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奸妃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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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妃我怕谁-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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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敢!”龙辰轩果真干了酒杯。

    至此,洛清风这才愿意跟龙辰轩走一趟皇宫。

    临行之前洛清风刻意找到秋水,让她跟楚林琅打声招呼。

    这一举动让龙辰轩颇有些讶异。

    路上,龙辰轩难得八卦了一次,问他对楚林琅是不是有意思。

    洛清风的回答是,闭嘴!

    龙辰轩的反应是,闭嘴就闭嘴,我现在求你你什么都对!

    其实洛清风自己知道,他对楚林琅有的,只是尊重跟欣赏,而这世上能让他尊重跟欣赏的女子,活着的,也就这么一个……

    国师府内,苏若离将魏无渊的死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沈醉。

    从开始到最后,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沈醉那张清绝的容颜,然尔却一无所获。

    她并没有从沈醉的脸上看到任何心虚或是回避。

    如果魏无渊不是他杀的,那就是他演技好!

    “皇上这是走了极端。”听到最后,沈醉开口便是这句话。

    苏若离无语凝喉,所以沈醉是把杀人的罪名推给龙辰轩了。

    “师傅怀疑人是龙辰轩杀的?可他身边没有能对付那个叫宁少游的人呀!”苏若离佯装疑惑道,“而且他应该知道杀了魏无渊意味着什么吧?”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宁少游也只不过是轻功了得而已,龙辰轩身边却有一个洛清风。”时至今日,若沈醉再看不出来洛清风是谁的人,也就白在这国师的位子上坐了二十载。

 第六百一十一章毒不死你

    “可就算是离儿……也未必能毒得着宁少游……”苏若离检验过宁少游的尸体,中毒只是她的猜测,她根本拿不出证据。

    沈醉抬眸,深邃眸光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情愫。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苏若离顿时心虚,“师傅?”

    沈醉眸色愈浓,缓缓起身,绕过桌案。

    这下苏若离更心虚了,直接埋头于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距离越来越近,苏若离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几个意思这是?

    就在苏若离茫然彷徨之际,沈醉的手突然落在肩头!

    诡异中透着些许暧昧的气氛,瞬间被苏若离扑通跪地的动作击的烟消云散。

    “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

    苏若离不仅跪地,还磕头……

    许是没想到苏若离会如此,沈醉微蹙眉,缓身蹲到她身边,手再次握住苏若离的雪肩,声音渐沉,“人真是你杀的?”

    一语闭,苏若离猛然抬头!

    近在咫尺的距离,沈醉甚至能看清苏若离瞳孔中的自己!

    呼吸急促,喷薄在脸上的气息让沈醉心跳也跟着变了节奏。

    “师傅明鉴,离儿想过,但没那个本事……”此时此刻,苏若离早已忽略他们之间的距离,她想的,唯有沈醉的心思!

    他这不是想嫁祸给龙辰轩,这分明是想要嫁祸给自己啊!

    “这里没有别人,你若不对为师说真话,为师要怎么帮你?”沈醉眉眼间所流露出来的没有半分假意,皆真情。

    然这份情愫落在苏若离眼底,却充满了诱导。

    “没有,人不是我杀的师傅!真的,我若杀了他们,早就拿震雷镗过来请功了呀!”苏若离强自镇定心神,言之凿凿,这个黑锅她死也不能背!

    见苏若离急出眼泪,沈醉长吁口气,握在她肩头的手慢慢朝下,拉她起来,“若不是你,为师就放心了。”

    苏若离被沈醉拉起身,听其这般说,心里不免迟疑。

    “师傅……”这一次,苏若离是真的茫然。

    倘若人是沈醉杀的,他既已找到替罪羊便无须再演刚刚那出戏。

    所以,人也有可能不是沈醉杀的?

    那到底是谁杀的!

    苏若离彻底懵逼了……

    皇宫,飞羽殿。

    云水谣自入宫以来,除了洞房花烛之夜见过龙辰轩,便再未见到第二面。

    到锦鸾宫也去了三四次,结果连苏若离的影子也没捞着。

    近两日皇宫里出了命案,魏无渊这一死,各宫妃嫔暂时不得离宫,她便连过场也不用走,直接在飞羽殿呆的消停。

    不想这时,门外春桃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禀报说郑月求见。

    提及郑月,便不得不说云睿。

    云睿身为车骑大将军除了有他自身的战功,也亏得娶了郑府的这位千金,郑府虽不比皇城首富,但也称得起富甲一方,在替云睿朝上疏通的过程中,郑府的银子可没少花。

    这就促成了郑月在车骑将军府的地位,无人撼动。

    也因此,云睿打了几次纳妾的主意,都被郑月扼杀在摇篮里。

    最为激烈的一次,便是云睿想将云家养女云水谣纳入自己床帏之内,为此还打了郑月。

    结果郑家人不干了,最后云睿非但没能娶云水谣为妾,还被郑月逼的硬把美人儿送到了乡下农村。

    此番他推选云水谣入宫,一方面是觉得云水谣各方面都有资格,另一方面也是想将美人再调回来,便是不能春宵一刻,看着也是好的。

    “叫她进来。”云水谣听到禀报后搁下手中茶杯,起身绕到厅侧铺着雪色狐裘的贵妃椅上,美人半卧,姿态雍容,最好的年纪,亦是最好的绽放。

    厅门处,郑月在春桃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大红色长袍加身,发髻上珠光缭绕,虽一身贵气却没有雍容,只剩下臃肿。

    郑月原本在皇城也算得是小有名气的美女,但因妒心成狂,面相也跟着越来越刻薄,尤其这些年看云睿看的紧,一双眼尤其尖锐,看着让人不舒服。

    “水谣啊,多年不见,你倒是越发美了。”郑月与云水谣曾在车骑将军府同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郑月没少刻薄云水谣,此番再见,郑月私以为自己露出笑脸,云水谣便该感恩戴德。

    贵妃椅上,云水谣慵懒的抬起玉手,视线落在指甲上今晨刚涂的丹蔻色指甲油上,并未言语。

    一侧,春桃心领神会,“云夫人见了贵妃,不知行礼么!”

    郑月当年连云水谣都不放在眼里,这会儿被她身边一个丫鬟教训,火气顿时上涌,“好你个死丫头,给你点儿颜色你就敢开染房了是不是?”

    “这里是皇宫,还请云夫人自重。”春桃也是柔和性子,若换成翠枝,大嘴巴子早就招呼过去了。

    “本夫人哪有不自重,倒是你家主子,吃我云家饭食多少年,这会儿倒摆起谱了……”郑月未及音落,便听对面传来一声冷笑。

    “春桃,依宫规,若有臣妇对妃嫔出言不敬,该当何罪?”云水谣自贵妃椅上坐起来,姿态优雅的靠在椅背上,声音如清涓泉水,宛若天籁。

    “回贵妃娘娘,轻则掌嘴,重则杖刑,再犯则杖毙。”春桃转身正对云水谣,恭敬回道。

    “看在本宫吃云家饭食多年的情份,云夫人是让本宫把掌嘴的嬷嬷叫过来,还是凑合着让春桃赏你两巴掌?”云水谣气定神闲的抬眼,瞧了瞧一脸盛怒的郑月,似笑非笑问道。

    “云水谣,你别忘了,你能有今日可都是我家老爷推举,否则你凭什么当上大周朝的贵妃!你现在这态度是怎么?翻脸不认人?”郑月看不得一向活在自己脚底下的云水谣那副小人得志的气焰,恨恨开口,

    “你且记着,就算你坐上贵妃的位子,若没有我家老爷跟那些武将给你撑腰,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嚣张到几时!”

    云水谣仔细听了郑月的话,灿然抿唇,“春桃,去把杖刑的嬷嬷叫过来,把她带走。”

    “是。”春桃领命,退出飞羽殿。

 第六百一十二章你敢打你?

    “不……不是!云水谣,你还真要打我?你敢……”直到现在,郑月都不相信云水谣敢动她半根汗毛。

    不想云水谣突然抬手,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趁云夫人没犯到杖毙的程度,本宫劝你闭嘴,否则就算是云睿来了,也救不了你的命。”

    “你!”郑月惊怒。

    “云夫人千万别给本宫借口除掉你的机会呢,你也晓得,本宫对云睿将军心仪已久,他对本宫么……”云水谣唇角的笑越发深了几分,这几句话直接把郑月给唤醒了。

    她怎么忘了,当初为纳云水谣为妾云睿还打了自己,眼下说不定他们两个早就勾搭到一起,意图谋害她!

    “你们……你们就算除掉我也不可能在一起!”郑月果真怕了,目光闪烁不定。

    “在一起的含义有很多种,当然了,云夫人也可以出去说本宫与云睿将军有染,反正我们若死,一定有办法把你郑氏满门拉下水。”云水谣笑言,之后重新躺在贵妃椅上,

    “云睿将军叫夫人入宫的意思本宫明白,夫人若有命回去便告诉将军,水谣定不辱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春桃怕郑月会在宫里欺负自家主子,所以一路小跑。

    这会儿慎行司的嬷嬷已经归位,且不管郑月如何叫嚣挣扎,还是被慎行司的嬷嬷给带了回去。

    待郑月离开,春桃目色忧虑的走到自家主子旁边,“娘娘,她们会不会把云夫人给打死了?”

    “慎行司里的那些嬷嬷都是见惯血腥的人,蒙了心智,她们每日想的便是如何折磨被她们带进去的人,才不理那人是谁的夫人,又或者有什么背景呢,因为真正有背景的人也踏不进那扇门。”

    云水谣想了想,“叫人通知云睿。”

    “娘娘的意思……”

    “小惩大诫罢了,本宫没想把她怎样。”云水谣挥手退了春桃,慢慢躺在贵妃椅上,水色清眸望着飞羽殿的横梁。

    她于昨晚接到秋意浓的密件,神沐堂对魏无渊的死亦十分震惊,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堂主已经有了新动向,叫她莫要插手此事。

    除此之外,密件外附带秋意浓的私人信笺,提醒她务必小心凤银黛,她却不以为意,而今的凤银黛,不过尔尔……

    远在淮南,顾府与寒门之争陷入僵持状态。

    淮南百姓翘首以待的好戏最终没有上演。

    此时,淮南最为普通巷子里的一间杂货店内,顾如是在后堂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心情颇为急躁。

    依着顾如是的意思,她想一鼓作气直接将寒门赶出淮南,然尔在最关键的时候,风婆婆却断了她的财路,使得她在对峙中被逼退下阵来,输的好生狼狈。

    听到后院传来脚步声,顾如是起身时后堂的门正好自外面被人推开。

    “为什么?”苏若离见到来者,兴师问罪。

    那来者形容便似一个风中之烛的老妪,佝偻着背,手里握着一根黑漆的拐杖,杖头雕着一只黑鹰,鹰眼处嵌着碧绿的玉石,乍一看,十分惊悚。

    “顾家主何意?”老妪声音有些沙哑,行走间身体下意识轻颤,尤其是那张因为牙齿脱落而有些凹陷的嘴,每每吐字都似用尽了力气。

    “你问我何意?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不把银票交到炎冥手里,你知道这一仗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现在寒子念赢了,顾府直接损失三千万!”顾如是怒视老妪,愤恨低吼。

    “呵。”老妪踱着步子走到主位,缓身落座,有些轻喘,“原来顾家主问罪来了。”

    “我不是问罪,我只是不明白,眼看顾府就要斗胜寒门,你为什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顾如是疾步走到老妪身边,满目质疑。

    “因为自顾府重建到现在,我没看到你半点的本事,上面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能力,用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是一个商人的根本,而现在,顾家主除了砸钱,还做了什么?”眼前老妪,便是被炎冥称作风婆婆的人。

    “跟寒子念那种级别的人斗法,除了砸钱我还能做什么?”顾如是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理直气壮道。

    风婆婆用她那双略有些凹陷的眼珠看向顾如是,其间光芒异常犀利,便似她手中那根拐杖杖头上的鹰眼,看着让人发寒。

    触及到那抹视线,顾如是本能后退,心中暗恼,是她心急了。

    “风婆婆,在对抗寒门的问题上,如是一直不遗余力,诚然前期是花了不少银两,但收效也有,现在的寒门在淮南,只占半边天。”顾如是语气渐缓,眼底有了恭敬。

    “如顾家主那般砸钱,便是个傻子也能将寒门挤掉半边天。”风婆婆十分不喜刚刚顾如是的咄咄逼人,脸色一直没有好转。

    顾如是狠噎口气,语气越发谦卑,“如是只求七千万两,只要再有七千万两,顾府一定会更进一步。”

    风婆婆似是无意把自己的拐杖朝地面搥出了声响,眉处褶皱的皮肤动了两下,“顾家主还是让顾府更进一步之后,再来我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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