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头,就不怕我们报复吗?”
小年轻身上有功夫傍身,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没有把握能够对付这么多人,因此也只能拿出自己的靠山。
“呦~小哥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嘛。”张忠豪不避讳的调笑,他学着小年轻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他在这里埋伏许久了,“不过嘛,小哥啊,麻烦伤人之前请先调查清楚人家的背景,许修年他们家的家人,可是连省长都礼让三分的,比你那个什么市长强多了,很抱歉的说,我们不怕你们的报复哟!”
张忠语气中充满了兴灾乐祸,他可不是没见识的,小树林里被树叶层层遮挡,他就不信对方能够完整的看清他长什么样。
“就算他家世再厉害,他也只是小儿子,不是继承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
许修年刚刚说过自己是家里的小儿子,年轻人眼珠子转了转,就势把这个借口拿出来用,但可惜的是张忠并不买账。
“是个屁哦是!老子才不想知道你是谁呢!”
这人刚刚是怎么对待许修年的,张忠等人都看在了眼里,眼看着这人现在还弄不明白形式又要叨逼叨,张忠直接向前跨出了一步,手中随地捡来的木棍带起了阵阵破风声。
“嘭——”
黑暗之中,准头不大好,张忠直接打到了年轻人的肩膀上,年轻人一个不查,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被打的失去了平衡,歪倒在地。
隔着一步远,张忠无法判断年轻人现在的情况,他上前一步,就要检查一下年轻人有没有被自己打晕,原本躺倒在地的年轻人却突然间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之后一个回旋踢,张忠离得太近,根本无法躲开,厚厚的鞋后跟正正好好打在了张忠的额头上,这一下可比张忠打到年轻人身上的那一棍子重多了,张忠直接瞪大了被打的有些肿胀的双眼,什么都来不及说就陷入了昏沉。
年轻人露的这一手直接把信心满满的同学们吓得后退了一步。
黑暗中,虽然有些动作模糊不清,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年轻人是有功夫底子的,许修年也顾不得去寻找宝宝,知道不解决眼前的年轻人,待会儿大家都落不着好。
“你们一起上,拖住他,我去叫保镖,他们就在树林外面。”
许修年身边跟着很多保镖的事情,同学们大都有所耳闻,之前见到许修年受欺负,他们还在纳闷保镖都跑哪里去了,现在看来,那群保镖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许修年的情况。
“我们一起上,他一时间奈何我们不得,这点时间够那一群保镖过来了!!!”
一个女声从同学们中间响起,这群来到小树林的人中竟然还有女生。
连一个女生都有这么大的胆子,作为男生自然不能怂,黑暗中大家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的往前冲了上去。
许修年快速的摸了一下裤兜,原本插在裤兜上的手机竟然不见了!!
糟糕,肯定是刚刚扑倒那个年轻人的时候被甩掉了!!
“那个……手机在我这里呀!!”玉柳有些抓狂的声音终于在许修年的脑海中响起。
“宝宝?宝宝,你在哪儿?你刚刚为什么不回复我?”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
玉柳也是倒霉,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就想着爬到许修年的裤兜里,拿到里面的手机,用手机给外面的保镖打电话。
但是她刚刚落到许修年的裤子上,整个小人挂在许修年的身上摇摇欲坠的时候,许修年突然之间跃起,扑倒了小年轻,迅猛的动作却直接让她连带着裤兜里的手机直接飞了出去。
这还不算,更巧合的是,这个大屏智能手机比她晚落地,而且正正好好落到了她的身上,给她来了一次全方位的撞击。
感觉要被压扁了qaq。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来,这也是之前她为什么没有回复许修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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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豪门少爷的小吊坠
“你等我一下,我试着摁亮一下手机。”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玉柳只能寄希望于有自己做缓冲,这个手机并没有坏,还能够亮的起来。
事实上,有个东西垫背手机一点事情都没有。
黑暗当中出现了一点光,就在许修年的脚边,他刚刚如果在跟小年轻拉开距离的时候再后退一步,就会踩上去。
好险!!!
许修年心惊胆战地拿起了手机,借着那点微弱的光,他自然看到了手机底下奄奄一息的玉柳。
“宝宝,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感觉哪里痛?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许修年心痛不已,连忙问道,他需要通过最简单的问答先判断一下玉柳的伤势。
玉柳到底不是真正的人,被压一下死不了。
“没事儿,现在已经好多了,我缓一缓就没事了,你赶紧给保镖打电话!”
“好!”
许修年的电话刚一拨出去,都不用接,保镖们就知道出事了。他们保护了许修年十多年,一次状况都没有遇到,许修年平常根本不会给他们打电话,这些年多有懈怠,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让自己的雇主出事了!
保镖们本身就离得不远,只是层层叠叠的树叶遮挡了小树林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如今意识到有情况,不到一分钟他们就赶到了现场。
而此时那个年轻人还在跟同学们缠斗在一起,同学们人多,手里还拿着长木棍,就算他手里拿着短刀也无济于事,只不过就是同学们奈何不了他,也奈何不了同学们。
保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那年轻人的两把刷子对他们不起作用,领头的保镖速度不减,直接冲下了战圈,飞起一脚直接踢中了小年轻的手腕,短刀脱手而出。
然后快如闪电的一拳,ko!
巨大的力量甚至让小年轻直接往后飞了出去,落地之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小少爷,你没事吧?”
许修年左手抽搐了一两下,“没事。”
虽然只能勉强辨清楚人影,但是保镖们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形势。
“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失职,回去之后我们自然会向大少爷领罚。”
“我知道了,我的同学受伤了,记得送他们去医院,我这边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谢谢你们。”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旁边的同学们说的。
同学们都知道许修年的性子,说是有事那肯定就是有事,应了一声就放他走了。
玉柳待在许修年的手掌中,鼻尖充斥着的是满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
“没事,我自己能处理,要是被人看到了,就又惊动了我哥他们了,他们平常都有很重的工作要忙,我不想打扰他们。”
等回到家,开启了灯之后,玉柳才知道许修年也受了不轻的伤。
他之前暴起撞倒了小年轻,完全没有顾得上抵在他手臂上的刀子,锋利的刀刃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深,皮肉虽然有些翻卷,但是血已经不流了。
还有他的手上,左手右手都在抢夺短刀的时候被短刀的刀刃伤到了,十指连心,他刚刚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几次都碰到了手上翻卷的皮肉,许修年都一声不吭,玉柳隐隐感觉他好像哪里产生了变化,但是又说不上来。
玉柳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上,看着许修年处理伤口,想要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沉默的气氛,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在,处理完了伤口之后许修年又恢复了正常,他把玉柳扒了个干净,不存任何旖旎的心思,担忧地给她做了一遍全身检查,确认她没有事情之后,才终于放下了心。
事后,许修年给杨有姝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情最初的起因就是因为杨有姝的那一封信,他不知道他这位学姐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
“信?什么信啊?我要是真找你有事的话,直接给你发个短信就好了呀,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找个人给你递一封信,我傻呀,你不会上当了吧?是哪个小姑娘借着我的名义约你出来吖?”
许修年并没有告诉杨有姝事情的经过,杨有姝还以为是有人暗恋许修年,借着自己的名义给他送情书,虽然心中难免会不爽,但是要真的有人通过这个跟自己的这个学弟结成一对眷属,她也不会怪罪。
“她没有去,所以我才会给你打电话问一下,就怕那封信真的是你递给我的。”
“没有,我怎么可能那么婆婆妈妈!”
不是杨有姝本人,那封信肯定是熟悉自己的人用来引自己到小树林的,而那群小混混早早地埋伏在小树林,显然那个真正给自己送信的人不言而喻——江心雁。
伤害自己的计划是她提出的,宝宝也是她透露给那个青峰帮的人,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狠辣,这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惜手段的人。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天性不够谨慎,他从小就生活在家人的保护圈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里人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什么,这使得他脑子里一直缺根弦,什么危机意识都没有。
如果在当时拿到那封信的时候,他有心思考一下,不要顾虑学姐的心情,给学姐打一个电话,问一下情况,或者在见到那个时间太晚不去赴约,就会完美地避开这件事情,江心雁所涉及的这个计划漏洞百出,只要稍微一个注意,就不会上当,可偏偏……自己不仅上当了,还连累的宝宝也受了伤。
几天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要好好的保护她,那时的自己还在为遇到宝宝而开心,现在却无比的痛狠自己,因为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毫无反击之力,更何谈保护别人?
要是他有保镖那样的体魄,那样的技巧,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不会想着去乞求别人,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还是自己!
自己终究还是太嫩。
宝宝……对不起……
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许修年转头看了一下睡在自己枕头边的玉柳,她完全没有被今天的事情给影响到,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样也好,屈辱,只需要自己一个人铭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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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豪门少爷的小吊坠
“……我们也没有想到会看到那样的场景啊!”
坐在病床上,整个头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张忠操着有些含糊不清的口音,兴奋的说道。
“其实吧,我们就是好奇来的,本来我们寻思着杨学姐好像跟许修年没什么暧昧的心思吧,咋突然间给许修年递情书了呢,这不是想不明白嘛!心痒痒,心痒痒,嘿嘿。”
“然后你们就跟踪了许大医生?”
病床的周边围了一圈人,都静静的竖起耳朵听着张忠大吹特吹。
“那怎么能说跟踪呢?我们是去看个热闹,结果谁能想到会碰到那样的画面啊,当时我们一群人都蒙了,那群小混混还真的把我们吓了一跳,不过后来我们反应过来了,我们人多啊,再加上我们本身就是跟踪,啊呸,是偷偷的去的,好像意思都一样,反正就那个情况,他们聊得特起劲,尤其是那群小混混领头的那个,典型的反派,总是在瞎bb,沉浸在聊天当中,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们在接近。”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们总不能看着我兄弟孤身一人被他们真的打断手脚吧,然后我们看准时机,果断出手!我兄弟的命就被我救了,怎么样,我英勇吧?”
他伸手拄着头,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直接一个媚眼飞给了旁边的女生。
“被你救了?怎么救?用头去救啊?”
女生并不买账,略带嘲讽的说道。
现场立刻一片笑声。
“我受伤了,你们的笑声伤害到了我……”
张忠做西子捧心状,一副脆弱的模样。
“你本身就受伤了。”病房门打开,许修年拎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
“还好伤得并不重,我让人跟你做了药膳,待会儿记得吃。”许修年放下保温桶,转头就看到齐齐盯着自己的众人,“怎么了?”
张忠又认真的看了许修年一眼,表情有些恍惚,“老人说人逢大劫,经常会心性大变,如今我可亲眼见着活的了,我早就想说了,兄弟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在小树林当中说话可一句也没有结巴,要不是声音还是那个声音,黑乎乎的我都没有办法确定那是不是你了。”
周围的同学赞同的点点头。
若说以前的许修年还有一些天真的性格,那么此刻遭逢大变,性格中的软弱天真早已被他舍弃。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