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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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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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为落,手臂上突然一阵剧痛,抱臂倒在地上。

    苏九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眉宇间染着煞气,“下午发的赏银,短短一两个时辰你从哪弄的巴豆粉?再不说实话,我直接废了你!”

    潘小心胆俱裂,痛声大叫,“我说!我说!是我们苏大掌柜叫小人干的!”

    惶恐之下,潘小顾不上许多,一下子喊了出来。

    苏九早已经知晓,今夜只是为了抓个现行罢了,此时听到他说出苏成自然也不意外,冷笑一声,吩咐道,“来人,把他关到后院去!”

    “是!”几个伙计上前,用绳子把潘小捆了,压着往后院走。

    “九爷饶命!”

    “欢爷!”

    潘小一路哀嚎求饶,之后惨叫了一声,似被行里气愤的伙计打了。

    ……

    次日,刚到巳时,苏成苏兴两兄弟都被请进了商行。

    两人被引到三楼的小厅里坐下,左右却不见人。

    苏兴皱眉问道,“大哥,你可知今日找我们来何事?”

    苏成目光闪烁,讪讪一笑,“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有什么事要通知咱们吧!或者年中要发分红?”

    “大哥说笑了,这商行有没咱们的份,怎么可能给咱们发分红?”苏兴端着茶盏咧嘴一笑。

    苏成瞧着四周,默然不语,心思急转。

    商行出事已经多日,纪府没报官,似乎也没追查,只花了银子将事情压下去了,不可能是因为此事。

    这样想着,苏成心里稍稍安稳下来。

    两人正胡乱猜测,长欢一身淡蓝色锦袍,缓步走进来。

    苏家两兄弟忙起身,恭敬道,“欢爷!”

    苏家在商行里铺货也已经有几个月,经常和长欢打交道,自然已经熟悉。

    长欢少年初成,身材修长,面如美玉,俊颜带着点笑,俊逸风流,在主位上坐了,淡声道,“两位可知今日为何招两位掌柜过来?”

    苏成两兄弟对视一眼,笑道,“实在是不知,还请欢爷明示!”

    “不知?”长欢脸色突然冷下来,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苏成两人一怔,倏然转头,见两个伙计压着一人走进来,砰的一声扔在地上,被带进来的人正是潘小。

    苏成脸色顿时一变。

    压人进来的伙计手里拿拿着装巴豆粉的布包,一同扔在地上。

    “苏掌柜可认识此人,此物?”长欢淡声问道。

    苏兴愣怔的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转头看向他大哥苏成。

    苏成干干一笑,“这人我到是认识,是我铺子里的伙计潘小,只是这布袋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潘小昨日将袋子里的东西撒在商行的米袋里,被行里的管事和伙计抓个正着,他说是苏掌柜让他这样干的。苏掌柜有何话说?”长欢俊眸阴郁,和苏成两兄弟比起来尚还年幼,但是浑身散发的气势,不容人忽视。

    苏成脸色一僵,狠狠的瞪了潘小一眼,忙解释道,“欢爷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我绝对没有让他做过这种事!”

    长欢看向跪在地上的潘小,“你来说!”

    潘小不敢看苏成的脸色,瑟瑟道,“是、是苏掌柜让小人做的!”

    “放屁!”情急之下苏成爆了一句粗口,抬腿一脚踹在潘小身上,“你这混账,敢冤枉主家,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长欢也不阻止,气定神闲的看着苏成恶狠狠踹打潘小。

    潘小往前爬了两步,砰砰磕头,“欢爷,小人说的是实话,欢爷救命!”

    长欢抿着茶,唇角笑意微冷,“苏掌柜不必激动,昨晚潘小在米袋里下毒是所有人看着的,你们若不承认,我只好报官了!”

    “欢爷明鉴,本掌柜起誓,昨晚绝没有指使潘小去商行里的米袋里下巴豆粉,我是冤枉的!”苏成忙辩解道。

    长欢眸子一眯,“苏掌柜如何知道这布袋里是巴豆粉?”

    从潘小进来,布袋被扔在地上,任何人没说过布袋里是什么。

    苏成一怔,面上带了慌色,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我、我、”

 第124章 宫中密事

    苏成在那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苏兴看了这半晌几乎明白了,前几日商行里米出了问题原来是他大哥所为。

    只是他却不明白,苏成为何要这样做?

    苏家绸缎柜和他家的茶柜一样都很挣钱,他这样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他们茶柜上,想到这不由的暗暗发恨!

    “苏掌柜!”长欢自主位上走下来,一步步逼近,眸子冷鸷,“为何指使潘小在米袋里下巴豆粉,坑害商行?”

    苏成面露慌色,在长欢森冷的气息下,不由的后退一步,“没、我没有!”

    “苏掌柜还不承认,那我现在就报官,让官府来查,到时候可能不是打一顿板子的事儿了!”长欢冷冷道了一声,转身欲叫人。

    潘小爬过来,跪在长欢脚下磕头,哭求道,“欢爷千万别报官,小的能说的都说的,您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求您千万别报官!”

    苏成也忙拦住长欢,讨好道,“欢爷,别!有事咱好商量,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纪府少夫人的叔父,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别把事情闹大!”

    长欢冷笑一声,“若不是看少夫人的面子,凭苏掌柜做这种陷害商行的事,你以为我还会和你在这里谈判?”

    “是,是!”苏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将长欢让在座位上,尴尬道,“此事,的确是、是我交代的,是我糊涂,鬼迷心窍!”

    长欢直直的看着他,“苏掌柜和咱们商行无冤无仇,为何要下巴豆陷害商行?难道到了现在还不肯说幕后指使之人?”

    “没有人指使!”苏成一口否定,转着眼珠道,“是我嫉妒咱们商行生意红火挣的银子多,才一时糊涂!”

    “苏掌柜若不肯交代幕后之人,那我只有报官了!”长欢冷冷道了一句。

    “欢爷,就算您报了官,到府尹大人那,我也是这样说,没有人指使我,就是我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了糊涂事!”苏成抬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我欠打,您要不解气也亲自动手打我几巴掌。”

    苏成本已经年过四旬,算是长者,如今却全然不要脸面了!

    长欢淡淡的看着他,“既然苏掌柜已经承认事情你做的,那便没什么说的了!麻烦和苏二掌柜,将货物撤出商行吧!”

    “啊?”苏成一下子呆在那,惊慌道,“这怎么可以!事情已经过去了,欢爷就不要追究了!”

    说着,忙掏出一张银票往长欢怀里塞,“欢爷饶了咱们这次,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这样!”

    长欢抬臂将他的手挥开,坐在主位上,没有半分回旋之地,“今日晌午商行关门之前,两位掌柜自己将货物清走,否则,我只能派人把东西都扔出去!”

    “别!咱们再商量商量!”苏成此时才真正害怕起来,毕竟商行里的货柜是他现在的摇钱树,怎么肯轻易放弃。

    一直没说话的苏兴见果然把他们家也牵扯进去了,狠狠瞪了苏成一眼,起身过来,堆笑道,“欢爷,您看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大哥做的错事,对不起商行,可是我没有啊,您不能把我也一起赶出去啊!”

    长欢脸色冷淡,“未免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纪府已经传下话来,不许再将货柜租给外人,所以两位尽快收拾吧!”

    说罢,长欢起身往外走。

    “欢爷,这不公平啊!”

    “欢爷,咱们商量一下!”

    “欢爷!”

    两人忙追上去,却被长欢身边的随从拦下来,态度冷淡,“两位掌柜不必纠缠了,按欢爷说的办吧!”

    两人一脸颓丧之气,重重一叹。

    苏兴满目恨色,埋怨道,“大哥,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现在惹恼了纪府把财路断了,都怨你!”

    苏成脸色青红,紧紧皱眉不语。

    长欢回了书房,苏九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长欢过去给她剥瓜子,道,“苏成不肯交代是朱和城指使他做的,不如我们报官吧!”

    苏九吐了一片瓜子皮,冷声笑道,“就知道他不会说!”

    如今苏成好容易靠上朱家这颗大树,就算是丢了在商行里的货柜,他也不可能把朱和城供出来。

    一来怕失去朱家庇护,二来,得罪了朱和城,那就不仅仅是没银子赚的事了。

    所以苏成不招,也在苏九意料之中。

    “报官也没用,他不会说的!”苏九大眼睛转着,挑眉笑道,“就算报官,也不是现在!”

    次日,苏九便听说苏成和苏兴两家打起来了,在大街上打的甚是热闹。

    昨日撤货柜的事,苏兴是弟弟,心里虽然有怨,但也不好说的太过,回去和自己夫人一说,苏兴的媳妇曹氏顿时便不乐意了。

    好容易在商行里赚了点钱日子好过了一些,如今因为苏成偷偷使坏,被连累的又把这赚钱的买卖丢了,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曹氏次日一早便找到苏成的绸缎铺,嚷着要苏成家赔偿他们的损失。

    她大嫂张氏也不是善茬,两人越说越多,越吵越急,当街便扭打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听出来点门道,知道清誉商行粮食出问题的事是这两家陷害的,看着两家打架,只觉得解气。

    苏成也觉得这件事最后有些憋屈,摆酒请了朱和城,将自己如何被伙计出卖,如何被商行管事威胁,却咬紧牙关没将朱和城供出来。

    紧接着又道连累了苏兴,弟媳上门闹事,打了一仗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连连叹气。

    朱和城了然,拿了两张银票,“这是四千两银票,贤弟和苏兴兄弟一人一半,算是为兄对你二人的一点补偿!”

    见了银子,苏成立刻眉心一展,眉开眼笑,嘴里却谦让道,“怎么好意思让兄长破费?”

    “贤弟收着便是,为兄的一点意思罢了!”

    “那,那我就厚脸收下了!”苏成忙将银票揣起来,起身给朱和城敬酒。

    清誉商行的米一出问题,最近朱家粮铺的生意的确好了不好,朱和城心里高兴,和苏成也喝了几杯。

    银子他有的是,搞垮清誉商行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苏成回去以后,找到苏兴,把银子给他一分,两人高兴的又结伴去逛花楼了。

    听说春花楼来了新姑娘,不到天黑就去了。

    一进门,两人出手大方,挥金如土,老鸨见了银子高兴,立刻招了楼里两个新来的姑娘伺候两人饮酒作乐。

    一直喝到亥时末,两人喝的大醉,带着姑娘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天已经大亮,春花楼却消寂下来,楼里冷酒残烛,恩客已走,姑娘们刚刚入睡。

    门打开,朱质一脸黑气的走进来,径直往楼上走。

    “呦,朱公子您怎么才来!咱们凤娇姑娘直直等了您一个晚上!”老鸨打着哈欠迎上来,脸上胭脂白粉揉在一块,像是做了一个假面具糊上去的,一笑便似要掉下来。

    朱质哼了一声,往玉凤娇房里走。

    他在春花楼里呆了几日,身上的银子花净了,昨晚本想回府取点银子,没想到遇到朱和城,银子没拿到,又被骂了一顿。

    此时他心情烦闷,又怕老鸨又要追讨银子,只加快脚步往房里走。

    老鸨看着他逃似的背影,不屑的瞥了一眼,准备回去再补个觉。

    这边朱质进了房,见床帐还放着便知玉凤娇还没醒,正要过去唤她亲热一番,目光落在床下猛然一惊。

    床下放着一双男人的靴子!

    盛京的人皆知玉凤娇是他朱大公子的人,竟然还有男人进玉凤娇的房,朱质顿时暴怒,大步上前,一把将床帐掀开。

    只见床上玉凤娇衣衫暴露的躺在床上还睡着,外侧趴着一赤身*的男人,面朝里,两人都正呼呼大睡着。

    朱质气的浑身发抖,一脚踹在男人身上,“敢上我的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床上男人猛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睁眼看着发怒的朱质还茫然的不知发生了何事,被踹的身上疼痛,只不断的往床帐下躲,“这、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床上的女人也醒了,看到躲在床帐后赤身的男人,猛然尖叫,扯了被子盖在身上,问朱质道,“他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

    “贱人,我不过一晚上没来,你又接别的男人,果真婊子翻脸无情!”朱质痛骂了一声,转身又去打床上的女子。

    女子被打的痛声惨叫,地上的男人忙趁机找了衣服穿上。

    玉凤娇又冤又恨,被男人打了

    几下,猛的往床柱上撞去,大哭道,“我何时背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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