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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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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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九咬着下唇,微一点头,“我知道了!”

    纪余弦唇角勾了抹似有似无的弧度,似自嘲,似悲伤,似无奈,转身向着马车走去。

    苏九看着他的孤傲的背影,突然想起他曾经受过的那些磨难,自己答应过他陪着他,却最终没做到。

    他现在仍旧每月发作半月噬吗?

    每晚看账本熬到很晚吗?

    仍旧一个人吃饭吗?

    苏九鼻子一酸,猛然转身向着客栈走去。

    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了!

    情爱一事,她不擅长,却也懂了一些,既然选择和萧冽在一起,就不能三心二意。

    锦枫正将马车停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等着纪余弦,他也好奇苏九怎么会来阜阳,忍住没问。

    “查一下我们今日经过的苏府是哪个苏家?”纪余弦上了马车,低声吩咐道。

    “是!”锦枫应声。

    “再查一下当年苏家大小姐失踪的时候,在河里翻掉的船还有没有幸存者,若是有,务必找到!还有,当年和奶娘一起把苏家大小姐弄丢的那个下人叫什么,也一并全部查出来。”

    有传言苏家大小姐掉了河,他恍惚想起,苏九醉梦中极怕水,喊过要她娘亲救她,还喊过几次秦嬷嬷。

    二夫人也曾经说苏九很像苏府的大夫人。

    苏九也姓苏,她没有父母,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在玉壶山上,但是她记得她自己叫九儿。

    是哪个九?

    今日路过那宅院时,苏九竟然对那里的景致十分熟悉。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纪余弦心头跳的厉害,似是自己发现了隐藏很深的秘密,又怕是自己因为期待某种结果才胡思乱想。

    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他极力的压制着那些念头。

    次日,纪余弦来客栈接苏九,见到她后,目光颇深的看了她一眼。

    路上,纪余弦轻懒的靠在软枕上,淡声问道,“苏九,你小时候落过水?”

    苏九一怔,摇头,“没有!”

    “仔细想想!”纪余弦目光幽深的睨着她。

    苏九不解纪余弦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努力回忆了一下,道,“我实在记不清了,但是之前经常做梦梦到自己在水里,很、恐惧的感觉!”

    纪余弦妙眸渐深,“苏九,把你进伏龙帮之前的事再和我说一遍,能想起来的都要说!”

    “为什么想起来问这个?”苏九疑惑的看着他。

    “你只要告诉我就好。”纪余弦倒了一杯茶放在苏九面前,语气低柔。

    苏九握着茶杯,仔细的思索还能记得起的事,缓缓道,“我之前好像在一个姓陈的婆子家里,但是她家里很穷,还有很多还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那时候我好像脑子有些不清楚,很多事已经记不清了,在之后陈婆婆将我送给了她的亲戚,到了那,那人经常打我,我就跑了出来、”

    苏九皱眉,用力的回想,“我逃出来之后,跑了很远的路,后来又被一乞讨的妇人捡到。她说要带着我去盛京投奔亲戚,我们一路乞讨,到了玉壶山下,她突然就病了。”

    “她死了之后,我一个人在山里流浪,喝雨水吃果子为生,再后来遇到伏龙帮的人,他们遭到野狼袭击,我用自己做的火箭帮他们赶跑了狼群,他们问我要不要加入伏龙帮,说可以让我吃饱饭。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伏龙帮的人。”

    纪余弦已经听她说过很多在伏龙帮的事,可是此时听了仍旧忍不住的心疼。

    那时候她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你还能想起来你的父母吗?”纪余弦哑声问道。

    这一次苏九很确定的摇头,“记不得了!”

    “是因为落水才不记得吗?”

    那时候她太小,本就还不能记事,加上落水后发热,很可能烧迷糊了脑袋,将以前的事都忘记了。

    “落水的事我只是经常做噩梦,到底有没有落水我实在没印象。”

    纪余弦点了点头,“你唯一记得事是你姓苏,叫九儿?”

    苏九咬了咬唇,道,“是!”

    纪余弦目光越发的浓稠复杂,声音暗哑,“好,我知道了!”

    此时马车停下,锦枫道,“公子,苏姑娘,葛府到了!”

    这一次,门口小厮和管家态度大不相同,百般殷勤和谄媚,将两人带到花厅,送了茶水点心,时令瓜果。

    葛岐山很快过来,笑道,“长公子和苏公子大驾光临,葛某未能远迎,实在是失礼!”

    “葛掌柜客气!”纪余弦淡淡一笑,气场压人。

    葛掌柜比纪余弦年长,在他面前却不敢上座,在对面端坐,笑道,“苏公子来了两日,葛某没有好好招待,实在有愧,听说苏公子在盛京开了清誉商行,生意奇好,公子这般年轻便有此作为,实在令人敬佩!”

    苏九淡声一笑,“葛掌柜客气!以后苏某在阜阳落脚,还需要葛掌柜多多照顾?”

    “哦?”葛掌柜惊讶道,“苏公子要在阜阳做生意?”

    “是!苏某想在阜阳开第二家分行,只是初到贵宝地,还不懂此地的规矩,但是到了这里自然应该先拜访一下父母官。听说葛掌柜和刘太守关系深厚,才上门想请葛掌柜引荐一下。”苏九不急不缓的道。

    葛岐山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没问题,那葛某今日便去见太守大人,阜阳能吸纳苏公子这样的人才,太守大人一定会十分高兴!”

    “那苏某回去等葛掌柜的消息,事成之后,苏某定有重谢!”苏九起身。

    “苏公子客气!”

    纪余弦和苏九一起告辞出来,坐在马车上,纪余弦目光深邃得仿若洞悉一切,“苏九,你想接触刘太守,然后得到他同葛岐山勾结的证据?”

    苏九点头,“我查过这位刘太守,为人小心,做事谨慎,在阜阳任太守期间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大的恶行,想要拿到他勾结商户敛财的证据,不会太容易。”

    “既然刘太守这般谨慎,他怎么会轻易相信你,留下把柄在你手中?”

    苏九清眸流光,“他爱银子,我恰恰有的是银子,不怕他不上勾。”

    纪余弦勾唇凉薄轻笑,“为了他,你还真是舍得!”

    苏九眸光隐去,垂眸饮茶,淡然不语。

    “其实也不必如此周折,刘太守身边有个李师爷,如果说刘太守身上有什么破绽,那就在这位师爷身上。刘太守和葛岐山的勾当,都是通过他去做的,他不但是人证,手里说不定还握着物证,你可以直接找上他!”纪余弦淡声道。

    “李师爷?”苏九眸子一转,立刻高兴道,“我知道了!纪余弦,多谢!”

    “不用!”男人温柔轻笑。

    苏九目光闪烁,转眸看向车窗外,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纪余弦似有什么不同?

    转日傍晚时分,阜阳太守的师爷李融在外面喝了花酒回家,嘴里唱着小曲,一路踉跄歪斜。

    他走的慢,到了家门口的胡同,天色已经暗了。

    突然背后风一冷,身上汗毛一炸,李融眼珠左右一转,慢慢转身。

    身后站着一少年,对着他咧嘴一笑,“李师爷?”

    李融被少年清绝的面容晃花了眼,醉眼发愣,怔怔点头。

    “那就对了!”苏九眯眼一笑,“有劳跟小爷走一趟吧!”

    李融惊愕的想要问她去哪,颈上一痛,直直顺着墙壁倒了下去。

    苏九对着身后的二毛道,“抬他到车上!”

    “好咧!”二毛将晕过去的李融扛起来,出了胡同,往马车里一扔,两人驾车回客栈。

    到了客栈,天色已经黑透了,两人自侧门进去,由二毛搀扶着李融进了院子往楼上走。

    李融耷拉着头,酒气熏天,别人见了,也只以为是喝醉了。

    进了客栈,将李融绑在椅子上,苏九笑道,“先吃饭,吃饱了慢慢审!”

    “大堂里人多杂乱,公子在房间里稍等,小的让小二把饭菜送进来!”二毛道了一声,往外走。

    苏九打量了李融两眼,见此人长的极瘦,看上去五旬左右,留着山羊胡,头上戴着文人喜欢的纶巾,一嘴的酒气,脸色发青,平时定是酒色放纵。

    助纣为虐,和刘太守狼狈为奸,想必平时也得了不少好处!

    苏九冷瞥他一眼,转身倒了一杯茶,等着小二送饭上来。

    很快二毛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书信,道,“公子,饭菜等下便来,有您的一封信,小的先给您送上来!”

    苏九猛然想起自己答应萧冽到了以后给他写信,竟然忘了,不知道是谁给她到写了信。

    苏九接过来,见信封上是长欢的字迹。

    打开后就着桌案上的灯火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下去,苏九面色渐变,拿着信纸的手缓缓收紧。

    “公子,出了什么事?”二毛见苏九神色不对,忙开口问道。

    苏九算了一下日子,立刻起身道,“我们马上回盛京!今夜就走!”

    “啊?”二毛惊愕的看着苏九,知道盛京定然是出事了,“公子,他怎么办?”

    二毛一指还昏迷中的李融。

    苏九想了想,李融对萧冽有用,将来是指证刘太守的重要人证,既然已经抓来了,就不能再放回去。

    “一起带回盛京!”

    极快的收拾好行李,晚饭也没吃,二毛将李融又架回马车上,和苏九两人连夜驾车出城。

    今日是五月十五,城中百姓出城上香的日子,所以城门比平时晚关一个时辰,两人驾车出了出门,上了官道后,一路向着盛京的方向急奔。

    次日早上,阜阳城纪府别苑内,纪余弦刚刚用了早饭,锦枫带了一个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男子,四旬上下,大概生活困苦,头发已经花白,比实际年龄看上去更苍老些,瑟瑟的低着头跟在锦枫后面。

    锦枫上前禀告,“公子,属下百般寻找,十二年前,酌江翻船事件中,只有此人活了下来。”

    纪余弦微微点头,目光落在男子身上,问道,“十二年前船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那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低着头慢声回道,“是,小人当时三十岁,出门去睢庸县看望一个病重的亲戚,船行到一半,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突然就翻了!小人是在江边长大的,会一点水,所以活了下来。”

    “那当时,船上有什么人,还记得吗?”纪余弦问道。

    那人努力回想了一下,点头道,“当时船上有二十多个人,在一起相处了一日,大概都还记得。”

    “还里面有没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纪余弦清越的声音因为紧张有些暗哑。

    “有!”男人几乎没有考虑的点了点头,“有个四岁左右的小姑娘!”

    “你确定?”纪余弦皱眉问道。

    “是,因为那小姑娘一上船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身上蒙着衣服,半路上醒了,一直闹着找娘亲,还告诉船上的人,带她的女人不是她娘亲。抱她的女人说孩子不想出门才哭闹,后来抱着小姑娘去后仓,再回来,小姑娘便又睡着不动了,一直到船翻,都没醒!”

    “小的落河以后,一下子被冲出去很远,似乎还看到了那个小姑娘在水里挣扎,想要去救她,不过河水太急,很快把她冲走,小的也晕了过去,等再醒的时候,已经在岸上了!”

    纪余弦俊颜微白,“那你后来又见过她吗?”

    男人摇头,“没有了,下人被冲上岸,离睢庸县已经很近,醒了以后便进了城。”

    “好,多谢!”纪余弦点了点头,吩咐锦枫道,“送他回去,另外拿一千两银子做谢礼!”

    男人一惊,惶恐摆手,“不用,贵人不用这样客气,小的什么也没做!”

    一千两银子?

    他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纪余弦却什么都不再多说,只命锦枫拿了银子派人送他回家。

    锦枫回来,纪余弦吩咐道,“派人去睢庸县,在周围寻找一户姓陈的人家,或者他家里的女人姓陈,十二年前在河边救过一个孩子。”

    “是!”锦枫脸色凝重,“属下立刻派人下去!”

    锦枫走后,纪余弦心中焦灼难安,似真相即将破水而出,反而一刻都不能再等待。

    倏然起身,男人大步往外走,他现在就要见到苏九!

    到了客栈,房间里空空,纪余弦皱眉,出门问小二道,“这里住的客人呢?”

    小二见纪余弦穿着贵气,忙道,“回爷,房间里的客人昨晚上就离开了。”

    “离开了?”纪余弦一怔,“有没有听说她要去哪里?”

    苏九怎么会连夜退房?发生了什么事?

    “小的不知!”小二摇了摇头。

    锦枫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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