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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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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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萧冽微一点头,“郡主先请!”

    “殿下请!”

    两人进了酒楼,玉珑问伙计道,“苏公子可在这里?”

    萧冽闻言转眸看过来。

    “在,我们公子刚到,在楼上,小姐请跟小的来!”伙计道了一声,忙在前面引路。

    萧冽抬步跟上来,问道,“郡主认识苏九?”

    玉珑挑眉一笑,“听殿下的意思,殿下和苏公子也是熟识了?”

    “本王和苏九认识在情理之中,郡主远在滇南,怎么会认识苏九?”萧冽淡笑问道。

    “这、”玉珑微一犹豫。

    此时两人已经上了二楼,一抬眼便看到苏九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伙计上前道,“公子,有客来了!”

    苏九吐了瓜子皮,回身见萧冽和玉珑竟一起走过来,起身笑道,“你二人怎么会在一起?”

    萧冽眉头几不可查的微微一皱,随即快走几步,和玉珑拉开距离,看着苏九柔和一笑,“碰巧在楼下遇到而已!郡主大概有事找你谈,我去楼上等着你!”

    苏九点头,“好!”

    玉珑看着两人熟稔的样子目光微深,心里升起一抹异样,尤其是萧冽,他看着苏九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分外的、温柔。

    和她看到的萧冽完全不同。

    在她面前,萧冽温润如玉,可这玉没有半分温度,带着拒人千里的温和有礼。

    而他面对苏九的时候,目光溺人,即便极力的隐藏,仍旧无法控制的泄露出来。

    “郡主请便!”萧冽会过头来,清润的一声打断了玉珑的思虑,随即转身往楼上走去。

    玉珑转头看着男子欣长冷贵的背影,目光闪烁。

    “郡主找我有事?”苏九开口问道。

    玉珑回过头来,坐在苏九对面,从丫鬟手里接过来一件披风递给苏九,柔声道,“这几日天冷,我特意让人做了一件披风给桓儿。我知道我若给他,他定不肯收下,还劳烦苏公子转交给他。”

    苏九接过来,见披风是用上好的貂绒所制,极轻却极暖,价值千金,心中对玉珑的姐弟情唏嘘不已,叹道,

    “长欢他就是比较固执,总有一日会想通的!”

    “是,我不急,桓儿能活着,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玉珑温淡笑,“现在只是想多做了些,对他这十几年稍稍弥补罢了!”

    “你父母已经知道长欢的事了吗?”苏九问道。

    玉珑摇头,“还不知,我没有告诉他们。苏公子不知,自从桓儿失踪以后,我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我怕告诉他们,长欢却不和他们相认,更惹的她伤心难过。所以想等桓儿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世后,再让母亲和他相见。”

    “郡主思虑的极是!”苏九清冽一笑。

    两人又寒暄一阵,玉珑起身告辞。

    下楼之前,下意识的往楼上看了一眼,才款款往楼下走。

    送走了玉珑,苏九让人将她送来的披风放好,上楼去寻萧冽。

    萧冽正等着她,听到脚步声,回眸一笑,“玉珑郡主走了?”

    “嗯!”苏九点了点头,和萧冽并肩而坐,“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今日正好沐休,一个人在府里发闷,想来看看你!”萧冽弯着唇角,斜眸看着苏九,目光一闪,问道,“你怎么会认识玉珑郡主?”

    苏九想了一下,道,“我告诉你,但是,暂时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我不说!”萧冽低低的笑,俊眸里蕴着笑意。

    “长欢,是云南王府世子!”苏九道。

    萧冽唇角的笑容僵住,“什么?”

    “我也觉得很惊讶,但是玉珑郡主说他是,身上的印记一样,连当年云南王世子落崖的地点和我捡到长欢的地方也一样。”苏九站起身来,倚着廊柱,精致的面孔上微微挑着眉。

    萧冽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这实在是太意外了些,长欢,苏九他们伏龙帮的人,自小在玉壶山长大,竟然会是云南王世子!

    他恍惚想起,云南王世子十几年进京路过玉壶山的时候,马车掉下山崖,派了许多人下山去找,最后上报给父皇说人的确已经死了!

    难道根本没死,被苏九捡去了?

    竟有这样巧合的事?

    他微微蹙眉,如果长欢是云南王世子,那事关重大,不是儿戏!

    毕竟他不是普通百姓,而是藩王之子。

    “怎么了?”苏九见萧冽脸色不对,皱眉问道。

    萧冽摇头,“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暂时没有人知道。”苏九回道,她没告诉乔安阿树,甚至在纪余弦面前都没说。

    纪余弦后来问过跟踪她的人到底是何人,因为长欢不和玉珑相认,此事未成定局,所以她没告诉纪余弦。

    “嗯!”萧冽正色道,“长欢的身世在云南王府公布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他可能有危险,或者你们伏龙帮的人都会有危险。”

    苏九眸子一转,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萧冽唇畔又噙了笑,“竟然被你捡了个世子,你可是云南王府的大功臣了!”

    苏九耸肩,“可是长欢若真的成了云南世子,他就要走了!”

    萧冽见她神色黯然,不由自主的揽住她肩膀,安抚笑道,“我理解你对长欢的感情,可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都有定数,该离开的终究会离开。”

    “是,我知道。再说长欢能够认祖归宗,对他来说也是好事!”苏九扬眉一笑。

    阳光下,少女眉目清澈,纯净精致,萧冽目光沉溺,缓缓勾唇。

    傍晚时萧冽离开,苏九本也想回去,眼尾一瞥,看到大堂内一抹熟悉的身影坐在窗前。

    此时大堂里坐满了食客,酒肉飘香,喧哗热闹,少女静静的坐在那里,托腮看着窗外,面前摆着牛肉锅,却一动不动。

    许久不见,苏九有些惊讶,缓步走过去,淡声笑道,“南宫小姐,何时来的,怎么不打招呼?”

    南宫碧闻声回头,“噌”的站起身来,有些局促的看着她,“苏九!”

    自从胡大炮走了以后,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以前南宫碧爱找她去玩,三天两头的往商行里跑,一呆就是半日,上次的事后,她便再也不去了。

    胡大炮的事,终究在他们每个人心里都落了重重一笔,也许并不是隔阂,却让人无法忽视。

    “坐下吧!”苏九让伙计又添了一套碗筷,坐在南宫碧对面。

    少女穿着鹅黄色的裙衫,头戴金玉珠钗,面容白皙,娇俏如旧,只是眉目间似少了曾经的天真,多了一些稳重。

    “吃肉啊,等下都凉了!”苏九夹了肉放在南宫碧的碟子里。

    南宫碧一双杏眸殷殷看着苏九,“苏九,你不恨我了吗?”

    苏九抬眸一笑,“我从来没恨过你!”

    南宫碧低下头去,紧紧的握着筷子,讷声道,“我对不起你和大炮,所以,一直不敢来见你!”

    苏九自顾倒了一杯酒,思忖道,“这件事也不怪你,你和大炮都没有错。事情已经过去了,大炮给我来信说他在那边很好。”

    “他、”南宫碧抬头看过来,隔着浓浓雾气,少女眸中似沁着水汽,樱唇张了张,似是想问什么,又叹了口气咽了回去。

    胡大炮已经走了几个月,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哥哥说的胡大炮因为喜欢她才去北疆的话,她心中愧疚更深,夜里经常梦到那一夜胡大炮跪在大雨中的情形,那个挺直而沉重的背影久久挥之不去,醒了以后辗转难眠,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苏九说的对,他们都没有错,胡大炮也没有错,不该为了她的任性付出这么多。

    “苏九,我欠大炮的,日后一定会偿还!”少女抿着唇郑重的道。

    “不用!”苏九摇头,“我们这种人,再艰辛的苦也受过,去北疆算不的什么,大炮不会怪你,所以也不用你补偿什么!”

    南宫碧咬唇不语,低头看着锅里的肉汤咕嘟咕嘟的开着。

    “吃饭吧!别胡思乱想了!”苏九脸上带着笑,一如从前,并无半分芥蒂。

    南宫碧弯唇娇媚一笑,看到苏九如此,心结也去了一半。

    ……

    苏文谦一直没有阜阳那边的消息,忍不住写了信催促。

    苏谪两兄弟接到信时,才从青楼女子暖香的怀中醒过来,想起还要进京的事。

    苏言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大哥,咱们变卖家产所得的五万两银子如今还有多少?”

    若是花的太多,怎么向父亲交代。

    苏谪脑门出了一层冷汗,忙将银票拿出来数了一下。

    这一数,不只是脑门,浑身汗如雨下。

    变卖店铺和田地所得的五万两银子,苏文谦进京之前还给他们两人留下的几千两,经过兄弟两人日夜不懈的“耕耘努力”,如今一共还剩一万两。

    苏言反复的翻着放银票的红木盒子,惊道,“怎么会还剩这么一点?不可能啊!”

    苏谪颓唐的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

    “大哥,银子呢?”苏言急声问道。

    “你每日往寻芳阁跑,你问我银子在哪儿?你就说前几日给那个彩霞打的那一套首饰花了多少,五千两!足足五千两!”苏谪拍着桌子恨声道。

    “你好意思说我,还不是你想给金香买皮裘花了三千两,彩霞才非得缠着我要!还有,你那日给燕春楼的花魁打赏了五千两,你怎么不说?”苏言撇着嘴不服气的道。

    “你还敢和我顶嘴?长兄如父,父亲不在,你就要听我的!”苏谪愤愤道。

    “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咱们怎么和父亲交代?”

    苏谪眼珠子一转,将银票收起来,道,“这样,咱们马上收拾东西进京,到了京城,父亲问起来,咱们就说半路遇到劫匪,银票都被抢了!”

    “父亲能相信吗?”苏言踌躇问道。

    “那怎么办?说咱们都给花了,你和我都得被父亲打死!”

    苏言皱着眉,“只能这样了,希望到时候母亲帮咱们说几句好话!不过大夫人那怎么说?”

    “她要是不跟着去就好了!”苏谪眯着眼算计,“这样,你去让管家收拾行礼,我去找大夫人!”

    “好!”

    两人商量完毕,苏言去通知管家准备进京,苏谪去后院见大夫人。

    进了静水阁,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个洒扫的下人看到苏谪过来请安。

    “大夫人呢?”苏谪问道。

    大夫人这么多年很少出院子,二夫人苏林氏生了两儿一女,管着苏家的大小事,俨然就是主母,而苏谪两兄弟对大夫人一向也不称呼母亲。

    小丫鬟道,“夫人正在书房,奴婢去禀告!”

    苏谪先去了花厅,喝了一盏茶,等的快不耐烦时,才见大夫人缓步走进来。

    大夫人比他母亲还大几岁,可是岁月似乎对她特别的照顾,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墨发如缎,眉目温淡,气质沉静素雅,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苏谪便觉得浑身的浮躁之气尽去,心生敬畏,忙低头请安,

    “见过大夫人!”

    “什么事?”大夫人淡淡的看着他。

    女子虽然温静,却并不给人亲近感,反而清冷如冰。

    “父亲来信,催我们入京。儿子特来请大夫人一同上路,只是咱们行礼太多,不能带太多东西,大夫人院子里的物事恐怕都要留下,让下人清理变卖。”苏谪目光闪烁,语气恭敬。

    大夫人闻言沉默一瞬,淡声道,“你们走吧,我哪里也不去,这苏家老宅总不至于也要变卖,我便留在这里看守宅子。”

    “这、”苏谪状似为难的道,“父亲来信,让我们兄弟二人在路上照顾好大夫人,您不去,我们如何向父亲交代?”

    “我会写信给他,不让你为难!”大夫人道。

    苏谪心里欢喜,面上不禁也露出一丝来,“那府里的下人都留下侍奉大夫人,大夫人自己多保重!”

    说罢,和大夫人告辞,从静水阁出来,去了一件心事,忍不住心里高兴。

    苏谪走后,大夫人一个人沿着回廊往东暖阁走,推门进去,心中顿时沉静下来。

    这是一间孩童的寝房,屏风上绘的是稚子追蝶的春意图,旁边的木阁上挂着一盏已经褪了色的花灯,往里面走,内室的桌案上铺着写字的文房四宝,墨砚已干,纸上字迹已淡,坐在那里写字读书的女孩已经十二年不曾回来。

    房内不见半分尘土,桌角掉了漆,却并不见陈旧,只多了几分沧桑感。

    女人走到床前,温柔的掀开床帐,床榻上铺着衣裙,从小到大,整整十二套。

    每一年,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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