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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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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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碧瞥眼看向南宫恕,小声嘟囔道,“都是哥哥乱说!”

    “今日多谢两位,苏九感激不尽!”苏九对着萧睿和南宫恕两人躬身,语气真挚,夕阳照在她清透的眸子里,若星辰般潋滟。

    萧冽扶住她,“不必这样,朋友之间本就是应互相帮忙的。”

    “认识你们,是苏九之幸!”苏九展颜一笑。

    “苏公子不必这样生疏客气,我们虽然相识日短,却真心想和你结交!”南宫恕淡声道。

    “嗯嗯!”南宫碧看着苏九,连连点头。

    “好!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有用到苏九的地方,苏九刀山火海,义不容辞!”苏九拱了拱手。

    “我们也是!”阿树胡大炮几人憨憨一笑。

    萧冽睨了苏九一眼,唇畔噙笑,几乎有些亲昵的道,“谁要你刀山火海?”

    苏九耸肩一笑,“天不早了,各位回吧,改日我定设酒宴重谢!”

    “你也是,折腾了一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萧冽轻轻抚了一下苏九的肩膀。

    “嗯!”苏九轻笑点头。

    几人分别道别后,萧冽和南宫兄妹各自上了马车,缓缓离开。

    乔安回酒楼,阿树和胡大炮回镖局,苏九则向着对面的马车上走去。

    锦枫恭敬的打开车门,“少夫人!”

    苏九淡淡点头,抬腿上车,一进去立刻被纪余弦抱在怀里。

    苏九挣了挣,“别,我身上脏的很!”

    她知道纪余弦喜净,而她在大牢里呆了半日,身上沾了草屑灰尘不说,还带了一股子地牢里的潮腐味。

    纪余弦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浅浅笑道,“无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长欢跟着锦枫坐在车辕上,马车启动,向着纪府驶去。

    苏九将大堂上审案的事说了一遍。

    纪余弦淡淡点头,知道是萧冽和南宫恕在中间帮了忙,也不多言,只道,“这件事对你们镖局来说也许并不是坏事,至少长个教训!”

    苏九点头,“是!”

    虽然他们镖局,镖师众多,身手矫健,得纪府相助,从开业开始便生意红火,但他们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经验。

    这次算给所有人上了一课,以后定会更加小心仔细。

    纪余弦揽着苏九坐在怀里,淡声道,“正远镖局被封,如今镖局里的镖师像是没了头的苍蝇一样慌乱,正是你收纳人手的好时机,这张单子上的镖师,都是为人比较忠厚,身手也不错的老镖师,你派人去笼络,对你镖局有很大的益处。”

    纪余弦说着,伸手将小几上的两张单子,把其中一张放在苏九手上。

    苏九惊愕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纸上,只见上面有二十多个人的名字,年纪,喜好,身家背景,都罗列的十分详细。

    “还有这个!”纪余弦待她看完,将另一张也放在她手上,“这是正远镖局正接手的镖单主顾明细,现在正远镖局被封,他们最着急,你派人去谈合作,想必会比平时高的镖银拿下!”

    单子上有商户的商号,地址,押运的货物,甚至连要去的地方都写在上面。

    苏九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马车颠簸,车外人流息壤,她耳边却只有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震动她的耳膜,一下下穿透进心里。

    她仰头看着男人,目光灼灼,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从镖局出事她被带进府衙到此时不过半日的时间,而纪余弦得到消息更晚,时间也更短,却已经给她调查安排好了一切,这些人,这些商户,每一个调查不需要时间吗?他是怎么做到的?

    纪余弦低头在她精致的眉目之间轻轻一吻,“想做自然能做到。”

    苏九清冽一笑,心中暖流涌动,抬头在男人红唇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

    晚霞照进车内,光线暖黄唯美,男人笑意深深,声音低魅,“回去再谢!”

    苏九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笑的羞涩,又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轻轻点头,“好!”

    还未到纪府,苏九让马车停下,将手里的两张单子交给长欢,让他马上回镖局,然后细细交代了怎么做。

    长欢了然点头,“老大放心!”

    随即纵身而去,身影几个起落消失在暮色中。

    锦枫赶着车带纪余弦和苏九回府。

    进了府,苏九身上还穿着男子的衣袍,外面披着纪余弦的大裘,都有些脏了。

    “我先去洗澡,去去晦气!”苏九道。

    “去吧,我去一趟书房,等下去找你!”纪余弦捏了捏苏九的脸蛋,目光宠溺。

    片刻后,纪余弦自书房出来回卧房,看到墨玉正端了果盘过来,上面都是洗净后切好的时令水果。

    “给我吧!”纪余弦淡声道。

    “是!”墨玉双手举起,将白瓷青花的果盘递给他。

    纪余弦端着果子,推门而入。

    他脚下不停,一直进了澡房,只见屋子里满室雾气缭绕,没点灯,混沌幽暗,隐隐约约看到少女裸着背趴在白玉的池边。

    纪余弦在澡房外脱了外袍和靴子,穿着一件单薄的绯红中衣,红衣墨发,走进雾气中,面如谪仙,身形却带着撩人的风情。

    他在池边坐下,腿放在水中,将少女柔若无骨的身体揽过来,手指取了芙蓉香膏给她轻轻搓洗长发。

    苏九背对着男人坐在玉阶上,头放在他双腿上,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男人的揉捏。

    清澈温热的水没到她胸口,肚兜上绣了两尾小鱼,水波一晃,便像是活了一般,在她白皙柔嫩的沟壑中嬉戏。

    男人修长清俊的长指在她水滑如缎的墨发间穿过,散入池水中,墨色生艳,带起串串涟漪,在泉水深出无声蔓延。

    待三千发丝洗净,墨发在他绯红的中衣上铺散,妖娆惑人的美,纪余弦低头吻在少女凝露樱花的唇瓣上,由浅及深的辗转深入。

    苏九仰头枕在他腿上,带着懒意的回应、纠缠,微微睁开眸子,看到男人喉结滚动,身体突然升起一抹异样,眸光恍惚,似酒后薄醉,映着春水荡漾。

    男人尝过她唇舌内每一寸甜美,炙热的舌细细密密的往下,吻过她扬起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手指灵活的解开肚兜的带子,扬手抛开,呼吸一重,唇舌已经吻过去。

    苏九浑身一颤,咬唇低哼一声,有陌生而慌乱的燥热在四肢百骸中蔓延,急切的想要找一个出口喷薄而出。

    突然微微一疼,苏九轻呼吸气,脑袋猛的往上一蹿,顿时顶在一处坚硬上。

    “唔!”男人闷痛一声,声音性感魅人之极,却也痛苦之极。

    “怎么了?”苏九惊醒,猛然转身。

    男人却已瞬间滑入水中,握着少女的腰身将她横跨放在腰身上,低头吻上去,声音低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爷?”

    说罢拿过少女的手。

    苏九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男人凤眸迷离,发了狂的吻她。

    苏九呼吸急促,周围热气蒸腾,似要窒息了一般,扭身往下,男人顿时向后仰去,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死丫头,你要谋杀亲夫?”

    苏九,……

    片刻后,苏九和纪余弦并肩坐在水里,背倚着池壁。

    苏九目光扫过男人铁青的脸色,有些心虚的道,“好些了吗?这么脆弱呢!”

    男人风轻云淡的瞟了她一眼,“不只为夫,夫人比为夫更脆弱。”

    苏九蓦地脸上一红,氤氲热气中,似一抹桃红晕开。

    她心生几分好奇,眼睛扫过男人双腿间,想起画里的内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讷声问道,“那书上是假的吧?”

    根本进不去吧!

    纪余弦凑过去,邪邪一笑,“不如我们试试?”

    苏九瞪着他摇头。

    纪余弦看着少女天真又妩媚勾人的样子,几乎控制不住想强了她,勉强将这个念头压下去,男人抱着她起身,将浴巾拿过来裹在她身上,抱着往内室走。

    吃不到,还是睡觉吧!

    而且,她自己确定要真的做纪府少夫人之前,他不能用这种方式把她强行留下。

    对她不公平。

    因为收了正远镖局的人和货,镖局那里忙的不可开交,幸好曹大头押镖回来了,多了人手。

    着实忙了几日,等苏九再清闲下来,也到了大年二十八了!

    纪府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府里的下人都发了新衣和赏银,做事的时候连脚步都比平时轻快。

    栖凤苑里,范嬷嬷带着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忙着剪窗花,贴对联,布置屋子,奶娘则负责挑选苏九过年时穿的衣服和首饰,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每一样都格外的精细。

    到了年根下,镖局里渐渐闲下来,出镖的镖师也基本都已经回京,每天热热闹闹的在院子里练武比拼,阿树胡大炮和曹大头三人镇着,无人敢闹事。

    一群山匪,乌合之众,渐渐已经走上正轨的道路。

    酒楼里却越发的忙了起来,又请了几个伙计,苏九干脆把长欢也派了过去给乔安帮忙。

    苏九只一个镖局、两个酒楼便感觉忙的团团转,而纪余弦生意遍布全国,自然应该比她更忙,盛京里商户的掌柜和其他州城的管事将一年汇总的账目都报了上来,还有年前的货物库存,年后人员的安置……另外盛京城中其他商户的掌柜年底来送礼请安,进进出出,门庭若市,这其中的哪一样都足够让人头疼。

    可是纪余弦也并没有苏九想象的那般焦头烂额,他手下许多管事,各司其职,条理有序,纪余弦将权利下发下去,赋予完全的信任,所以他只需要看最后的总结就好了,很轻松,至少还有时间陪着苏九读书。

    苏九惊叹的看着纪余弦做事,有时候也和他一起出去,暗中学习经商之道和用人之法。

    到了二十九这日,纪府已经很热闹了。

    纪府有自己的戏台,请了戏班来家里唱戏,二夫人和后院的几位小夫人每天结伴去看戏,看上去一团和气。

    上午,苏九依然在读书,如今她已经可以没有障碍的读文章,渐渐也喜欢上了读书这件事。

    院子里下人布置院子,喧哗热闹,唯有书房中依然清幽寂静,苏九坐的端正,手中执笔,正按纪余弦的要求抄书,只是偶尔听到外面的嬉笑声忍不住转头探身去看。

    纪余弦看着她,摇头轻笑,微挑的凤眸中却藏着宠溺。

    午饭后,苏九一抹嘴起身打算去酒楼,却被纪余弦拦住。

    “去哪儿?”

    “酒楼!”苏九如实道。

    “别去了,下午我教你练琴。”纪余弦抿着茶,淡声道。

    “练琴?”苏九皱眉。

    “对!”

    纪余弦起身带着她回书房,书房里于老已经将古琴放在琴架上。

    古琴造型优美,上好的桐木所制,乌亮的琴漆有隐隐断纹,不会让人觉得老旧,反而多了几抹古朴厚重之感,一见便知是古物珍品,远远在谢盈的那张绕梁琴之上。

    苏九却看的直皱眉,“我为什么要学琴?”

    读书是为了识字明理,学琴这种耗费时间又枯燥的事,她不喜欢!

    “你心太浮躁暴戾,学琴可磨炼舒缓心智。过来试试!”纪余弦莞尔一笑,拉着苏九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后,双臂环着她的身体,手掌握着她的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挑,琴音清亮透撤。

    “今日我教你指法,待会了以后,我再慢慢教你识谱和打谱。”

    午后的阳光照在古琴上,反射出素雅质朴的光芒,苏九手放在琴弦上,琴弦微凉,一些纷乱的记忆涌出,隐隐似有个温婉轻柔的女子,双手拨琴,琴声袅袅,她语气温柔,“玖儿,等你再大些,娘亲就可以教你弹琴了。”

    记忆模糊,女子的脸也朦胧不清,她努力的想要再想起些什么,那些记忆却又渐渐远去消失了。

    似有似无,仿佛连那些模糊的片段都是她臆想出来的。

    一个个清透的琴音自两人手下跳出来,苏九低头看着细细的琴弦,听着她手中跳跃的音调,突然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

    苏九学东西极快,一个午后,苏九便熟识了指法并且在纪余弦的指导下探出几个简单的调子。

    “很好!”纪余弦握着少女微微发红的指尖在唇下一吻,“夫人聪慧,为夫甚慰!”

    苏九轻笑,看着自己的手,没想到她握刀杀人的手,有一天竟然会用来弹琴。

    似乎从她打算入京假扮苏家小姐嫁给纪余弦开始,一切都朝着她曾经想象不到的方向发展。

    夜里纪府中放灯和烟花,苏九和纪余弦两人在外面看了一会,晚上又喝了酒,快三更天才睡。

    在苏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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