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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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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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也真怕他们写信给阜阳苏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纪余弦薄唇轻抿,淡声道,“这种反复小人还是远离为好,否则有一日会更让你头疼!”

    苏九不屑,“在小爷手上,他们还能翻出花去!”

    纪余弦浅浅睨她一眼,但笑不语。

    到了五月底,诗会才结束,但是城中的雅士和书生对清誉商行已经认可,每日仍旧客源不断。

    长欢一人掌管商行,渐渐得心应手,俨然成了商行的大掌柜。

    苏九便也轻松了下来。

    五月二十六日,南宫恕率军抵抗羌族凯旋而归,大军停在城外,只带五百将士进京。

    南宫恕率领镇北军不但夺回被羌族所占的城池,将羌族赶出燕云关,还追击出去三百里,杀的羌族毫无还手之力,忙上递国书就和。

    南宫恕将求和书千里加急送回盛京,皇上自然准了。

    回城这日,百姓自发的涌上街头迎接镇北将军,人群挤满了朱雀大街,呐喊欢呼。

    苏九和南宫碧站在清心楼上,凭栏仰望。

    长街上的人一眼望不到边际,拥拥挤挤,热闹喧哗。

    突然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南宫碧兴奋的抓着苏九的手臂,喊道,“来了!我哥哥来了!”

    苏九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踮脚想远处张望。

    近了,更近了,甚至已经看到骏马喷出的气息,百姓热烈的喊着镇北将军,声音嘹亮,直冲云霄。

    大梁百姓对南宫家的拥护是真实而心诚的!

    很快队伍便到了楼下,南宫恕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副将,再后面是步伐整齐,身姿矫健的士兵。

    南宫恕一身黑袍银甲高居马上,身姿挺拔如松,五官深邃,气质威严肃杀,带着满身厉杀之气,烈日当头,铁骨峥嵘。

    “不愧是南宫家的后代,这气势无人能比!”

    “是啊,南宫家世代为将,东征西战,为咱们大梁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封爵赏地也是应该的!”

    “咱们有这样的大将,何愁大梁不强?”

    ……

    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激动的出口称赞。

    南宫碧双目发亮,凝着自己的哥哥,满目骄傲。

    苏九在南宫恕身上掠过,急忙寻找胡大炮的身影。

    胡大炮只是个校尉,也许并没有跟着一起入京。

    苏九一边想着,目光急转,猛然清眸一亮,落在士兵最前方一道高大的身影上。

    大炮比以前瘦了很多,一张白面也晒成了古铜色,脊背挺直,一身战袍,越发的英武俊伟!

    南宫碧突然喊道,“胡大炮!苏九,你看那是不是大炮?”

    苏九唇角忍不住溢出笑容,“是,是大炮!”

    此时乔安、长欢和阿树三人赶来也挤了过来,急忙问道,“大炮在哪儿,在哪儿?”

    南宫碧忙指给他们看,“左面这一列士兵最前面那个,看到没有?”

    长欢眼最尖,最先找到,招手喊道,“大炮!大炮!”

    阿树和乔安也看到了,跟着高声大喊!

    胡大炮似听到了他们的呼喊声,微微仰头,待看到他们,面上顿时有些激动,咧嘴露出白牙憨憨一笑。

    大概怕前面的南宫恕发现,忙又转过头去。

    乔安道,“随南宫将军进京的都是要受封赏的,大炮肯定又立功了!”

    遗憾的是他官阶小,不能够站在迎军的官员队伍里亲自看到胡大炮受封赏。

    听乔安一说,众人顿时兴奋异常,苏九道,“摆酒,晚上咱们给大炮接风!”

    “还有我!”南宫碧忙插了一句。

    阿树和长欢更是乐不可支。

    皇上和朝中百官、王侯都在宫门外等着,亲迎南宫恕回朝,等队伍渐渐进了内城,看不到了,百姓才渐渐散去。

    苏九他们得不到宫里的消息,只翘首期盼着大炮回来。

    到了傍晚,南宫碧来酒楼告诉苏九,皇上在宫里设赏功宴,胡大炮和南宫恕一起留下参加宫宴,可能不回来了!

    苏九等人不免有些失望,见大炮的心情也越发的急切,仍旧摆了酒,一直在酒楼里等着。

    南宫碧不能回府太晚,在酒楼里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告诉苏九,一有宫里的消息,立刻让人来告诉她。

    一直到亥时半,酒楼里的食客都散了,大堂里渐渐冷情下来,苏九他们都没吃饭,仍旧等着,菜热了几次,酒也凉了,几人谁都不愿离开。

    夜静下来,楼里的伙计坐在墙角下打盹,乔安拿着本书靠着灯火在那看。

    长欢靠在苏九肩膀上,打着哈欠问道,“大炮是不是喝多了直接睡觉去了?”

    阿树耍了一套拳到是很精神,憨声道,“不可能,他知道咱们等着他!”

    长欢点了点头,看向苏九,“老大,要不我去宫门外探探消息,看宫宴散了没有?”

    “不用,等着就是!”苏九半眯着眼睛道了一声。

    她话音刚落,酒楼的大门突然被撞开,胡大炮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声喊道,“大当家!”

    “安爷!”

    “大树!长欢!”

    四个人噌的同时站了起来望向门外。

    胡大炮大步向前,看着几人眼睛发红,双臂一张,将苏九和长欢都抱在怀里,“大当家,我回来了!”

    阿树和乔安都急步过去,五人紧紧抱在一起。

    苏九双目盈泪,良久,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大炮的肩膀,

    “好、好样的!”

    “是,我说了,一定活着回来见你!”

    阿树笑的眼泪蹦出来,“你小子行啊!因祸得福,都当了将军了!”

    胡大炮身上还穿着军袍,比以前更精壮挺拔,嘿嘿一笑,“你也不错,我听说镖局都开到崇州去了!”

    阿树嗤笑一声,“崇州算什么,我还要将咱们清龙镖局开到大梁每一个地方!让天下人都知道咱们清龙镖局!”

    “不够你嘚瑟的!”大炮捶了他肩膀一拳。

    阿树捂着肩膀后退,瞪大眼睛,“不愧上过战场,力气比以前大多了!”

    “那是!”大炮一脸的自豪。

    众人笑了一阵,围着桌子坐下,伙计忙将菜又热了,把酒也重新烫过。

    胡大炮一坐下,在众人面上一扫,问道,“你们大家都好不好?我在幽州每天都想着大家!”

    “好、都好!”苏九举起酒杯,“咱们一起举杯庆祝大炮荣封将军,凯旋而归!”

    众人喝了酒,心情皆有些激动。

    胡大炮道,“知道你们等着我,在宫里我早就坐不住了,偏偏那些酸儒的文臣念叨起来没完,老子听的都要杀人了!”

    阿树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皇上都让你见了,还不满足!”

    “离的远,我都没看清皇上长什么样!就看到皇上穿着龙袍,坐在那,比谁都威风!”

    长欢忙问道,“皇上又给了你什么奖赏?”

    “振威校尉!”胡大炮嘿嘿一笑。

    乔安道,“正六品的将军,不错!算是格外的恩赏了!”

    众人听了都十分高兴。

    阿树道,“大炮,咱们安爷也做官了,咱们伏龙帮一个文官,一个将军,这下齐了!”

    “安爷做官了?”胡大炮激动的看着乔安,“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阿树和长欢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乔安参加科举,殿试,中了探花,威风游街的事都说了一遍。

    胡大炮又高兴又遗憾,“我怎么没看到?”

    接下来,几人又将这几个月,开清心楼,办商行的事都一一告诉胡大炮。

    胡大炮越听越高兴,喝的面红耳赤,因为镇北军回京,皇上高兴,朝中文武百官皆放了一天假,从幽州回来的武官也放了三天探亲假,三天后才去城外军营了报道,所以众人都不急着回去,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

    几人说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事,这一别将近半年,似乎所有人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大炮,给咱们说说你在战场上杀敌的事!”苏九喝着酒笑道。

    “好!”大炮精神十足,“说起这战场上的事,那可就多了!”

    胡大炮离开盛京不久,南宫恕就让人摘了他身上的夹板。镇北军行军速度非常快,一日百里,无人倦怠,幸好胡大炮之前有功夫,又上山下水的惯了,才能跟上大军,若是换了普通人被充军,在路上就得丢半条命。

    胡大炮从刚到幽州说起,南宫恕率军如何布阵,如何攻城杀敌,如何围剿敌军,说的眉飞色舞,慷慨激昂。

    几人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仿佛亲临战场,看到了举着长刀的羌军兵临城下烽烟四起,战鼓雷鸣,看到了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看到了大梁士兵攻城陷阵,九死一生。

    “攻打涿郡的时候,老子第一个冲上城墙,将那些羌军杀的片甲不留,带人打开城门,那些孙子屁滚尿流的跑了!”

    “攻打平阳,将军说里面有粮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将军亲自带着兵绕哈拉山和哈川冰河绕到了平阳后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将平阳内的羌军杀了一半,其他全部俘虏。”

    “过哈拉山的时候,为了怕羌军发觉,我带了兵去引开羌军的注意,结果他娘的,我们一百人被羌军几千人围攻,老子当时中了一箭,差点死掉。当时我想,我不能死,大当家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我不能让她失望,我要回去见她!见等着我的兄弟们!老子这样一想,又有了力气,一下子砍掉了三个羌军的脑袋。后来将军他们得胜,回来营救我们,我们才算又活了!”

    苏九几人听的心惊肉跳,很多危险的地方胡大炮都一带而过,可是他们仍旧能想象的到,当时被敌军包围,枪林箭雨下,胡大炮和其他士兵如何负伤杀敌,死里求生。

    南宫碧说的对,胡大炮的恩赏都是他自己用命换回来的!

    几人一边说一边喝,喝到深夜。

    纪余弦进来的时候,闻着满堂浓烈的酒气,微微皱眉。

    上了二楼,一眼就看到几人围着桌子都已经喝倒了。

    苏九歪歪斜斜的躺在椅子上,长欢直接坐在了地上,背靠着苏九,怀里还抱着酒坛。

    乔安趴在桌子上,阿树和胡大炮两人也早已滚到地上,嘴里还嚷着倒酒,杀敌!

    纪余弦无奈的叹了一声,过去将苏九抱起来,斥道,“一高兴就忘形!”

    虽然斥责,语气却带着宠溺和无奈,抱着苏九往外走。

    楼里的伙计被惊醒,跑过来想唤醒其他人。

    锦枫道,“看这样子是叫不醒了,多来几个人,把他们抬回房去,别在这里着凉了!”

    “是、是,小的们马上将几位爷扶回去!”几个伙计点头应声。

    锦枫转身跟上纪余弦。

    苏九路上睡的沉,还算老实,只闹了一次渴,纪余弦喂了水给她。

    喝了水,苏九闭着眼睛又嘀咕了什么,纪余弦俯身听了听,也未听清她嘟囔什么。

    半夜街上无人,马车赶的飞快,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纪府。

    纪余弦一路抱着她回房,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实在难忍,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抱着往澡房走。

    脱到只剩肚兜,苏九死死的按住不肯放手,抿唇含糊道,“夫君说不给别人看!”

    纪余弦一怔,看着醉酒的少女,胸口柔情万千,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性感道,“我是夫君!”

    苏九似听到了,手无力的垂下去。

    月白色的云纹锦肚兜落在澡房的地板上,上面绣着的莲花在雾气氤氲下,似凝了春露秋雨,即将含苞绽放。

    男人将苏九放在手中,随手脱去外袍,转眸便看到苏九身子一歪,脑袋向着水中栽下去。

    纪余弦忙进了玉池扶住她,将少女抱在怀来,给她清洗。

    苏九在水里渐渐不安,睡梦中不断的扭动挣扎,有些慌张的呓语,

    “秦嬷嬷,你别走!”

    “我要找我娘亲!”

    “水、好多的水!”

    少女说的含糊不清,纪余弦听不清楚,只听到似是喊了秦嬷嬷,不由的皱眉,直觉苏九口里的秦嬷嬷不是之前纪府浣洗院中死的那个。

    “别怕,夫君在这里!”纪余弦只得不断的安抚她,一下下吻在她脸上。

    苏九仍旧不停的扭动,似落水的人无助的在水中沉浮,抱着什么便拼命的不肯放手。

    少女皮肤白皙,滑如凝脂,柔弱无骨,此刻染了酒色,粉红如桃蕊,似花瓣中最娇嫩的那一片,在晨露中妖娆绽放,带着致命的诱惑。

    纪余弦软玉在怀,加上苏九挣扎之间的磨蹭,只觉自己快要疯了,一遍遍吻在她身上,带着凶猛的力道,要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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