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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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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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搂住他的肩头柔声道:“再有两天就过年了,我必须回家,年前后正是仓卖最忙的时刻,我再不回去帮忙,老爸会打死我的。” 
十月只有点头:“褚英桐再去骚扰你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代理苦笑道:“我会尽量避免遇见他。”其使他担心的并不是褚英桐,而是父亲那边的私家侦探,大概他和十月的关系已经被那边知道了,所以他回家面临的将是审问和反对。他的性向问题一直是代家的忌讳,连那些平时爱八卦的叔婶、堂兄嫂和堂表姐也闭口不提,因为他是长孙,又被顶上的老爷子疼爱,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愿意怎么游戏人间,只要毕业之后乖乖继承家业,结婚生子,一切都可以挣一只眼闭一支眼,谁也不准多嘴。 
不过他对十月的认真程度可是前所未有的,这一点老爸一定能察觉到,所以才难办。 
“学长,该登机了!” 
代理提起行李在十月的头上亲了一下,走向检票口。 
看着他在转角消失的身影,十月看了看手表,看来他必须马上到火车站接阿南才行。 



 



在每个人都迎接新的一年到来的时候,姬老爷子的头七到了,在霍家的帮忙下,头七的祭奠顺利完成,跟着便是姬渊手术的事。 
霍静山的爷爷霍关良通过人际关系,请到了北京最好的脑外科医生做主刀,商量之下决定在元宵节之后的十八日开刀。 
初二之后姬氏兄妹便回到家中,每一天都在低气压的环境下度过,姬渊倒还没什么,姬兰却要疯掉了。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姬兰含泪靠在沙发上,看着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电视的姬渊,后者面无表情,寂静得可怕。 
“哥……”她呻吟一声抱住他,“你不要不理我,哥……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感觉到你好像要消失了一样好不好?” 
“再过两天回外家的霍静山便回来了,你再忍耐一下……”姬渊平静地说道。 
姬兰捂嘴忍住哭声,她知道错了,一定是上天惩罚她的卑鄙和自私,连个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一味的步向深渊。可是为什么要把痛苦和磨难降临在哥哥身上,为什么不是自己,为什么?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姬渊放下遥控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姬兰摇摇头。 
“马上就从美术学校毕业了,你还想继续念书吗?还是找一份工作?” 
“我想工作……先不要管我了……” 
姬渊打断她的话:“想工作吗,我看看能不能找人帮帮忙,把你弄到广告公司去!不然找代家帮忙,他们旗下的公司应该有好位置,看在霍家的面子上,不会亏待你的。” 
姬兰收起眼泪,深吸了一口气,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我已经二十岁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哥你不用担心,我……我也不会再任性,不和你争霍静山,只希望……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个难关,那样我就满足,算我求求老天爷,让他行行好,让你好起来吧……好起来……” 
姬渊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淡淡地说道:“不管结果怎样,你都要坚强起来,即使我离开了,霍静山也不能给你幸福,那么就找一个你认为最幸福的方式活下去,也是替我顽强的活下去,答应我好吗?” 
姬兰张大着眼睛点头,她怕一眨眼,眼泪又会掉下来。 



 



刚刚过了十五,学校要求返校的时间便到了。 
天气依然很冷,不过雪季已经过去,再挺过几次寒流,春天的气息便会不知不觉地接近。 
“有没有看到梅花?今年的梅花开得特别漂亮!”走在校园里的学生突然谈起了冬天的花朵。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梅花呢!”南方的学生感叹。 
“明年冬天到我家住一阵子,过年之前再回去,肯定能看到!” 
把行李拖到寝室的楼下,十月一屁股坐在箱子上道:“妈妈和姐姐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好像铁块一样沉,在这里歇一会儿吧。” 
阿南方下行李袋道:“我叫陈昊下来帮你拿罢,刚刚他还给我打电话说在寝室里等我,需要帮忙就叫他。代理呢?他怎么没接你?” 
“不知道,过年前回到家以后便联系不上他了,他大概早把我忘了!那文大学长呢,他不是没有你不行吗?”十月忿忿地道。 
阿南皱皱眉,摊手道:“我和你的状况一样,从日本飞到上海,分手之后便再也没联络,我想他正在处理家事,所以暂时不打扰他。” 
“我们遇到了同样忘恩负义的家伙,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他们的花言巧语了。 
一个电话过去之后,陈昊飞一般地冲下来帮两人拿行李,不愧是学生会体育部的部长,体力过人至极,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两人的行李搬上楼。 
“我们寝室没人耶?”十月纳闷地掏出钥匙开门。 
陈昊将阿南的行李放下道:“霍静山已经报到好几天了,听说姬渊明天手术,他去医院陪护了!还有,代理的父亲给他办了转学手续,他大概以后都不会来这所学校了。文新荣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家那边也有事,暂时不会报到。” 
“你说什么?”十月失声将行李丢下。 
“啊?”看到他的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陈昊愕然应了一声,转头瞅瞅阿南,又瞅瞅十月。 



 




二十 



 



“你说什么?代理要转学?”阿南也惊讶地瞅着陈昊。 
“嗯,学生会最先知道的,他的本系还没通知,至于原因大家都不太清楚!”说吧走进房间。 
十月沉默地打开寝室门走了进去,阿南本想要跟他进去,没想到前者摔上门将他关在外面。阿南摸了摸鼻子摇头回寝。 
“十月的反应太大了吧?”陈昊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面向阿南道。 
“他和代理的关系你看不出来吗?”阿南眉心紧锁,将行李放到桌子上整理。 
“是那样没错,但在男校里不会那么认真罢?再说像代理一样的大少爷,顶多玩玩而已,你劝劝十月罢,衬没陷得太深。” 
阿南耸肩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了姬渊的事,抬头问道:“姬学长明天动手术吗?” 
陈昊点头,摸着下巴用玩味的口吻道:“不知道什么大病需要动手术,只是没想到霍静山竟然跟着去,他们不是一向针锋相对的吗?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哈!” 
阿南料到他根本不知道姬渊得的什么病,心道姬渊不是一直不肯接受手术,把希望寄托在化疗上面,怎么又突然同意了。 
“在哪家医院?” 
“综合医院,好像是上午九点钟开刀。对了,你知不知道姬老院士辞世的消息?” 
阿南闻言惊讶地道:“姬院士辞世?过年的时候我还跟姬渊通过电话,他没跟我说,听他的口气也不想家里有人去世了的样子。” 
陈昊挑起眉毛摊手道:“大概是不想让你费心罢,葬礼我也参加了,来了不少人,姬渊的妹妹姬兰几次晕了过去,姬家现在除了他们兄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明天上午九点钟吗,我们学院后天才正式上课,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明天我肯定去不了,代我跟他说手术成功。”陈昊站起来道,“我出去了,晚上回来,阿齐那小子大概很快就到。” 
等他出门,阿南见他的桌子上放了几本黄|色杂志,拿过来翻了翻。 
推门声响起,十月垂头走进来,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放声哭了出来。 
“阿……阿南……我……我……联系不上学长了……咦?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看女人的裸体?你想起死我吗?”十月伸脚踢了阿南两下。 
“喂,不要拿我出气,又不是我抛弃你的!”阿南丢下杂志闪开。 
十月坐在陈昊的位置上哭道:“我就知道他走以后不打一个电话给我一定有问题,可是没想……没想到他连个解释都不给我就转学……”他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了两页,开始撕了起来。 
“喂喂,别拿杂志出气,那是陈昊的!”阿南苦笑着去抢救刊物。 
“代理太可恶了,如果他再出现在我面前,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十月狠狠地一敲桌子。 
阿南搂住他的脖子安慰道:“我看得出来代理对你很认真,你要相信他才行,也许真的有什么困难不能现在解释清楚,你耐心等等看好了。” 
“可是……可是……人家好想他嘛!”十月委屈地抽泣。 
“你……”阿南拉长了声音斜眼看他,“被他吃掉了?” 
十月侧头泪眼汪汪地瞪着他:“我看起来有那么弱吗,是我上了他,哭喊着要负责的是他,我才不想做薄情的男人!” 
阿南愕然,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说你上了他,不会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放假的时候!”十月不好意思地挠头,突然皱起小鼻子道,“这不是重点啦,我现在要怎么找到他嘛,是不是我们的事被他家人知道了,所以把他软禁起来,一定是这样,我要去救他!” 
阿南一把按住跳起来的十月:“少安毋躁,这都是你一个人的揣测,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再等等看,总会有消息传开的,说不定代理今天晚上就出现了呢。” 
“如果换做是文学长,阿南你会怎么办?”十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撒娇地蹭了蹭,阿南的身上有***味道,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和阿南在一起了。 
“等喽!等不来就放弃,没有他我一样能活得很好,再说我没有你那样强的占有欲,真的不能维持两个人在一起的现状,还不如分开的好。” 
十月抬头不解地道:“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文学长,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两个人的感情看作征服彼此的战争?” 
阿南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不然我怎么能和他上床,我又不是随便的人,至于是不是战争,我已经不这样想了,如果他能给我幸福,我会安心地接受那份宠爱,如果不能,我也没办法勉强他,也许我们真的不是彼此的命中注定。” 
十月伤心地撇嘴:“说得那么诗情画意,如果文学长对阿南不好,阿南就太可怜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温柔的人了!” 
“那个……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刘作齐尴尬地看着这幅美丽的画面,终于还是决定开口,但又不晓得说什么来打断互相安慰的二人。 



 



匆匆跑进医院的阿南来到询问处询问过后,阿南跑上三楼的脑外手术室,见一个人也没有,刚要找姬渊的病房,转角传来霍静山说话的声音,跟着脚步声“提提塔塔”,两个护士推着一张床转过来,后面跟着霍静山和一个同姬渊长得很像的女子——大概就是姬渊的妹妹姬兰,接着是一对儿中年夫妇。 
“钟南?”霍静山对于他的到来颇感意外。 
阿南点头来到病床侧面,只见姬渊穿着隔离服,脸上还挂着笑容。 
“你怎么来了?”姬渊微讶道。 
“昨天知道的!”阿南握住他的手,“给我安安全全地出来,好了以后请你吃大餐,满汉全席我都请得起。” 
姬渊微笑道:“冲你这句话,我必须得好起来。” 
阿南放开手,将位置让给霍静山和姬兰。 
“哥……”姬兰将手递给姬渊,姬渊一手拉着她,一手扯着霍静山,将两人的手交叠在胸前。 
“你一定要照顾姬兰,不管出家还是做修士,对姬兰你都有一份责任,如果我死了,在天上也会一直看着你们的。”姬渊认真地看着霍静山的眼睛,大概我们的缘分永远也不会到来,我无法恨你因为我无力再爱你了,希望我的手术结果有两种,死去了就一了百了,活着的话也永远不记得你…… 
他的眼神传达给自己的讯息好像是一种舍弃,霍静山的心顿时觉得空荡荡的,是不是这意味着他将失去一些东西,那他要怎么去捡回来,去哪里捡? 
当手术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外面的人心情各异。 



 



“手术情况怎么样?”下午一点钟的时候阿南接到了十月的电话。 
“还没出来,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么久?什么手术要这么长的时间?” 
“开颅手术,时间当然长了!”阿南走到离手术室很远的地方,以免影响医疗仪器。 
“开颅手术?”十月意外的声音令阿南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 
“回学校再跟你仔细说,我去吃口饭。” 
将电话挂断,他转回去跟坐在椅子发呆的霍静山道:“你们吃午饭了吗,一起去吃吧,伯父伯母大概也饿了罢!” 
霍父抬头微笑道:“你们三个孩子去吃吧,我们来之前吃得很饱,现在还不饿。” 
霍静山点点头,对身旁的姬兰道:“一起吃饭吧,你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做手术的人是姬渊,可不是你自己,你要是累垮了,姬渊出来看到你的样子肯定不利于痊愈。”(手术可能考虑到颅压的问题,病人的饮食会有所控制和调整) 
姬兰只好同意。 
三人一起来到医院不远处的快餐厅点了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上回姬兰住院的时候他们来的也是这家餐厅,连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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