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女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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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女儿行-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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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奇眯着眼打量道:“妈妈的,妙哇!横看竖看这杂碎就是那个大茶壶——”
  这时站在司马狂风身后的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怒吼着扑了过来,这边的“铁观音”李吟风迎了上去。
  二人在空中闪电交换了一掌两腿。
  都被对方踢中了一脚,翻了回来。
  司马狂风道:“水月先生,你我之战改日举行如何?”
  麦一坤道:“妈拉格巴子!你们的烂货害死了这么多的人,还想拍屁股一走了之吗?”
  司马狂风道:“如果你们还不死心,我倒有个余兴节目。”
  李奇道:“是不是又要打出你的王牌,搬出这些臭鱼烂虾来臭我们?”
  突然,一声狞笑来自侧面林深之处。
  接着,传来了靡靡笙音。
  显然,这次高手如云,不会那么容易上当,这吹笙的人尽了全力吹奏,而且曲子也和上次不同。
  麦、李二堡主不久前被袭受伤未愈。首先感到心情焦躁不安,而董小钗和李吟风二人却向那吹笙之人扑去。
  那知这种淫声对过来人更具威力。
  也就是说,尚未接触过异性的人,受其影响较轻,已婚或有过,男女关系的人立受感染。
  二人捂起双耳仍然无法忍受,只好坐下运功。
  这边的人当中,只有“水月先生”不在乎。
  而对方那么多的人难道都是绝世高手吗?为何一点也不受干扰?倒是耐人寻味的。
  而“水月先生”为了保护这边的人又不敢离开,只有萧圣带伤去支援董小钗和李吟凤两个女人。
  他知道二女入林已久,而笙音仍然传来,必已受制。
  果然,他看到二女背贴背坐地运功抵抗。
  而吹笙之人却已在向她们缓缓移近。
  萧圣也在尽力忍耐那笙音的腐蚀魔力,绕到此人身后,然后凌空下击。
  此人并非未觉,而是不能中辍,就在危急关头,突然扭头面向后上空急吹,萧圣已堪堪得手,但被笙音一震,力道已失去了三成。
  吹笙的扫出一腿,他也拍中了对方—掌。
  笙音嘎然中断。
  司马狂风正要发动猛攻,乍见对方像是自冬眠苏醒过来,挥挥手率众退出林外走了。
  董小钗一跃而起,去扶住萧圣。
  众人纷纷赶来,“水月先生”道:“老夫不能离开现场,以免对方施袭,所以萧圣的功劳太大了!嗨!古人说得没错: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老前辈,晚辈只是玩了些花草,不登大雅。”
  “水月先生”道:“现在我们要研究—下,死者如何处理?”
  李吟风道:“以少林来说,掌门人死于此处,绝不愿就地入土。”
  “不错。”萧圣道:“但时值初秋,天气溽暑未消,遗体不能久置。”
  “水月先生”道:“现在要是仅一二具尸体,我们可以带走,而数十具之多,必须就地先行埋葬,以后再行移葬。”
  为了尊重少林大觉禅师,决定携尸下山,在镇上买棺装殓,即日运往少林,其余的弟子就地掩埋留记。
  数十具尸体,光是掘坑就很费时,直弄到第二天巳时才算统通竣事,且在每人墓前以木片或大石作碑记,刻上各死者的名字。






     上官鼎 》》 《女儿行》

        第十七章 棺中艳妹

  朱小秋自太华峰上追下山之后,一无所获。
  但是,她绝不气馁。
  为了亡父,她要救师兄。
  为了武林她更不能妥协。
  她以为以她的轻功及时效,立即追下去应该看到劫人的人,但她什么也没看到。一个女孩子到此地步,着实堪哀。
  这一夜为了赶路过了宿头,只好在山野中草寮迁就一宿了。
  这是庄稼快收成时看山者避风雨之所。
  这儿有个竹编的床,还辅了稻草及破席。
  这夜月明风清,朱小秋躺在破席上百感交集。
  她长了这么大何尝吃过这种苦头?
  更可怕的是,余师兄不知落入何人之手?
  只是以朱小秋推断,这弄鬼之人以红楼的病昭君成份居多,红楼除了主人金大东外已被天龙武国所收买,怎敢干扰武会?这就费猜了。
  因而,她搜索追寻的方向是红楼。
  就在她自怨自艾很久,即将朦胧欲睡时,远处有异声。
  那是多人合抬重物的“吭哈”之声。
  这儿距官道很远,估计抬重物之人不下七八个。为什么走这荒径小路?而且似乎越来越近呢?
  朱小秋出了草寮向来路上望去,果然是七八个壮汉,合抬了一口棺木向这边走来,好像必经此处。
  深更半夜抬棺材?意欲何往?
  朱小秋在草寮附近乱草内藏了起来。
  棺木果然到了草寮前放了下来。壮汉们囔嚷着要把棺木送往少林寺。
  看来这都是一些干粗活的人,而不是武林中人,他们在草寮内外睡下。
  朱小秋直犯嘀咕,这口棺材要抬往嵩山少林寺,里面装的是什么人?看这棺木,绝不会是长老或护法以上的人物。
  而下面的弟子死在数百里外,恐怕也不会雇人运回少林寺而就地埋葬。但长老以上高僧也不会用这等薄棺呀。
  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不一会就睡着了。
  朱小秋真想不通,少林的人死了,该由少林弟子亲自护送到少林才对,怎会委托普通百姓?
  就在这时,“唰”地—声,草寮之后出现了两个人影,越过草寮落在棺旁,竟是青城的身法。
  草寮高一丈三四,这二人自两丈高空越过,作抛物线状落下,这一跃也足有四五丈的距离。
  在青城派来说,即是掌门人木元道长也未必能办得到。
  而来人却又不是木元道长。今夜月色颇佳,二人眼部之下扎有黑巾。
  二人打个手式,一人进入草寮,一人在外,运指如风,点了这些人的睡穴,然后,那人把草寮中的几个大汉拖了出来。
  二人相视“嘿嘿”阴笑,高身材的道:“师兄,三日醉不知灵不灵?”
  “灵得很,同道很多人试过。”
  “如果不灵,把她憋死了未免可惜。”
  矮的道:“我在棺上作了手脚,有很多处透气。”
  “师兄,我们想她想了很久,好歹熬到她背叛了帝王,咱哥们吃她个三鲜也就不负什么刑责了。”
  “那是当然,要是过去,身为郡主,咱们……”
  高的道:“以郡主来说,被咱哥们弄了!真是有点暴殄天物,于心不忍啦!”
  “哼!抱着尼姑念经——说人话不作人事。”师兄说:“动手吧!不要把棺盖弄坏了引起这些死猪们的疑心。”
  朱小秋大惊。
  因为这二人的口音很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二人在棺材的前后端一站,各抓住前后棺盖,“嘿”地一声,棺材揭开了,忙不迭地向棺内望去。
  那个自称师弟的“咽嘟”一声吞了口唾沫。
  师兄道:“这丫头真是人间绝色,师弟,你看师兄想出这个废物利用的办法妙不妙?”
  “妙,太妙了!当咱们发现大觉装棺要运往少林寺之后,正好遇上了这个尤物,略施手法制住了她,掉换了大觉的尸体,而施三日醉把她放入棺中,却让这些废物抬着,因为反正咱们正要去少林寺,正是废物利用嘛。”

  朱小秋一颗心差点自口腔中跳出来。
  她哪里知道昨夜发生的事?
  她自然更不知道大觉是怎么死的了?
  朱小秋吃惊的是,她终于听出了这二人的口音,竟是青城派木元道长门下的“青城七子”中的“逍遥子”和“浮云子”。
  这是因为他们带有四川口音,其他五子都是外省人。
  似乎棺内不是大觉禅师的尸体,而是一个女的……
  这工夫“肖遥子”赞叹道:“天下绝色,人间尤物,终有一天我得到了她……”说着探身入棺抱出了一个少女,娇躯柔软不像死人。
  朱小秋不由暗暗切齿,这就是正大门派吗?青城虽不如少林及武当出名,也是道家胜地,怎么会有这等败类?
  如果今夜不是凑巧夜宿于此,这不幸岂能幸免?
  在月光下,朱小秋看不出被抱的少女是谁?
  她却看出身材窈窕修长,衣着华丽。
  “师兄,你先来;要师弟为你把风吗?”
  “我先来那是当然,至于把不把风那倒无所谓。”
  “那好极啦,师弟可以在一边……”
  “不可以,我在销魂时讨厌别人在一边观看。”
  “那么,我还是在外了望吧……”
  朱小秋简直想不通,为何短短一段时间这些人的轻功都进步很多了?现在她决定,不管这少女是甚么人?即使是天龙武国的人,她也要管。
  因为这是禽兽行为。
  她绝不能使“逍遥子”碰那少女—下。
  甚至于她也不能让她被剥光了衣衫。
  这时,“浮云子”走向屋后,似乎欲火难熬,想自草寮已放下的窗子缝中偷看一下,他贴近找缝隙。
  朱小秋疾射而至。
  “浮云子”要不是心旌摇摇,即使朱小秋身手了得,轻功过人,出其不意,得手也非易事。
  可是“浮云子”这刻魂儿都飞了。
  因为“逍遥子”正在脱这少女的下衣。
  似乎迫不及待连上衣也来不及剥了。
  尤其是一个出家人,此刻露出这副嘴脸,分外令人痛恨与恶心。有人说:秀才是孔子的罪人;和尚是释伽的罪人;那么道士呢?是不是老庄的罪人?
  朱小秋的一指点中“浮云子”的要穴时,他已回头。
  只是晚了一步而已,也足见他们精进得太多了。
  也许是他们早已有此身手,和中原白道在一起时却佯装技艺平平而深藏不露。装傻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浮云子”的身子倒下,被朱小秋接住,以免发出声音。
  当她出现在草寮门口时,她有点震颤。
  那景像使她羞怒,这淫贼已经要上了。
  但是,“逍遥子”毕竟是大师兄,年纪、武功都比“浮云子”高,已发现了朱小秋,他发出了一声惊噫。
  也许是朱小秋的冷艳使他感到意外的惊喜。
  当然,也可能是他知道朱小秋的厉害:
  因为他此刻下衣已退下一腿,此刻动手,无暇整衣,必然碍手碍脚。要不,他是不在乎朱小秋的。
  “狗贼!”
  “朱小秋,你迟了一步!”
  “狗贼!这话怎么说?”
  “你走近一步,我就毙了她。”
  朱小秋骇然,这种淫徒作出这种事不足为奇。
  “这位姑娘可是田玉芳?”
  “正是,朱小秋,田玉芳本是天龙武国的人,现在虽已叛离,毕竟和你还谈不上交情,我想她很久,俗语说:君子成人之美。你又何必多管闲事”
  “呸!淫道,亏你还是出家人!”
  “朱小秋,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你想逞英雄,那就是害她而不是救她,再说,她在天龙武国,也许接触过男人,有了一次又何差一二次?”
  “逍遥子!你马上滚,我放你一条生路。”
  “嘿……”“逍遥子”道:“我现在是欲罢不能。你要死的田玉芳还是活的?”
  “逍遥子,我告诉你,你刚才说对了!我和田玉芳谈不上交情.只是遇上了不能不管,你要是杀了她也不是我的错,但是你这条狗命……”
  “逍遥子”阴笑道:“朱小秋,别人怕你们终南派,大概你知道,现在我们青城派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吧?”
  “逍遥子,你们刚才的轻功我见识过,也不过如此。”
  “那只是皮毛,真正动手就会后悔。”
  “逍遥子,我要出手了!”
  “朱小秋,你可要酌量点,如果估计错了!呆会躺在这儿的就是你了!”
  朱小秋缓缓走近道:“外面还有你的师弟,如就此放手,我连他也放了!”
  “逍遥子”眼珠一转道:“朱姑娘,你真能放过我们师兄弟?”
  “当然!希望你们改头换面,重新作人。”
  “朱姑娘,贫道玷辱师门……承姑娘不念旧恶……决定重新作人,还望朱姑娘代为守密,以维师门清誉……”
  “放心吧!我既然决定饶了你们,就说话算数。”她退到门外—边道:“逍遥子,你去吧!”
  “逍遥子”匆匆整好了衣服,走出草寮时,朱小秋是个聪明的姑娘,也在外闯荡了好几年,江湖险诈窍门她懂得不少。
  她发现“逍遥子”眼神中有诡谲之色—闪而没。
  要是让他解了“浮云子”的穴道,以二对—的话,那岂不是授人以柄?
  “逍遥子,你的算盘打得很精。”
  “朱姑娘你……”
  “我不会上当的,淫贼,你自卫吧!”
  “朱姑娘,说的话马上就不算了?”
  “淫贼,像你这种人格扫地之辈,那有什么诚意?一旦让你解了‘浮云子’的穴道,以二对一……”
  “逍遥子”知道罩不住了,阴笑道:“朱小秋,道爷明告诉你,早在很久之前就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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