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被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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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被欺负哭-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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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怎么说谢谢。
  作为一个码字的,唯一能表达感谢的方式,就是今天多更一章。
  不过时间保证不了,大家别等,明天来看。
  我写这篇的构想,男女主都是成长型。男主初始自卑,逐渐自信。女主初时被动,逐渐主动担起责任。
  有时想法很好,能力未必能及。最后能写成什么样,并没把握。


  ☆、首发

  “听闻华公除了喜欢美人,更好宝马。”程千叶笑着说,她一招手,让随从牵过那匹黄骠马,“此驹名黄骠,能日行千里。都说宝马当赠英雄,我观此马,也只有华公这等英雄人物能与之相配。若华公将此奴割爱。在下便将此马赠与华公以为谢。”
  萧绣大惊,他看了一眼墨桥生,对程千叶低声道:“主公不可,此马乃是老侯爷所留,岂可随意赠与他人,只为更换一个奴隶。此举恐寒了那些老将们的心。”
  程千叶看了一眼墨桥生。
  “没事,人比马重要。”程千叶随口应付了一句,她没时间和这些三观不一致的古代人慢慢解释。
  华宇直见那黄骠马,神俊非常,嘶喊咆哮之间,有腾空入海之态,心中大喜。
  搓着手道:“如此神驹,岂敢用一残奴换之。”
  他一拍手,行辕中走出两行排列整齐的队列。左边一列是形态各异的美男子,右边一列站着颜色姝艳的美娇娘。
  他们或妖娆,或清隽,个个养得是冰肌玉肤,体态柔美。
  华宇直指着墨桥生道:“这个奴隶,我一时盛怒之下,没交代留手。观他之态,已是半残之人,贤弟取之无用。老夫这里有众多品貌上佳,才艺双绝的美人和栾宠,贤弟大可从中另择一二。”
  程千叶正要说话,瞥见看见墨桥生从长凳上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他双臂颤抖,牙关紧咬,勉力撑起上身,似乎想证明自己并非半残之人。
  但终究无力维续,又倒回血泊中去。
  他趴在淌血的木椅上,散乱长发,口中不停喘息,紧闭双眼,充满悲观之意。
  “行了,行了。”程千叶实在不忍心,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一下,安慰他那颗忽上忽下的惶恐之心,“我只要这个奴隶。”
  她冲着韩全林拱了拱手:“在下真的十分喜爱此人,还请韩公不同我计较,割爱于我。”
  韩全林看华宇直都同意了,只好就坡下驴,含恨点头。
  程千叶当即同华宇直写了一份奴隶转卖的契结文书。
  一挥手让随从连人带椅一起抬走。
  抬着一个血淋淋的奴隶,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程千叶火急火燎地往回走。
  她知道这件事不出多时就会传遍全城,成为她“荒淫无道”的佐证。
  给晋越公多添一笔,用父王留下来的良驹换“美人”的光辉事迹。
  也许张馥那些人会更加的看不起她。
  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此刻没心情管这些人,这些事。
  那长椅上一路往下滴的粘稠鲜血,一滴滴就像敲打在她心上一样难受。
  她一路挨着长椅走,不时的摸一摸那个极度不安的后脑勺,轻声安慰道:“忍一忍,回去就有医生了。”
  走到行辕门口,正巧遇到张馥。
  张馥那万年不变的面具脸,看到他们这奇怪的队伍,都忍不住裂开了一道缝隙。
  程千叶没有搭理他,拱一拱手,从他身边穿过,径直奔卧房去了。
  到了室内,程千叶指挥侍从小心地把墨桥生移到床上,招来军医为他疗伤。
  年迈的军中圣手,一面处理着那些狰狞的伤口,一面皱着眉头啧啧叹息。
  墨桥生紧抿着嘴,额上爆出青筋,强忍着一声不吭。
  然而大滴大滴落下来的冷汗却骗不了人,昭示着这副身躯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疼了。”程千叶看着那些一块块换下来的血帕子,实在不忍心,“就没有什么能够止痛的药物吗?”
  “麻沸散倒是有止痛的功效,”那老军医回复,“不过此药精贵,不是一个奴隶有资格能用的。”
  “你!”程千叶差点给气笑了,“来,大夫。我和你再重复一遍,用最好的药,不管是贵人用的,还是奴隶用的,只用最好最有效的。清楚了吗?”
  老军医惶恐应承。
  不多时,便有仆役端着新煎好的麻沸散过来。
  程千叶心疼墨桥生伤重,亲自坐在床头给他喂药。
  墨桥生勉力抬起头,偏出床沿一点,一言不发,默默就着汤勺喝药。
  程千叶看着他身上那一片漂亮的海蓝色,慢慢泛出一道金边,逐渐的就坚固,显眼,明晃晃起来。
  代表着坚贞忠诚之意的金色。
  这样就对我效忠了啊?程千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只是给他喂了个药而已。这个小可怜,可能从来就没有什么人对他好过。
  嘴上却一声不吭的,要不是能看见颜色,我还不知道呢。
  她叠了两个枕头,轻轻把墨桥生的额头搁在上面。找了根中空的玉丨管,一头放进药碗中,一头让墨桥生含在口中。
  “来,这样吸着喝比较不累。”
  墨桥生垂着头,眉眼隐没在头发的阴影中,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和含着吸管的薄唇。
  程千叶静静的为他托着药碗,看着那褐色的药汁慢慢少下去。
  突然一滴透亮的水滴,啪嗒一下,滴入了药汁中。
  紧接着又是一滴。
  程千叶愣了一下,抬头看见墨桥生那毫无血色的薄唇,轻轻抖动着,晶莹剔透的泪水至他脸颊滑落下来,滚进碗中。
  “怎么哭了呢?”程千叶摸摸他的脑袋,“很疼吗?别哭了,喝了药就会好点。”
  那薄唇微分,松开口中的吸管,别过脸去,他将整张脸埋进枕头中,那无声却微微颤抖着的肩膀,泄露了他抑制不住的情绪。
  别哭啊。
  程千叶有些手足无措,这男人哭起来要怎么安慰,我没经验哪。
  她只好一直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他确实太苦了,以后我对他好一点就是了。
  那位老军医为墨桥生处理好了伤口,直起身来。
  对程千叶弯腰施礼:“回禀主公,病人的双腿固有旧疾,此次又添新伤。虽臣竭尽所能为其治疗,但也恐难恢复如初。”
  “什么叫不能恢复如初?”
  “习武打战是不要再想。”那老军医,看了一眼床铺,咳了一声,“床笫之间,倒是无妨。”
  饶是程千叶自认脸皮很厚,听了这话也免不了红了面孔。
  “先……先生外间请茶。”
  你们这些人也太不把奴隶当人看了,这样的病情就直接当面说出来真的好吗?
  她把那位军医请到外间,诚挚地施了一礼。
  “请先生再尽尽力,他还这么年轻,苦练了一身武艺,若是就此残废,实在是令人惋惜。”
  那老者摸着胡子,点头道:“主公宅心仁厚,实乃百姓之福。本来确实无法可想,不过因此时我等身处汴州,倒却有一线可行之机。”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在汴州的西山之上,有一眼四季恒温的温泉。此泉形如弯月,名曰月神泉。原为汴州城主,私人独享之别庄。此泉有一特别之处,对筋骨损伤,瘀恶内聚,有奇效。长泡之,有去腐生新,祛风去湿,等诸多疗效。正和病人之伤对症。若能时常泡之,伤势痊愈倒大有可为。”
  程千叶拍了一下掌:“这个容易,我部正好要留在汴州镇守,便是天天带他去泡温泉也无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了。晚上还要加班工作,不能再码字了。
  谢谢所有给我投雷,为我花钱;给我留言,为我花精力的小可爱们。
  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总之谢谢你们。
  另外我有一篇新的预收文,还早,要写完这本才开。写的是末日大魔王变成忠犬小可爱的故事。大家对末日文有兴趣的可以提前收一下。


  ☆、首发

  墨桥生隐约听见一阵泠泠的琴音,身侧似有人在碎碎低语。
  他从沉睡中醒来,发觉自己浑身剧痛。
  但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习以为常。
  让他感到紧张的是,他此刻竟然趴在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床榻之上,枕着一个干燥而柔软的枕头。
  房间里暖烘烘的,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他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避开了他下半身的伤口,轻柔的搭在他后背。
  他感到身边隐约有人,于是警惕的没有马上睁开眼睛。
  两个低低的对话声传来,似乎是两个仆役在说话。
  “这人长得很一般啊,不知道主人看上他哪儿了?”
  “就是,比萧绣和吕瑶差得远了。你看他身上这么多的伤疤,简直恶心死了。”
  其中一人笑了起来:“没准是那方面的技艺了得。”
  另一人嗤笑了一声:“谁说不是呢,听说他是在威北侯的宴席上被主公看中,带回来伺候了一整夜,主人对就他念念不忘了呢。”
  “为了他,主人居然把老侯爷留下来的黄骠马都送人了,啧啧。”
  “真是一个祸水。你没听那些老臣们都是怎么议论主公的。”
  ……
  墨桥生藏于丝被之下的手握紧了。
  昨日的记忆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那位贵人,
  不,
  他已经是我的主人。
  主人用温暖的手轻轻摸我的头。
  怕我疼,给我用止痛的药物。
  甚至还亲自喂我,
  他那么温柔,为了让我喝得方便一点,翻箱倒柜的找一根管子,我连头都不必抬起,就可以喝到那奴隶根本不配享用的药物。
  他担了这样的骂名,都是因为我拽着他的裤子求他,害得他不得不用那匹宝马来换我。
  尽管主人毫不吝啬的给我用了最好的药。
  可是……
  他想起昏睡前听见的那位大夫的话。
  “习武打战是不要再想。床笫之间,倒是无妨。”
  从此,只能依赖那,自己曾经最为厌恶的事而苟活着吗?
  我这样的奴隶对主公来说,除了增添不好的名声,又有什么用。
  墨桥生突然开始后悔,如果那时候,我能忍耐一下……
  他想起那个三个令人恶心的诸侯。
  其中一人向他伸出那干枯的如同树皮一般的手,掐住自己的脸颊,还企图把那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
  不!他心中腾起一股怒火,我死也不能接受。
  我就应该让自己死在当场。
  为什么那个时候要卑微的伸出手,乞求主人的帮助,连累了这么温柔的一个主人。
  他们都因为我,在说主公的坏话。
  而我,一个半残的奴隶,已不能为主公挣回颜面。
  甚至,都没有机会换回那匹宝马。
  ……
  此刻的程千叶,并不知道墨桥生正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她正坐在厢房内,轻拢慢捻,弹一架秦筝。
  曲终凝皓腕,清音入杳冥。
  萧绣和吕瑶啪啪啪的鼓起掌来。
  “主公的筝技竟精进了这许多,这首曲子绣儿似乎从未听过。”萧绣一脸崇拜的说道。
  程千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指尖生疼,这个时候的筝竟然没有配备专用的指甲。
  穿越到这个时代,什么礼乐书画,君子六艺,程千叶是一窍也不通。
  幸好小的时候,被母亲大人逼着去上古筝兴趣班,好歹考过了古筝十级。
  如今在这个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可以娱乐的世界里,这个当初死活不爱学的技能,倒成为程千叶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娱乐项目了。
  她拿了纸笔,画好了古筝专用的指甲图案,标注尺寸。
  对吕瑶招招手,“用玳瑁给我打一副这个。要打磨得四面光滑,薄厚得宜。”
  吕瑶是一个容貌秀美,眉目如画的美男子。他小心的接过纸片,慎重的收入怀中,“我这就去寻上好的玳瑁,令巧匠打磨,定不让主公失望。”
  说话间,他又用那漂亮的手指,递上了一个黑檀木的匣子,轻轻在程千叶面前打开。
  “这是新近得的一些小玩意,主公看看是否有瞧得上眼的。”他恭恭敬敬中带着讨好之意。
  萧绣不高兴的偷偷撇了撇嘴。
  他知道晋国公还是公子羽的时候,就喜欢这些玉佩啊,宝石啊之类的玩器。
  吕瑶坐了这总管的位置,虽然陪伴主公的时间少了很多,但是确实更能讨主公的好了。
  我是不是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萧绣心里想。
  不不,主公最近对我特别好,我不能轻易离开他的身边,以免被那个墨桥生趁虚而入。
  程千叶翻了翻那一匣子的珍玩玉器。
  “真漂亮。”
  作为女人,她还是很喜欢这种珠宝玉石的。
  她从匣子里翻出一块硕大的蓝宝石,举在空中,透着光看了一会。
  吕瑶凑着趣道:“主公的眼光真好,这是从西域进过来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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