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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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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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楣轻轻点头,“还得娘亲从中周旋。”

    “放心,你长姐刚怀了身孕,正是用人之际,不会拒绝!”

    杜氏上次提出让叶楣留下被叶楚拒绝,反思之后觉得是自己提的要求太直接了,所以这次打断让叶楣以照顾叶楚的名义留下,之后再从长计较。

    两人各自怀着心思,一路被宫人领着进了养心殿。

    天气寒冷,内殿中燃着火龙,温暖如春,杜氏两人一进去,只觉热气铺面,忙脱了身上披风让宫人抱着,缓步往里面走。

    养心殿更为雄伟壮观,几丈高的雕龙玉柱直通殿顶,地上铺着厚密的金丝绒毯,踩在上面如踩在云上一样软绵无声。

    两人进了内殿旁的暖阁,叶楚正盘膝坐在矮榻上逗一只金丝雀,笑声温软,清新轻柔。

    杜氏和叶楣忙跪在地上,“臣服给皇后娘娘请安!”

    叶楚虽已是皇后,却依旧是从前素净的打扮,闻声回过头来,目光淡淡,笑的温和,“母亲和小妹来了,快赐座!”

    她说着话,人并未从矮榻上下来,也不见从前接待两人进宫的热情。

    杜氏只道叶楚做了皇后,身份不同了,做派也不同了,不敢多想,忙谢恩,携着叶楣起身坐在旁边的绣墩上。

    杜氏先开口道,语气中带着疼惜,“娘娘之前受苦,妾身一直想进宫来看望,你爹更是多方托人打探你的消息,好在如今总算苦尽甘来了,是娘娘天生有这个福气!你父亲当年从山上接娘娘回来的时候,碰到一和尚,说娘娘天生凤命,妾身还道那和尚胡言,今日看来,果真是上天注定!”

    叶楣也附和亲热笑道,“我一早便知道长姐福人自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吗?”叶楚淡淡笑了一声,拿着糕点喂小雀,问道,“父亲身体好吗?”

    “好着呢!听说娘娘怀了身孕,还封了后,高兴的一夜未睡!”杜氏忙笑着回道。

    叶楚轻轻颔首,“劳烦母亲告诉父亲,女儿一切都好!”

    “是、是!”杜氏连连笑着应声。

 番外二 母女情

    叶楣带着几分恭维的笑道,“长姐怀孕之后越发的漂亮了!”

    叶楚回眸在她身上一扫,见叶楣今日进宫刻意的装扮过,一身丁香色的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群,头梳飞云鬓,戴着蝶恋花缠金丝流苏长簪,描眉施粉,涂脂点唇,眉心还别有新意的画了一个时下流行的桃花钿。

    想起母亲说,叶楣第一次进宫就爱慕上了皇上,叶楚心中微凉,再看今日叶楣的装扮,定是给萧冽看的了。

    叶楚淡淡的笑,“楣儿自从懂了情事以后,也是越来越娇媚了,连长姐都不敢认了!”

    叶楣似听出叶楚一语双关,又提及之前的事,顿时满脸羞红,低下头去。

    杜氏自是不愿提以前的那桩事,将一个贡桔递给叶楣,“给你长姐剥个橘子,你长姐肚子里可是怀的皇嗣,以后你要好好伺候你长姐!”

    “是!”叶楣忙接了过来,低头剥橘子,掩饰自己脸上的窘迫。

    叶楚眉头微皱,察觉今日杜氏和叶楣进宫似并不简单。

    杜氏转头四望,见周围都是陌生的侍女,问道,“四喜呢?怎么不见她在娘娘身边侍奉?”

    “御花园里的梅花开了,四喜去摘梅花给本宫做糕点,刚去了一会儿!”叶楚道。

    “娘娘怀了身孕,如今身份不比从前了,吃食和用人上都要万分的小心,尤其是身边的服侍的人,一定是自己最亲近和信任的才好!”杜氏殷殷嘱咐道,话音一顿,继续道,“娘娘身边只有四喜一个心腹,恐怕人单力薄,不如让楣儿、”

    她话刚说到这,就听殿外太监一声高喝,“皇上驾到!”

    杜氏未说完的半句话忙咽了下去,忙和叶楣起身请安。

    叶楚也从矮榻上下来,对着走过来的挺拔身影福身,“参见皇上!”

    萧冽上前一步将叶楚扶起,眼眸温柔,“怀着身孕,就不要这些虚礼了!”

    叶楚唇角含笑,微一点头。

    萧冽扶着她在榻上落座,看着杜氏两人,淡声笑道,“叶夫人和叶小姐也坐吧!”

    叶楣不敢抬头,满面娇红,紧张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杜氏半低着头,讨好笑道,“皇上这般疼爱娘娘,真是让人感动!”

    萧冽握着叶楚的手,目光淡淡的看着杜氏,“叶夫人许久不曾进宫了!”

    杜氏讪讪一笑,“是,皇后娘娘之前遇到了些事,妾身怕给皇后娘娘招惹麻烦,所以有意回避。”

    萧冽唇角噙着抹淡笑,“的确如此,之前叶夫人说端午的时候皇后回家省亲饭也没吃便走了,朕差点误会了皇后,幸好,朕相信皇后,才不至于冤枉了她。”

    叶楚被萧冽握着的手猛然攥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氏。

    她在冷宫中几个月,只有父亲四处想办法打探她的消息,娘亲不闻不问,她本以为已经让人很心凉了,没想到自己的娘亲竟然还会这样诋毁她。

    即便不是母女亲人,也不至如此!

    她故意让萧冽误会她,为了什么?为了叶楣?

    她被贬黜,难道叶楣就做的了皇妃?

    还是因为上次她拒绝让叶楣入宫,所以得罪了母亲,让她心存怨恨,甚至想置她于死地!

    在她心中,自己果然连叶楣半分都比不上吗?

    心头寒凉又闷痛,如何不在意,那毕竟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啊!

    杜氏脸上尴尬,青白一片,尴尬笑道,“上次、是妾身一紧张记错了、记错了!”

    叶楚凉笑一声,“女儿身陷困境之时,原来母亲就是这样‘帮’女儿的!”

    杜氏脸色更白,“娘娘误会了,妾身不是有意的,当时妾身担心娘娘的处境,惶急之下才会说错了话!”

    叶楚冷笑,“说错话?母亲是记恨女儿不让叶楣进宫的仇吧!也好,今日皇上就在这里,不如亲自问问皇上愿不愿意娶楣儿为妃,也免得母亲以为是女儿从中作梗!”

    叶楣倏然抬头,有些羞窘又有些期待的瞄了萧冽一眼,忙又低下头去。

    杜氏更是窘迫,“娘娘,这、这就不用吧!”

    “如何不用,总要皇上亲口说出来,你二人才不用再逼迫本宫!你们今日进宫的目的不就在此!”叶楚目光冷淡,转眸看向萧冽,“皇上,臣妾的小妹您也看到了,母亲想让小妹进宫侍奉皇上,皇上可愿意?”

    到了此时,萧冽还如何不明白,长眸在低着头的杜氏和叶楣身上淡淡一扫,脸色清寒,凉声道,“朕身边扫地的宫女都已经满了,叶小姐若愿意,后宫中倒夜壶的宫人到是缺人,叶小姐愿意去便去吧!”

    叶楣脸色煞白,瑟瑟发抖,伸手一拉杜氏的手臂,“娘!”

    杜氏自然听出了萧冽话中的怒意,方要替叶楣说几句话,就听萧冽冷声道,“叶夫人!”

    “妾身在!”杜氏忙低下头去。

    “诓骗朕,陷害皇后,你可知罪?”萧冽声音淡淡,不怒而威。

    杜氏见皇上发了怒,浑身一抖,惶恐不已,忙对着萧冽磕头道,“妾身无意,皇上恕罪!”

    妇人一边磕头求饶,一边跪行到叶楚脚边,拽着叶楚的裙摆哀声求道,“娘娘,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妾身怎么会害娘娘,咱们可是至亲的亲人!求娘娘替妾身求求情。”

    叶楚看着吓坏的杜氏,心头冰凉,她心里清楚,这母女之情,今日是彻底的断了!

    叶楣看着一身凛冽之气的萧冽,也吓的不轻,再不敢有非分之想,忙跟着杜氏一起求情,“娘娘饶命,都是楣儿的错,求娘娘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饶了母亲。”

    叶楚伸手拉着杜氏起身,脸色淡淡,“你们走吧,以后、也不必进宫了!”

    “是、是!”

    杜氏不敢看萧冽的脸色,忙拉着叶楣退下。

    叶楚转头,透过窗子,看着杜氏和叶楣出了殿门,急匆匆逃也似的身影,不由的勾唇露出一抹自嘲。

    这就是她的亲人!

    终于在利益和阴谋之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切假装的美好都经不起任何考验。

    父亲说,她刚出生的时候,母亲非常疼爱她,她那时候多病,母亲整夜的不睡守在床边。她离开家去山上时,母亲送出城门去十里,回来哭的眼睛都肿了。

    为什么,她看到的母爱,却是这样!

    她离开后,母亲将所有的思念和疼爱都寄托在刚刚出生的叶楣身上,于是渐渐便忘了她,等她十年回家,母亲已经忘了,她还有一个大女儿。

    可是就算母亲忘了疼爱她,也不至于要害她,母女血缘的亲情,都是假的吗?

    叶楚微微仰头,将喉中的梗塞咽下去。

    萧冽屏退下人,自身后将叶楚抱在怀里,心底说不出的疼惜,轻吻她脸庞,柔声道,“太医说了,养胎期间,不许你忧思太重,朕都舍不得让你有任何的难过,你却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心,是不是太冤了?”

    叶楚回身,抵着男人的额头,咬唇道,“以后不管我们有几个孩子,我都会一样的疼爱他们。”

    萧冽低笑点头,“好,那我们就多生几个!”

    叶楚伏在他肩膀上,突然觉得老天待还是很好的,缺失了亲情,又用另一份感情弥补给她。

    还有容太后和太皇太后给她的疼爱,都是上天在善待她。

    皇宫没有她想的那么可怕,有了爱的人,自由也已经不再重要。

    心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辽阔天地!

    杜氏和叶楣出了宫,一直坐在马车上,两人还一脸的惶恐之色。

    叶楣看了一眼远去的皇宫,握住杜氏的手道,“娘亲,我不进宫了!”

    方才萧冽冷厉的脸色,和迫人的气势的确把她吓坏了,似此刻才意识到,做皇上的妃子不仅有尊荣,还有危险。

    杜氏搂着叶楣,等惊慌过去,怒气便缓缓升上来,“你长姐竟然也不帮咱们,还让咱们以后不要进宫了,谁稀罕进宫去?我看她就是怕皇上真的看中了你。”

    叶楣只摇头,“反正以后我再也不要进宫了!”

    杜氏叹了口气,“算了,娘亲让媒人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便是,再说你父亲是朝中三品官员,你长姐是皇后,凭咱们家的权势,你将来嫁的人家定然错不了!”

    马车出了皇城,回到叶家,正巧叶仲也下朝回来。

    他看着杜氏和叶楣从马车上下来,关切的问道,“皇后娘娘她好不好?有没有怀孕不舒服?”

    杜氏冷哼一声,拉着叶楣往府门里走,冷冷撂下一句,“这么关心你的女儿,自己去看啊!”

    叶仲看着杜氏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愣,直觉似是出事。

    他心中不安,当日便写了一封信给叶楚,问她是不是有事?

    叶楚接到父亲的信以后,将事情原原本本详细的写了下来,让宫人交到叶府中。

    叶仲次日收到叶楚的信,看完以后,脸色一点点沉下来。

    他没想到,叶楚最困难的时候,竟然是家里的人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叶仲坐在书房里,一直坐到天色暗下来,将书信缓缓收起,吩咐下人道,“把夫人请到书房里来。”

    “是!”下人快步而去。

    很快杜氏款款进了书房,“老爷找妾身什么事?”

    “夫人坐!”叶仲倒了一杯茶,放在杜氏手边,神色温淡,问道,“夫人还记得楚儿当年离开家时的情景吗?”

    杜氏一怔,端了茶讪讪一笑,“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叶仲仍旧问道,“楚儿离家的那一日还不到两岁,刚刚能走稳路,是山中的方丈亲自来接走的,你追出去城门十里,当时说了什么话还记得吗?”

    杜氏端着茶盏的手一颤,缓缓放在旁边木几上,神色陷入沉思,淡声道,“妾身说,楚儿是妾身的命,她走了,把妾身的命也一起带走了,从此,她受苦,妾身也在受苦,她高兴,妾身也高兴。”

    “对!”叶仲缓缓一笑,目光慈和,“就是这句话,楚儿当时抱着你不放,哭的撕心裂肺,走了很远,还在喊娘亲。”

    杜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眼睛一红,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那一晚,你一夜没睡,担心楚儿在路上渴了,饿了,担心她夜里着凉,担心她到了山上以后没人照顾,担心她想娘亲……”

    叶仲说着,声音渐渐哽咽。

    杜氏抬手掩唇,哽声道,“老爷别说了!”

    “楚儿离开家多年,可依然是咱们的女儿,而夫人,为什么却不是当年那个娘亲了呢?方丈说,楚儿经常坐在山上,看着咱们家的方向,念叨着娘亲,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娘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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