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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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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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也是!”

    顾和又最后看了叶楚一眼,知道今日一别,此生再难相见,沉默中含着不舍和道别,最后目中闪过一抹痛色,转身纵身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看着男人身影消失,叶楚缓缓吐出一口气。

    萧冽凉凉看着叶楚,“德妃不是一直想离开皇宫,朕没来之前,为何不同他一起走?”

    叶楚脊背挺直,一双婉约的秋眸清澈如水,“臣妾不能走,就算要离开,也不会不顾皇上的颜面,和人私奔!”

    萧冽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扫了女子一眼,转身而去,

    “回宫!”

    福公公和数十内侍立刻跟上去,片刻之间便走的干干净净,深夜的宫院终于又恢复了沉寂。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越来越深的隔阂横在两人之间,如夜空上的天河一般,似乎再也迈不过去了。

    叶楚走出殿门,独自坐在石阶上,仰头看着天上辽阔的星辰,心中思绪万千,良久才渐渐安静下来,空洞而荒芜。

    从此,自由没了,情爱也没有了,她的人生,也许只剩这一片天空。

    天气渐渐转冷,叶楚独居冷宫,一晃半月过去,萧冽再也没出现过。

    这日叶楚早晨起的晚了些,洗漱的时候,听到宫里有鼓乐声,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宫里听上去好热闹。”

    四喜眸光闪烁,转过头去讪讪笑道,“大概是有番王进宫吧!”

    “哦!”叶楚微一点头,并未往心里去。

    “娘娘稍等,奴婢去给您端早饭!”四喜端了水盆出去。

    外面秋色怡人,叶楚开门出去,伸了一个懒腰,沿着游廊往外走,突然听到红袖和几个小宫女正躲在一颗秋海棠树后窃窃私语,似正议论什么。

    叶楚下了石阶,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红袖等人吓了一跳,忙福身请安,“奴婢们、什么都没说!”

    叶楚眸子一转,听前面传来的礼乐声越来越响,心生疑惑,问道,“宫里有什么事?”

    红袖低下头去,咬唇不敢说话。

    “说啊,宫里有什么喜事吗?”叶楚又问了一声。

    红袖紧紧皱眉,低声道,“回娘娘,皇上纳了新妃,正在行封妃大典。”

    叶楚脑子里嗡的一响,只觉浑身血液逆流,一瞬间涌进脑子里,让她有片刻的晕眩,

    “你、说什么?”

    他纳妃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就纳了新妃?

    “娘娘息怒,奴婢们该死!”红袖等人扑通全部都跪下去。

    叶楚脸色青白,神色恍惚,低声道,“不关你们的事,你们跪什么?”

    说完,叶楚转身往回走,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廊外红彤彤的秋海棠,眼泪一串串滴落下来。

    秋风吹在脸上,一片沁骨的寒凉。

    她一步步沿着长廊慢行,胸口似灌进去了冷风,扯着她的心脉,刀割似的疼痛。

    她想笑,笑自己痴傻,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帝王,更笑自己会天真的以为,萧冽也会喜欢她。

    以为夜里的那些温存是男人真心的温柔,错把情欲当成爱情。

    以为萧冽只是在生气、

    以为他的怒火是因为在乎她、

    原来仅仅是因为她伤了一个帝王的尊严。

    她触犯了他的逆鳞,早已被驱逐出局。

    可是她失了心怎么办?她还再怎么找回来?

    女子泪流满面,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抱膝痛哭出声。

 番外二 若即若离

    四喜端着托盘走过来,看到女子蹲在地上,双臂抱膝,哭的那样伤心,心头一酸,放下托盘,缓缓走过去。

    “娘娘!”四喜跪在地上,抱住叶楚,“您别难过,平常百姓还有三妻四妾,何况皇上。皇上就算纳了新妃,也还是会喜欢您的。”

    叶楚闭上眼睛,胸口空荡荡的坠疼。

    她明白四喜的话,所以一开始便不愿入宫为妃,甚至和萧冽有了那样一个可笑的约定。那时候他若纳了妃子,她一点都不在意,可是现在她已经做不到了。

    爱上萧冽,就注定要在这后宫中痛苦的活着,看他纳一个又一个妃子,看他宠幸别人,然后自己因为嫉妒变的面目全非。

    无限的重复今日的痛苦,直到麻木。

    叶楚转头看向屋檐上碧蓝的天空,心头一片荒凉。

    ……

    宫里热闹了半日,到了午后,才渐渐安静下来。

    而前面的热闹似乎和冷宫里没有任何关系,这里比平日还要安静,宫人们大气不敢喘,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什么,虽然从头到尾,叶楚都没有对任何人发火。

    红袖几个人跟了叶楚几个月,真心喜欢这位好相处的德妃,所以也心疼她如今的处境。

    叶楚哭过之后,洗了脸,安静的吃了饭,然后便一直呆在园子里。

    四喜过去的时候,见叶楚救了一只受伤的金丝雀,帮它受伤的翅膀上了药,正嘟嘟囔囔的和鸟说话,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正在和同命相连的人说她的难过。

    四喜心里一酸,没去打扰,悄声退了回去。

    是夜,叶楚早早上床休息,却辗转难眠。

    想到萧冽今夜宠幸新妃,便心痛的整个心似都缩了起来。

    等他有了新宠,大概就真的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窗外月色明明清亮如水,叶楚却觉得凄迷冷清,将被子蒙在头上,隐隐还听到女子似抽泣了一声。

    忘了也好,总有一日,她也会把他忘了,离开这皇宫,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突然,被子被人撩开,叶楚半垂的眼眸睁大,看到男人清俊的面孔,如墨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叶楚脸上还带着泪水,月光照进来,照进她惊愕的眼眸中。

    有一瞬的沉默,随即男人俯身,重重吻在她眼睛上,用力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随即滚热的唇瓣吻住她的唇,狂烈的吮吸。

    她竟然一个躲在被子里哭?

    哭什么,因为他纳了新的妃子,男人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欣喜。

    浓烈的酒气铺面而来,叶楚片刻的愣怔后,开始剧烈的挣扎。

    她也不说话,只拼了命的反抗。

    萧冽幽深如狂的眼眸中带了几分怒意,压制着她的身体,方才的喜悦不见,又变成了阴郁,冷声道,“怎么,自从见了你师兄,连敷衍朕都不愿意了?”

    叶楚冷淡的看着他,“皇上今日不是纳了新妃,现在是走错了宫殿吗?”

    萧冽捏着她下巴,语气凉凉,无形的压力压迫下来,“朕睡腻了你,再去宠幸别人!”

    叶楚剧烈的喘息,心中一片寒意,怒极生胆,“可是臣妾嫌弃,被你碰一下都觉得厌恶!”

    萧冽墨眸中涌上一层层怒火,一把将她身上的寝衣扯下,“恐怕由不得你!”

    说罢男人将女人翻身趴在床上,欺身上去,用她最不喜欢的姿势占有她。

    叶楚只觉得屈辱,转头双目含泪,冷冷盯着他,“你不如杀了我!”

    萧冽俯身下来,薄唇勾起淡漠的嘲笑,“等下,朕会让爱妃欲仙欲死的,说不定,爱妃还会求着朕要你!”

    “你休想!”叶楚道了一声,猛然仰头低吟,说出的话顿时变的没有半分气势。

    萧冽唇角的嘲弄更浓,不再多言,只顺从自己的感觉,释放压抑了一个月的情潮。

    ……

    叶楚被折腾了一夜未睡,天亮时才累极而眠。

    福公公等人已经捧着龙袍在外殿等了半个时辰,萧冽掀帐起身,看着阳光照在女子柔软温婉的脸上,心绪复杂恍惚,放下床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福公公和几个内侍,忙上前服侍萧冽更衣洗漱。

    萧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晌,淡声道,“昨晚、朕喝醉了!”

    “是!”福公公笑道,“皇上纳了新妃高兴,所以略多喝了一些。”

    纳了新妃高兴,喝醉了酒却跑到被他打入冷宫的妃子宫里来折腾了一夜,这是什么道理?

    萧冽直觉福全是在调侃他,可看着福全一本正经又恭敬的神色,训斥的话又咽了下去,憋的脸色有些难看,一拂衣袍,大步往外走。

    福公公跟在萧冽身后,低着头似是偷笑了一声,快步跟上去。

    ……

    四喜快晌午时,才进内殿,看到叶楚愣了一下,“娘娘,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床帐掀开,叶楚及腰的墨发散在身后,盘膝坐在床上,怀中抱着一个软枕,满面悲愤。

    “娘娘!”四下小心上前一步。

    “他是皇上就了不起啊!”叶楚猛的将怀里的软枕扔了出去,气喘吁吁,怒道,“他是皇上,是男人就可以强迫别人,他就是仗势欺人!”

    她只恨自己武功不如他,力气不如他,否则一脚踹出去,管他要杀要剐!

    “娘娘!”四喜看了看窗外,忙将软枕捡了起来,“这些话您藏在肚子里就好了,不能说出来。”

    叶楚瞪她一眼,本温婉柔和的眸子里都是怒意,气道,“我就是要说,他在这里我也敢说!”

    “好,好,娘娘高兴就好!”四喜忙哄她。

    “叽叽喳喳”

    突然一声鸟叫传来,一只金黄色的金丝雀飞过来停在窗棂上,歪着头看着叶楚。

    是叶楚昨日救的那只小金丝雀。

    叶楚一伸手,那雀儿立刻扑着翅膀飞进来落在她手心上。

    叶楚看着它更觉得委屈,哽声道,“你我都是可怜的人,被当成宠物一样,想宠就宠,想弃就弃,可是你有翅膀,为什么还不飞走?”

    四喜看着自家小姐同一只鸟儿说话觉得可怜又觉得可笑,掩唇笑了一声。

    鸟儿似听懂了叶楚的话,瞪着黑漆漆的眼珠瞅着她,随即一展翅膀飞了出去。

    叶楚抱紧双膝,美目流盼,羡慕的道,“我若也有翅膀该多好!”

    萧冽新纳的妃子是张太傅的孙女,

    张娴,被封为淑妃,娶贤淑之意,住在秋月殿。

    一大早,淑妃醒了以后,坐在妆台前由宫女们梳妆打扮。

    昨晚是淑妃第一日进宫,皇上竟然没有过来,昨晚淑妃一夜没睡好,此时脸色也不太好看,旁边的宫女侍奉的小心翼翼。

    贴身宫女月云称赞道,“娘娘真是天女下凡一般的美貌。”

    淑妃看着铜镜中的装扮明艳的自己,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本宫第一日进宫,很多事还不太懂,接下来要做什么?”

    月云道,“娘娘要去给太后和太皇太后请安!”

    淑妃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以后,都要请安吗?”

    月云低着头道,“按规矩是的!”

    “真是麻烦!”淑妃小声嘀咕了一句,宫人皆不敢言。

    早膳后,淑妃先去了容太后宫里,却被告知容太后去福寿宫了,淑妃只得又带着宫人去福寿宫。

    进殿后,容太后和萧太后都在,淑妃款款上前,端庄行礼,“臣妾参见太皇太后,母妃!”

    萧太后脸色有些淡,吩咐如意姑姑道,“给淑妃让座!”

    “是!”如意姑姑搬了椅子给淑妃,宫人也端了茶上来。

    容太后温和道,“淑妃刚刚入宫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和宫人们说便是。”

    淑妃腼腆一笑,“一切都好。只是、”

    她语气一顿,没再说下去。

    “怎么了,有什么不适吗?”容太后问道。

    淑妃忙道,“没有,只是昨晚臣妾第一日进宫,刚刚离开家里有些孤单,以为皇上会来陪着臣妾,谁知道皇上竟没有来。”

    这是向两人来告状来了。

    容太后端着茶淡抿,萧冽能去她宫里才怪。

    叶楚毕竟是萧冽自己选的,所以于情于理,开始的时候即便不愿意也会去应付一下,而这个张娴却是自己送上门的,萧冽哪怕是应付都免了。

    前几日宫中办宴,张太傅带了自己的孙女张娴赴宴,结果宴会结束的时候张太傅醉酒把自己的孙女给忘了,张娴便在宫里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呆了一夜。

    第二日张太傅进宫找回自己的孙女,偏说他孙女在宫里呆了一夜,宫里宫外都知道了,于名声有损,要萧冽纳张娴为妃。

    这是进宫“碰瓷”来了!

    怎么可能把自己孙女丢了都不知道,就算张娴被落在宫里,她为何不找宫人求助?

    种种疑点,张太傅皆不管,反正就赖上了萧冽。

    萧冽不理他,他便去找萧太后讨说法。

    张太傅三朝元老,又是萧冽的恩师,倚老卖老,萧太后也不能不给几分薄面。

    何况张娴如今年方双十未嫁,也的确和他们皇室有些关系。

    早先本来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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