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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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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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夫人欢喜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等到去接的马车到了府门外,朱和城下来,朱夫人先一步迎上去,“老爷,您总算回来了!”

    说罢让人准备了火盆艾叶等物,给朱和城去去晦气。

    朱和城在大牢中呆了多日,即便他胸有成竹也不免备受煎熬,鬓角头发白了不少,尘土满面,衣服也都是褶皱,看上去苍老了五岁。

    朱质高兴的喊了一声爹。

    朱夫人看着心疼,“老爷受苦了!”

    朱和城轻咳了一声,沉声道,“回家说!”

    “是、是!”

    众人簇拥着朱和城进了府门。

    朱夫人亲自侍奉朱和城洗澡沐浴,换了一套新衣,众人都在花厅里等着。

    再出来时,朱和城已经精神了不少,一侍妾忙将参汤递上去,“老爷赶紧喝了暖暖身子!”

    朱夫人笑道,“老爷总算平安无事了,这阵子真是吓死妾身了,一想到老爷在大牢里受苦,妾身寝食难安,恨不得一同被关进牢里,能随时伺候老爷!”

    说着掩面啼哭起来。

    朱和城听着,心里升起一丝暖意,拍着朱夫人的手道,“好了,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朱夫人点头,抹了抹泪道,“幸亏咱们质儿有法子,以前老爷还是瞧不起咱儿子,这次还不是他把你救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朱质一听,立刻挺直了脊背,面上带了几分谦逊,“做儿子为父亲奔波本是应该的!”

    朱和城却是听的一愣,问道,“你说是质儿救了我?”

    “是啊!”朱夫人点头,“您还不知道吗?是质儿通过一个朋友找的宫里的太监总管,在皇上那求情将老爷放回来的!为了这个还花了不少银子呢!不过银子总算是身外之物,老爷只要没事,花再多咱们也值得!”

    朱和城却没听到朱夫人后面的絮叨,只看向朱质,“什么太监总管,你的什么朋友?”

    不等朱质开口,朱夫人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朱和城听的脸色发白,“那个太监总管叫什么?”

    朱质一愣,道,“姓刘,都喊他刘公公,具体叫什么儿子没问,父亲是想当面谢他吗?”

    朱和城早已变了脸色,“宫里哪有什么姓刘的太监总管,你花了多少银子?”

    朱质心里也不禁扑腾一跳,想到朱和城出来了,应该是真的,讷讷道,“十、十万两!”

    朱和城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脸色变的铁青,站起身来指着朱质骂道,“真是混账,蠢不可及!你被人骗了知不知道?”

    “不、不可能!”朱质瑟瑟道,“他若骗我,爹你怎么会被放出来?”

    “我放出来是因为、”朱和城差点脱口而出,勉强忍住,只抚着胸口道,“赶紧去找你那个朋友,他骗了你!宫里根本没有姓刘的太监总管,我放出来和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朱质傻了眼。

    朱夫人也听傻了,唯有朱和城的两房侍妾在一旁听明白了,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对愚蠢的母子。

    “还不赶紧去要回来!”朱和城气的额头青筋直爆,狠狠跺脚喊道。

    十万两银子啊,朱和城心疼的要背过气去。

    “是、是,儿子这就去!”朱质慌忙往外跑。

    “怎么会这样?”朱夫人一脸茫然。

    “你干的好事!”朱和城气的浑身哆嗦,手指着朱夫人,“你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银子?”

    “妾身还不是救老爷心切,又不知道找谁,才听信了质儿的话,质儿也是为了老爷好啊!”朱夫人委屈的哭诉道。

    “慈母多败儿,咱们这个家就要被你们母子败光了!”朱和城愤恨的道了一声,拂袖而去。

    十万两银子!

    就这么没了,而且朱家皇商的资格被收回,再加上徐州那边的损失,朱和城只觉浑身都被掏光了!

    听到朱和城被放回去的事,苏九十分愤慨,“就这样放了这个老狐狸,实在是让人气愤!”

    纪余弦斜卧在软塌上,墨发披着,束腰松散,一袭红色水纹宽袍似妖艳的石榴花铺了满榻。

    男人手里拿着本书,俊魅的面容波澜不惊,对着苏九招手,“来夫君这里!”

    苏九跪坐在榻边上,“我实在想不通,明摆着是朱和城做的,皇上为何不罚他?”

    纪余弦放下书,勾着苏九的腰将她揽在怀里,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声音轻懒,“为夫说过,朱和城不会那么容易死!”

    “他背后的人是谁?”苏九问道。

    “背后不只一人,比你想象的还有厉害!”纪余弦半开玩笑的道。

    “那就这样算了?”苏九皱着好看的眉头。

    “自然、不会!”纪余弦抬手把玩着苏九的墨发,性感磁性的声音里带了一抹冷意,如夏末最先吹进来的一抹凉风,初时不觉,却渗骨入髓,“朱和城此次元气大伤,而且,利益关系暴露太多,朱家如将要入冬的虫,不死也僵了!”

    “况且、”纪余弦挑着苏九的下巴吻了吻,低声笑道,“我们最初的目的是帮乔安,如今乔安之危已解,徐州百姓得到了粮食,还顺便拉下来一个贪官,朱和城就算意外收获了!”

    苏九想了想,面色转笑,“说的也是!对了,乔安来信,徐州那边灾情和瘟疫都已经得到控制,只等新的知府上任,他和大炮就能回来了!”

    “嗯!”纪余弦应的漫不经心,炙热的吻不断在少女下巴和脖颈间流连。

    夏末的阳光照进来,窗外蝉声低鸣,似叫了一夏天没了力气,声音懒洋洋的,让人听了心生倦怠。

    房间里静下来,只听到热吻的喁喁水声,配合着那蝉鸣,慵懒的不想睁眼。

    不知谁的呼吸渐渐急促,静谧中生了更多的暧昧,氤氲在浮光中,撒了满室,似一张网将两人困住,谁也挣脱不开,似乎也不愿意挣脱。

    便这样一直沉沦下去,顺着心意,恣意快活。

    人生短暂,何不顺心而为?

    不管胸口剧烈的跳动是为了什么,也不管越来越依赖彼此是为何,只知道,此刻,心中是欢喜的,欢喜的情绪似泡沫一样从心底漾出来,一直漾在脸上,若春水波动,涟漪朦胧。

    纪余弦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女薄衫探进去,满意的听到一声似有似无的娇吟,只为他而发,心中越发的酥软,纠缠着少女的唇舌不舍得离开,吻到她心里去,从此镌刻在那里,时刻被她记着。

    苏九浑身轻软,闭着眼睛回应,只觉呼吸之间都是男人的气息,熟悉而贪恋,似乎一辈子如此,也不错。

    两人吻技已经娴熟,真如纪余弦所说,熟到生了巧,彼此一个动作,便知道如何回应。

    可是这些又早已不重要,只是本能的想亲吻对方,本能的纠缠,越来越深入,和其他,都没什么关系了。

    ……

    朱质四处打听赵文栓的下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认识赵文栓的人,找到他家中,却被人告知赵家几日之前全家都搬走了。

    那人神秘的道,“赵家听说发了一笔横财,在城南买了一处大院子,现在变成贵人了!”

    朱质越听越气,到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被姓赵的骗了。

    心中又恼恨又后悔!

    沿着胡同刚要回去,就看到胡同口来了个人,白面圆脸,手里搂着个女子,可不是那“刘公公”!

    朱质上前一把抓住刘公公的衣服领子,咬牙道,“你不是在宫里做太监,怎么还在这里?”

    刘公公吓了一跳,忙笑道,“朱公子,咱们有话好好说,这都是赵栓子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听他这样一说,被骗的事更是板上钉钉了,朱质气从心来,对着刘公公打下去,身后带着的两个随从忙上前帮忙。

    几人狠狠的将刘公公揍了一顿,然后带着他去找赵文栓。

    赵文栓一下子有了那么多钱,第一件事就是置了个大宅子,这几日将盛京里以前没去过,没玩过,没吃过的都试了一遍,挥金如土,仿佛明日便要死了一般的拼命挥霍。

    说来也巧,这日赵文栓正从外面回来。

    坐着马车,跟着几个随从,果真成了贵公子。

    朱质一上去,冷声质问道,“赵文栓,你骗了本公子!”

    赵文栓一看后面被抓住的“刘公公”,就知道事情暴露了,也不害怕,只笑道,“你爹不是已经放出来了吗?”

    “放出来也跟你没关系!赶快把银子还我!”朱质气势汹汹。

    “银子啊?呦,当初只说救你爹出来就行,如今你爹真的出来了,怎么还来找后账,再说这银子我都花了,还不了了!”赵文栓颤着腿,一副十足的无赖样。

    “敢不还,本公子打死你!”朱质恼羞成怒,带着身后的随从,抄起带来的刀棍对着赵文栓打去。

    赵文栓往后退了一步,冷笑道,“银子没有,要命一条,自己来拿!”

    两家的随从扑上去,立刻打成一团。

    朱质心中生恨,拿起一把砍刀便对着赵文栓砍去。

    被赵文栓抬手架住。

    朱质毕竟从小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哪有算是半个地痞的赵文栓力气大,两人纠缠了一会,刀就被赵文栓夺了去,反手一刀,中正胸口。

    朱质愣怔的看着捅进胸口的刀,血溅出来,他眼前一片血红,砰的向后仰去,睁着一双眼睛,死不瞑目。

    赵文栓也傻了眼,方才不过是本能反应,没想到真的杀了朱质。

    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惧。

    本厮打在一起的那些随从见死了人,还是朱家大公子,顿时吓破了胆,扯着嗓子的喊叫,“死人了!死人了!”

    朱家的人抬着朱质的身体上了马车,慌忙去报官和报给朱家的人。

    赵文栓的随从怕惹官司,一哄而散。

    最后只剩赵文栓躺在那里,半晌才回身,一张脸惨白,仓皇起身飞奔进家来,哆嗦着把门锁上。

    看到朱质还插着刀的尸体,朱夫人直接晕了过去,朱和城脸色煞白,踉跄后退,双目痴呆。

    不管他多看不上朱质,但朱质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

    一口鲜血喷出,朱和城直直向后仰去!

    朱家顿时大乱,忙将夫妇两人抬进屋子里去,招呼大夫来救治,呼喊声,哭声乱成一片。

    衙役接了报案,直接去了赵文栓家里,将躲在柜子里的赵文栓押去了府衙。

    赵六儿听到哥哥犯了人命案,和妇人抱头痛哭。

    这事很快在盛京传开,二夫人听说自己的亲侄子死了,一口气没喘上来,跌坐在椅子上,两眼直泛白。

    鸢儿忙拿了参汤给二夫人吊气,哭道,“二夫人,二夫人!”

    二夫人半晌才悠悠转醒,问道,“是谁,是谁杀了质儿?”

    鸢儿道,“听说是一个叫赵文栓的地痞流氓!”

    二夫人大哭,“质儿死的好冤!他才二十多岁,还没娶妻生子,怎么能死了呢?”

    鸢儿在一盘劝,“二夫人节哀顺变,还是去看看舅老爷吧,这个时候,舅老爷还不知道多伤心呢!”

    “对,我要去看看哥哥!快备马车!”

    二夫人急匆匆出府往朱府而去,苏九正从外面回来,见到二夫人的马车背影,心中了然。

    朱质死了,二夫人作为姑母,这是去安慰自己哥哥了。

    朱质的死,苏九也很意外,听了一些传闻也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不由的有些唏嘘。

    这算是朱和城为自己做的恶事付出的代价!

    朱质无辜吗?

    有这样一个爹,算不上无辜!

    因为整件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他爹贪污赈灾粮款而生,徐州死了那么多百姓,饿死的冤魂来讨债了!

    苏九耸了耸肩,大步进了纪府。

    二夫人一路焦急的去了朱府,此时朱府已经全部挂了白,一进去就听到满院的哭声。

    二夫人悲从中来,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院子里已经做好了灵堂,朱夫人哭的双眼红肿,晕死过去几次,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只瞪眼看着棺木发呆,神色恍惚。

    二夫人过去,跪坐在一旁,哽声劝道,“人死不能复生,嫂嫂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要紧!”

    一边说着一边落下泪来,拭泪不止。

    朱夫人目光呆滞的看着二夫人,突然抱着她大哭,“可怜我的质儿,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就死了?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去替他?”

    “我的质儿!”

    “要我怎么活?”

    ……

    朱夫人嚎哭了一场,二夫人陪着,哭的眼睛发肿,忙劝住了,去书房里找朱和城。

    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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