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宫廷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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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宫廷的爱恋-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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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筠还是一脸的坦然:“无论王妃作何感想,在妾身看来,妾身的做法对县主、对王妃各自的身心都有利!且县主不养在妾身的雨浓苑,妾身也乐得清闲。”她说着,话锋一转,“只是,王妃身为当家女主,又要打理王府琐事,又要抚养县主,确实辛苦她了!”

    敬永叹了口气道:“这是她的责任,明明你可以亲自抚养县主的,唉!”

    “王爷与其在这里唉声叹气,不如去牡丹苑陪陪王妃,王妃既如此辛苦,王爷还需好好犒劳才是。”

    敬永闻言,忍不住“卟哧”一笑:“既然县主在月影那里,你乐得清闲,那我不妨犒劳犒劳你吧?”说着,他伸手去摸若筠的腰间。

    若筠忍不住笑道:“王爷惯爱取笑,也不怕被人见了笑话。”

    敬永这才嘻笑着停手。若筠忙正色道:“王爷,依妾身看来,就让县主待在牡丹苑吧,王爷和我若是想她,可以去牡丹苑探望啊!”她凑近敬永的耳朵道,“指不定天长日久,县主就对妾身亲近了!”

    敬永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如此,委屈你了!不过,你如此仁厚,上苍必不会亏待于你,你一定还会再诞子嗣。”他顿时了顿,“记住,是儿子!”

    若筠羞若桃花。只听敬永对小凤道:“你去趟牡丹苑,告诉月影,说本王准许雨萱自即日起教养在牡丹苑,请王妃务必细心照顾,若有半点差池,本王绝不姑息!”

    小凤闻言,硬着头皮点头称是,正要转身,被敬永叫住,“还有,等过些时日,本王会好好替雨萱物色一位好师傅,来教导雨萱读书识字,让王妃好好准备,不能亏了礼数!”

    小凤出了殿门,留下这对饱经风霜的苦命有情人在那儿卿卿我我……

    牡丹苑内,小凤已将敬永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了月影后离开。

    月影仍难掩愤怒:“装什么好人!雨萱本来就是我的孩子,谈何归还一说?”

    雁儿劝道:“王妃,那王氏太不讲理,县主小小年纪都知道此人不是善茬,整日里只知道狐媚王爷,也不惦量惦量自个儿的份量!”

    “狐媚自有狐媚的好处,尽可以让王爷对她言听计从!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带孩子的料,这才将雨萱还给我!”

    “那是,县主只有王妃亲自抚养才能彰显尊贵,她一介奴婢,能得王爷宠爱,已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月影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那王氏有王爷宠爱,又有王爷罩着,想来很快又能再诞子嗣,如此,可如何是好?”

    雁儿脸上也阴霾笼罩:“也是,记得上次王妃给乳母一瓶好东西,现在何处?”

    “你不说,我倒还真忘记了,那个,确实是好东西,记得姑姑曾说过,对付那些争宠的狐媚子,如若不能杀她,就只能对她的肚子下手,也或许,只消这么一小瓶,让她的肚子永远都怀不了胎!”月影越说神色越恶毒。

    雁儿的表情也是无比的狰狞:“抢了王妃的,迟早要奉还,加倍奉还!”

    “上次还真是大意,居然把这瓶这么好的东西都弄丢了,记住,这次可不能再出纰漏了!得想个稳妥些的法子,把那好东西放到雨浓苑!”

    雨萱凑了过来:“母亲,是什么好东西呀?我要看看!”

    月影一惊,拍拍雨萱的小手,道:“萱儿乖,你在母亲这儿锦衣玉食,还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呀?”

    “女儿只是好奇,想看看嘛!”

    月影踌躇了一下,道:“萱儿,你有几个母亲?”

    “母亲好糊涂!”雨萱道,“孩儿的母亲是王妃啊,除了王妃便是父王,府中其余人等,皆是奴才!母亲不是一直这样说的吗?”

    月影淡淡一笑,道:“这就对了,往后你就是我的孩儿,之前也是,将来更是,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把你夺走!”她答非所问。

    雨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渐生睡意。而月影,躺于床上后,没有丝毫困意,她在想着,此刻若筠正在与敬永享受着鱼水之欢吧,不行,她得赶在若筠再次怀孕之前将那东西搁进雨浓苑,要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三章 社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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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于淳王府,距离淳王府仅百步之遥的庆王府也没闲着,反倒是雷霆翻滚,颇有惊天动地之势。

    庆亲王,是中宫皇后的嫡子敬瑞的府第,虽说敬瑞早在敬永封郡王前些年就封了亲王,但身为嫡子的他并不满足,他有更高的目标,那就是皇帝能早日立他为储君。但皇帝迟迟未下立太子的诏书,让他及其部下甚是抓狂。这日,一众人等聚集在庆王府,商议要事。

    其中李则首当其冲:“王爷,微臣及其他众大臣曾屡次向陛下进言,希望立您为储君,无奈陛下始终未曾吐口啊!”

    “本王在亲王的位置上坐了近二十年,父皇莫不是要我在这个位置上永远坐下去?如若来日其他皇子登基,莫非要让我这个正宗的嫡子俯首称臣、俯首帖耳吗?”

    李则义正辞严地道:“王爷,有微臣在,绝不会有这一天,一旦陛下真要立其他皇子为储君,只要微臣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势死抗争!岂有以嫡拜庶的道理!”

    “你是本王的亲舅舅,本王自会相信你的忠心!只是,如今朝中多变啊!这立太子关乎国本,国本未立,着实众臣难安、天下难安哪!”

    “王爷所言极是,”陆子其附和道,“微臣蒙皇后娘娘和李尚书恩德,唯王爷马首是瞻,即便是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你少说这些没用的话!”李则没好气地。

    敬瑞摆摆手道:“无妨,本王相信你们的忠心无二,要不然断不会召你们齐聚我庆王府!只是,眼下,除了等父皇颁布立储诏书,还有何法子?”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敢妄言。

    突然,陆子其越众而出,作揖道:“王爷,微臣有一法子,不知王爷是否愿一试?”

    “洗耳恭听。”敬瑞道。

    陆子其咽了口口水,道:“那就是……逼宫!”

    敬瑞被吓得面如土色:“我虽剑指龙椅,但从未想过要拭父杀君!”

    “王爷切莫着急。”陆子其解释道,“陛下龙颜日老,朝堂之上屡屡作出骇人之举,大臣们是不敢有所违抗啊!且就算等到陛下颁布立储诏书,那诏书上的储君之人,就一定是王爷您吗?”

    敬瑞一惊:“以父皇迟迟不愿立储的形势判断,很可能父皇心中另有他人!”

    “这不就结了?”陆子其点头道,李则等人也随声附和。

    “可不管怎么样,本王可不愿背负拭父杀君的罪名!如此,我可是要忍受千古骂名啊!”

    “那又如何?唐高祖时,原太子为李建成,且太子多有子嗣,一旦高祖驾崩;便是李建成的天下,断轮不到李世民分一杯羹。可结果如何?还不是李世民夺了天下,成就千古名君,有谁唾骂过他吗?歌功颂德还来不及呢!如今,陛下的嫡子可是只有王爷您哪!您若自行放弃,那才叫可惜呢!”

    陆子其的话,让敬瑞等人心生浮动,但仍存顾虑。

    “王爷,”陆子其继续劝道:“至于陛下,您完全可以放心,只要他愿意放权,便可如李渊一般,做个太上皇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即便如李渊一般不愿放弃皇权,也是迫于形势而不得不禅位于李世民!”

    李则已心动:“要不,王爷,咱就一试,以王爷的威望和才干,以微臣的号召力,咱们这次行动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陆子其也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若王爷再有何犹豫,等陛下诏书一下,就悔之晚矣!”

    二人的撺掇,让敬瑞怦然心动,少顷,他爽快地:“好!本王愿放手一博,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就这么干了!”

    这夜,皇帝难得地宿在了成妃的仪宓宫。敬瑞等人获得消息,暗中围住了仪宓宫。

    子时到了,睡梦中的成妃仿佛听到了异响,撩开蚊帐,未见异常,又躺下,但总觉得有种阴森恐怖之感。

    好久没动静,成妃继续在皇帝身边睡着了。

    突然一把利剑刺向了皇帝的喉咙,皇帝猛得惊醒,冷不丁见此,倒吸一口冷气,看清了蒙面人的眼睛——如此凶煞的眼神,非李氏莫属,且依此人的身段,就非敬瑞莫属!

    老练的皇帝面不改色道:“敬瑞,朕百年之后的江山就是你的了,何必急在这一刻。”

    成妃被皇帝的话吓醒,紧接着又见一蒙面人剑指皇帝,吓得语无伦次:“来人哪!有刺客!护驾!”

    张印闻言,疾速从门外入内,见状忙道:“来人哪!抓刺客!”

    敬瑞既已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早已视死如归:“儿臣今夜不为别的,只请父皇解甲归田,让儿臣来主持这风雨中的大周国,父皇也好快些颐养天年!”

    “啪!”皇帝一记响彻夜空的巴掌打在敬瑞脸上,“好你个逆子!风雨中的大周国?如今我大周春秋鼎盛,何来风雨?就凭你也配逼宫?”皇帝顶着剑坐了起来,“朕今日就告诉你,就算朕是亡国之君,朕也绝不会将储君之位传给你!”

    敬瑞依旧步步紧逼:“儿臣要的不是储君,而是真正的英明君主!”

    “就凭你?”皇帝嗤之以鼻,“知道为什么朕迟迟未立你为储君吗?单凭你这点气度,就断非储君的料!知道朕为什么不立其他皇子为太子吗?是为了给你这个嫡子留面子!如今,你自己不给自己留台阶下,休怪朕这个父皇无情!”

    就在敬瑞犹豫之际,皇帝一挥手,一众侍卫一拥而上,将敬瑞及其埋伏在此的党羽全部捉拿。等到敬瑞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五花八绑地按在地上。

    少顷,皇帝下床,大声道:“庆亲王萧敬瑞,欺上瞒下,逼宫谋反,着立即押往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敬瑞等人被押下去后,皇帝恢复了以往的帝王之风,眼见床上的成妃被吓得瑟瑟发抖,抚摸着她的香肩道:“爱妃,让你受惊了。”

    成妃如小鸟一般依偎进皇帝的怀抱,咽咽啜泣。

    敬瑞逼宫谋反之事传到凤仪宫,皇后大惊,她知道儿子的野心,但没想到儿子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去仪宓宫刺杀皇帝,她火急火燎地赶到仪宓宫,希望能为儿子说情。此刻,她正焦急地等待皇帝的回音。

    皇帝听张印通传皇后欲见驾,忙打发道:“皇后若是为敬瑞求情,还是免了,此事关乎前朝之事,后宫之人不得干政。”

    张印有些着急:“陛下,皇后娘娘可是坐立不安哪!想来无缘无故不会如此。”

    “她既如此不安,定是与敬瑞之事有关。不见,让她回凤仪宫吧,朕不会怪她。”

    成妃劝道:“陛下,皇后娘娘既是如此着急,臣妾以为,陛下还是见一见的好,不然,人家还会以为,是臣妾阻止了陛下,不让陛下与娘娘夫妻相见呢。”

    成妃的话给皇帝的压力不小,他沉思半晌,道:“也罢,让皇后等在御书房,朕即刻就到。”

    御书房内,皇帝端坐案前,皇后伫立在旁,一副拘谨模样。

    “皇后既要见朕,为何见了朕又不发一言?”

    皇后走至案前,跪下道:“陛下,敬瑞犯错,乃因臣妾教子无方,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还望陛下看在敬瑞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这一回?”皇帝面色铁青,“难道你还想有下一回吗?”

    皇后无言以对,皇帝继续道:“秦有商鞅变法,从那时起,便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理,如今,敬瑞身犯拭父杀君的罪名,且事发在成妃的仪宓宫,你是想让朕再给他定一条擅闯内宫的罪名吗?莫不是你身为他的母后还要包庇于他吗?!”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也枉为人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打入大牢,臣妾,实在难受啊!”

    “法大于理啊,皇后!敬瑞身为大周皇子,理应比谁都清楚谋反拭君是多么的严重,他如此知法犯法,朕只是将他打入刑部大牢,又没下令要处斩于他,你急个什么呀?”

    “可刑部大牢阴暗潮湿,臣妾是担心敬瑞啊!”

    “当年,朕随朕的父辈南征北战时,受过的苦还少吗?没有朕受的苦,朕何以坐拥天下?你又何以成就得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即便你做皇后是因为你李家的荣耀,那也是因于你的父辈和兄长立下的功劳,如此,你这个皇后之位不是踩着父辈和兄弟的血才坐上去的吗?”

    皇帝的话,让皇后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皇帝继续道:“敬瑞身犯国法,朕不能坐视不理,但好歹也是朕的亲生儿子!”皇帝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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