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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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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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升憨笑点头,“俺知道!”

    开了院子的木栅栏门,赵升和女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妇人送出去,等两人的身影走的远了不见了

    才返身回屋看孙子。

    山路的确不好走,尤其是女人久未出门,身体虚弱,走不远便要停下歇歇。

    赵升搀扶着,偶尔背着走一段,等了山了官道,路才好走,人也渐渐多起来。

    进了盛京城,已经将近午时,赵升指着繁华的街道,憨声笑道,“你看这城里好不好?”

    女人勉强的笑,“好!”

    “走了一路,你饿了不?俺去给你买包子吃,包子里面都是肉,可香了!”赵升拉着女人的手闻着包子味过去。

    女人不屑的看着没有见识的男人,心中厌恶更重。

    到了包子摊前,赵升两眼盯着包子,咽了咽唾沫问道,“老板,这包子多少钱一个?”

    伙计过来笑道,“一文钱一个,大馅肉包子,您来几个?”

    赵升掏出银子,将买米和买布的钱拿出来也还只剩两文钱,递给伙计,“来两个!”

    “好咧!”

    伙计接了银子,装了两个包子递给赵升,“您拿好!”

    赵升接过包子,一股脑全塞在女人怀里,笑道,“你吃!”

    女人的确饿了,拿了个包子一口咬了半个,抬头见赵升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问道,“你吃什么?为什么不多买几个?”

    “不用,俺以前进城经常吃,都吃腻了,等会买几个馒头吃就好!”男人咧着嘴憨声道。

    女人知道赵升说谎,见他看着自己笑的样子,觉得他可恨,又觉得他可怜,把另一个包子给他,“你吃吧,我吃一个就饱了!”

    “你吃,俺不饿!”赵升又将包子推了回去,带着她去米店里秤米。

    赵升身上的银子不多,只能要那种最便宜碎米,看着伙计鄙视冷漠的态度,女人只觉脸上一阵烧热,离赵升远远的站着,唯恐别人知道两人是一起的。

    称了米出来,两人又去看给儿子做棉衣的布料。

    一家绸缎布正在甩去年旧样子的绸缎,在店铺前摆了一片,引了许多人挑选。

    赵升和女人也过去,想看看有没有便宜又好的。

    “哎呦,别挤!”

    “你踩我脚了,怎么看的路?”

    “这块给我包起来,快,我就要这块,谁也别跟我抢!”

    ……

    铺子前围的都是妇人,像是不要银子似的在那哄抢。

    赵升不敢上前,只在外围上往里面观瞧。

    女人以前是大家小姐,何曾见和别人争抢过这种便宜布料,心中一阵阵发酸,脸上羞红,转身欲走。

    赵升拉着她,笑道,“俺在前面挤,你跟着俺就行!”

    女人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站在赵升身后。

    “俺也是买料子的,让一让,让俺给儿子挑一块吧!”赵升涨红了脸,嚷嚷了一声让人群里挤。

    女人跟在他背后,半低着头眸光一闪,伸手在赵升前面那妇人腰上拧了一把!

    “哎呦,谁掐的我?”那妇人细眼大嘴,水桶腰,蹭的站起身来,扯着嗓子嚷了一声,回头目光落在赵升身上,手里还拿着布料,劈头盖脸的对着赵升打过去,“你这色鬼,家里没老婆,出来讨老娘的便宜!”

    “老娘长的好,也不是给你摸的,我早就看你不对劲了,一直挤,一直挤,原来是冲老娘来的!”

    “你个杀千刀的色鬼,打老娘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

    女人骂骂咧咧,本是丢脸的事,她却把声音嚎的要撑破天似的,好让别人知道,她也是有男人惦记的。

    赵升哪里被妇人这般骂过,一张脸通红,慌张的摆手道,“不是俺、不是俺!”

    “不是你是谁,就你在我身后!你早就看上老娘了还不承认!”妇人揪着赵升的衣服扯着嗓子的大喊,“大伙快来看看,这混账揩老娘的油,被老娘抓个正着!”

    周围本来就有很多人,此时呼啦全围了过来,对着赵升指指点点,有气愤填膺的妇人更是拽着赵升撕扯打骂。

    “真的不是俺!俺没碰你!”

    “俺有老婆!”

    赵升吓傻了眼,只知道重复这两句话。

    本跟在赵升身后的女人一点点退出去,看着中间被围攻窘迫的不知所措的赵升,嘴角勾了抹冷笑,左右看了看方向,快步往左面走。

    赵升被众人推搡辱骂,一张脸由青到红,由红到紫,急的寻死的心都有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憋的一张黑脸更加铁青如墨。

    店铺的伙计出来,见出了事,忙帮着分解,赵升又道了歉,才让那妇人息了火气。

    妇人傲娇的瞥了瞥赵升,挺着胸脯走了。

    赵升从人群中挤出来,再抬头,便发现自己女人不见了!

    男人比方才被人冤枉围攻更急,脑门一下子出了一层汗,米也不顾不得要了,抓着路人问道,“看见俺媳妇没有?”

    “你媳妇是谁?没看见!”路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一把将他拂开。

    赵升越发的着急,脑袋都紧张的开始僵硬,一边找一边询问,

    “大爷,您看到俺媳妇了吗?长的这么高,特别好看!”

    “你看到俺媳妇了吗,穿着蓝布的衣服。”

    ……

    他一路问过去,慌的六神无主,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此时女人并没有走多远,一开始躲在一个铺子后面看赵升的反应,见他真的往这边追了过来,才急急又开始躲避。

    她心里明白,赵升不可能帮她去阜阳送信了,所以她要自谋出路。

    第一件事就要先离开赵家,只有离开赵家的控制,她才能想办法回阜阳去。

    然而她毕竟又是个没出过门的女子,心中惊慌,逃命似的往前闯,唯恐再被赵升抓回去,那以后就再没有像今日这般能逃走的机会了。

    她这样慌乱,反而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赵升眼睛穿过人群,见前面的女人似是自己的媳妇,顿时追上去,

    “媳妇,你要去哪儿?”

    “俺在这里,你跑什么?”

    “媳妇,你站住!”

    ……

    女人听到了赵升的声音,越发的惊恐慌乱,一边回头看着,一边往前慌不择路的跑,一头撞在一女子身上。

    就听旁边丫头喝道,“急着去投胎是不是?瞎了眼睛往我们小姐身上撞!”

    “沁香!”被撞的女子低喝了一声,转身欲上停在路边的马车上去。

    女子正是兰知绘,受城中王掌柜夫人邀请去参见生辰宴,马车停在此处,去旁边的古董店里买了一副贺寿图,如今正准备去王掌柜府上。

    撞上来的女人却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死死的抓着,惊恐道,“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放手!哪来的疯子!”沁香过来打女人的手。

    女人却仅仅抓着不放,看了看将要追过来的赵升,“扑通”一声给兰知绘跪下,“有坏人抓我,那人是坏人,抓我去做他的老婆,求小姐救救我,求您了!”

    兰知绘眉头一皱,仰头看前面果然有一黑面粗壮的男子急匆匆跑过来,神态焦急,脸色不善。

    “他果真是来抓你的?你又是何人?”兰知绘问道。

    “小女子是好人家的女儿,落难再此,被坏人抓到,求小姐发发慈悲!”女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见那男人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兰知绘道,“起来,跟我上马车上去吧!”

    “是、是!”女人得了应许,如溺水之人得了浮木一般,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

    “小姐、你知道她是什么人?怎么就让她上车了?”沁香急声道。

    “不过是个女子,能怎么样?若真是歹人,再把她赶下去就是了!”兰知绘不以为意。

    “小姐,你就是太心善了!”沁香叹了一声。

    “别啰嗦了,快上马车吧!”兰知绘让沁香抱好了新买的贺寿图,腰肢款款的上了马车。

    沁香也吩咐车夫快走。

    马车自人群里穿过,男人已经追上来,发现女人又失去了踪影,急的团团转,见人便问。

    马车里女人紧紧的贴着车厢坐着,双目睁大,大气不敢出,仿佛喘气也能被赵升听到似的。

    直到马车拐了弯进了另一条街,听不到男人呼喊的声音了,女人才放松下来,瘫软的倒在马车上。

    兰知绘优雅端坐,倒了一杯茶给女人,淡笑道,“他找不到你,不用害怕了!”

    女人接了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跪在地上,磕头道,“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小女子永生难忘,将来必报答小姐!”

    兰知绘不在意的浅笑,“举手之劳而已!你是哪里人,出了什么事?”

    女人如实道,“小女子本是阜阳人,家中自小为小女子和盛京纪家结了亲,一年前我进京成亲,不想在玉壶山下遭山匪抢劫,下人皆被杀死,嫁妆也被一抢而空。小女子、小女子身受重伤,后来被一山夫救回家中,身上的伤数月才好,我本对救我的人感激不尽,不曾想那山夫的一家人却要小女子嫁个那山夫。小女子家中还有父母,已经定了婚约,怎么可能再嫁他人,所以今日趁进城便逃了出来。”

    女人将被山匪强了身子和赵升成亲生子之事全然不提,只道一年都在那山夫家里养伤,如今方愈。

    兰知绘却听的渐渐变了脸色,急忙问道,“你是阜阳人?你姓什么,叫什么,和哪个纪府有婚约?”

    女人道,“小女子是阜阳苏家人,姓苏名月玖,是同盛京纪府长公子有婚约,我娘亲和纪夫人定的娃娃亲。”

    兰知绘猛然愣在那,直直的看着女子。

    女人见兰知绘面色有异,小心问道,“小姐难道认识小女子的家人?可否请小姐送封信去阜阳,让小女子的家人来盛京接我?小姐若能帮我,等小女子父母来了,定重金相谢!”

    兰知绘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声问道,“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女人吓了一跳,脸色微白,以为她问的是自己同赵升成亲生子的事,心中一慌,忙解释道,“自然是真的!当时小女子被山匪砍了几刀,一个月才醒,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好,断断续续到现在、”

    兰知绘只震惊的看着她,已不见方才的端庄淡定,不可置信的摇头道,“你是苏月玖?你怎么可能是苏月玖?”

    女人一怔,惶惶点头,“小女子的确是!”

    话音却有些发虚。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苏月玖?”兰知绘急声问道。

    女人越发惊讶,讷讷道,“我父亲是苏文谦,我母亲是白靖柔,小姐若不信,写信给我父母,他们来了一认便知!我没有必要撒谎骗恩人!”

    见兰知绘这般惊愕,女人越发的相信她是认识他们苏家的,心中不由的窃喜。

    兰知绘跌坐在马车上,惊的说不出话来,胸口砰砰直跳,如果眼前的女子说的是真的,她是苏月玖,那纪府中的少夫人又是谁?

    这世上总不可能有两个苏月玖!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女人惶恐的看着兰知绘,不明白自己是苏月玖她为何这般失态?

    兰知绘直直的看着女人,上下打量她,半晌,才低声道,“你说你一年前是进京来成亲的?”

    “是!”女人老实点头。

    “那你可知,一年前也有一个叫苏月玖的女子进了盛京,一个月后,嫁进了纪府,如今正是纪府的少夫人!”

    女人一下子呆在那。

    “不、不可能,我才是苏月玖,我是真正的苏月玖,怎么会、”

    女人慌张摇头。

    “你说你是苏月玖,你们两人必有一人是假的!”兰知绘看着她道。

    “我是真的,我真的是苏月玖!”女人抓住兰知绘的手臂,急切的道,“她一定是假扮的!”

    “可是,她身边带了一个你们苏家的奶娘,成亲时,苏家人也都来了,她若是假的,你家人怎么会认不出?”兰知绘疑问道。

    这一问,女人也懵了,怎么可能,她父母怎么会认不出她?

    而且,奶娘不是和那些下人一起都死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在山中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兰知绘审视着女人的表情,直觉她没有撒谎,她若没撒谎,那纪府里的少夫人就撒谎了!

    她突然想起,苏家小姐和纪余弦成亲时,似是病了,据说整日躺在床上,自己娘亲都不见。

    兰知绘倒吸了口气,当时不觉得如何,现在想来的确蹊跷。

    还有,纪府少夫人会武功,言行奇怪,根本不像个大家小姐,难道真的是假扮的?

    相比起来,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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