。

    刘绿珠寻死未成,疯了一般的挣扎,“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凌光死死地摁着她。

    “刘绿珠”长生怒喝道,“你父亲便是罪有应得也不该死的这般惨”

    刘绿珠僵了,没有继续大闹。

    “你父亲便是犯下了十恶死罪也不过是一刀下去头点地罢了,可现在他却是被活活烧死,还有你的其他家人,他们死被活活烧死的,你知道被烧死的人是什么感觉吗他们开始拼命地想逃命,死亡的恐惧一点一点地摧毁他们的心智,然后浓烈呛的他们无法呼吸,热浪灼烧着他们的咽喉肺部,或许火还没有烧到他们身上便已经熬不住去了,不,或许这时候他们会盼望着火快点烧过来,因为火烧到身上不用多久就可以烧死一个人,他们宁愿痛痛快快地烧死也好过这样被一点一点地折磨”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刘绿珠捂住了双耳无法再听下去,“不要再说了”

    “就算你无法感受到他们死的有多惨,那刘氏九族的死活,你应该不会想看着他们被送上断头台”长生继续道,言语冷漠的绝望,“谋逆最严重的便是诛九族,便是皇帝宽宏,刘氏一族也免不了一个被流放的下场。”

    “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刘绿珠跪在地上,看着长生哀求着,“你说你说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人三番两次地派刺客来抓你。”长生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绿珠摇头哭着,她真的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连那些刺客是为了她而来的,而且是来抓她的都是她告诉她的她能知道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的是你告诉我他们是来抓我的,是你告诉我的”

    “可为什么却只有你可以回答。”长生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绿珠用力地拼命摇着头,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了“你说你会帮我的,你说的你说的”

    “我已经在帮你”长生沉声道,“可你若是什么都不配合,我根本帮不了你”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等着看你刘氏一族被送上断头台吧”长生冷声道,“看着你的家人被扔到乱葬岗”

    “不”

    “若是不想,那你就好好想想你父亲是不是给了你什么或者告诉了你什么”长生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肩膀,“绿珠,你父亲虽然只是商人,但他一个人做出了这般大的一份家业不可能对危及没有一丝的感觉的,他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送你去你外祖家为什么就只有你去还有他为什么把你叫回家去真的是病了想见你吗还有你外祖家,为什么在出事之后他们不是怕担干系把你送去衙门也不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把你给藏起来,而是让你回书院求救刘家犯的是谋逆大罪,你能在书院求到什么救他们怎么便认为你在书院可以求到救援绿珠,你好好想想,难道便觉得这其中有许多的不对劲吗”

    刘绿珠身子颤抖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抬手捂着脑袋,似乎想用这个方式让混乱的脑子清醒起来,她必须知道的,必须知道的可是她想不到想不到啊“我怎么办怎么办”

    “你仔细想想认真想想”长生正色道,“从你由书院回去,或者更早开始,你的家事是绝对不可能进的了安夫人开办的女学的,可你进了,你父亲真的没有跟你说过了什么提过什么你好好想想”

    “我想我想”刘绿珠脸色煞白地看着她,“可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长生松开了手,“好,我不逼你。”

    “我会想到的我一定会想到的”刘绿珠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叨念一边走进里面的寝室,她会想到的,她一定会想到的

    长生吸了口气,转身道:“走吧。”

    “可要派人看着她”凌光问道。

    长生摇头,“不用了,她的家人还在义庄,她不会寻死的。”

    “那”凌光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撕碎了的信件,“这证据”

    “捡好送回去。”长生道,“若是姚释不满,让他直接来找我就是。”

    “是。”

    姚释看着那一堆碎片有些傻眼了,不过不满却没有,因为他的错处更大,而且,若是公主可以从刘家女的口中问到了什么,那对案子来说绝对是突破性的进展。

    刘家是否冤枉如今已经不重要了,相反,那在牢房放火跟两帮刺客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才是最重要的。

    三件事是同一股势力阻止还是各有不同

    是不是南疆那边派来的

    他们究竟想从刘家女身上得到什么

    这些才是最重要

    还有

    朝廷中是否有人牵涉进了这件事

    “若刘家女交代了什么,烦请公主告知臣一声。”

    “奴婢会禀告公主。”

    “多谢。”姚释谢道,或许连他也没发现他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另外,臣之前上奏了陛下,恳请陛下下道明旨让臣好让公主名正言顺地插手此案,只是折子送去京城许久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复,不知公主是否可以”

    “既然是姚大人有这个需要,那该由姚大人自己来问才是。”凌光打断了他的话,“公主虽然年纪小不计较,但也是陛下如今唯一的嫡出,姚大人可以怀疑公主假传圣旨,也可以对公主插手政事报以不同的意见,甚至可以对公主无丝毫的敬畏之心,但却不能把陛下的长生公主当成了自己的奴仆般使唤”

    “姑娘言重了,臣岂敢对公主有不敬之心”姚释脸色凝重了起来。

    长生继续道,“那最好不过。”说完,便拱手一礼,告辞了。

    姚释苦笑不已。

    陛下这般沉默便真的不怕他的掌上明珠在他的手里吃亏吗

    不。

    或许他该担心担心自己才是。

    这位长生公主显然不是会吃亏的主儿

    除了牢房走水以及两次刺杀之外,那暗地里的势力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或许也是为了让刘家的案子板上钉钉,证人一个也没少,都活的好好的

    那报案的表哥、证明书信来源的小妾娘家父母、还有刘家老爷的那位心腹随从,都活的好好的

    而那般巧的是,牢房走水那日,那本也关押在牢房里面的这位心腹随从因为突发疾病,被州府大人派人送去医馆了,逃过一劫了。

    这般的巧合的事情在这般的环境之下便不再是巧合了

    姚释把人都给提了过来,一一重新审了一遍,从对方的供词跟神色来看,并未发现他们是受人指使而诬陷刘家老爷的,而且对于牢房走水一事也似乎都是惊恐不已的,尤其是那逃过一劫的心腹随从。

    所以最后,突破点还是集中在了刘家女身上,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桩案子的背后有一股不简单的势力在活动,而刘家一案虽然没有被诬陷的痕迹,但是却似乎还是有人为操纵的迹象

    姚释最终还是去面见了长生,不过这次态度好了许多,不但主动交代了案宗的情况跟重新审问几个证人的过程,还直接道明了自己心里的怀疑,最终的希望还是想要刘绿珠。

    “臣并非信不过公主,只是公主毕竟年幼,在审案上边仍是有所不足,臣不把刘家女带走,只是希望公主能让臣见一见她,问她几个问题。”

    长生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却不是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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