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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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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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胸口胀满,一时说不出话来,似一开口,便会泄露她此刻激狂的心跳。

    半晌,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风里回荡,一下下冲击她的心口。

    待气息稍稍平复,苏九在他怀里抬头,调笑道,“娶我,也非你所愿!”

    纪余弦凤眸流光,深深的看着她,“如今,你已是我心头之魔!”

    入魔不自知,知时已无退路!

    苏九心头微颤,似被蚂蚁蛰了一下,痒麻难忍,仰头吻在他下巴上,“纪余弦,你对我这么好,我突然不想离开了!”

    纪余弦凝着她嗤笑,“敢离开,上天入地,我定将你追回来!”

    苏九额头抵在他胸口,低着头唇角缓缓笑开。

    当日府里就派了人去谢家将事情说了明白。

    谢侍郎一听,直接气晕过去,嘴里直喊丢人!

    大夫人坐在木椅上,身形都未动,只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嘟囔道,“贱人生的也是贱人!”

    谢侍郎闻言眉头一皱,厌烦的扫了大夫人一眼。

    谢盈是庶出,她母亲是谢侍郎的通房丫鬟,后来生下谢盈得了名分,一直备受宠爱,因此谢盈虽是庶女,在府里却也一向骄纵跋扈。

    只是出了这样的事,谢侍郎恨不得亲自将谢盈打死!

    “是本官教女无方,改日一定登门亲自向长公子赔罪!”谢侍郎对着纪府的人沉声道。

    来人是二夫人院子里的刘嬷嬷,问道,“那贵府上什么时候把谢氏接回来?”

    与守卫通奸,纪府自然不可能再留着谢盈做小夫人了!

    谢侍郎眉头紧皱,“本官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她要是还敢回来,就自己回来吧!”

    刘嬷嬷垂下头去,“是,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嬷嬷慢走!”

    刘嬷嬷从谢府出来,回了纪家,先去莲波苑将谢侍郎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谢盈。

    谢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嬷嬷不屑的哼了一声,扭身走了。

    夜里任芷儿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脖子上包着厚厚的一层药布,脸色阴冷。

    谢盈真是临死都不肯放过自己!

    次日一早,任芷儿穿了一件高领的妆花裙,打扮的花枝招展去莲波苑。

    进了莲波苑,下人都被调走了,芍药被打发去了浣洗院,整个院子残花枯叶,一片死寂。

    走到卧房前,还未进门,任芷儿便高声道,“姐姐,听说你今日就要走,好歹姐妹一场,妹妹来送你一程!”

    她一边说着,伸手推门,门打开似撞在什么东西上又被弹了回来,任芷儿下意识的抬头,随即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看着门后吊在房梁上谢盈惨白死气的脸,双眼一黑,顿时吓晕了过去。

    她身后丫鬟婆子忙跑过来,一边搀扶任芷儿,一边大声喊道,

    “谢氏自尽了!”

    “来人啊!”

    莲波苑里着实又热闹了一回。

    苏九听到谢盈自尽的消息,微微叹了口气。

    纪余弦转眸过来,笑道,“怎么,可怜她?”

    苏九歪着脑袋写字,缓缓摇头,“没有!”

    只是没想到谢盈那样张扬的性格竟然会自尽!

    “她是庶女,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谢家必然会被人耻笑排挤,恐怕会更不好过,此时死了,反而干净!”纪余弦漫不经心的道。

    苏九睨了男人一眼,轻轻点头。

    听说谢盈死了,谢家只来了两个下人,将谢盈带走,听说都没进府,直接装进一口薄棺里送出城,埋在了荒山里。

    纪家二少夫人,谢氏,彻底消失了。

    府中下人甚至不敢议论此事,似乎谢盈这个人从来都没出现过。

    只是她的丫鬟芍药要惨了些,都知道她是谢盈的人,和秦嬷嬷以前一起欺负浣洗院的下人,遭人怨恨。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芍药会被贬为地等下人,进了浣洗院,所受的苦可想而知。

    有时候越是做苦力的人,心中苦怨越深,磋磨起人来更加心狠手辣。

    任芷儿被吓晕了以后,夜里发了高烧,加上脖子上的伤,突然就病倒了。

    一连两日夜里醒来嘶声大喊谢盈来向她索命,闹了的院子里的下人人心惶惶。

    二夫人怕事情闹大,让人请了道爷来做了法,又多派了几个年长的嬷嬷去任芷儿身边侍奉,夜里才消停了些。

    只是任芷儿病情却一日比一日重,缠绵床榻,后来连起床都费力了。

 第115章 巧遇萧冽

    三月过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百花齐放,万物复苏。

    乔安每日进宫,渐渐熟悉了翰林院的事务,和同僚的相处也十分融洽。

    苏九和纪余弦出海的航船全部都已经改造完毕,训练好的船员已经上船熟悉了几日,出海贸易的货物也在加快准备之中,苏九闲来无事便和纪余弦研究航行的线路。

    第一个要去的国家叫星罗国,据说盛产琉璃,在这里靠岸停留五日,往东南方向行船到达第二个目的地,南世国的占城,停留三日,之后是掌部一带,最后饶尼罗海湾回到大梁,即便是出行顺利,这一趟航行来回也至少需要三个月,但收益必然也是可观的。

    这是苏九第一次派人去航海,觉得新鲜而期待。

    镖局的生意越来越兴隆,阿树已经在崇州准备开分局,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开业。

    长欢管理酒楼,闲了就去乔安那里习字,学看账本,仅仅一个月,进步神速。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只有大炮那里没有一点消息。

    苏九经常去南宫府询问有没有幽州的消息,连南宫府门口的守卫都认识了苏九,可是每次去都失望而回。

    纪余弦让她安心,胡大炮武功高强,虽然不是军队里训练过的士兵,但是在玉壶山做山匪也有许多作战打斗的经验,定然不会有事。

    苏九知道纪余弦是在安慰她,做山匪和攻城打仗怎么能一样,却也只能以此慰籍自己。

    天气渐暖,玉壶山又变的树木葱荣,山里的百姓可以上山打猎和采摘草药还钱,日子也过好多。

    到了春耕时节,没有田的人家便去员外大户家里帮着耕地插秧,也能挣钱银子贴补家用。

    山下篱笆院里,几只被圈在圈里母鸡咯咯叫着,穿着粗布麻裙的妇人端着簸箩给母鸡喂食,欢喜道,“多下点蛋,留着给我孙子吃,要不我就把你们杀了吃肉!”

    土屋里一女子扶着肚子走出来,身穿浅蓝色绣花棉布裙,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鬓插着一支银钗,面容清秀,只是满目阴沉,脸色寡淡,似仍旧是冬日青白荒凉的天气,没有丝毫春日的生机。

    女子肚子微微撑起,看上去已经有四五个月的身孕,只除了肚子鼓起,女人身形依旧清瘦。

    见女子出来,妇人立刻放下手里簸箩,搬了一木凳放在院子中央,小心搀扶着她笑道,“你身子不便就不要出来了,在屋子里歇着就行,你要是嫌闷,我就把窗子打开,这山里风冷!”

    女子面色冷淡,伸臂将妇人的手拂开,问道,“赵升呢?”

    妇人似也习惯了女子的样子,不以为意,道,“升儿他去刘员外家做点闲工,天黑就回来了!”

    “嗯!”女人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回房的意思。

    “你找升儿有事?回屋里等吧,天一黑就冷了!”妇人怕她着凉,好声劝道。

    “不,我就在这里坐着!”女人脸色倔强。

    妇人无奈,只好拿了件衣服出来披在女子身上。

    女子看了看天色,手心里紧紧握着一个尖锐的铁棍,就在院子里等着。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中日短,太阳一偏西,天似就要黑了,远远的听到脚步声踢踏踢踏的走过来。

    那脚步似因为太疲惫抬不起来似的,一下下蹭着土地,听着便让人觉得心生烦躁。

    木门吱呀一响,男人先喊了一声,“娘,俺回来了!”

    暮色下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打着补丁的汗布褂子,上面忙是尘土,男人也同样灰头土脸的,看来是去干了重活。

    一进门,赵升看到院子里的女子,嘿嘿一笑,“你等着俺呢?”

    女子点头,“你过来!”

    赵升走过去,蹲在地上,看了看她肚子,才仰头看着女子的脸,咧嘴笑道,“什么事?”

    妇人正在厨房里烧火做饭,听到声音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眼睛一转,并未出去,只竖耳听着动静。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里送信?”女子冷着脸直接问道。

    赵升目光微微一暗,挠了挠头发,讪讪道,“最近春耕,好多大户人家用人,俺正好可以多挣点钱,等攒够了盘缠俺就去阜阳!”

    女子的脸沉了下来,“当初你答应我成亲就去找我父母,后来又说怀了身孕你才去,等怀了身孕你又要等开春天暖,如今天暖了,你还要骗我?”

    男人窘迫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讷讷不语。

    女子目中闪过一抹狠色,

    猛然将那带尖的铁棍拿出来抵在自己的肚子上,“我问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今天就带着这个贱种死在这里!”

    男人一惊,霍然起身,伸手要去夺她手里的铁棍,慌声道,“你、你这是做啥?”

    “别过来!”女子伸手猛的将赵升往后一推,又将铁棍往前一送,尖锐的铁头堪堪碰到肚子上,语气狠决,“我问你去不去?”

    “去、俺去,你把东西放心!”赵升惶恐的盯着那铁棍的尖,只怕她一激动便扎了进去。

    厨房里的妇人闻声跑出来,捶腿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升儿哪里对你不好,做什么整天要死要活的?”

    “谁让你们骗我!”女子瞪着发红的眼睛喊道。

    妇人劝道,“你若死了,真就回不了家了!升儿他不是骗你,只是放心不下,你看你现在怀着身孕,我又是一妇人,若没了男人,我们不得饿死!等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你们一起回阜阳行不行?”

    女子斜了妇人一眼,咬唇不语,明显不再相信她的话。

    妇人又语气悲悯的道,“你肚子里好歹也是你的骨血,是一条生命,昨日你不还说他在你肚子里动了,你怎么舍得伤了他?”

    女子闻言,低头看了看凸起的肚子,面上一阵恍惚。

    妇人趁机对赵升使了个眼色,赵升会意,立即上前将女子手里的铁棍抢了过来。

    女子吓了一跳,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起身往屋里走。

    妇人长吁了口气,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道,“这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啊?”

    “要不、俺去一趟阜阳!”赵升皱着眉踌躇道。

    他到底还是对女子有了感情,不愿她每日这样闷闷不乐!

    “不行!”妇人一口拒绝,“怎么也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赵升蹲在地上,愁苦的抱着头。

    妇人宽慰道,“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对她好,她总有一天会真心跟你过日子。”

    “嗯!”赵升重重点了点头,起身道,“俺去屋里看看她!”

    “去吧,马上就能吃饭了!”妇人道了一声,长长一叹,返身进厨房了。

    赵升也进了屋子,打算再给女子说几句好话。

    刚进了四月,连下了两天的雨,苏九没出门,每日只读书习字。

    这日上午,纪余弦有事出门了,苏九正在书房里练字,下人突然来报,宫里来人了!

    苏九出去接旨,来人是萧太后身边的太监,传太后懿旨,招纪府少夫人进宫。

    那太监身着五品宫内太监总管服饰,头戴三山帽,手执拂尘,白面堆笑,

    “纪少夫人,太后招您进宫,马车已经停在纪府门外了!”

    苏九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绣花长裙,样式简洁,却更显得少女气质清卓纯净,她淡声问道,“太后招民女何事?”

    “纪少夫人不必多虑,太后就是想少夫人了,招您去陪着说说话,请吧!”徐公公做了个虚让的姿势,语气恭敬。

    苏九自是不愿进宫的,太后那日对她好只是因为认为她是苏月玖,以为她是白靖柔的女儿,可是她根本不是!

    这样的恩惠她丝毫不想接受!

    而且万一问起什么露了馅,麻烦就大了!

    在纪府里被人拆穿,顶多纪府的人知道,在宫里被拆穿,那可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她无所谓,最多跑路了回去做山匪,可是纪余弦娶了个山匪头子,传扬出去岂不是被天下人笑话!

    奶娘上前,将一件织锦披风披在苏九身上,低声笑道,“下了雨,天气凉,小姐注意身体。夫人在宫里时,小姐还没出生呢,太后见小姐是想念夫人了,小姐就去陪陪太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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