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被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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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被欺负哭-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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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具有不死和控沙双技能(怎么欺负都死不了)。女主无金手指,自强自立。
  女主:我说你到底还黑不黑化了?
  殷宿一把扯住她衣角: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楚千寻在末世挣扎了十几年,一夕死亡,重生回了末日之初。
  既然老天爷再给了一次机会,那一定要好好珍惜,她决定避开所有危险人物,恐怖份子,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前世那位毁灭了全人类最后的希望,所经之地具变为黄沙修罗场的“黄昏帝王”,竟然楚楚可怜拉着她的衣角求收留?
  前世残酷嗜血,让所有人瑟瑟发抖的“冰霜恶魔”,却是一个病娇美少年?
  前世冷漠无情,令人闻风丧胆,能止小儿夜哭的“枪械女王”,原来是一个因为失恋哭哭啼啼求安慰的美女?
  前世属于暗杀组织,收割了无数人命,手上沾满鲜血的“血腥玛丽”,成为了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的无脑小迷妹?
  楚千寻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剧场。
  依旧保持女主自强,男主凄风苦雨的风格。喜欢的小可爱提前点收藏哦。


  ☆、首发

  萧绣从墨桥生手中接过菜肴,捧于桌上。
  取出一根银针,把食物逐一验过。
  又用一双银箸,从每碟食物中夹出一点置于一小碟之中。
  他将小碟递给一旁伺候的碧云,碧云举筷准备尝试。
  程千叶不动声色地伸手拦了一下,貌似不经意地随口吩咐道,“这里不需要你们姐妹伺候了,都下去,让小绣和桥生留下就行。”
  此刻的程千叶看似坐于软塌上,轻松随性,但无人知道她的内心其实被一种无形的不安所抓摄。
  她感到了这个宴会上有很多不对劲的人。
  首先是威北侯华宇直的身上笼罩着一股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但是他肯定做了,而且马上就有可能实现。他才这么兴奋。
  坐在程千叶附近的张馥,他那张万年不变的面具脸下,是等着好戏上场的幸灾乐祸。
  大殿的角落里还有一两看看似满笑容的仆役,心中却藏着一股灰黑色恶毒之意。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最关键的问题在于程千叶眼前的萧绣。
  萧绣的身上也笼罩着一股浓黑的恶意。
  这股恶意似乎并不针对程千叶。
  但当他俊美的面容和往日一般,眉目含情,温柔似水,巧笑倩兮的靠近程千叶时。
  在程千叶眼中,那有如实质的黑暗色系,翻滚于那春花一般娇艳的面容上,显得格外令人惊悚。
  不对劲,这些人太不对劲了,他们是要干什么?到底要发生什么事?
  程千叶环顾了一下四周,大殿上负责宿卫的贺兰贞,和列于席上的俞敦素和肖瑾,这三人看向自己的时候身上或多或少亮起一圈金色,程千叶稍微松口气,这几人还是靠得住的。
  她忍不住向后倾了一下身体,悄悄摸到墨桥生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让他靠自己近一些。
  此刻墨桥生身上那一圈坚定的金色,才是让程千叶最安心的存在。
  坐在程千叶下首第一位的张馥,微微倾身,含笑低声提醒:“萧绣,主公的菜还没人试呢,动作快些,不要给客人看了笑话。”
  萧绣似乎略微愣了一下,随即神色自如地拿起试菜的碟筷,亲自把程千叶桌前的每一样菜都试吃了一遍。
  刚放下筷子,他脸上的笑就僵住了。他神色大变,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
  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菜肴,勉强喊了一声:“有毒!”就倒下身去。
  程千叶先前看着他情绪不太对劲,但想不到情势竟然直转,下一刻萧绣就几乎要死在自己面前。
  她两步跨出桌案,只见萧绣已蜷缩起身体,面色发青,口中吐出白沫。
  程千叶一把掐开他下颚,迫使他张开口,将一根银筷伸进他的喉咙给他催吐。又接过侍从手中的牛乳,灌入他口中。
  同时大喊一声:“传军医!”
  大殿上顿时一片混乱,所有列席之人都紧张的查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相互窃窃私语了起来。
  肖瑾怒不可遏,站起身下令:“即刻扣压膳房一应相关人等。殿上所有传菜仆役一律原地等候不得离开。”
  顷刻间,满殿都是宿卫侍从来回跑动时发出的铠甲呛鸣之声。
  不多时,大殿之上跪满了一地的厨娘,伙夫,仆役等人。
  膳房的管事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说:“今日席上各位大人的菜色,都是一并烹制的呀,不可能独独主公那一席出了差错。”
  “今日吕总管不在,小人就怕忙中出错。主公和威北侯的食盒是小人和两个副管事亲眼盯着装盒的,直接递到了萧公子手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其间并……并无任何人接手。小人等实在是冤枉啊!还请主公明鉴,肖司寇明察啊!”
  一个在大殿服侍的仆从怯怯抬起头来:“也……也不是没有人接手。”
  肖瑾怒喝道:“快说!你指得是何人!”
  那人抬头瞥了程千叶身侧的墨桥生一眼。
  殿上众人的视线向着墨桥生汇聚,方才众目睽睽之下,在程千叶身侧伺候的只有萧绣和墨桥生二人,也只有他们接触过菜肴。
  而此刻萧绣中毒倒地。墨桥生成为嫌疑最大的人。
  墨桥生大惊起身,他心中涌上了不妙的感觉。
  人群中的一个厨娘抬起头道:“对对,我看见的,就是这个人在路上从萧公子手里接过食盒。想必都是他的缘故,要查查他就好了,此事实在和我等毫无关系啊。”
  站在程千叶身后宿卫的贺兰贞,怒气冲冲地一把抓起墨桥生的衣领,把他掼在地上。
  两个甲侍上前,一左一右压制住他的双臂。
  “不是我!主公!真的不是我!”墨桥生挣扎着昂起脸,看向程千叶。
  程千叶还没说话,肖瑾拱手行礼道:“主公切莫感情用事,眼下此人嫌疑最重,若是查明真相之后,于他无关,再还他清白不迟。”
  这边威北侯华宇直领着自己的人,打着哈哈上前道:“看来这是贤弟的私事,老夫也不便再多搅扰,这就先行告退了。”
  程千叶和他应酬了一番,把人送走。她看着威北侯离去的背影上笼罩着一股失望的情绪颜色。
  看来应该是他想毒死我,然后没成功,失望了?
  程千叶摸摸下巴,感到心中依旧一团浆糊。
  她决定先观察一下发生了什么。
  数名甲士匆匆入殿,其中一人手上捧带锁的木匣,墨桥生看着那个匣子,面上露出惊恐之色。
  那是他衣柜中用来放置私物的匣子。
  那名甲士单膝跪地,捧上木匣。
  肖瑾沉着面孔上前打开那个已被砍去锁头的匣子。
  盒盖一开,露出一匣金灿灿的黄金,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
  殿上传出了一阵惊呼声。
  一个奴隶,是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黄金。除非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肖瑾打开瓶子,交给一旁的军医。
  那名大夫对比了瓶内所装的药物和桌上的食物,冲肖瑾点了点头。
  殿上顿时响起沙沙议论之声。
  “不,不是我!”墨桥生双目赤红,挣扎了起来。
  贺兰贞一拳把他揍倒在地,连踹了两脚。
  “早就看你这魅惑主公的家伙不顺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千叶阻止了他行为。
  墨桥生被人按在地上,他拼命抬起头来,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程千叶。
  程千叶不忍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她招俞敦素上前:“俞将军,你把他带下去,关押起来。你亲自看守。”
  又附在俞敦素耳边,低声说:“我没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他,也不要打他。”
  听到程千叶的话,墨桥生的面孔上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希望,他颓然放弃反抗,任由俞敦素将他押了出去。
  一片乱局过后,程千叶回到自己起居的厢房。
  她坐在桌前,慢慢品着手中的香茗,整理着脑中的思路。
  肖瑾从屋外进来,躬身行礼。
  “小绣怎么样?”程千叶问道。
  “大夫说幸亏吃入的毒物数量很少,主公又及时给他催吐,应无大碍,吃了药,调养几日便好。”
  程千叶点点头,算是放下一件心事。
  肖瑾又问:“那个墨桥生,还请主公示下,该当如何处置?”
  程千叶打量了他片刻,嗤的笑了一声:“你当真觉得此事是他所为?”
  “主公何故有此一问?”肖瑾诧异道。
  程千叶沉下脸来,一言不发的看着肖瑾,看得肖瑾逐渐惶恐起来。
  “不。以你的聪明,你一眼就能看破此事中有猫腻。”程千叶缓缓说。
  “墨桥生是我亲近之人,他如果想要毒害我,机会多得是,怎么可能当众行凶,还明晃晃的在屋里留着罪证?”
  “你和张馥轻易都能想到下毒的另有其人。但你们都不和我说,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追更都很辛苦,特别我还写得慢又少,我也很内疚。
  大家等不了可以养肥再看,请不要忘了我。
  不看了的小可爱尽量不要特意跑来告诉我。
  如果说得人多了,我还是会有点小伤心的不是。
  么么哒,爱你们每一只。


  ☆、首发

  “我……”肖瑾面红耳赤,跪地请罪,“下官确实也察觉此事有不妥之处,但一来证据确凿,无从辩驳。二来下官也想着先稳定局面,好徐徐查出幕后之人。”
  程千叶打断了他,“还有一点,你怕桥生和我太过亲近,不小心就知道了我的秘密。于是心里想着干脆将错就错,借机除掉他也好。是也不是?”
  肖瑾心中大惊:这只是我内心深处朦胧的想法,连我自己都还没很明确,缘何主公竟能一语道破?
  程千叶坐在上首冷漠地望着他。
  肖瑾第一次从这位主公身上体会到了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他叩首于地,诚心请罪,“臣知错了,还望主公恕罪。”
  “臣虽然确有过此念,但若是能查明真相,臣也不可能草菅人命,让清白之人枉死。还望主公相信微臣之心。”
  过了许久,肖瑾甚至觉得背上出了一道冷汗,才听见头顶上传来程千叶的声音。
  “起来,这次就算了,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让我失望的事。你还情有可原,张馥那个混蛋,我这次不会轻易算了。”
  “走把,你先随我去看看桥生。”
  ……
  墨桥生被铁链锁在一间阴冷的牢房中,月光透过铁窗的栅栏,在他的身体上投下一条条斑驳的光影。
  看守他的俞敦素将军,性情温和,没有对他动粗,只是默默抱着刀,守在了牢房门口。
  除了最初贺兰贞的那一下,再没有人打过他,也没有人对他动用任何刑罚。
  但墨桥生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受伤,任何一次受到的惩罚都来得痛苦。
  从内而外的疼痛。
  阿凤的那句话在言犹在耳,
  “不要轻易对主人付出你自己的心。否则,只有更多的难堪等着你。”
  墨桥生闭上了眼。
  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妄想这种幸福。
  他眼前反复出现着程千叶那张温和的面孔。
  当初在城门外,惊鸿一瞥,那人坐在高高的舆车之上,几乎在阳光下烁烁生辉,他懒洋洋地望过来,冲自己展颜一笑。
  ……
  “桥生?”
  墨桥生依稀听见有人唤他,茫然的抬起头。
  眼前出现一张真实的笑颜,逐渐和幻想中的面孔重叠,清晰了起来。
  主公。
  主公他竟然来看我了。
  程千叶看着眼前被铁链禁锢的墨桥生。
  不过是关了他大半夜的时间,这块蓝宝石就把自己搞得万念俱灰,死气沉沉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抬起头看到自己,那双眼圈瞬间就红了,露出既悲伤又绝望的神情来。
  程千叶伸出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庞,温和地问道:“桥生,你告诉我,是你做的吗?”
  墨桥生灰败的眼眸中亮起了流萤,他微微张了一下口,低下头去。
  片刻才轻轻说出一句话来。
  一句在他从小到大的噩梦中,反复说过无数次,却从来没被人相信的话。
  “不是我。主人,你相信我。相信我一次。”
  这一次,他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答复。
  “既然小墨都说了不是,那就不是。”
  那个人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温柔地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填进他的心里,填进了他那伤痕累累,破败不堪的心中。
  “主公,此事罪证确凿,怎可如此轻信?”俞敦素抱拳谏言。
  程千叶起身回过头,冲着俞敦素、肖瑾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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