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民国的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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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民国的楚先生-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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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让夫人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真的。”    “我才不信,你现在还这么虚弱,不要骗我。”    他轻叹了口气:“没有骗你,刚才遭到反噬确实痛不欲生,但过后,力气也渐渐回来了,已经感觉不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现在太晚了,你的样子好憔悴,别跟我犟,躺上来睡觉吧,我没事了。”    见他脸色渐渐红润,想着或许是真的没事了,提着的心才渐渐的放了下来。    也为了能让他放心,我爬上了床,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    “南棠,为什么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还要承受更多的磨难和考验呢?像平凡的人,就不会经历这些痛苦和磨难,我只是想和你白头偕老,可是却这么难。”    他失笑,一手轻轻揽着我的肩膀:“你啊,小脑袋里怎么想这么多,太悲观了。或许只是老天爷给我们的考验呢?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们也没有做什么泯灭良心的事情,老天爷会格外开恩的。”    我深吸了口气:“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我,关于一些与江容婼有关的事情?”    或许在他心里,早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才选择从来不过问。    “我说过,那不重要,如果一个人总是活过去,幸福也会渐行渐远,我只知道,现在能拥有你和小凡,就是我莫大的幸福,与过去无关。”    我鼻头一阵酸涩:“会不会是因为我当时强行改命,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可是为什么要惩罚你?那是我犯下的错,跟你没有关系!”    他长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胡说什么呢?灵笙,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我杀江容婼!”我猛的从他怀里坐起身来,泪水模糊了双眼。    “灵笙!!”他眉头紧蹙,沉默了许久:“你只是想和我在一起而己,那有什么错?”    “江容婼也只是想和沈秋水在一起,所以犯下了那些错。我和江容婼。又有什么两样?南棠……你对我太偏坦了。”    他无奈一笑:“偏坦又如何?因为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的夫人,就算错了又如何?灵笙……只要够强大,我们就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我后来才知道,世间对错根本说不清楚的,事有两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你觉得错的事情,在另一个人眼里,他有允份的理由必须这么做,你根本不用感到自责。    就算你不杀她。她也会杀了你,何况是她不义在先,你也是被逼无奈,过去的对错,现在对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要咬着牙挺过接下来的一切难关。”    看着他揭力的想洗刷我心里的罪恶与沉重,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悲伤绝望?    明明现在比我更受煎熬更绝望的应该是楚南棠,我抬手擦干了眼里的泪水,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说:“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拖你的后腿。”    “你能想明白就好,现在都凌晨两点了。”他伸手将我拽进了怀里:“给我乖乖睡觉,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我们要做的事情,也不会因为今晚的悲伤和疼痛而停止,睡吧。”    他的话像是催眠曲,我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疲惫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摸了摸身边的床位,看样子起床没多久。    我赶紧换好了衣服。走出了院子,见他正带着小凡在院子里散步。    小凡现在走路已经走得很好了,迈着小短腿,穿着小熊背带裤,笑得天真无邪的模样,真是可爱得把心都融化了。    楚南棠将他抱起,指了指我的方向,小家伙看到了我,高兴的拍了拍手,哈喇子流了一下巴,走到我跟前时。挥舞着小手让我抱他。    “他起得可真是早,听陆唯说,小家伙五点多就开始闹了。”    我失笑:“越来越淘气了。”    “其实现在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与我一同走进了屋内。    此时舒姨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准备早饭了。    “醒来就睡不着了,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已经没事了,对了……现在可能已经顾不上学校那边的情况,所以我已经把老师的职务给辞了,以后不能陪夫人在学校吃饭了,你要好好吃饭。”    我脸上一热:“你不用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照顾,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嗯,我知道,只要夫人不觉得我啰嗦起来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就好。”    我失笑:“就算你真的变成了七八十岁的老头,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他一个高兴,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下,小家伙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着他。    于是,他又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亲,小家伙咯咯的笑着往我怀里躲了躲,以为爸爸在和他做游戏。    吃完早饭出门,和平时一样,与小凡挥手说再见,他开车送我去学校。    我脑海里不断的在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好奇问他:“南棠,禁咒突然迅猛的侵蚀,你觉得很奇怪吗?”    楚南棠眸光沉了沉,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之前我说过,青铜古盒里神秘的能量,可以遏制禁咒的侵蚀。    从青铜古盒丢了之后,禁咒开始迅猛反蚀,是因为那股遏制禁咒的力量被解封或者释放了。也就是说,一直无法打开的青铜古盒,或许被他们以某种逆反的方式,被打开了。”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心里慢慢开始蔓延起无尽的恐慌。    “我们研究了这么久,却也无法将青铜古盒打开,不知道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而青铜古盒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不管是怎样的秘密,现在沈秋水他们已经得知先机,不知道他们还会采取怎样的行动,不过我们也不用怕,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在暗我在明。我还怕他们藏在暗处不动声色呢!只有他们开始动作。我才能推测得出,这背后的阴谋,与他们要走的下一步棋。”    谁知,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很是平静,沈秋水他们也并未采取任何行动。    他们不可能只夺走了古盒就满足了吧?或许,只是时机未成熟?    然而,让我们更加担忧的,是天气渐渐回暖,潜伏在小白他们身体里的妖藤会开始复发繁衍。    楚南棠与凌思哲私下里交谈了很久,楚南棠道:“黄泉花的秘密暂时我们无从得知。时间太短暂了,地狱阴司之花,必定不是现在我们凡人所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只能另想偏方。”    凌思哲低垂着眉眼,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一直有个想法,也没敢提过,不知道……”    我和楚南棠相视了眼,我点了点头,楚南棠说道:“你说来听听?”    “我在五年前,就在研究一种新型的药物。这种药是能够让人停止生命机能,但却能保证身体的细胞存活,进入长眠的状态。也就是说,如果这种药效真的能成功,他们身体里的黄泉花与生命机能会停止运作,进入睡眠状态。”    楚南棠冗长的叹息了声:“这未尝不可!如果真的成功了,我就有足够的时间,破解黄泉花之谜,等到那个时候,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只是……”凌思哲十指紧扣:“我至今,尚未研制出解药。如果真的注射进去,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死,会安然的长眠。”    “一切濒临绝望中的生机与突破,都伴随着莫大的风险。”楚南棠无奈道。    凌思哲点了点头:“但我要说的是,研制出解药,对我来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在两年之内,我可以办到。只是……把命交到我的手中,他们会不会答应?楚先生。你又能否信得过我?”    楚南棠笑了笑:“我相信你,但是我想决定这件事的权利,可以交到他们自己的手中。”    当天下午,楚南棠将所有队员都招集了过来,将这个决定说了说。    所有人皆是一脸凝重,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直到张教授说道:“这个风险会有多大?又能否真的可行呢?”    凌思哲耐性的解释道:“当然,风险肯定是有的,大家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把你们当成小白鼠,而是当成了我的朋友,只要你们肯相信我。至少两年,最多三年之内,等楚先生找到黄泉花破解之谜,我随时都能将解药奉上。”    立晟举手,第二个发言:“我愿意尝试,与其成为花肥,不知所措的在无尽的恐惧中等死,还不如拼这一线生机,什么时候给我药?”    对于他的爽快,以及无条件的信任,凌思哲眼眶竟有些泛红。    些许激动的说:“立哥。你能相信我,真的谢谢你。放心吧,你把命交到我和楚先生手里,我们会负责到底。”    白忆情拍案道:“我同意!但我有一个要求。”    楚南棠浅笑:“你说。”    白忆情嘿嘿笑了两声:“把我和清染妹子放在一起。”    “滚!”黎清染一支飞标朝他射了过去。    随后一脸坦荡道:“我相信老板的为人,不会拿我们的命开玩笑,所以我也愿意尝试。”    “既然大家全票通过,具体时间,我会和思哲再好好商量,今天大家先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在三天之内将之后的交接工作,和具体事宜。好好分配安排一下,散会了。”    待大家都离开后,楚南棠将张教授叫到了一旁。    “张教授,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和你说。”    张教授下意识问道:“是不是青铜古盒有下落了?”    “不,刚好相反,是青铜古盒,我怀疑已经被人开启。”    张教授一脸震惊之色:“被开启?啊,对了!我这几天发现了一本西域文限中的记载,有关于这个盒子的零星记录,传说,是婼羌国巫族的大祭司亲手打造,小小的盒子里,机关重重,并且封印着大祭司强大的力量!而这力量,是复兴婼羌国的关键所在。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不过一切传说都有其根源所在,我还得再进一步研究。”    “张教授,如果有关于婼羌国国君的记载,请您勿必第一时间告知。”    “好!我会全力以赴的。”    待张教授走后,我不由问他:“为什么不是大祭司,而是婼羌国的国君的资料记载?”    楚南棠想了想道:“一部分是推测,另一部分是直觉。与其从婼羌国那位大祭司着手查寻,不如从婼羌国国君身上查找源头。”    “张教授刚才说,盒子里封印着大祭司的能量,并且是由他亲手打造,他能打造这个盒子,谁也无法将它开启,那会不会是这位大祭司亲手开启的?”    “若是真的,他活的时间可就了不得了,不过凡事皆有可能,既然是能控制腐尸与灵魄的巫族,大祭司活了一千年,反倒觉得顺理成章了。”    如同是真的,那么沈秋水他们,是不是已经和这位大祭司有了某种关联,或者说,这位大祭司现在与他们已同气连枝了。    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见到之前,都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推测与判断。    三日之后,凌思哲一一为他们注射了药物,待他们进入长眠之后,楚南棠将他们放进了密室的玻璃棺之中。    密室里设下了许多机关,只有楚南棠与凌思哲可以自由进出。连我都不可以进去。    这段时间,龙见月总是说头疼,便一直锁在房间里,吃得也极少。    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他傍晚走到了院子里,我正和楚南棠从外面回来,看到了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龙见月。    让人震惊的是,只消半个月的时间,他那头早已剪短的头发,奇迹般的已拖到了地上,暗色的眸颜色愈加浅淡。在的月光之下,散发着诡异的锋芒。    楚南棠拉住了我,随后缓缓走到了龙见月跟前。    似乎终于意识到有人站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缓缓抬头看向了楚南棠。    “你的头发,怎么一夜之间,就这么长了?”    他站起身,伸手握过楚南棠的手臂,又看了眼夜空的月亮:“等八月十五,月满之时,方可破解你身上的禁咒。”    话音刚落,他环顾了四周。脚底出现金色奇怪的符咒图形,渐渐扩散整个院子。    那一瞬,我们明显感觉到地在脚在脚下摇晃。    “刚才怎么回事?”我急急的问道。    “有人在四周布下巫术,不知道想做什么,你们无法查觉,但是我能感应得到。”    “就在刚才?”楚南棠疑惑。    “不,巫术力量很薄弱,应该有半年之久,看来你们被人盯上了。”    他神情淡漠,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说起这些。    楚南棠盯着他:“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他将右手托到半空,手心里金色的六芒星浮现:“力量。在苏醒了,但是被封印太久,一时间还无法全部记忆起。”    “你是谁?能想起来么?”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梦里,有一个声音总在回荡,叫着一个名字,龙见月。”    “所以,你确定自己是龙见月?”    他没有回答,只道:“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入夜之后,我端了杯参茶拿给了楚南棠。    “多谢夫人。”    “不用老是跟我这么客气,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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