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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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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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林府尹连连点头,在堂案后,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白老大,你说胡大炮杀了人,如何杀的,为何杀的,一一道来!”

    白老大立刻上前,将昨日苏九怎么殴打白三金,今日胡大炮又如何杀害白老二的事痛心疾首的说了一遍,说完又哀悼了几滴眼泪,似真被欺负的可怜之极。

    清龙镖局作为被告的一方自然也有辩解的权利,胡大炮先对自己杀人一事供认不讳,接着铿锵痛心的说了一下昨日白三金带人上门砍人,今日白老二又带人去找茬,自己被逼无奈才出手反抗,结果失手杀了白老二。

    阿树和几个镖师纷纷为阿树作证,苏九还带来几个被白家砍伤的镖师,都可以作证胡大炮说的是真话。

    这案子虽然有人命,却很简单,人证物证俱在,胡大炮对杀人的事交代的很清楚,所以也根本不需要调查,听完两方的陈词,林府尹直接便结案了。

    胡大炮虽然杀了人,但是白家上门挑衅伤人在先,所以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最后胡大炮被判发配充军,清龙镖局赔偿白家白老三安葬的费用,白家赔偿清龙镖局镖师看伤的费用。

    然后让两家各自画押。

    白老大自是不服,双膝跪在地上,痛声道,“大人,我三弟被人残害致死,我三妹身受重伤至今未醒,我白家几乎家破人亡,胡大炮杀人只判充军,清龙镖局毫发无伤,公道何在?”

    他话音一落,只听扑通一声,一个清龙镖局被砍伤上堂作证的镖师倒在地上,捂着伤口挣扎了几下,双腿一蹬,顿时不动了。

    众人看傻了眼,满堂鸦雀无声。

    苏九立刻道,“大人,这镖师被白三金砍伤,如今重伤不愈而亡,自然也算是白三金杀的,杀人偿命,大人是不是也要判白三金死罪?”

    白老大猛然瞪大了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

    林府尹一拍惊堂木,“苏公子说的对!但念在白三金如今昏迷不醒,暂且不压入死牢了,另外清龙镖局也死了人,就不用赔偿白家的安葬费了,清龙镖局将人带下去安葬。此案到此终结,无需再论,退堂!”

    林府尹说着起身,对着苏九温和的笑了笑,带着师爷等人从侧门退出去了。

    白老大还要喊冤,却根本没人再听,颓唐倒地。

    苏九和阿树等人看也不看他一眼,抬着“突然身亡”的镖师从大堂里退出来。

    本“重伤不愈”的镖师一上马车立刻坐了起来,笑道,“九爷,小的装的像不像?”

    苏九笑道,“反应不错,叫什么名字?是镖师吗?”

    “小的冯全!是镖局里的三等镖师!”那人正色回道。

    “从今天起升为二等,好好干!”苏九

    道。

    “是,多谢九爷!”

    派人送这些受伤的镖师回镖局,苏九带着阿树和长欢去牢里看望大炮。

    最后宣判充军的时候,胡大炮着实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死了!

    苏九他们来了以后,将南宫恕明日发兵漠北,让胡大炮跟随从军的事一说,胡大炮简直乐的跳起来,激动道,

    “我可以跟着南宫大将军!”

    阿树对着长欢道,“你看他杀人还杀出个惊喜来,哪说理去?”

    胡大炮不理会阿树的调侃,一把抓住苏九的手腕,“大当家,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九点头,“是真的!否则怎么会判你充军。不过到漠北路途遥远,你跟在大军后带着枷锁,肯定要吃很多苦,另外到了漠北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你自己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我不怕苦!”胡大炮不在乎的道,随即又皱眉道,“只是要离开大当家,离开镖局,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也要保重!”

    “放心吧!”阿树拍了拍胡大炮的胸膛,“我们都在盛京,备好了酒等着你回来!”

    胡大炮眼睛发红,重重点头,“好,我一定回来!”

    苏九三人出了大牢,天已经黑了,府衙外,纪府的马车静静的停在街对面。

    “阿树回镖局,长欢回酒楼,明日一早,我们出城给大炮送行!”苏九交代道。

    两人应声,虽然胡大炮不用死了,但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开,心里又说不出的沉重。

    似乎从进了盛京开始,他们之间的分离便越来越多!

    事到如今,却也没别的法子了。

    两人走后,苏九也向着纪府的马车走去。

    一进马车,暖香袭人,苏九满身的疲惫去了一半。

    纪余弦抱她入怀,倒了茶放在苏九干燥的唇上,轻声道,“事情已了,不必再忧心了!”

    苏九闭上眼睛靠在纪余弦怀里,只觉无比放松和安心,外面发生多大的事,她都要去撑,去解决,唯有在这一方天地中,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躺在他怀里轻松畅快。

    她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不想离开这个男人了!

    她抗拒这种变化,又无比的享受这种感觉,沉溺其中,一再沉沦。

    纪余弦自不知少女心中所想,只以为她累了,手指心疼的轻抚她眉眼,低头吻了吻她额头,紧紧的抱在怀里。

    马车缓缓的行驶在长街上,马蹄踩着青石板哒哒作响,携着春夜清寂,向着前方渐行渐远。

    是夜,莲波苑中,过了三更,男人准时走进谢盈的卧房。

    有了昨夜,这一晚两人更是如鱼得水,淋漓畅快,天快亮时方休。

    女子唇角含春入眠,男子起身穿衣离开。

    一夜春梦无痕。

    天还未亮,苏九已经起床,出了纪府去城门外送大炮随军前往北漠。

    卯时,南宫恕在城门上点兵,城门下十万大军林立,意气风发,雄姿飒爽,如若一片黑潮在城门下铺开,旌旗飒飒,气势磅礴,壮阔巍峨。

    南宫恕身着黑袍银甲,微弱的晨曦中五官轮廓深邃,铁骨铮铮。

    “驱除蛮夷,护我大梁万里江山,一寸不容外敌践踏,来犯者,必诛之!”

    城下万军齐喝,气吞山河,

    “杀!”

    “杀!”

    黎明前的黑暗中,大军如一头雄壮的野兽伫立在城门之前,保卫着大梁的百姓和都城,一个个威武的士兵站在万军中央看上去那般渺小,似沧海一粟,然而又是他们站在一起,组成强大,不可侵犯的力量。

    一个国家,兵马强壮是繁华盛世的重要特征,兵马强,外敌不敢犯,百姓才能安,国才能长久!

    苏九他们几人在城门下听着震慑人心的喊杀声,只觉热血沸腾,恨不得一起跟着去杀敌。

    宫里派来的太监和大臣念圣旨,封南宫恕为主将,赐虎符,赏酒!

    南宫恕谢恩后,

    接圣旨和虎符,一手端起酒碗,仰头而尽,用力的将酒碗往地上一摔,随即向着城门下纵身一跃,坐下战马仰头嘶鸣,如一道雷电急奔出去。

    十万大军分列两侧,等南宫恕骑奔过去,才纷纷上门,若海啸狂沙,跟随他身后,呼啸而去。

    十万大军至少要一个时辰才能全部离开城门,胡大炮跟在最后,苏九几人正好上去送行。

    长欢特意带了酒肉,让大炮吃饱上路!

    几人围城一圈,席地而坐,就像之前在玉壶山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胡大炮大口咬着肉,笑道,“有酒有肉,怎么像是死刑犯临行送别似的?”

    “你他娘的少胡说八道,吃饱了,到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阿树憨声笑道。

    “嗯,老子一定将那群蛮哒杀个片甲不留!”

    胡大炮喝了一口酒,沉色道,“上战场老子一点也不怕,就是不想和你们分开,安爷也不在,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

    “你他娘的少装怂,你要是敢不回来、”阿树声音突然哽咽,用力的敲了一下大炮脖子上的枷锁,“老子一定跑到战场上去揍你!”

    胡大炮嘿嘿一笑,“替我和安爷说一声,回来再喝酒,希望他能高中!另外,我走了以后,你们照顾好大当家,照顾好镖局和酒楼,别像我一样鲁莽给大当家的惹事!”

    长欢将一张饼中间掏空直接套在他头上,“放心吧!”

    苏九清冽一笑,“不怕惹事,大不了咱们都被充军,一起去战场上杀敌!”

    众人都咧嘴哈哈一乐,冲散了淡淡离愁。

    吃饱喝足,胡大炮转头见军队最后的人马也已经启程了,起身道,“众位保重,不必惦念,大炮一定活着回来!”

    说罢也不等苏九几人说送别的话,转头便走,大步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那高大绷直的背影在晨雾中微微颤抖。

    苏九阿树长欢三人起身,无人说话,只无声看着胡大炮带着枷锁的身影跟在军队最后,渐渐远去,最后化成一道模糊的影子融入大军之中,再也看不分明了!

    太阳渐渐升起,晨光万里,大队行走在官道上已经变成了一条蜿蜒的黑线,进城的行人多起来,挑着担子推着木板车,官道上也逐渐热闹起来。

    苏九几人转身回城。

    胡大炮走的第二日,乔安便回了盛京。

    夜里四人坐在一起吃饭,谈起此事,乔安一阵唏嘘轻叹,眉目间隐着对大炮的担忧。

    随即又自我安慰似的道,“大炮一直仰慕南宫将军,这次能追随将军从军杀敌,也算了了个心愿,咱们该为他高兴!”

    “对!高兴!”阿树拿起酒盏喝了一大口。

    说起白家,又忍不住愤恨,长欢道,“我打听过了,白三金到现在还没醒,白老大也气病了,现在白家武官乱成一团!”

    “哪天老子气不顺就找上门去挑了他们武馆,让他们在盛京再没有立足之地!”阿树恨恨道。

    谁能想到,从那一日他们进斜阳街的小酒馆吃饭起,就从此和白家结下了解不开的梁子。

    很多事都是不起眼的开始,总要经历过一场轰轰烈烈才能结束。

    说完白家,乔安道,“酒楼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事?”

    苏九笑道,“没事,一直都是长欢在这看着,长欢现在已经可以看账本了!”

    “是吗?”乔安欣慰一笑,连连点头道好。

    “还有五日就是科考,安爷不必再管酒楼里的事,我另外买了个院子,周围清净,专门给你读书用!”苏九道。

    乔安心里暖意洋洋,知道和苏九也不必说感激的话,只重重点头,“好!”

    次日一早,苏九带着乔安去看院子,两进的格局,后院有一鱼池,有假山凉亭,院子里有几颗梨树,正开的如火如荼,清风一扫,落英缤纷,淡香袭人,虽比不上府门大院的富丽堂皇,但别有一番清幽雅致之美,正适合乔安这个读书人。

    “我打听过了,周围都是一些城中贵族的别苑,平时不怎么住人,所以很清净。”苏九站在亭子里,回头一笑。

    乔安走上前和苏九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簇簇梨白,淡声道,“九爷,若没有你,我也许早已不知死在了何处被野狼果腹,您的大恩,我只说一次感激的话,此生不忘!”

    苏九转头,笑的明洌清澈,“祝安爷高中!”

    乔安郑重点头,“定不负九爷所望!”

    五日的时间转瞬即过,二月初九这日,从各地来的学子纷纷进入贡院,进行三场,为期九天的会试。

    苏九和阿树长欢三人齐齐来送乔安进考场。

    乔安背着粮食口袋,和三人挥手道别,经大门外的侍卫搜查后进入贡院。

    这九日,每个参加科考的人吃喝拉撒都在那独自的一间房子中,日夜颠倒,黑白不分,出来时,死的,疯的,什么样的都有。

    即便是乔安出来时,也是脸色青白,头发蓬乱,浑身狼狈不堪,不过精神很不错,看到苏九几人缓缓一笑。

    苏九三人也不问他答卷写的如何,带乔安回家,先让他洗澡换了衣服,备了酒菜为他压惊。

    的确是压惊,这封闭的九日,见过,经历过的恐怕和这一辈子经历的也差不多了。

    放榜那一日,盛京城中人山人海,拥挤喧闹,街上大哭或者大笑的人比比皆是,人们都见怪不怪。

    长欢和苏九挤在人群里,寻找乔安的名字。

    几乎不用特意寻找,榜单第三名就写着,徐州乐陵乔安。

    一甲第三名,苏九和长欢欣喜若狂,几乎是一路飞奔进乔安住的院子向他报喜。

    乔安再如何淡定自若,此刻也不禁露出激动之色,三人正高兴,大树飞奔进来,大呼道,“安爷中了!中了!”

    众人齐声大笑!

    此时纪府也是一团喜庆,恭喜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纪家二公子纪泽,会试第一名,高中会元!

    二夫人高兴的又是拜佛又是拜祖宗,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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