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流氓和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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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流氓和美女-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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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来的话还得说我。”我说:“不能。”我还要打,樊丹说什么也不让。 
  到了快餐店,我和樊丹各自要一份快餐。快餐包括一碗米饭、一盘菜、一碗汤,几样咸菜。味道还可以,我吃得很快,转眼一半吃没了。樊丹说:“你慢点儿,你等等我。”她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我放慢了速度。樊丹也不怎么和我说话,她拿着筷子边吃边挑着碗里的食物。 
  这种快餐是分餐各吃各的,她吃着吃着忽然把筷子放在我的盘子里夹了一块肥肉放进了她的嘴里。 
  我说:“你怎么吃我的菜呢?” 
  樊丹说:“我尝尝。还行,一点也不腻。”她把自己的菜盘推到我的跟前,“你尝尝我的。”我怕她嫌脏,就说,“我不尝了。”她还要求,“你尝尝嘛!”我夹了一块吃了一口,一点也不好吃。她问我,“好吃吗?”我说:“挺好吃的。”樊丹就笑道:“那咱俩换吧。”我说:“那就再要一份吧!”樊丹说:“不用,这些够了。”我还坚持着,“要一份吧,一会儿给你弟弟拿回去。” 
  樊丹还挺感动,她说:“怪不得,樊东那么向着你,你的心还挺细呢!”我笑了,“我的心细吗?”樊丹没理我,继续吃我盘子里的菜,吃了一会儿,她又吃自己盘子里的菜。她说:“你怎么不吃了?”我说:“我吃饱了。”她歉意地说:“我让你吃我的菜,是不是欺负你了?”我说:“你没嫌我埋汰就不错了。”樊丹笑道,“也是,你看你那么埋汰,我吃你的菜就是给你面子对不对?”我说:“对。” 
  吃饭的时候,我谁也没有提她到我们单位的事儿,好像这件事儿和我们无关。吃完饭,我给樊东要了一份打包。 
  在车里,樊丹笑道:“苏岩,你和樊东是不是在搞同性恋呐!”我掐了她一下,“晚上你也没喝酒啊!”樊丹说:“真的,樊东对你印象可好了。”我说:“我对他印象也可好了。”樊丹说:“他要是我妹妹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娶他!”我笑道:“你净说胡话。” 
  提到感情,我没深说。我开车来到了樊丹住的小区前,停好车等着她下车时,她才跟我讲起白天到公安局的事儿。她说得十分有条理,废话和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她说:“我和朱慧差点翻脸。” 
  我有点担心,“现在这个时候,尽量和朱慧处好关系。”朱慧现在毕竟是由刘长江养着。 
  樊丹说:“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件事儿再给你添麻烦。” 
  我说:“你没给我添麻烦,刘长江想要告我,没这个事儿,他还得整出别的事儿。” 
  樊丹说:“苏岩,这个事儿确实怨我想得简单了。我没成想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温柔地看着我,我把手指放在樊丹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她微微地晃动着脸颊迎合着我的手指。 
  我说:“你脸上的皮肤真细,像婴儿似的。” 
  樊丹谦虚地说:“那也没有我身上的皮肤细。”   
  《警察与流氓》第四章7(1)   
  赵民在警校的学习早就结束了。但他一直在家泡病号,让他回来主持工作后,第二天他就早早地来了。上班后,我特地到他的办公室看看他。见到我,他亲热地和我握着手。我询问他在警校学习的情况。赵民得意地说:“这两个月可把我舒服透了,谁也不管我们。我们上课就趴桌子睡觉,下课就回宿舍里玩牌。”我假惺惺地问:“战果怎么样?输了赢了?”赵民说:“赢!这回我可赢大了。”我没深问,赵民和我们打牌很少赢,但每次输了,他都说赢。 
  闲扯了半天,他才神秘地说:“苏岩,我听说现在刘长江到处告你!”我点了点头,“可不是咋的。”赵民问:“因为什么呀?” 
  “他说我对他刑讯逼供还说我收了他十万块钱。” 
  赵民笑了,“这个小子真敢编!”他关心地问:“现在怎么样了?”我说:“纪检委好像正在搞外围呢。”赵民说:“你别有什么负担,你该怎么的就怎么的。”我心想,本来我也没什么负担。赵民最后说:“你看看用不用我找刘长江谈谈。”我说:“不用。” 
  回到办公室坐了一会儿,高军进屋小声地对我说:“纪检委的罗杨到赵民屋子里去了,好像是你的事儿。”我说:“没事儿。”高军说:“你别不当回事儿,这回我看那个意思,纪检委要大整啊!”我说:“大整还能把我整到哪去。” 
  这时,樊丹在家里给我打来电话,她说,刘长江在她家把朱慧打了。我问:“为什么?”樊丹说:“刘长江让她到公安局来做证,她不来,他就打她。你快过来管管吧。” 
  我和高军开车赶到了樊丹家所在的小区。在樊丹家楼下,刘长江抓着朱慧往外走,刘国和樊丹在旁边拉着刘长江。我走过去对刘长江喊道:“你干什么?”刘长江冷冷地看着我,“我来找我媳妇有毛病吗?” 
  这时,刘国走到我们面前,他拽着刘长江。刘长江回身推了他一下,刘国好玄摔倒,他上来给了刘长江一个耳光:“你个兔崽子!”刘长江捂住自己的脸,骂道:“操你妈,你再打我一下,我弄死你个老逼养的!” 
  刘国气得只哆嗦,他对我说:“苏岩呐,你快把他抓起来吧!” 
  刘长江看着我说:“抓我,吹牛逼!” 
  我瞪着他:“你再说一个?” 
  刘长江说:“我说能怎么的?” 
  高军怕我和他干起来,赶紧把刘长江拽走。樊丹扶着朱慧站在我们旁边,刘国向朱慧赔礼,“丫头,对不起了,都怪我没把他教育好。”我对刘国说:“你这个儿子也太不是东西啦!” 
  刘国难堪地叹了一口气,“苏岩呐,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我装糊涂问刘国:“你儿子为什么打她?”刘国摇了摇头,“不知道。” 
  朱慧这时向外走,樊丹说:“你就先别回去了。” 
  朱慧说:“我不回去,他还得来闹。” 
  我说:“你回去他要是还揍你怎么办?” 
  刘国说:“不能了,你放心吧,孩子,我保证他不会揍你了” 
  我心说,刘长江连你都想揍,你这种保证有个屁用。 
  我和樊丹继续劝朱慧别回去了,朱慧小声说:“我不回去也没地方去呀。”樊丹说:“你就住我这儿呗!”朱慧说:“不了。”她这么坚持,我们也不好再劝了。我们一起走到小区门前,刘长江和高军站在车边抽烟,他笑眯眯地走到我的跟前,“苏队长,刚才冒犯了。” 
  这个精神病!我把他拽到一边,“刘长江,我知道你现在想要整我。你要是个男人,就大大方方的,别把女人扯进来。”刘长江说:“我没整你,举报信不是我写的。真的,不信你去调查。”他一边敷衍着我,一边走向自己的车。这时,刘国和朱慧已经上了车。刘长江上了自己的车走了。 
  我问樊丹:“朱慧什么时候来的?” 
  樊丹说:“昨天半夜来的。”她焦急地问:“你说刘长江回去再打她怎么办?”我说:“那就让她离开他不就完了,他们不是没结婚嘛!”樊丹说:“哪那么容易啊。”她邀请我和高军上楼坐坐。我问她:“今天怎么没上班呢?”樊丹说:“我请假了。” 
  樊丹的家我也没进去过,我对高军说:“那咱们进去呆会儿吧。” 
  高军说:“改日吧。” 
  樊丹说:“都到门口了,上来吧。” 
  我和高军往楼上走的时候,赵民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去。我问他:“什么事儿?”他说,纪检委要找我谈话。我们马上又往回走。樊丹没回家和我们一起出来了。在小区门口,我说:“你回去休息吧。”樊丹说:“不了,要不我也打算回单位。”我说:“你上车,我送你。”樊丹说什么也不干,她说:“你们快走吧,我一会儿打个车就走了。” 
  我说:“不差这一会儿。”我下车把樊丹推进车里。 
  路上,樊丹担心地说:“苏岩,他们要是找你的话,你好好跟人家说,别跟他们急眼。” 
  高军感慨地说:“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我说:“高军,你别瞎说。人家樊丹不打算找咱们警察。” 
  高军逗樊丹:“是嘛,嫂子?” 
  樊丹说:“不是,是苏岩不想找护士,高军,你们单位还有没有想找护士的?”   
  《警察与流氓》第四章7(2)   
  高军说:“那得看找谁了?要是找你这样的,我估计能排成队。” 
  樊丹笑道:“那你给我介绍一个呗!” 
  高军说:“这个事儿包我身上了。说,你有什么要求?” 
  樊丹说:“我什么要求也没有,是警察就行。” 
  樊丹下车后,向我小声地说:“完事儿了给我打电话。” 
  回市局的路上,高军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对你这么好,真让人不舒服。” 
  我说:“你哪儿不舒服?” 
  高军说:“我哪都不舒服。”他小声地问我:“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嘎嘎舒服?” 
  我虚荣地说:“这个保密。”   
  《警察与流氓》第四章8(1)   
  公安局纪检委除了马贤过去我与他有些来往外,其他人只是见面点点头而已。这个衙门口只有身上有毛病的警察才经常和他们保持联系,像我这样几乎很少让人告的警察,一般都不和他们接触。特别是罗杨,我不仅不与他来往,偶尔见面还挖苦他几句。 
  罗杨知道我瞧不起他,见到我也是哼哼哈哈的。我对他的印象纯属天生。不知怎么搞的,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这个事儿对我是个教训,看他不顺眼也不能表现出来啊! 
  罗杨坐在自己的座位里,他对面的椅子里放着刚刚印好的打印材料,只有靠门边离他很远的地方才有椅子,那个椅子长久不用,显得很脏。他说:“苏队长,我们办公条件赶不上你们刑警队,就得让你受点委屈了。”他这个意思是让我站着,我装糊涂说:“这算什么委屈呀!”我走到那个脏椅子跟前,找来一个抹布简单地擦了擦。椅子太脏了,擦也擦不出来。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报纸想要盖在椅子上。罗杨说:“这是新报纸,我还没看呢!”我换了一张旧报纸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罗杨打开笔记本准备和我谈话。我说:“罗主任,刚才你找我的时候,我出去了一趟。”我想和他先说说刘长江打朱慧的事儿,这显然对我是有利的。但罗杨没接这个茬,他直截了当问我:“苏岩,在审讯刘长江时,你对他动手了吗?” 
  “没有。” 
  “那刘长江为什么告你对他用刑了?” 
  “这你得去问他!” 
  “苏岩,咱们都是干这行的,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打他了没有?” 
  “罗主任,你这么问是不是有点欠妥呀?” 
  “怎么欠妥了?” 
  “像打人这种事儿,你问我不应该呀,我在刑警队连续三年都是先进,如果我要是打人的话,我不可能当上先进啊!” 
  “苏岩,我现在没问你什么先进的事儿,你现在是在公安局纪检委。做为一名党员,你必需无条件回答我的问题。” 
  “罗主任,怎么还急眼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审讯刘长江时是否对他动手了?” 
  “没有。” 
  “好。现在我问你下一个问题。当时你和谁一起审讯刘长江?” 
  “我和高军。” 
  “在你审讯过程中,高军始终在场吗?” 
  我心里一愣,罗杨说:“你不要犹豫要马上回答。”我说:“你得让我想想啊!”罗杨说:“这种事儿你有什么可想的?”我说:“高军上厕所算不算?”罗杨看着我,“你说呢?”我说:“我不知道。”罗杨说:“他一共上了几次厕所?”我说:“这我可想不起来了?大约一两次吧!”罗杨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说:“就算一次吧。这就说明在你审讯刘长江时,高军不是自始至终地在你的身边。”他这么说意味着,我打刘长江具备了“作案”时间。我笑了笑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罗杨看了一眼笔记本,“第一次你抓刘长江之后,为什么很快就放了?” 
  “因为没有证据。” 
  “你为了找到证据,曾经和高军到林河市移动电信部门查询刘长江的通话记录,这个事儿有吧!” 
  “有。” 
  “你们当时查的时候带没带介绍信?” 
  “没带。” 
  “为什么没带?” 
  “忘了。” 
  “忘了?你最好不要用这种借口,做为刑警队的主力,这种事儿,你是不应该忘的。” 
  “我确实忘了,你说怎么办?” 
  “我不能把你怎么办,我只是提醒你,你们当时这么做是违反纪律的。”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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