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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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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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张全蛋脸色涨紫,呆呆的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任瑜。

    任瑜拿着帕子扇风,叹道,“好无聊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张全蛋憨憨的道。

    “看到那颗树了吗?”任瑜指着前面一颗古槐,“我刚才过的时候听到上面有蝉叫,我们来打赌树上有几个蝉好不好?”

    张全蛋被美色迷了心,只管点头。

    “我猜有三个,你猜呢?”任瑜歪头俏声笑道。

    “我、我猜、一个!”张全蛋道。

    “谁输了要学小狗叫哦!”任瑜嬉笑了一声,“那你去看看树上到底有几个蝉?”

    “哦!”张全蛋讷讷应了声,抬步往古槐下走,到了树下,仰头仔细的找蝉。

    任瑜捂嘴一笑,四周看了看,闪身进了院子。

    一个、两个……

    那边张全蛋还在专心致志的数蝉。

    任瑜进了院子,沿着花径小路,脚步轻快的向着内院走去。

    刚刚过了晌午,纪余弦正在午睡,院子里的下人不敢随意走动怕惊醒了主子,所以此时院子里极静。

    书房外锦枫不知道去哪了了,任瑜走过去,轻轻一推门便被无声的推开,她看了看身后,闪身走进去。

    纪余弦正斜卧在矮榻上小憩,睡觉前和苏九闹了一会,红袍束带松散,精致的锁骨下露出微微一抹白皙的肌肤,墨发半遮半掩,风流邪魅。

    任瑜面上一红,轻步走进去,坐在矮榻旁的圆凳上呆呆的看着榻上的男子。

    男人微挑的凤眸紧闭,鼻梁高挺,薄唇殷红带着潋滟的水色,生的比女人更精致妖艳,任瑜抱着猫,眼睛凝在男人英俊的脸上,一时无法移开。

    突然,男人缓缓睁开眸子,看着眼前的少女,妙目朦胧,露出一丝迷茫之色。

    任瑜顿时红了脸,咬唇,娇怯一笑,笑颜如花。

    然而不过转瞬间,男人美目清醒,眸底渗上浅浅寒意,淡漠道,“谁让你进来的?”

    被男人迫人的气势一逼,任瑜顿时有些慌张,忙拿出今天早晨那块帕子递上去,无辜的看着纪余弦,“我、我是来给你送帕子的,我都洗干净了!”

    纪余弦随手抄过来扔在矮榻上,长身而起,“你可以走了!”

    那帕子落在榻上,任瑜怀中的雪球蹭的蹿了过去要将帕子叼回来,任瑜赶紧过去将猫抱了回来,对着纪余弦福身,“瑜儿退下了!”

    纪余弦背对着她,冷声道,“这里是纪府,在这里就要守纪府的规矩,若再胡乱闯进来,就马上离开!”

    任瑜身体微微一颤,“是,瑜儿知错了!”

    说罢转身往外走。

    出了书房,任瑜嘟唇对着身后的书房娇哼了一声,神色恹恹的沿着游廊往外走。

    对面锦枫正过来,看到任瑜眉头微微一皱。

    任瑜却马上换了一副天真的笑脸迎上去,“锦哥哥,我来找你玩儿的,你去哪儿了?”

    锦枫脸色微淡,“这院子是不许随便进的,你出去吧!”

    任瑜委屈道,“人家只是无聊了随便走走,又没怎么样?”

    “快点走吧,免得等下守卫因为你挨罚!”锦枫声音愈冷。

    “哦!”任瑜讷讷应了一声,抱着猫往外走。

    等走的远了,任瑜回头看着锦枫的背影,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做了纪府的夫人,看你们谁还敢对我这样?”

    少女自己嘀咕了一句,走到院门那,见刚才那个小守卫正低着头想什么。

    “嗨,小哥哥!”任瑜蹦过去,吓了张全蛋一跳。

    张全蛋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

    “找我做什么?”任瑜歪着头笑道。

    张全蛋顿时脸上又红了红,憨声道,“我刚才数过了,数了三遍,那树上就是有三个蝉,你赢了,我想找你,学小狗叫!”

    任瑜噗嗤一笑,“改日再学吧!”

    说罢睨了他一眼,一蹦一跳的走了。

    张全蛋愣在那,看着少女的背影纳闷的皱眉,明明他输了,怎么不让他学呢?

    “汪汪汪!”

    他自己叫了几声,大声喊道,“我学了啊!”

    认赌服输,他可不愿沾一个小姑娘的便宜。

    任瑜回到棠风院,桃子正端了药碗要送进去侍奉任芷儿喝药,任瑜忙道,“我来吧!”

    “是、小姐!”桃子将药碗递给任瑜。

    任瑜走进卧房,将床帐掀开,唤道,“姐姐,醒醒,该喝药了!”

    任芷儿微微睁开眼,眼前一阵模糊,神智也有些不清楚。

    任瑜低头吹了吹,将勺子递到任芷儿的嘴边。

    任芷儿刚喝了一口,嗓子一口痰涌上来,顿时伏在床边咳起来,任瑜放下药碗,一手给她拍背,一手掏出帕子给她捂嘴。

    半晌,任芷儿才好些,起身无力的靠在软枕上喘息。

    任瑜看了一眼那帕子,惊声道,“姐姐,你咳血了!”

    任芷儿扫了那帕子一眼,暗光下果然见上面一团红,随即目中涌上悲恸和绝望,凄声道,“姐姐怕是不行了!”

    “不会的,姐姐一定会好起来的!”任瑜眼泪流出来,伏在任芷儿身上痛哭。

    任芷儿听着她的哭声,越发觉得悲戚,抚着任瑜的发顶,虚弱的道,“瑜儿,我要是走了,你要好生侍奉父母亲,替姐姐尽孝,你知道吗?”

    “不,姐姐不会死,不会死的!”任瑜只来回念叨这一句。

    任芷儿失了生的希望,只觉满心疲惫和索然,低低道,“你出去吧,让我自己静一会儿!”

    “哦!”任瑜起身抽泣了几声,哽声道,“姐姐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等下药凉了,妹妹再来服侍您吃药!”

    任芷儿唯一点头,闭上眼睛侧过身去,脸上一片死气。

    任瑜将床帐放下,起身往外走。

    此时任芷儿之前的贴身丫鬟念绣正走进来,看到任瑜请安,悲苦道,“三小姐,我们小姐怎么样了?”

    念绣从小跟着任芷儿,后来又作为陪嫁丫鬟跟到了纪府,和任芷儿主仆感情深厚,也最担心任芷儿的病情。

    任瑜叹了一声,“不太好!”

    念绣皱眉道,“怎么会这样呢?之前明明已经好多了,为什么又加重了?”

    任瑜眉眼一动,道,“是不是夜里你忘了关窗子让姐姐受了风?”

    念绣慌忙摇头,“没、没有,奴婢一直警惕着呢!”

    “别怕,我又没说什么!”任瑜立刻弯眼一笑,“你进去吧,等下药凉了喂给姐姐!”

    “是,奴婢知道了!”念绣拭了拭眼角的泪往屋子里走。

    任瑜出了屋子,喊道,“桃子!”

    桃子自院子里跑过来,脸上沁着汗,“小姐,我正给雪球洗澡呢!”

    任瑜将手里沾血的帕子递给桃子,“快点洗了!”

    “是!”

    桃子接过帕子,又回院子里重新打了水,把帕子展开,见上面一团干涸的血迹,桃子微微一怔,这不是前几日三少夫人咳血的帕子,当时她就要洗,小姐没让,怎么今日又拿出来了?

    桃子疑惑的将帕子泡在水里,心里嘀咕,这么多天了,上面的血迹已干,恐怕洗不掉了。

    傍晚时纪余弦有事出门,告诉奶娘让苏九不必等他吃晚饭。

    苏九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吃了饭后去书房看书。

    桌案上还放着她昨晚没看完的折子戏,苏九随手拿了坐在矮榻上翻看。

    小几上放着她平时喜欢吃的糕点,苏九拿了放在嘴里,突然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气,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低头便见自己身下坐着一块帕子,苏九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顿时打了个喷嚏。

    云纹锦的帕子,是纪余弦用的,她看到过,但这香味……

    苏九微微皱眉,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恍惚想起,府里新来的那位任家三小姐身上似乎就是用的这种香粉。

    帕子一抖,上面几根白色的毛落在暗红色的小几上,苏九捻起来,目光微深。

    ……

    纪余弦回来的时候,苏九倚在榻上,脸上盖着书本,已经睡着了。

    男人轻轻一笑,抱起她往回卧房。

    苏九趴在他肩膀上,含糊道,“纪余弦”

    “嗯、”男人声音性感低柔,“困了就回去睡,不必等我。”

    苏九哼了一声,含糊的嘀咕道,“谁等你了?”

    男人低低的笑,不置可否,拿了件薄锦的披风罩在她身上,大步往外走。

    苏九眼睛一瞥床榻,淡声道,“你的帕子落在榻上了!”

    纪余弦回眸扫了一眼,“丢了吧,不要了!”

    苏九随口道,“那么香的帕子丢了多可惜!”

    纪余弦一怔,随即唇角笑开,侧头在她白净的脸蛋上轻轻一吻,“吃醋了?”

    “什么?”苏九挑了挑眉。

    “为夫是无辜的,夫人要相信为夫!”纪余弦双手托着苏九的腰身,俯身抵在她额上,亲了亲她粉红的唇瓣,一双妙目流光闪烁。

    苏九双腿勾着他的腰,上身往后躲,笑道,“什么无辜,我听不懂!”

    纪余弦凑过去咬她下巴,“小丫头要成精了,还说不懂,那为夫好好教你!”

    两人走在廊下,纪余弦等不及回房,旋身将她抵在廊柱上,咬着唇瓣吻进去,熟练的勾着她回应,纠缠。

    夜色寂静,一轮弯月挂在树梢,凄迷的月色撒下来,在两人亲密的身影上洒下一片晨光霞影,随风而动。

    旁边海棠花开的正艳,香气袭人,不知名的小虫低低的叫着,叫的苏九心中一片燥热,蠢蠢欲动。

    良久,苏九被吻的气喘吁吁,吐气如兰,闭上眼睛靠在石柱上喘息。

    纪余弦从她唇里退出来,舍不得离开,一下下吻着她唇角,低哑问道,“现在懂了吗?”

    苏九脑子里成了浆糊,早已忘了两人之前说了什么,俯身过去趴在男人肩膀上,整个人都懒懒的。

    夜风袭来,月华掠过楼台飞檐,掠过花廊轩窗,掠过两人身侧的海棠花,无声流泻,将一切静谧和美好随着呼吸镌刻进两人心底,如浪淘细沙般,轻轻沉淀。

    任芷儿的病一日比一日重,渐渐已经吃不下东西,连药都喝不下去了。

    二夫人每日都过去看望一下,看着昏睡中瘦的脱了形的任芷儿不断抹泪,低声道,“咱们纪府是招了什么灾,盈儿那般走了,如今芷儿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念绣在一旁听着,上了心,哭的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暗。

    不过两日,府里下人便开始传言,少夫人和纪府相克,来了还不到一年,就要克死两位小夫人,再联想之前苏九飞到半空踢飞谢盈的事,直接就把苏九说成了妖孽。

    谣言在府内传开,渐渐闹的人心惶惶。

    苏九每日上午在书房习字,下午出府,自然没听到这些传言,只觉府里的人见了她似乎目光躲闪,都有些不对,却也并未放在心上。

    于老先听到有府内两个小厮私下议论,当场便将两人斥责了一顿,并下了命令,再有胡言乱语的人,直接杖责后赶出府去。

    下人不敢再议论,对苏九却更加忌讳。

    这日下午苏九出门,迎面正碰上任瑜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丫鬟桃子,还有棠风院的几个丫鬟婆子。

    任瑜先上前一步请安,“瑜儿见过少夫人。姐姐病重,瑜儿特去城外连云寺请了平安符来。”

    一边说着,将手里一个黄色绣了符样的荷包给苏九看。

    苏九还未说话,就见任瑜怀中的白猫突然浑身白毛乍起,往前一蹿叼过任瑜手中的平安符对着苏九扑来。

    尖牙呲着,尖利的爪子对着苏九的脸挠过来。

    事出突然,众人都未反应过来,苏九凭空后退,旋身一脚将那猫踢飞出去。

    白猫撞在树上,惨叫了一声便一动不动了,鲜红的血自猫嘴里流出来,爪子上还抓着任瑜求来的那个平安符,死相十分诡异!

    有个婆子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其他人才回过神来。

    “雪球!”任瑜大喊一声,冲过去,将猫的尸体抱在怀中大哭,“雪球,你不要死!雪球!”

    众人惊悚的看着苏九,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苏九本能反应,也没想到竟然一脚将那猫踢死了,上前一步歉然道,“抱歉!”

    任瑜抱着那猫,只一味伤心的哭,“雪球跟着我已经五年,没想到就这样死了!”

    桃子忙上前劝道,“小姐别哭了,雪球已经死了,你别哭坏了身子!”

    几个丫鬟婆子里,有人小声嘀咕道,“那猫方才有些不对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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