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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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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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没有血渗出来,伤口应该没有裂开。

    南宫碧不放心,轻轻将纱布解下,打算查看后再重新给他上药。

    胡大炮皱眉看着少女玲珑白净的侧颜,懊恼道,“对不起,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我每次告诉自己,不要惹你厌烦,离你远一些,可又每次都忍不住靠近。”

    南宫碧脸颊微红,低着头给他上药。

    “今天我吃醋了,所以才一时没控制住伤害了你,是我混蛋,你、别往心里去。”

    南宫碧依旧不语,眼眸轻颤,拿着药刷一遍遍的涂抹药膏。

    “以后、你还是不要来了,我怕自己会越来越孟浪,无法控制,你在我面前,我连最起码的平静都做不到!”胡大炮沮丧的道。

    南宫碧手指顿了顿,放下药瓶,拿了纱布给他包扎,低声道,“你只要不像、方才那样,以后我每日过来照顾你喝药,换伤药。”

    胡大炮双眼顿时一亮,“你、说的真的?”

    同意,他当然同意!

    只要让他每天能看到她一面,死都甘愿。

    南宫碧睨他一眼,哼声道,“你别乱想,我是因为内疚才来照顾你,毕竟,你是因为我来的幽州,才会受伤!”

    胡大炮眸光微微一黯,脸上依旧挂着无法抑制的笑,“是,我知道,我、从来没多想过什么。”

    南宫碧瞥他一眼,默然不语。

    换好了药,在南宫碧的要求下,胡大炮躺下睡觉。

    可是日思夜想的人在身边,他如何舍得睡觉,却又不敢不听话,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南宫碧在屋子里一会看看桌子上的书,一会拿着胡大炮的佩剑把玩,像个孩童,对什么都好奇。

    胡大炮眯着眼睛偷偷的瞧她,胸口像揣了只兔子,跳的厉害。

    南宫碧转头看过来,他立刻闭上眼睛,甚至打了两个呼噜,证明自己已经睡着了。

    少女走到床边,俯身看了看,哼了一声,抬步往外走。

    胡大炮失望的睁开眼睛,眼底黯然,她一定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像她那日说的,看到他都会觉得厌烦。

    那日雨中,少女厌恶带恨的眼神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黑暗中他惊醒,都忍不住开始自厌。

    因为他的存在,才让她那么难过,如果他不在了,她是不是就会像以前那样开心?

    那样明媚的少女,真的让人迷恋和珍惜。

    正胡思乱想,就就外室的门“吱呀”一响,鹅黄色的衣衫一闪,少女走了进来。

    胡大炮忙闭上眼睛再次装睡。

    南宫碧手里端着水盆,腾腾冒着热气,进了房后,将水盆放在椅子上,湿了布巾,她坐在床边轻轻给床上的男人擦脸。

    方才那一番闹,胡大炮额头出了汗,沁着散下来的黑发,越发多了男人的狂野。

    少女靠的极近,呼吸可闻,胡大炮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

    他一定是做梦了,梦这么的长,梦到她从遥远的盛京来了幽州,出现在哈拉山,如今又亲手照顾他,帮他擦脸洗漱。

    这一定是梦。

    他不能睁眼,一睁眼梦醒了,也许她就不见了。

    南宫碧手里布巾顺着男人的额头轻轻擦拭,抚过他英气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她俏脸上渐渐染了霞色,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这个男人,发现他原来很英俊。

    “胡大炮、”南宫碧低低开口,声音带着她特有的软糯娇贵,“赐婚的事其实和你无关,那个时候我气坏了,才会口不择言。今日的事你也不用抱歉,我不怪你,我们算扯平了。不过、”

    少女声音低下去,自语般的道,“你不要喜欢我,你这样,我承受不起,你若因为我发生什么事,苏九一定会怨我的,所以我们做朋友吧,像以前一样。”

    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激烈跳动的心,刹那间静了下去。

    少女自己说完,叹了一声,帮他把被子盖好,端着水盆走了出去。

    这一次没有再回来。

    屋子里静下来,只有外面风声呼啸,吹的昏天暗地,胡大炮缓缓睁开眼睛,里面一片沉寂。

    原来,他一个人偷偷的喜欢她都会给她造成负担。

    ……

    盛京城,纪府

    将近年关,上官云坤今年早早的料理完江南的事回了京城。

    一回来先去了春花楼去看他日思夜想的人。

    一夜欢情,畅快淋漓,次日睡到日上三竿,上官云坤才起身,要去纪府见纪余弦。

    金铭墨发披散,身姿妖娆,媚眼如丝,起身帮上官穿衣服,娇笑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上官看着她情事之后妩媚的样子,忍不住砰然心动,俯身贴着她的脸吻下去,在她脖颈间深深吸气,神色陶醉。

    金铭被他弄的发痒,“咯咯”直笑,推开他的肩膀,媚笑道,“听说他换了新夫人,我自然要去祝贺一下!”

    “别!”上官按住她欲下床的身子,“夫人没了,那个男人现在狂躁的很,别伤了你,还是让我自己去闯虎穴吧!”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新厌旧,换个新的岂不是更好?”金铭媚眼一瞥,冷声笑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最念旧的人,换个人实在是不习惯,还是我们两人最契合!”上官轻挑的捏着金铭的下巴,在她嘴上轻吻。

    金铭双臂揽上他脖颈,娇笑道,“听上官公子的意思,你在别处试过?”

    上官云坤顿时紧张起来,“绝对没有,以前逢场作戏的几个被你知道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哪里还敢招惹别人,我上官云坤,此生有你一人就足够了!”

    “你这张嘴是抹了蜜了?”金铭脸色微缓,开口轻笑。

    “沾了你的香气,怎会不甜?”上官云坤声音微哑,低头对着女子白皙的肩膀吻下去。

    金铭眼睛含笑,握住他乱动的手,“别闹了,我今天和你一起去纪府。”

    “真要去?”上官挑眉。

    “嗯,真去!”

    金铭的话对上官云顿来说就是圣旨,绝不敢违抗。

    拿了衣服来帮她穿上,又帮她挽发梳妆,伺候的好不体贴周到,两人略用了些饭后,坐上马车一起去纪府。

    进了纪府,正好今日纪余弦没出门,一前院管事带着两人往主院走。

    进了后院,金铭脚步突然一顿,缓步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上官揽着她的腰身,柔声问道。

    “你说的对,那个男人刚丢了老婆,我们这样过去秀恩爱,实在是有些不仁义。”金铭笑道。

    “那我们回去?”上官道。

    “回去做什么,你自己去见纪余弦,我去看看那位纪府新少夫人。”金铭挑着眉,意味深长的道。

    “见她做什么?”上官不解的问道。

    关于这位新少夫人做的那些丢人的事他也听说了一些,十分理解纪余弦为何一定要和苏家退婚。

    “你别管!”金铭推了上官一把,“你自去你的,我去去便回!”

    说罢,问身后的管事道,“你们新来的那位少夫人住在哪里?”

    管事目中闪过一抹异样,很快道,“在莲波苑!”

    “劳烦管事前面带路!”金铭微一点头。

    那管事忙道,“是,姑娘和小的来!”

    上官挑了挑眉,看管事紧张的样子,仿佛莲波苑里住的不是少夫人而是虎狼一般。

    金铭却未在意,在管事的带领这往莲波苑走。

    莲波苑外有两个侍卫把手,大门锁着,金铭挑眉笑了笑,道,“把门打开,我要去拜见少夫人!”

    侍卫微一迟疑,跟着一起来的管事道,“这位姑娘是和上官公子一起来的,把门打开吧!”

    “是!”侍卫拿出钥匙开了锁,让金铭进去。

    见那管事也跟上来,金铭回头道,“我随便看看,管事留在这里便好!”

    管事犹疑了一下才道,“那姑娘自己小心!”

    小心什么?

    金铭目光一闪,抬步走了进去。

    前几日下过一场大雪,显然莲波苑里没有人打扫,到处都是积雪,满园泥泞,加上院子里萧索的情景,仿似没有人住一样。

    金铭往里面走了几步,一路过去,竟然没有看到下人。

    她不禁好笑的挑眉,这位少夫人实在是特别,不单住的院子被锁着,伺候的下人竟然也不见一个。

    而且院子死寂萧条,怎么都不像是一府主母住的地方。

    再往里面走,发现一些树枝光秃秃的,枝丫好像是都被人啃了。

    金铭正愣怔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十来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下人蜂拥跑出来,正追着一只鸟!

    这些人似荒野饿狼一样,两眼冒光,前后堵截那只鸟,抓到后兴奋的直跺脚,然后直接撕开,将一只活鸟分开生吃了。

    甚至连鸟毛都一起吞了下去。

    金铭一阵犯呕,惊恐后退,这是什么情况,她进的是纪府还是难民营?

    那群人似又发现了什么可以吃的活物,又急忙追了上去。

    金铭惊魂未定,一时看呆了!

    他们幸好没有发现她,是不是若看见了,也会一起扑上来将她大卸八块、生吞活剥。

    金铭忍不住浑身战栗,想起那些被啃光的枝条,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这些人吃的。

    纪余弦在搞什么?

    突然,脚被什么抓住,金铭一低头,见是一只瘦骨嶙嶙的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她脸色一白,惊声大叫,

    “啊!”

    “别、姑娘别喊!”

    虚弱的一声自廊下传来,回廊外伸出一个头来,蓬乱的头发,脸颊枯黄尖瘦,左脸的脸骨瘪下去,衬的一双眼睛尤其的大,似要凸出来一样,如同恶鬼。

    “姑娘,你有吃的吗?”女人吞咽着喉咙,饥饿贪婪的看着她。

    金铭顿时愣在那。

    片刻后,当金铭知道这是新纪少夫人后,更是震惊的嘴里可以吞一个鸭蛋。

    纪余弦,你真狠!

    被饿了数日的苏小姐瘦的几乎脱了形,满身污垢,听说金铭是上门的客人,扑通一声跪下去,哽咽道,“姑娘,求你给我家里报个信吧!我实在是熬不下去了,这少夫人我不做了,不做了!”

    女子跪在地上砰砰磕头,金铭看着她,叹了一声,若是不亲眼看到,谁也无法相信她竟然是纪府的少夫人。

    “再呆下去,我就要被他们吃了,求姑娘一定转告纪长公子,这少夫人我不做了!求他放我出去!我要回家!”苏小姐痛哭流涕,脏污的像个乞丐,卑微的匍匐在地上。

    金铭眼中却没有怜悯,或者是看的多了,更明白一个道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对这位凄惨的苏小姐,她丝毫没有同情。

    “行吧,我若见到纪余弦,就帮你传一声话!”

    “多谢姑娘,姑娘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等出去后一定报答姑娘!”

    后面的话金铭只当是笑话,勾唇一笑,缓步往外走。

    走了几步,回头看,那位苏小姐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又已经藏了起来。

    看来这院子里的下人被逼着和苏小姐一起挨饿,对她恨之入骨啊。

    金铭笑了笑,转身出了院子。

    主院书房里,锦枫进来报,上官公子来了!

    纪余弦坐在桌案后,手里正拿着一封书信出神,信已经看了一个时辰,里面的每一个字都看了几遍,可是仍旧舍不得放下。

    闻声纪余弦将书信叠起,淡声道,“让他进来!”

    他话音刚落,上官云坤已经推门而入,温雅笑道,“我道你今日为何没出门,原来在这里思念佳人呢!”

    纪余弦端着茶盏慢饮,冷魅的长眸瞥他一眼没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烦!”上官感同身受的叹了一声,“若是我遇到这样的情况,现在也许正借酒消愁呢!”

    “没事滚回你女人怀里去!”纪余弦手抚着额角,红唇一掀,冷淡道。

    “我好心来看你!”上官委屈道。

    “不需要!”男人不领情。

    “说真的,苏家那边苏谪两兄弟来盛京不久,挥金如土,在醉欢阁和春花楼花了不少银子,如今又染上了赌博,听说欠了不少外债,苏文谦那点老底,恐怕就要被他的这两个儿子挥霍一空了!”上官正色道。

    纪余弦挑眸看过来,“你怀疑是我做的?”

    上官摇头,“不,这两人在阜阳时便吃喝嫖赌样样俱精,来了盛京,被盛京繁华迷了眼,不需要有人特意安排!”

    “苏谪二人的事和我无关,但苏文谦在盛京没有任何出路可寻,是我做的。”纪余弦道。

    “你逼迫苏家走上绝路,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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