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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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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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呆滞的坐在对面,屋子里半晌无言,寂静的可怕。

    “升儿,你媳妇是预谋好的逃走了!”妇人突然道。

    赵升猛然抬头,“娘你说啥?”

    妇人看着赵升,“昨晚她是不是跟你主动示好?”

    赵升本悲戚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愣愣点头。

    “这就是了!我今日早上便觉得不对,她主动示好,今日又要跟着去城里,分明是想好了要逃走,她真好狠的心,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赵升一脸惊愕,两眼发红,茫然失措,一下子呆住了,干裂的嘴唇张了张,似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声音都没发出来。

    妇人看着赵升的样子忍不住心疼,抹泪道,“走就走了吧,她不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强留也留不住!咱们家穷,养不起一个大小姐。”

    赵升两手抱着脑袋,腰深深的弯下去,似整个人都要蜷缩在一起。

    “升儿你别这样,好歹她还给咱们家留了后,我们娘俩把孩子养大,将来若是有机会,再给你找个山里的媳妇,能生能干,比她不强!”

    赵升只低着头不说话。

    似在认真想妇人的话,又似后悔没听女人的话去阜阳送信,如果他去送信了,女人也许就不会跑。

    屋子里的孩子似是知道他娘亲不要他了,哇哇大哭起来。

    妇人擦了一把泪,忙去哄孩子。

    赵升两眼浑浊,却渐渐透出一股执拗的坚定来,低低的道,

    “俺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夜里天气不好,到了半夜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苏小姐躺在羽衣坊的阁楼里,身上锦被缎绸,可是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着外面的雨声,更是烦躁。

    平常这个时候,她要起来给孩子喂奶了。

    她不在,那孩子定然不知道会怎样的大哭不止。

    赵升和妇人也一定在唾骂她绝情。

    她嘴角渗出一抹凄凉的冷笑,骂她又如何,当初成亲本就是他们逼她的,孩子也不是她想生的。

    母子一两人一次次骗她,落得如此也是活该!

    那孩子本就不该出生,若是怪,也只能怪他命不好,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怪那个假的苏月玖,杀了苏家人,冒充她进了纪府,否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女人眼中藏着怨毒,狠狠的抓着身下锦被,等待自己父母来京的心情越发的急迫。

    很快她就要熬出来,等她的父母一来,真相大白,纪府就会把假的苏月玖赶出去,把她迎进门。

    从此她就是纪府少夫人,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在没有什么孩子,没有赵升母子。

    这一年她经历的种种都会成为过去,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跟她提起!

    对,就是这样!

    女人脸上漏出一抹笑容,心里有了期盼,对孩子的愧疚渐渐淡漠,像窗外的雨声一般,模糊远去。

    次日一早天气便放晴,秋风多了一抹清寒,扫着落叶进入深秋。

    清龙镖局中,赵家瓷器铺的管事来结账,相熟的镖师看到了,开玩笑道,“听说你们掌柜家要办喜事了,到时候别忘了请咱们喝喜酒啊!”

    “是,一准儿忘不了您!”管事笑道。

    “你们表兄长的到是一表人才,你们掌柜的有福气,一冲喜说不定这病也痊愈了!”

    管事脸上闪过一抹异样,却只顺着道,“借您吉言!”

    阿树从大堂里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眉头一皱,沉着脸过去了。

    午后苏九来镖局,在大堂里,听到后院阿树连接训斥了几个镖师。

    眉梢一挑,苏九看着账本,只觉不对。

    阿树进来喝茶,喊了一声大当家,拿起杯盏,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凉茶。

    苏九瞥眼看着他,“怎么了,这么大肝火?”

    阿树一怔,结巴道,“没、没有啊!”

    “看你这脸色,像别人欠了你银子似的!”苏九将账本扔在桌子上,道,“怎么了,跟小爷说说!”

    阿树胸口莫名的烦躁,“最近天气干燥,火气旺,大当家,你陪着我泻火去!”

    “去哪泻火?”苏九问道,

    “醉欢阁!”

    苏九,“……”

    说去便去,阿树将镖局里的事交代给胡疤子,亲自赶着车带着苏九去醉欢阁。

    “老是去醉欢阁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春花楼吧!”苏九突然道。

    “春花楼就春花楼!”阿树道了一声,用力抽着马尾,“驾!”

    刚刚申时,春花楼里还安静的很,寥寥几个客人,其他姑娘正三五成群的聊天嗑瓜子。

    阿树和苏九一进去,老鸨迎出来,夸张的笑道,“我说怎么一大早喜鹊就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客迎门!两位爷快请进,可有相熟的姑娘?”

    阿树道,“没有,随便来个,要温柔好看的!”

    “您放心,咱楼里的姑娘个个温柔漂亮,最丑的也赛过醉欢阁的头牌!”老鸨一边笑,一边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大声招呼道,“胭脂,霜云,出来见客了!”

    苏九眸子一转,笑道,“我要见金铭姑娘!”

    老鸨猛然一怔,上下打量苏九,笑道,“这位爷新来咱们春花楼有所不知,金铭姑娘是不见客的,除非,她自己想见!”

    苏九道,“你就说是上官公子的朋友,特来一见!”

    她一直对拒绝上官云坤的这位金铭姑娘很好奇,今日来春花楼,正好见见。

    听苏九提到上官,老鸨立刻道,“那行,公子稍等,我去去就来!”

    苏九两人在雅房坐了,很快叫胭脂和霜云的姑娘进来,娇声笑道,“公子!”

    苏九挥了挥手,指着阿树那边,“都去陪他!”

    两个婀娜貌美的姑娘顿时都围在阿树身边,一左一右,一个倒酒,一个揉肩,服侍的好不体贴。

    阿树却全然没有之前轻浮的样子,甚至对着两女子有些稍稍的躲避,只勉强控制着,伸过去嘴去衔住喂过来的酒盏。

    他喜欢的就应该是这种体贴温柔的女子,像赵珊那种野蛮泼辣的,他怎么会喜欢?

    “对了,那位赵小姐怎么样了?”苏九突然道。

    “咳!”阿树猛然一口咳了出来,咳的脸色发青,恨声道,“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苏九眼睛里藏着狡黠的笑,“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你!”阿树瞪着苏九,仰头将酒盏一饮而尽,闷声道,“她要嫁人了!”

    “哦!所以你来这借酒浇愁!”苏九目光清亮,似一下子能看穿人心似的。

    阿树脸色通红,“别逗了,我浇什么愁,我要是看上她,早就把她娶过门了!”

    “嗯!”苏九点了点头,“镖局旁边就有处宅子,我看着挺好,三进的院子,宽敞,你和赵小姐住绰绰有余。”

    “大当家!”阿树喝了一声。

    苏九磕着瓜子,嗤笑不语。

    心中却纳闷,赵珊要成亲了?

    和谁?

    两人正斗嘴,老鸨开门进来,笑道,“恭喜公子,咱们金铭姑娘有请!”

    “嗯!”苏九点了点头,起身往外走,快出门时,回头道,“悠着点,别过了火啊,洞房花烛夜你还得留着和赵小姐一起过呢!”

    “噗!”阿树一口酒喷了出来!

    苏九跟在老鸨身后,左拐右拐,一直进了春花楼深处,才在一红木雕花木门外停下,

    “姑娘,苏公子来了!”

    老鸨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恭敬,苏九微微挑了挑眉。

    “让苏公子进来!”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清甜,像是十四五岁少女的那般干净,苏九一怔。

    “是!”老鸨应了一声,将房门微微推开一条缝,笑道,“苏公子进去吧!”

    苏九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房间和其他雅房全然不同。

    这房间更大,有小厅,有卧房,旁边还有书房和琴房。

    红绡珠帘,织锦屏风,香炉小几,将几个房间错落有致的隔开,地铺红毯,窗飘轻纱,淡淡暖香扑鼻,熏的人骨头都开始酥软。

    然而这香又不媚俗,妖娆中透着高贵,苏九直觉住在这里的女子是个极会享受的人。

    隔着一道珠帘,寝房里坐了一红衣女子,瑧首垂眸,正在调琴,一个个单调的音符跳出来,并不杂乱,反而如珠玉一般,一颗颗落在青石盘上。

    苏九也不进去,只站在那里看着她,带着微微的好奇。

    这便是让上官云坤喜欢又无可奈何的女子?

    女子久不见苏九说话,抬头看过来,勾唇缓缓一笑。

    女子生了一双极媚的桃花眼,她五官本都生的很好,偏偏在这一双眼睛下都失去颜色,让人看着,眼中只剩这一双含笑的眼睛,风情万种,万物失色。

    苏九是女子,也被她撩的心动,明白了上官云坤为何一次次的偷偷回盛京里来。

    “苏公子是云坤的朋友?”女子在苏九身上打量,扭着腰肢走过来,皓腕一拨珠帘,美人如玉。

    然而苏九却注意到女子眼中似闪过一抹黯然,随即唇角笑意更盛,引苏九去旁边小厅入座。

    苏九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

    “公子来此何意?”女子慵懒的靠在矮榻上,墨发如瀑散下,半遮她胸前雪肌,妩媚天成。

    苏九轻笑,“无他,就是想来看看你!”

    金铭噗嗤一笑,似漫不经心的道,“他回京了?”

    苏九昨日在纪余弦书房里见过上官,所以点头道,“是!”

    金铭垂下眸子去,勾了勾唇,“是他和你提前我的吗?”

    “算是吧!”苏九总不能说是她和纪余弦说起过两人,随意的应了一声。

    金铭脸色却有些冷淡下来,声音依旧温柔,“姑娘来了看的可还满意,我和他虽有肌肤之亲,却不过是妓女和嫖客之间的关系,姑娘看我没用,还是要看好自己的男人才是正经!”

    苏九一怔,没注意她后面话的意思,只好笑道,“你怎么看出我是女子?”

    她和南宫碧都那么熟了,那丫头至今以为她是男子。

    金铭桃花眼瞟了她一眼,笑道,“我在这风花雪月之地呆了十年,若连男女都不能分辨,那实在不用再做春花楼的头牌了!”

    说罢,起身倒了一盏茶给苏九,“姑娘和上官云坤是如何认识的?可否说来听听?”

    苏九抿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在纪府,他以为我是进府偷窃的贼,我们打了一架!”

    “原来是不打不相识,果然你们都是江湖儿女!”女子道。

    苏九莫名的觉得女子话中有些特别的意味,问道,“你和,和上官如何认识的?”

    “我啊?”女子恍惚一笑,“我们是自幼相识,算的上青梅竹马,只是后来我家中遭变,我被卖入这烟花之地,他却依旧是风流贵公子,我们就从青梅竹马的两小无猜,变成了嫖客和妓女。”

    “那你为何不让他帮你赎身?”苏九端着茶盏,不解的问道。

    “赎身有什么好?嫁给了他,变成他的妻妾,他想上我的床我都拒绝不了,在这里,我让不让他上我的床、怎么上,都由我说的算!”女子娇媚道。

    苏九听的目瞪口呆,她第一次见说话如此坦率的女子,却觉得比那些娇羞端庄的大家闺女更有趣,眼睛发亮,笑道,“说的好,实在是长女子的志气!”

    这次变成金铭一怔,不解的看着苏九。

    换做旁的女子,听了她这番话定会羞臊的骂她不知廉耻,然后捂着脸跑出去,眼前的女子不是来示威的吗?怎么她感觉不到她的敌意?

    ……

    此时春花楼外,纪府的马车停下,两个身姿欣长风流清贵的人走下来。

    纪余弦一身紫色长袍,气质慵懒矜贵,看着春花楼,微微蹙额,“你自己来就好了,我还有事,先回了!”

    “嗳!”上官云坤一把将纪余弦拉住,勾唇笑道,“你不会是怕你那夫人知道,所以不敢进去吧!”

    纪余弦懒洋洋的斜他一眼,转身便走。

    “别!我说真的,你陪我进去,等见了铭儿你就走,我怕我自己进去她不见我!”上官云坤温润尔雅的面孔上带着祈求。

    上次离京的前一晚,两人因一件小事争论起来,她不让自己碰,他便用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床上强要了她。

    他知道自己肯定惹恼了她,所以这次一回盛京没像之前一样先来这里,心虚又实在想念,才带着纪余弦来壮胆。

    有纪余弦在,她总要给自己留几分薄面,不至于将他赶出去。

    “看在我中秋都忙生意给你们纪府卖命的份上,就帮我一次行不行?”上官云坤继续哀求。

    纪余弦鄙视的扫了他一眼,转了脚步往春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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