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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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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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无量。

    可是,他为了不让南宫碧伤心,宁愿离开盛京,离开亲人,远走北疆,一生都可能呆在苦寒之地。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她罢了。

    心中若无情,如何能做到这般?

    南宫碧闻言一愣,倏然抬头,惊愕的看着南宫恕。

    突然间,泪盈眼眶,转了转,无声滚落下来。

    宫中,华林宫

    昭王萧敬一下朝便来给娴贵妃请安,坐在椅子上,气哼哼的直喘气。

    娴贵妃正用搀了玫瑰花油的水泡手,转头看过来,笑道,“这是谁又惹我们昭王殿下生气了?”

    “母妃,你不知道,父皇把南宫碧赐婚给胡大炮,那小子竟然还不同意,昨晚在宫门外跪了一夜求退婚。父皇不答应,他直接自请去镇守北疆了!”萧敬气道。

    娴贵妃嗤笑,“这人果真不识好歹,这么好的事竟然还往外推。不过他去了北疆,这亲事成不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儿臣高兴,心里又气愤,我千方百计想求的得不到,有的人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反而不要,母妃说不是太气人!”萧敬心里不平衡。

    而且就算南宫碧的亲事成不了,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但明面上赐婚的旨意还在的,南宫碧要想再许配旁人,至少要两年以后,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不要再想南宫碧的事了,皇上不想让你娶她,就算没有胡大炮也有别人,你气也没有!”娴贵妃将手自水中抬起来,宫人立刻用细软的锦绸包住,轻轻擦拭干净,再摸了玫瑰花油,轻柔的按摩。

    浓郁的玫瑰香气散开。

    萧敬皱眉道,“父皇这般忌惮儿臣,果真要将太子之位传给三弟不成?”

    “那也未必!”娴贵妃不在意的冷笑一声,“皇上没把南宫碧许配给你,不是也没许配给睿王,说明对待你们是一视同仁的!不要再纠缠一个南宫碧了,你到了娶正妃的年纪,本宫看张太傅家的孙女也不错。”

    张太傅是

    三朝元老,在朝中势力雄厚,对萧敬以后夺嫡自然有益处。

    萧敬懒洋洋的道,“实不相瞒母妃,儿臣对那个南宫碧还是动了些心思的,否则也不会这般气闷,如今没有心思想其他人,日后再说吧!”

    娴贵妃转头睨了他一眼,轻叹摇头。

    次日,苏九刚到商行,南宫碧已经在那里等着她。

    平日南宫碧来,定会和长欢两人互看不顺眼斗嘴掐架,今日长欢故意在书房里不出来,明显对南宫碧心中有怨气。

    “他、已经走了吗?”南宫碧这几日没睡好,不见了平日的神采,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消沉。

    苏九淡淡点头,“应该已经启程了!”

    南宫碧转头看了看窗外,越过盛京城,一直看到更远的地方,然而最终不可能看到那人的身影。

    “苏九,你恨我吗?”南宫碧垂着头,低声问道。

    苏九看着眼前的南宫碧,从相识到熟悉,她一直都是个善良的姑娘,和胡大炮的事,本也不是她的错,可是人心都是偏的,若说全无芥蒂,苏九做不到。

    至少现在做不到。

    “大炮是个粗人,的确配不上南宫小姐!”

    南宫碧惶惶摇头,哽声道,“苏九,你知道的,我没有看不起胡大炮,我只是想嫁个自己喜欢的人!”

    “我知道。”苏九淡淡点头,“大炮让我转告你,两三年后他不回来,会再向皇上提退婚的事,到时候,你二人各自嫁娶,再无关系!”

    南宫碧抬眸看向苏九,大眼睛里眼泪滚下来,看上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娇小姐,楚楚动人。

    这几日她好像一直在哭,开始是因为委屈,现在是因为心里愧疚,流的泪比她十几年流的都多。

    她此时懊恼,无助,内疚,乱成一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前抱住苏九,终是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泣声道,

    “苏九,对不起,对不起!等两年后,皇上同意了退婚,我一定让父亲想办法把胡大炮招回盛京,我再让母亲亲自给他说一门亲事,找比我更好的女子,一定会尽力补偿胡大炮,你相信我!”

    苏九听着女子断断续续的哭诉,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想告诉她千万不要给胡大炮说亲,他宁愿不娶,也不会想让她帮这个忙。

    可是终究什么都没说,两年后的事,谁会知道怎么样?

    也许真如胡大炮所说,他早已忘了南宫碧,在北疆成亲生子,过的很好。

    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是徒然。

    九月中旬,苏文谦带着苏家二夫人苏林氏进了盛京城。

    兰知绘提前得了消息,一早便亲自在城门那等着,等见到苏家人,笑道,“我是苏小姐的朋友,特在这里等候二位!”

    苏林氏一直惦记自己女儿,忙笑问道,“月玖她好不好?在纪府中可还习惯?”

    苏月玖嫁入纪府将近一年了,他们一直没有她怀孕的消息,一直心里担忧自己的女儿不被纪余弦看重,本来苏文谦要带着全家人回京的事也搁浅了下来。

    突然接到京城里的来信,苏文谦和苏林氏都很欢喜,以为自己女儿怀了身孕,邀请他们来盛京探望。

    兰知绘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怎么不见大夫人?”

    苏林氏笑容微微一僵,随即道,“大夫人身体不好,受不了舟车劳顿,所以这次特嘱咐我和老爷一起来京城看月玖,对了,月玖信里说的急,是不是有什么事?”

    “苏伯父伯母刚到盛京,还是先见见苏小姐再说吧!”兰知绘端庄笑道。

    “好、好,咱们现在就去见月玖!”苏林氏欢喜道。

    苏文谦精明的眼睛里微光闪烁,觉得有些不对,这女子是谁?

    为何不是纪家人来接他们?

    而且为何这女子一口一个苏小姐,月玖嫁入纪府一年,旁人不应该喊她少夫人。

    心中虽疑惑,苏文谦也决定先见见自己的女儿再说,带着苏林氏上了马车,由兰知绘带人领着过去。

    兰知绘并未将苏家二人领去羽衣坊,羽衣坊是纪家的地方,如今苏月玖真假的事还需要保密,她也不能让别人发现苏家人,所以另外选了一个更稳妥的地方安置苏小姐和苏家父母。

    兰知绘的马车在前,领着身后的苏家人一路向着东城而去,穿街过巷,越走越偏僻。

    此时连苏林氏也发觉不对了,忙让车夫停下,问道,“咱们不是去纪府吗,这好像不是去纪府的路吧!”

    兰知绘下了马车过来,笑着解释道,“二夫人不必担心,咱们的确不是去纪府,是去见苏小姐,等到了,两位便明白了!”

    苏文谦沉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何人?”

    “苏伯父不必怀疑,我定不会害你们,我一个女子,也不可能害人。再说信是苏小姐亲笔写的,难道你们也不相信她吗?”兰知绘一身月白色妆花长裙,头戴玉钗,气质温婉高贵如兰,不急不缓的道。

    苏家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先见到女儿再说,遂点了点头,继续回到马车里。

    两辆马车在东城郊的一处别苑外停下,兰知绘先下了马车往门里走,“苏伯父伯母,请随小女子来,苏小姐就在这院子里!”

    苏文谦和苏林氏看了看左右,目光越发的狐疑。

    月玖为什么要在这里见他们?

    门口有两个护卫,见到兰知绘忙将门打开,恭敬的迎她进去。

    院子是两进的格局,前庭无人居住,连个下人都看不到,穿过垂花门,后院种了几颗杨柳,落了满地的黄叶,一个小丫鬟正在打扫,远处回廊下,一女子偏坐廊下,正看着廊外的菊花出神。

    看到自己的女儿,苏家父母总算放下心来,苏林氏先快步过去,喊道,“月玖,娘和爹来看你了!”

    廊下的女子闻声浑身一震,猛然抬头,随即起身扑过来,“娘!爹爹!”

    女子扑在苏林氏怀里,所有的委屈一刹那涌上来,放声大哭。

    “娘,女儿总算又看到你了,娘!”

    兰知绘看到这,一下子更放心了,唇角撇出一抹笑,带着一丝激动。

    马上,纪府里的那个少夫人就要露出本来面目,她已经如此的迫不及待。

    只是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二人,兰知绘又有些疑惑,苏月玖不是大夫人所生,怎么和苏林氏这般亲近,到似亲生母女一般。

    或许真如之前所说,大夫人身体一直不好,是苏林氏将苏月玖带大的?

    兰知绘眸光闪烁,既然这样也好,大夫人没来,苏林氏总归也是苏家人,也是可以为苏月玖做主的。

    苏林氏和苏小姐哭了一阵,苏林氏抬起头来,仔细端详女儿,道,“娘想死你了,怎么一直也不给家里写封信,你在纪府好不好?长公子对你好吗?对了,你怎么不在纪府跑到这儿来了?”

    想到这,苏林氏突然又担忧道,“是不是和纪府生了什么嫌隙?”

    苏小姐哭的喘不上气来,只一味摇头,半晌,才抽泣道,“娘,我、根本没嫁进纪府!”

    “啊?”苏林氏大惊,愣怔的看着她,“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的苏文谦闻言也是一惊,靠近几步看着苏月玖。

    “众位别在院子里站着了,咱们屋里叙话,苏小姐也别哭了,一切都有伯父伯母给你做主,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道来!”

    兰知绘道了一声,领着三人往屋子里去。

    三人进了屋,下人奉了茶下去将门紧紧关上。

    苏林氏和苏文谦两人听了女儿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早已焦急不安,一坐下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方才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根本没嫁进纪府?”

    成亲那日,他们分明是亲眼看到纪余弦将他们女儿送到花轿上去的。

    苏家两个公子来吃喜宴回去后也说一切都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小姐哭的满面泪痕,接过兰知绘递上来的绢帕擦了脸,好容易平静了一些,才泪眼看着苏林氏和苏文谦道,“娘,爹,女儿去年带着嫁妆进京,一进玉壶山便遇到了山匪,嫁妆被抢,下人也都死了!”

    “啊!”苏林氏和苏文谦一下愣在那。

    苏小姐抽泣了几声,委屈哭道,“女儿也被山匪砍了几刀,身受重伤,差点没命,后来被一个进山的樵夫救回家中,断断续续养病一直到现在,进京后想寻机会回去,碰到了兰姑娘,才知道另有别人冒充女儿嫁进了纪府!”

    苏林氏和苏文谦听了自己女儿的话,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站在这里亲自听她说,根本无法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月玖,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在说什么,去年你成亲时我和你爹都在,亲自看着你上了花轿,怎么、怎么可能?”苏林氏惊愕的道。

    “那个是假的,是冒充的,根本不是女儿!”苏小姐哭着嘶声道。

    “假的?”苏林氏瞠目结舌,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

    “二夫人!”坐在一旁的兰知绘突然开口,“请您仔细想一想,当初您和伯父进京,可亲眼看到过那个苏小姐的面容,真的确信她是您的女儿吗?”

    苏林氏脑子里嗡的一响,脸色惶白,顿时想起来,那时候她的确没见过女儿的真容,从他们一进京,女子就躺在床上蒙着面纱,奶娘说小姐病的严重,甚至是肺痨,所以挡着面不能见人。

    甚至出嫁的那一日,她过去的时候,女子已经盖上盖头,都没让她见一面。

    可是她从来没怀疑过其中有假,一来她忧心女儿的病,二来因为奶娘是苏家的人,另外也被纪府同意成亲的兴奋冲昏了头!

    面上血色渐渐褪尽,苏林氏猛然起身,转头看向苏文谦,颤声道,“老爷,我们糊涂啊!”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他们分明是亲自把假的女儿送进了纪府。

    苏文谦脸色铁青,恨声道,“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是你进去看的女儿,也是你一直陪着女儿,连女儿是假的你竟然都没看出来!”

    他是父亲,进女儿闺房有忌讳,苏林氏却一直去看望,他哪里想到这还能出事?

    苏林氏哭道,“当时她病的那么重,话都说不了,我怎么会知道是假的,还有奶娘,我哪里想到奶娘和别人会串通起来骗我!”

    苏林氏说罢,转身抱住苏小姐,“女儿,让你受苦了,是爹娘糊涂啊!你伤在哪里,可已经大好了?赶快让娘看看!”

    苏小姐又抱着苏林氏哭起来,摇头道,“已经大好了,只是女儿不甘心啊!”

    是啊,怎么会甘心!

    明明是她的纪府少夫人,被别人顶替了,还蒙骗了她的父母,实在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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