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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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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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苏九负手往自己房里走。

    “长公子来了,在饭厅里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奶娘忙道。

    苏九停步转身,挑眉道,“他来做什么?”

    “等着您一起吃饭!”

    苏九,“……”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吃饭。

    “我去看看!”苏九说着转步往饭厅里走。

    长欢跟在苏九身后一起进了饭厅,纪余弦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正独自下棋,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过来,目光在苏九身上一顿,转向长欢,眉头微微皱起。

    “夫人去哪儿了?”纪余弦低下头,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

    苏九如实回道,“刚回盛京,我惦记乔安他们和酒楼里的事,出去看看!”

    “从哪儿出去的?”纪余弦不疾不徐的问道。

    苏九眸子一闪,“翻墙出去的!”

    “你是什么身份?”纪余弦头也不抬,又淡淡问了一句。

    苏九站的笔直,咬唇不语。

    长欢看着苏九,眉头一皱,回道,“大门锁了,我们才不得不翻墙出去,主意是我出的,和我们老大无关。”

    纪余弦手一顿,抬眸看过来,目光不声不响,却气势摄人,“我在同你们主子说话!”

    长欢袖子一握,脸色顿时阴鸷。

    苏九冷沉的看着纪余弦,“是我要出门的,你凶他做什么?”

    纪余弦无声低笑,“难道不是他自己硬要出头替你担着?”

    苏九转头,握住长欢握拳的手,“长欢,你先出去!”

    “老大!”长欢直直的看着苏九。

    “放心吧,没事!”苏九推着长欢出门,顺手将门关上。

    纪余弦起身走过来,目光深邃幽幽的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微凉的脸颊,声音低柔,“以后夜里出门让下人开门等着便可,不许再翻墙!”

    “哦!”苏九淡淡应了一声。

    纪余弦眸底闪过一抹无奈,勾唇轻笑,“妇不教,夫之过,今日的事便算了,吃饭没有?”

    苏九点头,“吃过了!”

    纪余弦闻着她身上的酒气,眸底滑过一抹不悦,拉着她的手往饭桌上走,“吃完了就看着我吃!”

    苏九看着满桌没动的饭菜挑眉,“你一直在等我?”

    “不然呢?”纪余弦回眸浅浅扫她一眼。

    苏九皱眉,“饭都已经凉了,我让人热一下!”

    “不必了,有夫人在,糟糠也是美味。”纪余弦一双微挑的凤眸灿若星辰,对着苏九妖媚的一眨,流光闪烁。

    苏九瞥他一眼,“骚气!”

    纪余弦不在意的轻笑,“下人不在,就劳夫人为为夫夹菜吧。”

    苏九抱胸看着他,“要不要我亲自给你喂到嘴里去?”

    纪余弦点头,“那样更好!”

    苏九气笑,“真以为我是你的女人?”

    说罢抬腿便往外走,她困的很,没功夫和他在这闲扯。

    苏九一直走到门后,没听到男人回话,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就见幽暗的灯影下,男人一个人坐在硕大的八仙桌后,他一身红袍,风流华贵,四周却有重重黑暗向着他围拢而去,将男人的影子扯的缥缈孤寂。

    纪余弦半低着头,容颜俊美如旧,苏九不知为何,只觉得他面孔上带着无限的落寞。

    心霎时变软了下来!

    苏九慢慢走回去,拿起碟子和筷子,夹了一块竹笋放在纪余弦唇下,笑道,“张嘴啊!”

    纪余弦缓缓抬眸,精致的唇角缓缓拉开一个浅笑,似刹那间四月芳菲尽开,冰泉融化,春光明媚,幽暗的房间似都变的流光溢菜。

    他轻启红唇,咬住那一块已经冰凉的竹笋,眸光灼灼,“真好吃!”

    苏九抿了抿唇,双瞳剪水,“活该饿你!”

    “有夫人亲自喂饭,饿三日又何妨?”男人声音低沉悦耳。

    苏九瞥他一眼,又夹了水晶肉丸喂进他嘴里,“少贫嘴,快点吃,吃完小爷还要去睡觉呢!”

    “一起睡!”男人长睫妖气的一眨。

    苏九脸色不变,一起睡就一起睡,反正自打去靖州两人就同床而眠,一起睡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苏九,我不喜欢你那个丫鬟,让他离开纪府!”纪余弦突然道。

    苏九一怔,“你说长欢?为什么?”

    “不为什么。”纪余弦并不打算解释。

    “不行,长欢从小就跟着我,我们没分开过,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苏九淡淡道。

    纪余弦眼波轻转,漾起一抹幽暗的光影,他脸上笑容变淡,“如果我一定要让他走呢?”

    苏九眸子一眯,冷声道,“除非我也离开纪府!”

    纪余弦长眸猛然变暗,直直的看着她,“在你心里,我自是不如和你一起长大的人重要,是吗?”

    苏九怔怔的看着他,突然有些心乱,纪余弦是纪余弦,长欢是长欢,两个人为什么要放在一起比较?

    半晌无语,时间似静止了一般,苏九夹在碟子里的鱼肉也没人在碰。

    突然,纪余弦霍然起身,抬步往外走,清贵风姿的背影看上去冷淡而决绝。

    苏九坐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木门,胸口有些说不出的滞闷。

    纪余弦径直回了主院,锦宓在卧房外等着,见他回来,忙躬身道,“公子!”

    男人脸色寡淡,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推门进房。

    锦宓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胸口晦涩,脸上表情却越发的恭谨,垂眸道,“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奴婢守在门外,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唤奴婢。”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纪余弦淡淡道了一声,反手将门关上。

    锦宓站在那,想到床上的谢盈,只觉胸口像是被刀剜一样的难受,可是她不得不这样做,否则,终有一日她会被苏月玖赶出府去。

    她不能看着苏月玖一个人嚣张!

    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卧房紧闭的门,锦宓失魂落魄的往自己屋子里走。

    卧房里外室四角燃着宫灯,内室只点着玉雕的烛台,纪余弦掀帐而入,脱了外袍,直接往屏风后走。

    屏风后有一镂空的雕花黄梨木门,推开后里面是澡房,灯火幽幽,热气氤氲,白玉砌成的池子里泉水清澈,自玉雕的莲花口中缓缓流淌出来。

    纪余弦解衣赤足踏入水中,坐在白玉池中脑子里都是方才少女决绝的话,恨不得现在便将她捉来按在身下,剖开她的心,看看她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自己大概是太纵容她了,所以便这样被轻视!

    男人置身在温热的水中,心头却升起一抹凉意,缓缓闭上眼睛。

    良久男人才起身,松松垮垮的披着外袍露着白皙紧致的肌肤,缓步往卧房里走。

    桌案上的烛火变的微弱,已到了深夜,房里混沌幽暗,纪余弦走到床前,抬手懒懒撩起床帐,一双妙目顿时眯起。

    好熟悉的香味!

    暗影下,只见锦被之间似有一女子侧身而卧,身姿曼妙,墨发如瀑,露出雪白香肩,活色生香。

    女子突然起身,一把将床帐放下,随即两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头埋在男人颈间,闻着他身上的水莲香,只觉浑身酥软如水,一双柔胰缓缓的向着男人身上摸索而去。

    帐内昏暗,模糊不清,女子一言不发,只按照以前出嫁时嬷嬷教的那些生涩的引诱男人。

    她心头乱跳,呼吸急促,胡乱的男人身上亲吻。

    突然,下巴被捏住,男人微微抬起她的脸,薄唇含笑,“谢盈?”

    谢盈裸露的身子微微一颤,双目含春,声音含媚,带着迫切,“公子,让妾身服侍您吧,定让您舒舒服服的。”

    “谁放你进来的?”男人眸子深不见底,浅浅一笑,笑容惑人。

    谢盈浑身酥软,空虚难耐,嗯咛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下意识的回道,“是锦宓姑娘!”

    “用兰知绘的香粉勾引我也是她教你的?”

    “是!”

    她话音刚落,下巴突然一阵剧痛,随即整个人被扔了出去,咣当一声撞在对面的矮榻上,女子惨叫落地,狼狈的趴在地上。

    “公子!”女子屈辱难堪,浑身疼痛,身体蜷缩在一起。

    “滚出去!”男人淡淡道了一声。

    “公子,妾身是您的人,您为何不碰妾身?”谢盈伏地痛哭。

    “我的人就要好好听话,私自进我卧房,是要我将你休了送回家去吗?”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中透着凉薄。

    谢盈身子顿时一颤,磕头哀求,“妾身知错,妾身再不敢了,求公子开恩,放过妾身这一次!”

    床帐内,男人抬头揉了揉额角,淡淡道,“穿上衣服,出去!”

    “是、妾身马上就走!”谢盈跪着过去,自床边上取了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瑟瑟往外走。

    出了房门,夜风寒澈,谢盈只觉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冰凉,眼泪流出来,用袖子掩了面小跑出了主院。

    次日一早,锦宓跪在纪余弦的卧房外,脸色青白。

    纪余弦自房内走出来,穿着淡紫色袖口用金线绣着祥云的长袍,身姿欣长华贵,身后跟着丫鬟墨玉和茗拂。

    男人看也不看地上的锦宓,抬步往书房里走,淡声道,“我已经派人去告诉奶娘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出云阁的下人。”

    锦宓浑身一震,倏然抬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跪行向前,“公子,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求您看在奴婢侍奉您十几年的份上,不要把奴婢赶出去!”

    “公子,奴婢错了!”

    “公子!”

    锦宓大哭,起身追上去,扑通一声跪在纪余弦脚下,抱着他的双腿不放,痛哭流涕。

    纪余弦脸色冷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带着穿透人心的寒意,“我知道你为何这样做,少夫人是本公子的夫人、是纪府主母,你心中对她不敬,拉帮结派,耍弄心机,我如何留你?”

    锦宓浑身一震,脸上一片灰败之色,深深伏下身去,“奴婢再也不敢了!”

    纪余弦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抬步离去。

    远处,锦枫站在廊下,看着自己的妹妹,眉头紧锁,脸色铁青。

    他早就劝过娘亲和妹妹,不要对公子有非分之想,更不要做违逆公子的事,可她偏偏心高气傲,觉得自己和旁人不同。

    都是下人,有何不同?

    跟了公子十几年,仍旧不了解他的秉性,他这个妹妹为何这般糊涂?

    谢盈偷进主院被赶出来的事在纪府悄悄传开,有人不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则当个笑话看。

    早晨吃饭的时候,范嬷嬷将此事也当个乐子给苏九听,苏九不解的问道,“睡个觉而已,纪余弦干嘛这么生气?”

    范嬷嬷脸上笑容一僵,以为苏九在说笑。

    奶娘却知道苏九真是不懂,忙道,“长公子气的大概是气谢氏未经允许私自进他房里,坏了规矩。”

    苏九冷笑,“就他规矩多!”

    范嬷嬷,“……”

    吃完饭,苏九去纪余弦书房里习字,走到一半想起昨晚纪余弦自栖凤苑走的时候的样子,脚步不由的缓了下来,她可不愿去看他脸色。

    她不像谢盈一样,被他随便打骂,他要是敢对她那样,她兴许一脚就踢过去!

    不去了!

    苏九恨恨想着,转身往回走。

    回院子里也没事,苏九眼睛一转,往府门走去。

    今日守门的家丁又是那日拦苏九那人,看到苏九过来,忙满脸堆笑的迎上来,“少夫人要出门!”

    “嗯!”苏九心情不好,大步往外走。

    小守卫跟在她后面,“少夫人要去哪儿,何时回来?”

    苏九脚步猛然停下,回头冷笑,“你去告诉纪余弦,我上天了,再也不回来了!”

    小守卫愣怔的看着她,傻傻问道,“您、您怎么上?”

    没听说少夫人修仙了啊!

    “滚!”苏九一脚踹在他腿上,纵身而起,也不走门,噌的跃上了墙头,几个起落便不见了。

    不让她翻墙,她偏翻!

    去他娘的规矩!

    小守卫大惊,急急忙忙往主院里跑,“公子,公子,少夫人上天了!”

    他一溜烟的跑进了主院,于老管家走过来,沉声斥道,“乱喊什么?”

    小守卫擦了一把汗,“于老,小的有事向长公子禀告!”

    于老皱了皱眉,“跟我来!”

    “是!”小守卫跟在于老身后,一路进了书房,进去后,扑通跪在地上,“公子,少夫人走了,还说再也不回来了!”

    “去哪儿了?”纪余弦懒懒问道。

    “上天了!”

    纪余弦倏然抬头,妙目一眯,“再说一遍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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