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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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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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她想起容贵妃似和她说起过,纪府少夫人是假的,是一个山匪假扮的,这才也露出惊愕的表情。

    既然苏九是假的苏家小姐,白静柔怎么又把她带进宫来了?

    白靖柔对着萧太后跪下去,垂头道,“之前是靖柔骗了太后,请太后恕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太后去扶白靖柔起身。

    白靖柔没有起身,将自己的女儿五岁时走失,一路颠簸到了玉壶山成了山匪。两年前二夫人和苏文谦一起串通,打算将二小姐苏月秋嫁入纪府,却在半路被山匪抢劫,之后恰好是苏九冒充苏家小姐入京的事说了一遍。

    等萧太后和容贵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容贵妃更是目光复杂的看着苏九,原来她是白靖柔的女儿。

    原来萧冽喜欢的人,竟然是白静柔的女儿。

    这一刹那,她突然相信了天道轮回。

    “之前靖柔不知道玖儿就在盛京,隐瞒了苏文谦嫁庶女进纪府的事,还请太后责罚!”白静柔低低的道。

    “这些年你也够苦了,哀家还如何舍得罚你!”萧太后扶了大夫人起身,握住苏九的手,目光慈爱,“怪不得哀家一见这丫头便觉得亲切,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缘故!孩子,你也受苦了!”

    苏九见萧太后真心疼惜自己,也不禁心中一软,笑道,“太后不要怪我之前骗了您才好!”

    “你这丫头也是大胆,一个女子竟做了山匪!”萧太后摇头失笑。

    苏九坦诚道,“饿的没办法而已!”

    这一句话,萧太后几乎落下泪来,“都怪哀家,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你们母女分离十二年,哀家想想便觉得心痛!”

    白靖柔和容贵妃搀扶住萧太后,忙柔声安慰。

    几人坐下,叙了一会话,苏九渐渐坐的不耐,以如厕的借口溜了出去。

    苏九来过几次皇宫,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坐在游廊一侧的水榭上看湖中景色,等着大夫人和萧太后说完话,一起出宫。

    刚过了中秋,天高气爽,

    微风和煦,苏九嘴里叼着一根柳枝,一个人呆的无聊,快要睡着了。

    “柔儿?”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入骨入髓,百转千回的低呼。

    苏九猛然睁开眼,回头见一穿着明黄龙袍的男子站在几丈外,身后跟着两名宫侍。

    她没见过昭平帝,但看穿着也知道来者何人,从木廊上跳下来,垂眸请安,“小女子见过皇上!”

    昭平帝看清了少女的面容,眼中柔情已经散去,又恢复了雍容尊贵的气势,淡声问道,“你是何人?”

    苏九声音清澈,不卑不亢,“小女子是白靖柔之女,苏月玖!”

    “你是靖柔的女儿?”昭平帝惊愕的问道,轻声笑道,“怪不得朕方才觉得你有她年轻时的神韵。”

    苏九抬头,转眸一笑,“皇上认识我母亲?”

    “是,我们不仅认识,还是、熟识的人!”昭平帝晏晏笑道。

    他面容比之前略显消瘦,中毒多日,即便后来解了毒,也伤身体的根基。

    “你是和你母亲一起来的?”昭平帝笑意温和,像是个普通长辈。

    “是!”

    “那为何独自一人在这里?”

    “屋子里太闷,所以出来转转!”苏九大眼睛炯澈,坦诚一笑。

    昭平帝却开心的笑起来,“你这性子和你母亲年轻时也有几分像!”

    苏九坐在木廊上,笑道,“皇上和我想象中的却不太像。”

    “哦?你想象中的朕是什么样子?”昭平帝和蔼可亲的坐在苏九对面。

    “我以为做皇上每天都被大臣围着,连去茅厕都是前呼后拥上百人!”苏九以前跟着胡大炮去山下的村子里听书,那老头就这样说的,让她之前一度还很同情萧冽。

    昭平帝“哈哈”大笑,“那朕实在是惨了点!”

    “那一百人每日被迫围观您如厕,他们也很辛苦啊!”苏九认真的道。

    也许还要假装很香,很享受。

    “哈哈!”昭平帝笑的前仰后合,大笑不止,守在远处的宫侍,惊悚的向这边看过来。

    大夫人出来寻苏九的时候,就看到亭子里,苏九盘膝坐在水榭下的木椅上,和昭平帝两人连说带笑,神飞色舞,连她走过来都没看到。

    “玖儿!”大夫人喊了一声,走过来。

    “母亲!”苏九回眸一笑。

    “靖柔,你这女儿太有意思了,我要还多一个儿子,肯定让她嫁进宫来天天给我解闷!”昭平帝满面红光,大概心情舒畅,气色也比方才好了许多。

    苏九垂眸一笑,“民女身份低微,怎么配得上皇子?”

    昭平帝大笑,指着苏九对大夫人道,“你看你一来,她还知道谦卑了,方才和朕拜把子她都敢了!”

    大夫人目光复杂,心疼的看了苏九一眼,看向昭平帝,“小女年幼无知,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没有,朕很喜欢她,很投缘!以后你带着这丫头多进宫来,朕也多点开心的事!”昭平帝目光慈爱的看着苏九。

    苏九狡黠的撩起眉梢,“我这是不是就成了贵人了?”

    “是,以后你就是朕的贵客!”昭平帝开心道。

    大夫人也不由的抿了抿唇,道,“天不早了,民妇要带着小女出宫了,太后在等着皇上,皇上赶紧进去吧!”

    “好!”昭平帝起身,一双沉眸深深的看着白靖柔,“这几日天冷了,自己保重身体!”

    “是,皇上也要保重龙体!”

    苏九大眼睛在两人身上一转,稍稍挑眉。

    “丫头,改日再和你母亲一起进宫来,朕给你个好玩意儿!”昭平帝笑道。

    “好啊!”苏九抿嘴一乐。

    昭平帝微笑点头,带着宫侍向内殿给萧太后请安去了。

    苏九和大夫人两人出了宫,坐在马车上,苏九笑意潋滟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娘亲和皇上果然是熟识啊!”

    大夫人睨她一眼,“胡说什么?”

    “这是皇上的话,我可没胡说!”苏九意味深长的笑道。

    大夫人深吸了口气,哂笑一声,“是有些旧交情,已经没必要再提了!玖儿,不管皇上如何对你亲和,你一定要记住,他是皇上!”

    苏九身体歪倒在大夫人腿上,淡笑道,“我知道!”

    皇上喜欢她,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母亲吧。

    “嗯!”大夫人点了点头,温柔的抚着苏九的长发,“你没嫁给太子,也许是幸事,在帝王家,有太多无奈,以后未必事事顺你心意。你性子又太直爽,不懂得迂回,必然会受很多苦。”

    苏九点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大夫人衣服上的玉带,“我知道,以前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以为萧冽喜欢她,她只要接受,然后努力喜欢上他就可以了。

    两人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她不懂,所以便无谓。

    或者,是她不够喜欢他,所以不能冲破那些障碍。

    “母亲,你喜欢苏文谦吗?”苏九问道。

    大夫人缓缓摇头,“不喜欢。”

    “那你为何嫁他?”

    “因为,身不由己。”

    苏九抬眸看着大夫人平静温婉的眼睛,目中滑过一抹思忖,却没再多问。

    九月初,之前萧敬谋逆一案中涉及到的朱和城和靳晟于宪等人,当众行刑问斩。

    纪余弦自外面回来,凤眸一扫内院深处,笑道,“今日这么大的喜事,怎么能不让二夫人一同庆贺,锦枫你亲自去告诉二夫人一声吧!”

    锦枫眸子一转,点头道,“是!”

    纪余弦缓步进了主院,推开书房的门,顿时眉头微微一皱。

    陈玉婵站在书案后,在看他上午作的画,手指似蘸了什么,正在往画上涂抿。

    看到纪余弦进来,陈玉婵微微一惊,立刻握紧了手走过来,略带惶恐的道,“妾身今日做了糕点给公子送来,看到桌案上的画,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请公子恕罪!”

    自从纪余弦默许陈玉婵进主院后,女子便每隔一日便过来送新做的糕点。

    每次来去无声,放下便走,这还是第一次逗留。

    纪余弦俊容温淡,走到桌案后,掠过画上的人,停在她胭脂色的唇上,眸光

    微凉,却勾唇笑道,“玉蝉觉得本公子画的这画如何?”

    陈玉婵听到纪余弦的询问,几乎有些受宠若惊,忙恭谨回道,“极像,也极美!公子将少夫人眉眼笑容画的入木三分,想必是思念入骨!心里,脑子里都是少夫人,才能画的这样生动。”

    纪余弦俊颜含笑,“玉蝉到是懂。”

    陈玉婵微微转身,极低的道,“因为,妾身也是一样的!”

    她说完脸上一红,似又怕纪余弦觉得她唐突,忙转移了话道,“听说前几日少夫人回府了,怎的没留下来?妾身久不见少夫人,也和公子一样想念的很!”

    “她、”纪余弦眸光微黯,清俊的长指抚着画上人灵动的眸子,低声道,“会回来的!”

    “是,少夫人,刚刚受了伤,大概一时还不能放下、”她语气一顿,忙继续道,“但是,少夫人一定会想通,回到公子身边的。”

    纪余弦脸色淡下来,将画慢慢卷好,沉声道,“我累了,玉蝉回去吧!”

    “是!公子保重身体!”陈玉婵垂着头,温婉轻柔的道了一声,提着食盒,转身往外走。

    纪余弦淡淡的看着女子款款而去的背影,眸中波光流转,似想到什么,突然抿唇一笑。

    锦枫进了景岚苑,院子里荒草丛生,清冷萧瑟,看不到人影,似荒废的院子一般。

    鸢儿正在后院洗衣服,锦枫敲了敲门,半晌才听到二夫人暗哑的声音,“谁啊,进来!”

    锦枫推门进去,站在几丈外,道,“属下见过二夫人!”

    二夫人坐在木椅上,身体消瘦,头发半百,不过半年的时间,和之前精致端庄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

    妇人抬起眼皮扫了锦枫一眼,冷笑道,“纪余弦让你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锦枫道,“不,长公子让属下来禀告二夫人一件事。”

    “什么事?”二夫人端了茶过来,放在唇边,语气不在意的问道。

    “朱和城勾结昭王和谢士筠,克扣赈灾粮款,行贿官员,今日已经被问斩了!”

    “砰!”二夫人手中的茶盏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过来,“你说什么?哥哥他、”

    二夫人嫁到纪府二十多年,可心里最在意的仍然是朱家,朱和城的死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另外,官府正在搜查抄检朱家的府宅。属下来提醒一下二夫人,有没有和朱和城来往的把柄在朱家,免得牵累了二少爷!毕竟因为大小姐的事,皇上对二少爷已经颇有怨言,再有对二少爷不利的证据,那二少爷不但官位不保,恐怕、”

    二夫人脸色一下子变的灰败。

    她和朱和城的确有一些来往的书信,是她透漏给朱和城纪府的一些商情,和帮助朱和城转移部分不义之财的事。

    “二夫人是聪明人,想必已经知道该怎么办?属下告退!”

    锦枫淡淡撂下一句,转身去了。

    二夫人闭上眼睛,瘫软的倒在木椅上,面上覆着一层死气。

    她明白纪余弦的意思,她自然不愿随他心意,只是她若活着,一定会牵连泽儿。

    朱家已经没有了,她不能再没有泽儿。

    二夫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决绝。

    ……

    如今景岚苑只还有鸢儿一个下人,要负责院子里所有的差事,打扫,洗衣服,伺候二夫人。

    等她忙完,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去继续侍奉二夫人,一进门便觉得不对。

    快走几步,进了内室,只见二夫人穿戴整齐,脸色惨白痛苦,嘴里吐着白沫。

    “二夫人!”鸢儿大惊失色,扑通跪在矮榻下,“二夫人您怎么了,奴婢马上去请府医!”

    “不用了!”二夫人艰难的张口,枯黄嶙峋的手一把拽住鸢儿。

    “这包砒霜,是我早就已经预备下的,谁来也救不了我!”二夫人闭着眼睛,虚弱的开口,黑血大口大口的漾出来。

    鸢儿慌的不知所措,只大哭道,“二夫人,您这是为什么啊,这么久都熬过来了,您怎么不想想纪泽少爷?”

    二夫人喘息微弱,将身侧的一封信拿过来,塞在鸢儿手里,“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泽儿!”

    鸢儿手里捧着信,痛哭点头,“是,奴婢一定做到。”

    “告诉、泽儿,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二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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