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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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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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您总算是回来了,咱们主子的夫人让人给抢走了。”顾萦儿守在门口连行礼都未行便先告知着佘笙之事。

    景语听了皱着眉头道着:“那女子难道都不会与皇兄说说她与延儿之事?”

    “她未说且还真拿自个儿当钱夫人自居了,长公主您说这等主子回来,我可如何和他交待呐?”顾萦儿焦急着言道,“若不长公主去将女主子给抢回来?”

    “那女子现在钱府?”景语问着。

    “非也,就在隔壁的沏园之中。”顾萦儿回道。

    顾黎落轿看着这天上亮闪的烟花道着:“这便是那个女子所放的?”

    “正是,今日里她还大办了乔迁宴,不过参宴之人甚少。”顾萦儿禀着。

    景语倒是生了些好奇之心道着:“这女子失了延儿还如此高兴?本宫倒要去瞧瞧。”

    “国舅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小的有要事来禀!”一穿着员外服的中年男人抖着腿脚过来禀道。

    顾黎言道:“屋内谈话。”

    此人乃是顾延的手下盛万财,平常里管着顾延名下的铺子等,也时常来长乐园之中顾黎是认得的。

    到了顾黎书房内,这盛万财便猛地跪在了地上道着:“长公主,国舅爷,小的最该万死,还请您等责罚。”

    “怎得了?你是延儿的人,要罚也轮不到本宫与国舅来罚!”景语斜睨了他一眼,定是有大事出了的。

    盛万财连道着:“花月楼之中的晴丹妈妈要离去,我等与她查账之时她亲口承认往先里贪污了银子,这近十年来共少交税银二,二……。”

    “二千两银子?”景语问着。

    “二十,二十万两银子。”盛万财磕头言道。

    “嘣!”景语手中的茶盏扔于地上言着,“这可是死罪呐!”

    盛万财连着磕头道着:“长公主息怒,此事晴丹妈妈说若是要平稳下来要花月楼背后最大的主子去趟沏园寻钱夫人,可最大的主子左相爷不在长安,您看……”

    “算是本宫瞧错晴丹了,她也不怕本宫将她扭送官府去。”景语拍桌道着。

    顾黎赶忙劝着她道:“送官于延儿无益,御史台之中的人定会借此参延儿一本,这既是税款就有如此多,便是说明往日里定是有近百万两银子的亏空。

    这会而怕是来给咱们送钱来的,陛下不是真念着出征西北的军饷吗?这笔银子若得了与我等有益,也可抓住晴丹后头之人。”

    “盛万财,方才你说去哪里寻人?”景语宽下心来问道。

    “沏园,钱夫人。”盛万财磕头着说道。

    景语瞧了瞧漫天的烟花,道着:“沏园,钱夫人?萦儿,可是你那女主子?”

    “是。”顾萦儿道着。

    顾黎勾着唇角道着:“语儿,这女子当真是大胆得很呐?这般放着烟花也睡不着不如去瞧瞧她?”

    “去便去,还没人可从本宫这里占了便宜去!”景语未曾将凳子坐热,便命人备了仪仗往着旁处的沏园而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二章 卖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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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沏园里头,佘笙听着有公主仪仗的礼乐响起就推着轮椅到了门口迎客。

    旋即的功夫便见着长乐园那头有乐声而来,长公主此回是依公主仪仗而来的,佘笙望着自己这一身宫服好在她事先备好了。

    “钱苏氏见过长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佘笙领着沏园众奴仆下跪道着。

    景语低头一看佘笙,规规矩矩的命妇打扮,低着头瞧不见容貌。

    这声钱苏氏让景语听得顿觉刺耳至极。

    “免。”

    佘笙起身坐回轮椅上道着:“谢长公主。”

    景语这下子在宫人提着的灯笼亮光之下瞧清了佘笙的容貌,这副模样也怪不得延儿会喜欢了。

    苏家女儿的容貌果真全是美艳的,只是她这张冷若冰霜的脸若是得以一笑该更要好看些罢。

    顾黎上前见得佘笙之容貌,吃惊道着:“原你就是延儿之妻呐,那时在杨老处的一句玩笑话倒是成了真。”

    “见过国舅爷。”佘笙也吃了一惊,那个往年里买下杨老所制之茶的男子便是顾延的爹爹。

    “什么玩笑话?”景语问着。

    “记不得是几年前了,我去师父处探望,他老人家定要一壶茶坊藏着不卖的茶叶。我只得亲自去买,那时在杨老处恰巧见过瞧坊主,本想她容貌尚佳,便与杨老开过玩笑说可做延儿媳妇。”顾黎爽朗地与景语道着。

    景语道着:“见了一眼就记得如此熟,她可是延儿之妻。”

    “可别吃这等子没有的醋了,也不怕儿媳笑话了去。”顾黎轻笑着言道。

    佘笙知晓为何顾延会如此不知礼法了,这爹娘二人也是不知礼法的。

    “盛掌柜的,这二位难不成便是你后头的主子?”佘笙见到盛万财问道,果真是顾家的产业。

    景语这才想起要事来道:“你是晴丹背后之人?”

    “正是,两位请到亭中一叙。”佘笙摇着轮椅到了亭中便让奴仆下去,她自个儿给景语顾黎二人沏茶。

    景语也摆了摆手让服侍着的嬷嬷宫婢皆退下。

    佘笙沏了茶双手敬奉给了面前二人,她这才打量起二人的容颜来。

    皆也不是凡人怪不得顾延的容貌也会如此英俊,英俊是英俊了,薄情也是薄情的。

    “新媳妇奉茶之时该喊些什么?”景语未曾接过茶盏道着。

    佘笙言道:“长公主说的是什么笑话,我夫君十余年前就死了,何来的新媳妇之说。”

    “本宫知晓皇兄下了圣旨,只是你若是愿意,你便是本宫的儿媳,待顾延归来之后你依旧是顾夫人。”景语道着。

    佘笙也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茶道着:“长公主,我心中只有死去的钱尚书一人。”

    景语拧了眉头,拍桌道着:“你!你怕是连钱尚书长成何模样都不知晓吧?”

    “陛下圣旨我不得不尊。”

    “方才本宫也言了圣旨本宫可给你消了。”景语端起茶来,想着消消气。

    佘笙道着:“陛下乃是万民之主,既下这圣旨乃是看重臣妇为臣妇之福,如此好事我为何要消了圣旨。”

    “你说我延儿比不上那死去的尚书大人?”景语怒气未消。

    佘笙微微一笑说着:“左相爷天人之姿无人能比,但臣妇的夫君还是钱大人来得更合适臣妇一些。”

    景语怒意拍桌道着:“延儿哪里配不上你?”

    顾黎见景语是真气着了,道着:“佘坊主是个聪明之人,不过也是想要个安稳罢了,既是要安稳又何必与晴丹一道算计花月楼?”

    佘笙手指轻敲着手背道着:“国舅爷,不瞒您说,臣妇有一家业,往年时分因觉得长安乃是伤心地未曾涉足。如今既已回了故乡,便想着要在这生养我之地做些生意,瞧来瞧去适宜的风水宝地也只花月楼。”

    “那是延儿的家业,你若要大可去求延儿,竟敢来威胁本宫与国舅,我瞧着你是活腻了不成?”景语道着。

    “长公主这话可是误解了我,臣妇哪敢来威胁您等,实在本也不晓得这花月楼后头的掌柜的是左相爷呐。只不过左相爷不在城中,花月楼的地契应当也有公主藏着,还望公主成全!”佘笙说着看了眼景语的脸色。

    这真是黑得可怕,不愧是当年让朝野惧怕的公主。

    景语冷声说着:“花月楼决不能给你!”

    顾黎也道着:“佘坊主既与延儿已成亲,若是肯入住长乐园,这延儿的产业便是你的产业。”

    “想必盛掌柜的已与而二位讲了,这现下不是二位肯不肯给,而是看二位愿意怎得给了。”佘笙胸有成竹地言道。

    景语怒着:“你真当要与我等为敌?你若是去报官花月楼偷税漏税,本宫倒是要瞧瞧你与晴丹也脱不了这个责罚。”

    “晴丹负我在先,八十万两银子的空缺足够她一生流放受尽苦难了的。至于就算朝野上下知晓这巨额未交的税银乃是晴丹亏空,旁人也定会想着是左相爷要贪下这些税银,且治下不严,陛下岂能不罚?

    户部至左相一党人有多少会受牵连的,这可是二十万两银子呐!”

    佘笙轻抬着眸子望向顾黎与景语。

    景语怒气腾腾地言道:“延儿为了你失了孝道,你可真好,一来长安不替他尽孝而是算计我等产业,花月楼定是不会给你的。”

    顾黎拉扯着景语的衣角道着:“花月楼给你也可,只不过那晴丹亏空的银子也有近百万两,坊主怕是卖了一壶茶坊也筹不到这银子吧?”

    佘笙道着:“有国舅爷这话我就安心了,将花月楼的地契给我罢,我这会儿就可将百万两银子给尔等。”

    “百万两银子?”景语讽笑道,“百万两银子你哪里来的?”

    佘笙指着脚边下的红木箱子,道着:“长公主与国舅爷请往这里看。”

    她弯腰抬手将红木箱子打开,里头是一品诰命所穿戴的凤冠霞帔,她上长安之时特意让王燕云带着的。

    “延儿给你的?”景语哪里会不知这箱子里头之物乃是陛下给的喜服,延儿能将这个都给了她,可知她在延儿心中地位之高。

    这下子她竟拿这个来换银子!

    “长公主,国舅爷,此乃御赐之物,往后若是左相爷要娶妻之时没这凤冠霞帔也不好对群臣陛下交待,此物可值百万两银子?”佘笙摸索着衣带。

    这霞帔早已在洞房之夜被顾延给撕裂了好几处,她命裁缝修补用了好久,还有些二人的薄汗在上头,这料子也不好清理。

    若是以后有旁的女子穿了这凤冠霞帔不知可会嫌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零三章 白袁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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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黎自怀中拿出来地契给了佘笙道着:“这凤冠霞帔既还了,日后你若要回去我与长公主皆不会应,你可想清楚了?”

    景语也道着:“花月楼与延儿里头你选哪个?”

    “花月楼。”佘笙将红木箱子盖上,取过地契折起来言道,“时辰不早了,不知二位贵人用膳否?臣妇摆了乔迁宴恭迎二位。”

    “气饱了,不劳烦了。”景语起身说着,“摆驾回长乐园。”

    顾黎扶着景语离去,稍后便有宫人取走了佘笙身旁的凤冠霞帔。

    王燕云也跟着前来道着:“坊主可拿到地契了?”

    “七嫂子来的正好,你带着地契往花月楼中将那些怜儿鸨母全赶了出去,若是技艺好些的唱小曲儿的歌伎愿在茶坊做事的,让其来趟沏园里头我亲自挑选歌伎。”

    “东家,这不会太快了些?这会儿正是花月楼里头生意正好之时。且里头都在做那事,您让我这会儿进去岂不是会得罪了人?”王燕云脸色通红地言道。

    佘笙好兴致地打趣道:“七嫂子不是惯会做打扰好事之人了吗?”

    “您且别笑话我了,这事可真不好干呐。”王燕云道着,“日后茶坊若要开业,得罪了这些人怕是不能的。”

    佘笙手指在石桌上轻敲着道:“这会儿还流连青楼里头定是些小官或是达官之糊涂子,正是这会儿赶了无碍。且长乐园之中烟花作响大伙儿定当是不敢来这处里寻事怕毁了长公主的好事。

    到了日后茶坊开业之时,这些人定会为了附庸风雅而来,不必做怕,且我开这茶坊也并非为了生意。”

    王燕云连应着,也越发地服起佘笙来,原来她便早就算计好了。

    待王燕云走后,佘笙趴在石桌之上望着上边绽放着的烟花,转瞬即逝,惊艳只在一瞬间,却也早已铭记于心。

    无论顾延是否真拿她做棋子,在江南之时的相处也如这绚丽烟花一般,已逝去,回味也只得在心头。

    只是,已见过绚丽的烟花归于寂寥黑夜谁人也不愿。

    眼角闪过一丝烫热,佘笙伸手一摸知是泪珠一惊。

    怎得会因此落泪,这夜里头的风还是太大了些,她都得了迎风泪了。

    ……

    待茶船一到,佘笙便选了个好日子让一壶茶坊开了张。

    牌匾刻得急了些,镀金也有些不平,佘笙在底下看了觉得有些不爽快。

    “七嫂子,这一壶茶坊四字可是茶坊的明面。这金漆若是不平稳日后的日子怕也不会平稳,快些让人重做一块。”佘笙道着。

    王燕云抬头一望,才知坊字的一横上边有金漆凸起不平的,连道着:“这会儿时日焦急了些,不如东家赐四字墨宝用东家之字去刻?”

    佘笙道着:“素问白尚书之笔墨天下有名,若是他来了,你求他赐一副牌匾便好。”

    “那白袁真如是白痴的蠢猿,给他银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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