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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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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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夫人回身,扬手,“啪”的一巴掌甩在任瑜脸上,直直将她甩在地上,气的直打哆嗦,“她是你姐姐,你竟这般歹毒!”

    任瑜扑在地上,无脸见人,只用手捂着脸大哭。

    任夫人身体颤了颤,对着纪余弦微微躬身,哽声道,“是我们教女无方,害死了芷儿,还搅的府上人心不宁。芷儿毕竟是纪府的人,任瑜她害死了芷儿,纪府若是报官抓她,我们绝无一句怨言。”

    任瑜一听,立刻扑过来,抱着任夫人的腿大哭,“娘亲,女儿糊涂,女儿知错了,不要报官,女儿不想坐牢!”

    纪余弦有些疲惫的起身,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任夫人便将女儿带回去吧,如何处置,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罢看向苏九伸手,“夫人,我们也回去吧!”

    苏九抬手放在他手心上,起身跟着往外走。

    二夫人扫了地上的任瑜一眼,摇头轻叹,也带着人离开。

    转眼间,屋子里只剩任家的人和棠风院里的一些下人。

    然而,这样的场面,似让任家人更加难堪。

    “娘亲,女儿知错了,您原谅女儿一次!”任瑜仍旧在哭声哀求。

    任夫人站在那,恨不得一巴掌也打在自己脸上,既怪任瑜狠毒,也怪他们自己算计太过,想着把任瑜嫁进纪府,才闹出这样的大祸!

    如今害死了任芷儿,而今日事传出去,任瑜就算不被抓起来,落下毒害亲姐姐的名声,恐怕这一辈子也毁了。

    天已经黑透了,回主院的路上,纪余弦紧紧的握着苏九的手,柔声道,“饿了吗?”

    从早上到现在几乎闹了整整一天。

    苏九摇了摇头,精致的面孔上双眸茫然,仍旧不能理解任瑜为何要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就为了嫁进纪府?

    “怎么了?”纪余弦见苏九脸色有些不对,停下脚步转头问道。

    苏九淡声道,“任芷儿不该死!其实任芷儿房里闹鬼那日我就知道是任瑜干的,可是我没说,如果我说了,也许任瑜就不能得手了!”

    当时她发现窗纸上沾着白色的毛,就猜到是任瑜捣鬼吓唬任芷儿。

    她当时很惊讶任瑜会这样做,又觉得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所以便没有多嘴。

    而且她也没想到,任瑜会真的下狠手杀了任芷儿。

    纪余弦抬手抚了抚苏九的脸颊,月影下,眸光温柔,低低道,“人心之恶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你若说了,任芷儿不但不会相信,还会以为你从中挑唆。毕竟在你和任瑜之间,她更愿意相信任瑜。”

    苏九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当时也想到了这点,才没管。

    “所以,不要想了,和你无关!”

    苏九嗯了一声,突然又问道,“任芷儿是你的妾侍,她死了,你一点也不难过吗?”

    纪余弦唇角抿着一抹笑,淡而凉薄,牵了苏九的手继续往前走,“我只难过因为她的死,让夫人会自责!”

    “自责的人应该是你,如果不是你,任瑜怎会想嫁到纪府?”苏九冷哼一声。

    她微微仰头看向纪余弦,看着男人俊美如妖孽般的侧颜,微微摇头,书上说美色害人,原来男人长的太美,也会害人!

    纪余弦轻笑,无辜的道,“夫人不必如此看着为夫。为夫长了教训,以后不纳妾便是了!”

    苏九耸了耸肩,小声嘀咕道,“你纳不纳妾和我有什么关系?”

    纪余弦睨她一眼,笑道,“没良心的小丫头!”

    苏九不悦,“不许叫我小丫头!”

    “那叫什么?”纪余弦一把将苏九抱了起来,妙目中波光闪烁,藏着狡猾的暗影,“叫你九儿,小九儿!”

    “不许叫,都不许叫!”

    “小九儿!”

    “纪余弦,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好,不叫,到床上再叫!”

    ……

    二夫人在棠风院待了一日,也有些疲惫,回院子里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倚在矮榻上闭目养神。

    芍药在旁边给她揉腿,低声道,“二夫人若是乏了就上床休息吧!”

    二夫人半闭着眼睛摇头,“睡不着,任芷儿死的样子总在本夫人眼前晃。”

    芍药皱了皱眉,“任芷儿是被她妹妹害死的,和夫人无关。”

    “我知道,可还是觉得任芷儿死的惨了些。”二夫人幽幽道。

    “没想到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都相继的死了。”芍药叹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二夫人声音一顿,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淡声道,“咱们的少夫人真是厉害!”

    芍药一怔,“和少夫人有什么关系?”

    谢盈是和人通奸,自己上吊死的,任芷儿是被她的妹妹害死的,和少夫人都没有关系啊!

    二夫人阴郁一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说咱们这位少夫人厉害。府中一连死了两位小夫人,难道真的这样巧吗?谢盈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怀的蹊跷,死的更是突然。自她死了以后,任芷儿便一病不起,还总是梦到谢盈向她索命,她若心中无愧,为何要怕谢盈?”

    芍药恍然,“难道她们的死都另有原因?”

    二夫人却不再说话了,阖上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芍药也知趣的不再问,只是越想越觉得心惊。

    ……

    任家的人走了,将任瑜和桃子一起带了回去,纪府不追究,他们自然也不会报官,不管怎样,任瑜毕竟是他们的女儿。

    念绣是陪嫁的丫头,不可能再回任家,等任芷儿入葬后,二夫人以妖言惑众,欲害主母的罪名将其打了五十大板,扔出府去。

    出了这样的事,府里下人议论了几日,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六月最后几天连接下了几日的大雨,城外护城河暴涨,淹了不少附近的农田,为防灾荒粮价上涨,城外百姓纷纷进城购粮。

    长欢提早有预备,提前储备了一些粮食卖给进城的百姓。

    城中,朱府

    朱和城去自家粮铺回来,狠狠的发了一通脾气,几个粮铺的掌柜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城外百姓都进城买粮,为何我们粮铺的粮食卖出去那么少?甚至还不如平时!”朱和城用力的将账册摔在桌案上。

    几个掌柜低着头,一人讷声道,“咱们的粮食最近几日涨了三分的价格,而清誉商行却降了一分,百姓都去商行里买粮了。”

    “又是清誉商行!”朱和城脸色难看,冷声道,“这么好的机会不涨价,还降价,他们是傻子不成?”

    “听说清誉商行提前一个月就在南阳那边调了粮来,就是为了预防六月汛期之后梁田被淹,百姓着急。”

    “说的好听!他们是商人还是救世主?”朱和城冷哼一声。

    众人都不敢回话了。

    “你们有什么好主意?”朱和城深吸了几口气,端着茶慢饮。

    其中一家粮铺的掌柜低声道,“不然咱们也把价格降下去吧!”

    “是啊,如今阴雨连天,那么多粮食堆在一起卖不出去,恐怕要受潮了!”另一个掌柜接口道。

    “除了降价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朱和城眉头紧皱,不悦的道。

    本来可以借此机会大赚一笔,如今到嘴的肥肉飞了,他自然不甘心。

    几个掌柜皱眉摇头。

    朱和城见此心中愈发烦闷,挥手道,“都下去,下去!”

    几个掌柜忙告退,自书房里鱼贯而出。

    朱和城仰头靠在宽大的雕花木椅上,闭目沉思。

    都是清誉商行,什么都要插一脚,实在是可恶!

    此时书房门一响,一穿金蓝袍子的男子走了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朱和城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不成器的样子,眉头越皱越紧,不快的道,“又去哪鬼混了,一身的香粉气!”

    “爹!”男子粗眉细眼,头发梳的顺滑,哼声道,“我想纳个小妾,你给我来两千两银子!”

    朱和城听到这话差点气晕过去,心中本就烦闷,此时更是口不择言的骂道,“每日只知道沉迷女色,你能不能长点出息,看你姑母家的纪泽,人家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再瞧瞧你,简直废物一个!”

    朱质脸色下一子拉了下来,恼羞成怒,“把我和那个书呆子比什么,他再好也是个庶子!”

    “庶子如何?庶子你尚且比不了,再和纪余弦比,你更是连人家一根毫毛都不如!”朱和城喊道。

    朱质蹭的站了起来,“我就是废物,也是你生的!”

    “你、你!”朱和城气的脸色发青,颤声道,“你给我滚出去!滚!”

    “滚就滚!如果不是要银子,你以为我愿意回来看你的脸色!”朱质瞥了自己爹一眼,一摔门,大步走了出去。

    朱和城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气的眼睛翻白,直喊逆子!

    朱质自书房里出来,径直出了朱府,吩咐车夫道,“去春花楼!”

    正是晌午,春花楼里人少,几个姑娘和熟客正在一楼大堂里打情骂俏。

    春花楼和醉欢阁一样,是盛京城里有名的花楼,朱质痴迷楼里的头牌玉娇凤,在楼里流连一个多月,花了几千两银子在这里,今日找朱和城要银子也是想给玉娇凤赎身,娶回家里做妾。

    一见朱质来,老鸨向是见了活财神一样迎上来,笑的脸上褶子能夹住苍蝇,

    “哎呦,朱爷,您可来了,咱们玉姑娘方才还找您来着,一会儿见不到您就害了相思病了!”朱质一张白面笑开,“我回了趟家,这就去见娇凤。”

    老鸨吩咐下人给玉娇凤房里准备酒菜点心,跟着朱质后面上楼,讪讪笑道,“朱爷,您前两日吩咐小的给玉姑娘打的那套首饰,人家金铺今日上门要钱了,一共一千六百两,朱爷,您看、”

    朱质

    摸了摸鼻子,“本公子这几日手头不宽裕,过几日、过几日。”

    “朱爷,您就别唬我了,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您朱爷是朱家大公子,谁没银子,您也不能没有啊!”老鸨笑嘻嘻道。

    朱质沉下脸来,“我又不能黄了你的,等几日又如何?啰嗦什么?”

    “是、是!”老鸨干笑了一声,精明世故的细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看着朱质走院,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朱质一边往玉凤娇的房间走,一边恨恨啐了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正骂着,花楼拐角一白衣男子走了过来,手中拿着折扇,风流雅致。

    朱质换了副脸色,笑迎上去,“呦,这不是上官公子?许久不见啊!”

    男子淡淡一笑,“朱公子!”

    “上官公子不是一直在为纪府照看江南的生意,何时回京了啊?”朱质一双小眼眯着笑,嘴角裂开,语气故意扬着,公鸭的嗓子让人听着十分难受。

    “昨日回京,这两日便走!听闻朱公子入了凤娇姑娘的闺房,恭喜朱公子!”上官云坤摇着纸扇,笑容淡雅,一身书卷气,不似商人,反倒像个风流才子。

    朱质知道上官云坤听了方才楼下的话,面上讪讪一笑,“上官公子得金铭姑娘倾心,奉为知己,才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上官云坤勾唇一笑,对着楼下淡声喊道,“妈妈上来一下!”

    “嗳!来了!”老鸨见上官喊她,忙应了一声,眉开眼笑的跑上来,“上官公子有何吩咐?”

    上官云坤将一张银票递过去,淡声道,“这上面有两千两银子,凤娇姑娘的首饰就算本公子替朱公子送的!”

    老鸨两眼一亮,却没敢接,下意识的看向朱质。

    朱质咧嘴一乐,“上官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朱公子是纪府的亲侄,一点银子,不必见外!”上官云坤清雅一笑。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朱质搓了搓手掌,脸上的表情也比方才更亲热了些,“那今日我摆酒,宴请上官公子!”

    老鸨见此,忙上前将银票接了,揣在怀里,堆笑附和道,“我马上张罗酒菜!”

    “不必了!”上官云坤阖上折扇,淡笑道,“上官还有事,改日再和朱公子共饮!”

    “好、好!改日我做东,上官公子一定赏脸!”朱质笑的满面春花。

    上官云坤微一点头,和朱质告辞,转身往楼下去了。

    等他一走,朱质看向老鸨,又变成了之前神气活现的模样,冷哼道,“本公子还欠不欠你银子?”

    “不欠,不欠了!”老鸨一脸的腻笑。

    “是不是还多四百两,给我们凤娇做两身好衣服!”朱质吩咐道。

    “是、是,朱爷放心,我这就去给凤娇选缎子!”

    朱质得意的笑了一声,趾高气昂的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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