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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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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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时候仗着巡检司的势干过坏事了?

    这简直比窦娥还要冤啊!

    江寒闪避着,回骂道:“你们瞎说些什么,老子干什么坏事了?没凭没据地就乱说,嘴这么臭,你们家男人受得了你们吗?”

    “你,你这娘里娘气的臭小子,老娘的男人再如何,也不会找上你!”其中那位身材矮胖的大婶恼羞成怒地口不择言。

    另一位高一些的大婶明显比这位矮胖的段数高,她将矮胖大婶向后一扯,就往江寒面前一挺胸,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哭骂道:“大家不要听他狡辩,这黑了心肠的贼人诶,为了租百万饭庄,竟然缺德的扮鬼,吓得我家幺儿半夜惊了风,如今还高热着。”

    这又是哪一码事?

    怎么就成了她扮鬼了?

    江寒一怔,继续躲过几片烂叶,一时没答上话。

    先前那矮胖大婶见状,气焰更嚣张起来:“有娘生没娘养的缺德坏种,我看哪,你娘多半也是被你克死的,我若是你娘,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溺死!”

    原本还在思考的江寒,一听这话,顿时爆了。

    骂人就骂人,说理就说理,人生攻击还扯上她娘做甚么?

    那娘虽然不是她这个江寒的亲娘,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江老爹喝醉酒望着夜空,提起她娘的情景。

    蓦地,江寒觉得眼眶有点酸,眼球一缩,炮轰模式就打开了。

    烂叶也不躲了,她两手往腰上一叉,指着那矮胖大婶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瞧你长得那刻薄肥样,张嘴没人话,全是猪屎臭,你男人娶你做了猪公是瞎了眼,你儿女投到你肚子里做了猪崽,更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还做人浪费米粮干什么,不如死了投胎回去做猪吧!”

    要论骂人,她可从来不输人。

    以为弄来一堆人,她就怕了?!

    骂街什么的,要的就是气势不能颓。

    然后,江寒便莫名其妙地跟两个半路冒出来的疯女人,及她们躲在一众看热闹的群众里的帮手,当街对骂了一场。直骂得声嘶力竭,气得对方烂菜烂叶全丢完,嘴里只剩循环反复的几句污言秽语。可这污言秽语骂在男人外表的江寒身上,根本就不痛不痒毫无攻击力。

    这没办法,女人骂街再放得开,也不是一个同样放得开的假男人的对手。

    谁叫她不仅知道女人的弱点,还能利用男人的优势呢?

    再加上旁边还有吃瓜群众若干,只为了看一场热闹,并不在乎谁是谁非。因此,嘴里花样百出的江寒,明显更受他们欢迎,不时还帮着起哄喝彩,火上浇油。

    吵到最后,这场对骂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又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已经没人搞得清楚了……

    最后终于闹来了巡检的巡检弓兵,主犯被抓,众人一哄而散,这才结束了这场当街上演的闹剧。

    所谓主犯被抓,其实只抓到了江寒与那胖大婶。

    江寒是根本没跑,而胖大婶却是被江寒死死抓住跑不掉。

    原本江寒将两个大婶都揪住了,但众人逃跑时太乱,她一时不察,让另一人挣脱逃走了。

    两人被带到了沈大人面前,江寒慷慨激昂一顿说,本以为沈大人即便不去抓逃走那个,肯定也会审一下胖大婶,揪出幕后指使。

    结果沈大人连问都不问,直接让胖大婶交银子自赎,胖大婶身上没钱,他便不容分说地吩咐弓兵,将人押进班房等人来赎。动作快得那大婶连抗议都还没来得及,人已经被推出了公堂。

    江寒惊诧无比,恼怒地喊道:“大人,你怎么不审审,这事明显就是背后有人在搞鬼,故意针对我!你怎能这么玩忽……”还好她尚有几分理智,及时刹住了后面不好听的指责。

    沈大人没说话,只冷冷投来一眼,那眼神仿佛她就是个傻子。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江寒的脑子实在有些应接不暇。

    难道沈黑脸知道那背后搞鬼的人是谁?

    难道她惹上了连沈黑脸都不敢轻易动的人了?

    可是,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最近并没有惹上什么人啊。

    唯一能算得上主动去招惹的人便是那李老爷了,可他的房子都卖了,搞这么一出来针对她干什么?

    不对,李老爷可不是什么沈黑脸不能招惹的人。

    江寒茫然不解,沈大人瞥瞥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狼狈印迹,又瞅瞅她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不知该感叹她头上霉云深重,还是该责备她毫无提防之心。

    见她又要开口,沈大人连忙站起,示意她跟他走。

    两人出了公堂,穿过廊厅,来到二门后沈大人的办公书房。

    今日初一办差在外,初五一般都待在后衙,刚刚沈大人又将要跟上来的弓兵遣退了,因此,书房门一关,就是两人独处一室了。

    以前与沈大人独处,江寒没觉得哪里不对,可今天却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江寒说不上来,只偷偷观察着沈大人。

    沈大人没有说话,也没去管江寒的小心翼翼。

    他找出一块布巾,倒了些茶水沾湿,递向她,问道:“昨夜之事,你不知?”

    江寒怔怔看看布巾,又抬头望望沈大人,感觉更怪了。

    迟疑片刻,她伸手接过布巾,然后才想起他的问话,忙道:“昨夜……发生跟我有关的事了?”

    虽然还是没想通具体是怎么回事,她却不至于傻到猜不出,这半天里发生了跟她有关,她却不知道的事。

    “当然!今日在瓦市街,你……”沈大人一顿,又打量她两眼,“你去县城了?”

    “对,一大早就去了。”

    “哦。”原来如此,一大早谣言肯定还没传开,倒是情有可原,“去做甚?”

    江寒眨眨眼,心道,这跟事情有关吗?不过她还是老实答道:“去送月饼。”

    “送月饼?又做了月饼?为何思雨没提?”

    付思雨可不是那种愿意把好事憋在心里的人,而且近日她跟吕同在与江寒合作开铺子一事上,似乎有分歧,中秋卖月饼这种应季挣钱的事,她不可能不拿出来刺激吕同。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52章 调教失败

    (全本小说网,。)

    沈大人的问话,让江寒有些脸红。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错,可月饼的事没有告诉付思雨,她也觉得心里有愧,有种偷偷摸摸的错觉。

    但她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付思雨的,只是那天几人从小茶楼告辞之后,一直都事赶事,根本没空去找她。

    江寒清咳一声,有些含糊地道:“那个,我还没跟付小姐说。不过,铺子还没找到,合作还不算正式开始,这个月饼,目前也不需要她的资金,应该可以算我们江家自己的生意吧。”

    沈大人走到书案后坐下,看着她那有几分不自信的脸,默了一瞬,不赞同地道:“已经确定要合作,有新商品,你不说,不怕她误会你藏私?”

    江寒诧异:“啊?不至于吧,即便是合作,也只是合作开铺子这一块啊,我们江家自己的生意还是独立的,这月饼就算是我们家自己的啊……”

    “虽如此,但你应该,与她说清楚,一事归一事,含糊不清,最易引起误会。”

    这道理江寒明白。

    可是……

    等等,他不是应该告诉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为何却跟她讨论起该不该告诉付思雨月饼的事了?

    见江寒愣眉愣眼地望着自己,沈大人不禁蹙了蹙眉,心想,他的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吧?

    这女人不会连这都听不懂吧?

    平日也未见她如此傻啊。

    虽然有时候确实将他人之意,理解得南辕北辙。

    他问道:“你不明白?”

    江寒点头:“不明白。”

    沈大人扶额,心道,莫非他刚确定的调教之路,会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漫漫长路?

    他拧起眉头,思忖着更简单的表达,却听江寒又道:“这跟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

    沈大人拧着的眉头僵了僵,接着面色一敛,深沉地看了江寒半晌,道:“有。”

    江寒百思不得其解。

    谣言,月饼——这两者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她确认道:“真有啊?”

    “当然。”没有也得有!

    沈大人这样想着,脸绷得更加的一本正经,问道:“你为何,非要租百万饭庄?”

    百万饭庄,扮鬼,谣言……

    江寒恍然低呼:“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是怎样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方式?

    这女人的脑子果然不止一根筋这一个问题。

    看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不只是她的行事风格,还是她的思考习惯。

    沈大人在心里腹诽,江寒却道:“该死的李老爷,为了把房子卖个高价,竟然毁我名声!也就是祝扬那只猪才会信了他的邪,当了冤大头——看来,那房子卖了不止三五千两啊。”

    真是深藏不露啊——她刚刚竟然怀疑自己想错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沈大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无语地望着笃定中还隐隐透着丝得意的江寒。

    突然有些怀疑,这女人的脑子到底可还有救。

    只见话音刚落的江寒,头一偏,又疑惑地自言自语起来:“不对啊,祝扬是什么时候看上百万饭庄的呢?还有,李老爷房子都卖了,还找人来当街堵我做什么?”说罢,她又瞪着一双大眼,望向沈大人。

    内心戏过多的沈大人,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未彻底傻透,还是有救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还能想到这,不错。”

    江寒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舒服?

    “但是,假如谣言,乃李老爷所造,他为何还卖房子?如今,众人的关注,都转移至你身上,闹鬼的影响,已然削弱,即便卖,也不应急于一时。”

    江寒摸摸下巴,偏着头,手捶掌,喃喃道:“对啊,现在卖是时机最差的,可是,不是李老爷,那又会是谁?”

    沈大人盯着江寒这一连串的男性化动作,忍不住又要皱眉。

    以前没发现,如今换了心态去看,才发现这女人身上的毛病多如牛毛,让他有些许无从下手的挫败感。

    其实他也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会看上这种女人。

    不过,这问题他已经没法理清。

    但可以肯定的是,目前,他不愿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有更亲密的关系。

    那晚在船上,见她要与曾启嘴对嘴,当时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想将曾启再扔进河里。

    后来事情结束,刘大康拦在她面前,摆出一副不允许她与他多接触的霸道模样,他心里就更加不爽了。

    那天晚上,他翻来覆去想的不是怎样从曾启嘴里追查到山上的信息,而是在反复自问,能否做到眼睁睁地看着江寒嫁给刘大康。

    想来真是惭愧,危机当前,他竟然会分心在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上。

    半晚的失眠之后,他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去想放手的问题,因为他从未真正下过手。

    对江寒,他确实有些不同一般的心意。

    或许是受了父母悲剧的影响,在他潜意识里,始终有种奇怪的责任感。

    这种责任感告诉他,不能轻易招惹女人,如若招惹了,便应负责到底,而不是将其置于困境,以致抑郁而终。

    他想,他必是因为意外救起江寒,知道她是女人,自己虽无心,但也是占了她的便宜。他以为这种名节大事,对女人太重要,于是便对她有了些说不清的心情,内心深处有了丝道不明的责任。

    其实,不想暴露身份的江寒,根本不需要他负什么责,可那件事还是在他心里落下了一抹阴影。只是江寒不说,他也不会轻易去提,只期待时间的流逝,能将那抹怪异的心绪带走。

    哪知后来接触多了,那一抹阴影不但未消失,反而在扩大,直至他一时冲动将她从满春院扛出来,又一时冲动亲了她,那阴影便几乎占去了他半颗心。

    他本想着,既然不能再无视,那就负责到底吧。

    谁知江寒不仅无情地拒绝了他,还狠狠地伤了他的脸面——自己的一片好心,简直就被她踩进了泥里!

    这让自尊心强的他,如何能忍?

    世上又不只她一个女人,况且,她可能是这世上最不像女人的女人,自己又何必送上去让她作践?

    更何况,如果真纳了她,便会有一大堆的麻烦事需要他去解决。

    他已经表明过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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