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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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欢-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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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獖u己。

    姜妘己心底好笑,这春穗还真是敢说,她们今日第一次见面,她就这般嘴碎,告诉姜妘己这么八卦又劲爆地事情,只怕春穗迟早要被她那张嘴害死!

    今日她尚且能告诉姜妘己这么私密的事,他日,肯定也会告诉别人,要是被那些有心人说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莫要胡说,此等不实言论,以后还是不要告诉旁人,免得带来杀身之祸。”姜妘己有心叮嘱春穗,她这般天真无知在宫里乱说,迟早会被人卖了的,所以,姜妘己念着春穗毫无心机,提醒她一两句。

    “这话我也是听旁人讲的,并不是我混讲的,妘己你讲地对,我就是说话不经大脑,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立刻忘了!”春穗歪着脑袋思考了数秒道。

    姜妘己默然,这种问题还用思考么!看来这春穗是真的没有什么脑子,以后跟着她肯定要闯祸的,还是要对她多多注意才好。否则,连带着她也会受到祸害。

    两人相互无言,这日头逐渐升起来,春穗催促姜妘己采杏花,讲了一大堆清晨的杏花做糕点如何美味,一副嘴馋的模样,忘了手上的动作。

    姜妘己很是无语,是谁讲的快点干活,莫让那日头晒干杏花上的露水,她倒好,一想到吃的,就痴了,果真是一个吃货无疑。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帮着春穗采满了另一蓝子才回春秋大殿。

    是夜。

    春穗跪在姜白凤的跟前道“今日她只问了夜白公子是何人,别的也就没有了,不过,她很是会装傻,比奴婢更甚。”

    姜白凤笑了一声,“装傻?她竟比你更能装傻?”

    “太后笑话奴婢,奴婢羞愧。”春穗也随姜白凤笑起来,脸上带了几分娇嗔。

    “那你是如何回她夜白的身份?”姜白凤依然笑吟吟地问道。

    “奴婢。。奴婢说夜白公子是您的裙下之臣。”春穗收住笑意,结巴道。

    “什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真是鬼机灵,这话可不要传到夜白耳朵里,否则他非要找你理论不可!”姜白凤笑得更大声,仿佛听了什么特好玩的事一般。

    春穗这才释然,却不敢再笑了,太后派她监视姜妘己,今日她也是灵机一动,才如此说。

    那夜白公子的身份,她也不清楚,只得将春秋殿私下的传闻讲了应付姜妘己。

    这头,姜妘己吹灭了烛火,互见月光照耀下的一个人影,映在窗户上,看那身量是一个男子无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85 假装路过

    (全本小说网,。)

    姜妘己不敢睡了,也不敢出声,只因,这个屋子只有她一人,而且与别的宫女不在一处院子。

    当时安排寝居的香兰问姜妘己一人住害不害怕,若是害怕就调两个过来陪她一同住。姜妘己摇头说不怕。

    她思量自己一个新来的宫女,若是因为此事,香兰姑姑真去调两人来与她作伴,只怕人家不愿意,反惹了麻烦,落了口舌,他日不好相处。

    姜妘己见了那窗户上的黑影,一直立在窗前,也不说话,思忖莫不是来与宫女私会,找错了屋子。否则,为何迟迟不肯离去,又不言语呢?

    她丝毫不敢懈怠,双眼一直盯着那黑影,极有可能是来取她性命的!

    孟南萸、庄泓菲、赵诗瑄都有可能,孟南萸恨她入骨,庄泓菲也一样,赵诗瑄也不是愚笨之人,只怕醒过神来,查出她就是那幕后黑手,三人无论谁都有能力派人到这春秋殿取她性命!

    姜妘己紧张的拿起枕边的烛台,放在被子上,伺机而动,只要那人的凶器刺进来,她也好挡一挡。

    她的紧张提到了嗓子眼,要是早知道,这杀手来得这样快,还不如依了香兰姑姑,请了两个姐妹与她同住,这杀手也不敢这么放肆。

    眼下,她这烛台怎抵挡得住那窗外人的凶器!

    “不必紧张,我是前夜救你之人。”只听窗外那人忽然开口道,似乎在嘲笑姜妘己胆小。

    姜妘己这才放下心来,听声音却是玄衣男子,哦,他的名字叫夜白。

    “你怎知我住这处?”姜妘己问完就后悔了,他既是太后的裙下之臣,那这春秋殿的事,他自然一清二楚。他是太后的“贵客”,只怕春秋殿的宫女会争先巴结,讨好他。

    姜妘己暗自疑惑,这春秋殿的人都知道夜白是太后的裙下之臣,那么会不会已经传遍了王宫?尝羌也不管么?还是装作不知?

    这王宫并非是不透风的墙,尤其是那些宫闱轶事,那些年轻的宫女最好奇,也最喜欢说。否则,这王宫日复一日的繁复和严肃,是多么无趣啊。

    大多数宫女都是听过这王宫中的秘闻轶事的,只是有的人只听不说,而有的人又爱听,又爱说,如春穗那般嘴碎的宫女也是有的。

    夜白听了,并未回答姜妘己的问题,只淡淡道“路过不可以么?”

    姜妘己被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是什么破理由!一定是来索恩来了,她就知道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夜白公子找我还债么?”姜妘己放下手中的烛台,把那蜡烛也安在烛台上,起身披了外裙。

    夜白既然耽误这许久都不走,一定是有事要见她面谈,否则为何迟迟不开口。姜妘己用火折子将烛火再一次点燃,对着铜镜整理了衣裙,简单挽了一个发髻,前去打开了门。

    夜白已然立在门口,姜妘己才打开门,他就一个侧身闪了进来,他还真是不客气,当这里是太后寝宫?如此随意!

    “讲吧,要我为你作何事?”姜妘己掩了门,转身问道,双手环在胸前,这是她对待生人的标准姿势。

    “你倒是聪明,知道我前来是有事要你为我办。”夜白环视这屋内一转,瞥见姜妘己晾晒的粉色肚兜时,脸竟红了半边。

    姜妘己亦是随着夜白的目光过了一转的,这人还真是不知礼数,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么?进了女儿家的寝室,竟然这般厚颜无耻地东张西望,眼里露出一丝鄙夷。

    “你不要误会,我不过是打量你这屋子缺什么,好给你送来。”夜白捕捉到姜妘己那鄙夷的一瞥,解释道。

    “我何德何能,能让夜公子这般挂念。还请夜公子讲明要我替你做何事罢,反正我也不喜欢欠人情。”姜妘己实在搞不懂这夜白是何意?他不是太后的裙下之臣么,跑到这里献什么殷勤?

    她并没有自恋到想着夜白见了她一面,就不可自拔对她一见钟情,朝思暮想她的地步。俗话说,无事不登门,定是如此。

    “你先看看这个罢。”夜白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姜妘己,并未因姜妘己不善的口气恼怒,温和道。

    姜妘己伸手接过,却是别人写给夜白的书信,姜妘己疑惑,抬头望夜白,夜白道“看署名。”

    她复又低头,目光触及信末的署名“端木锦”三字,又抬眼从头到尾逐字看完,原来是师傅写给夜白的书信,请他无论如何在宫中照看姜妘己,并言明姜妘己是他的徒儿,嘱托他务必护她周全。

    姜妘己彻头醒悟过来,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师傅与夜白有交情,请夜白照顾她。而,夜白是太后的裙下之臣,在这王宫中自然有一番本事的。不过,师傅是怎样结识夜白的呢?

    “你与我师傅认得?”姜妘己抬头问道,眸光里有些激动。

    “是,我与他是至交好友。”夜白答道。

    “恕我方才冒犯,竟不知你是师傅故交。”姜妘己很少道歉,这句话她该说,端木锦三字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亚于旻天和若豆。

    若不是端木锦不计身份,倾心相授她所有的医药学识,她在这宫中定会举步维艰,还要多亏他留下的许多药草,药丸,药膏,可谓是煞费苦心。这一份情,她是要认的。

    “言重了,不过我可不是来与你攀交情的。”夜白淡笑道,既然误会解除了,那么一切好说,他可不想被姜妘己当成好色无礼之徒。

    “不知公子找我所为何事?”姜妘己的防备减去了一般,那信上的字迹虽是师傅无疑,他若真是有心救她,凭着竹子柳的交情,只怕会在暗处保护,可是他现在登门而来,一定是来索这一份恩情的。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与师傅的情谊是他们之间的事,不可能教姜妘己平白无故地受了,却赖着不还。

    “我要你替我留意太后的一言一行,不知你能否做到。”夜白平淡道,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

    要知道,他可是要姜妘己监视姜白凤的一言一行,要是被人察觉,她就是死一千次都有可能。

    “眼下,我还近不了她的身,如若你能帮我近她的身,我愿意试试。”姜妘己答得滴水不漏,并未把话说死。

    “好,一言为定。”夜白却自顾自地以为姜妘己答应了,竟伸出右手要与姜妘己击掌盟誓。

    姜妘己苦笑不得,最后勉强伸出手,与他对碰。这叫夜白的人究竟是何身份?他不是太后的宠男么,太后的一举一动该是他最清楚才是,为何要一个刚进春秋殿,一无所知的姜妘己去做这件冒险之事呢?

    翌日。

    姜妘己才回到安寝处,屋里竟多了些简单家具,晾晒衣物的竹竿,支架,铜盆,桌椅,茶具等各一套,将这不大的屋子占得满满地。

    如此,是方便了许多,可是,若教人瞧见,她该怎么说呢?暗叹夜白真是帮了倒忙。(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86 短命之人

    (全本小说网,。)

    姜妘己与春穗在后厨做了月余的杂活,因前殿洒扫的宫女到了出宫的年纪,缺了两个位置,香兰将她们二人调了过去补缺。

    两人只在前殿洒扫了七日,姜白凤身边侍候的夏蝉病倒,冬梅亦到了出宫的年纪,遂将她们俩调到了殿内奉茶。一来,姜白凤年纪越来越大,喜欢活泼性子的小姑娘,二来,姜白凤看中春穗逗趣的本事。

    姜妘己则是姜白凤有意将她饶了一圈,再调回来服侍,走个过程给别人瞧罢了。

    她们俩到春秋大殿已经三日,三日内,两人日夜不停地学了三日的奉茶礼仪,勉强能过关,香兰这才准了她们二人到殿前奉茶。

    这日,香兰吩咐她们二人,等会,太后邀了句町国的旻天皇子过来,万万不能失了礼数,教那句町皇子笑话。

    姜妘己闻言,太后邀请旻天是何意?以他一个他国皇子的身份,太后竟然不忌讳后宫规矩,请他来又是为何?

    早膳过后,姜妘己与春穗,还有另外四名宫女一同奉茶,在座的有太后、旻天,还有一个珞靡女巫。姜妘己这是第一次见这珞靡女巫,她趁着奉茶的时机,偷偷瞧了女巫一眼,没曾想珞靡也正瞧她。

    姜妘己并不意外,太后之前说过,就是这珞靡占卜出她与太后的八字互补,留在身边近身侍候更为佳。

    这珞靡与姜妘己的想象不同,还以为她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不曾想,她竟生的这般貌美,气质如幽兰,一双眼睛洞若观火,有神得很,穿着更为讲究,可谓流光溢彩,不同凡响。

    “这就是我卜算出与太后八字互补之人罢?”珞靡端坐问道。

    “是,珞靡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瞧出来了。”太后微笑,很是和蔼可亲。

    旻天坐在另一端,看似在认真品茶,可这殿内的话他听得一字不差,看来这珞靡女巫大有来头,竟教太后如此相待。

    “人身上都有一股气息,我瞧她是一个有福之人,又是生面孔,料想定是太后寻到了人。”珞靡端茶在手,还来不及饮,只好先回太后的话。

    “正是,所以说你的卜算之术无人能及,为我寻了这么一个人,让我这残躯多延长些时日。”太后抬高了眼眸,面上似有感激。

    “太后过奖了,若是说到占卜之术,我比我的师兄可是差了一截。”珞靡谦虚道。

    “哦,倒是未曾听说你还有一位师兄,他现在何处?可否请他前来一聚,我好问问他,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太后认真问道。

    “我与他虽师承一人,不过,自我与他下山之后,再无相见。我也不知他在何处,听闻师兄常年漂泊,近年又研学了医术,功成名就,想必已然不可同日而语了罢。”珞靡叹了口气道。

    姜妘己暗想,这人不会是师傅罢!

    “噢,会占卜之术已经了不得,懂医术,还能获得医名,想来也是出众之人。不知你师兄的名讳是?若他日有此机遇,我定请来为我瞧瞧病,我对你们这些个世外高人,总是敬佩得很。”太后见了这珞靡女巫,连本宫都不称了,直接称“我”,真是少见。

    可见,这珞靡在她眼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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