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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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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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忽然响起纸张翻动的声音,不妙的感觉从心头掠过,她睁开眼睛,果然,谢冕依旧松松搂着她,脸儿低垂,唇边噙笑,正在翻看着什么。
  她一眼瞥去,他正好翻到一页,画中是一女子趴伏于窗前,罗裙半解,面色潮红,半是羞怯半是喜悦;男子立于她身后,扶住她腰,气势昂扬,正自行事。
  这不是她藏于枕下的绣册吗,什么时候落入了他手中?
  这混蛋,又行这声东击西之策。朱弦立刻明白过来,心中大窘,没被他控制住的一手离了他腰,劈手去夺。
  谢冕动作却更快,抓住避火图册高举过顶。朱弦的一夺自然落了空。她反应极快,一击不中,立刻变抓为弹,袭向他肘部麻穴。
  两人挨得极近,几无腾挪余地,眼看谢冕避无可避。
  谢冕忽然对着她坏坏一笑。
  朱弦心中一凛,顿时警钟大鸣,就觉他揽住她腰的手忽然不轻不重地一掐一拧,腰间酸软麻痒之感乍起,如电流流窜全身,她瞬间失了力,整个人软在他的臂弯中,手指碰到他的肘弯也无力再伤他。
  这个臭流氓!她心中大恨,全然忘了自己刚刚的举动比对方更流氓。
  “还我。”她索性也不抢了,嘟起嘴,气鼓鼓地道。
  谢冕瞥了册子一眼,笑得暧昧:“娘子刚刚难道还没看够,还要继续研习?”
  谁还要继续研习!
  朱弦咬牙:“五爷拿去画册,难道也是要去研习的?何必硬抢,你若真爱此册,便送给五爷也无妨。”
  谢冕盯着她气急败坏的表情看了一会儿,居然真的将画册收了起来,笑道:“这画册甚是精美,我心爱之。娘子既肯割爱,为夫便却之不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冕:曾经有一份香喷喷的肉摆在我面前,可是我没有珍惜/(ㄒoㄒ)/~~

  第20章 二穿

  朱弦差点没吐血:他还真是老实不客气,她棋差一着,只得认输。
  可她又岂是忍气吞声的人?
  心念转动间,她就着在他臂弯中的动作倚向他怀中,一手勾住他脖颈,嫣然道:“五爷可听说过一句话,'纸上得来终觉浅,绝如此事要躬行'?五爷拿了这画册正好,上面画的许多图妾身不甚明白,还请五爷指教。”
  谢冕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她是要和他一起看避火图?
  朱弦面如红霞,目若流波地看向他,姿态娇慵,容颜绮丽,美得令人心颤。
  谢冕久久没有动静。
  可算是将住了他,扳回一城。朱弦心头的气稍微顺了些,神情越发柔婉,衬着她一张粉扑扑的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分外妩媚动人:“夫君,这册子本就是……”
  “我说娘子啊,”谢冕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话,“我怎么觉得心里发虚,直打鼓呢?你前一刻还是怒发冲冠,下一刻就任君采撷。哎呦,我的小心脏可有些受不了。”说罢,还夸张地伸掌揉了揉胸口,“昨儿被咬的地方可还疼着呢。”
  朱弦神情僵住,一口老血憋在心口。
  谢冕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还有,你自称妾身时不要那么咬牙切齿就更好了。为夫胆子小,不经吓。”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就算他生得再好也让人恨不得踹他一脚。朱弦牙根痒痒的,再忍耐不住,直接一个瓷枕扔过去。
  谢冕顺手接住瓷枕,一脸诚恳地道:“娘子,这东西虽不值钱,也不能随便扔,为夫可不经砸。”
  朱弦一个大迎枕扔过去砸在他面上,打飞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彻底放弃了在谢冕面前假扮柔顺妻子的念头,这混账实在太能,分分钟就把她气得暴跳如雷,反正她在他面前什么真面目都藏不住了,还不如顺应本性。
  这一夜,她自然恼得什么绮念都没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躺在被窝里,压根儿不想理他。祖母在婚前劝她的那些话全被她抛在了脑后,去他的好好过日子。她倒不信了,即使没有孩子,她又会把日子过得难过到哪儿去,大不了和这混蛋一拍两散。
  见她恼得厉害,谢冕反倒和软下来,笑问道:“真的恼了?”
  朱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理不睬。
  谢冕心痒痒的,觉得要忍住不逗她实在太难了,笑道:“不和我一起研习图册了?”。
  他还敢提!朱弦暗暗咬牙,霍地转过身抓起软枕就去堵他的嘴。谢冕笑着躲闪,她哪里甘心,坐起身来趁胜追击。两人顿时闹作一团。闹到后来,谢冕见躲闪不开,索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拉高,一个翻身。
  朱弦一声惊呼,软枕自手上掉落,整个人已被他压制在身下。
  两个人都呆了呆,看向对方,动作一顿。一瞬间,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体温相融,有莫名的暧昧气氛弥漫开来。
  朱弦仰躺在绣被上,视线中只剩下了他俊美的面容,宽阔的胸膛与有力的臂膀,他离她那么近,近得仿佛都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他用身子构成了她的牢笼,半支起身,呼吸粗重,一双妖娆多情的凤目光芒闪烁,低头凝望着她,慢慢俯下身来。
  她心跳如鼓,血液奔流,身子仿佛被神秘的力量定住,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颜色淡淡的薄唇越来越近。
  这混蛋,刚刚捉弄了她,又想干什么?
  她身子抖得厉害,眼看他的唇就要印上她的,蓦地将脸扭到了一边,他轻如蝴蝶的一吻就落到了她的面颊上,轻轻含住,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笑道:“娘子甚是美味。”
  去你的美味,你才美味呢!感受到脸上濡湿的触感,朱弦整个人都僵住了,脸涨得通红,咬牙道:“五爷是打算和我洞房了吗?”
  谢冕笑容淡去。
  朱弦看得清楚,一股无名火直上心头,蓦地挣脱了他的手,用力欲要推开他:“五爷既无心于我,又何必拿我寻开心?”
  谢冕却依旧撑在她上方,一动不动,望着她柔声道:“娘子误会了,只不过是因为天色已晚,明天还要回门。”
  她别过脸不看他,一个字都不信。
  谢冕叹了口气,伸手温柔地摸了摸柔滑的脸颊,附到她耳边暧昧而道:“娘子委实太美,我心慕之,若此时行那周公之礼,为夫呆会儿收不住,害得娘子明日起不来床怎么办?头一次去岳家总不好迟了。”
  朱弦哽住,连耳根都红了:这算哪门子理由?可她偏偏没法反驳,难道说自己身体好得很,不怕折腾?
  她牙根痒痒的,偏偏一时拿他无计可施,索性又用力推了推他,恼道:“离我远些!”
  这一次,她轻易地推开了他,一离开他的束缚,她立刻睡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理他。
  她以为自己会气恼地睡不着,可她实在低估了自己的没心没肺,不到一刻钟,就歪过头,沉沉睡去了。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谢冕侧过头去凝望着她,目光复杂,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淡淡笑意看向枕边人,许久,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朱弦是被腹中火烧火撩的饥饿感惊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四周一片昏暗,许久才适应了光线,隐约看清周围的情景。这是一个逼仄的屋子,门窗紧闭,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简陋的床铺,她双手抱膝,双足仅着罗袜,蜷缩成一团,躲在床榻一角。
  好熟悉的动作,朱弦下意识地检查了下自己,果然,她又变作了鱼郎。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事实,只是被饥饿感煎熬得浑身不舒服。
  鱼郎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你怎么又来了?”声音中还带着哽咽,却又有些微的惊喜。她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若不是和她一起出现的玉坠还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场白日梦。
  朱弦没好气:“你以为我想来啊。”
  鱼郎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上次她消失得突然,他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他早就想好,她要再出现,一定要先问她的名字。
  朱弦犹豫了一下。
  鱼郎失望地道:“不能告诉我吗?”
  小小的孩子,可怜兮兮地说话,朱弦的心软了几分,想了想,告诉他道:“念念,我叫念念。”她留了个心眼,大名自然是说不得的,她还有个化名叫“念念”,在外行走不方便时就用这个名字,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有其他人知道,也不算骗他。
  “念念,念念。”鱼郎念了几遍,嘟囔道,“倒像是女孩子的名字。”
  朱弦这才想起,她进了鱼郎的身体,说话一直用的鱼郎的声音,难怪对方并不知她是男是女。
  “原来在你心中觉得我像女孩啊?”她起了促狭之心,忍不住逗鱼郎道。
  “不是,”鱼郎稚嫩的声音飞快否认道,“女孩子娇娇气气,斯斯文文的,你才不像。”
  他是说她不斯文?朱弦哽了一下,觉得好想打人。可惜她现在在他身上,打了他,自己也会疼,只得暂忍下一口气。
  就让鱼郎误会她是男孩好了,她决定不解释。
  这件事实在古怪,万一不是梦,成真了,或者也有别人梦到了呢?她可不想被人当妖怪给治了,总得留些底牌,不好轻易暴露身份。尤其是自己醒来后,完全不记得这些事,到时连防备都不知道。
  鱼郎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问她道:“念念,你是从哪里来的,早上离开去了哪里?”语气试图表现出不在意,却到底年纪小,掩藏不住其中的关切。
  朱弦敏感地抓到其中两个字:“早上?”选择性地忽略了他的问题。
  “嗯,”鱼郎道,“你倒好,娘亲刚要罚我,你就跑了。既然跑了,现在又回来做什么?”说到后来,声音中到底透出了委屈。
  居然梦还是连续的,才过了这么点时间?似真似幻的感觉又起,朱弦看了看四周,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鱼郎不确定地道:“我一早就被关了进来,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应该已经天黑了吧。”
  “一早被关,你是被罚了?”
  鱼郎情绪低落地道:“娘亲说我没规矩,让我好好反省。”
  朱弦有些心虚:鱼郎是个乖孩子,那些事都是她做的,他却一点没怪她。可鱼郎越是乖巧,她想到周夫人的所为就越是愤怒:这是什么娘亲,孩子想她了,设法见她一面,她居然还敢嫌弃孩子没规矩?把这么小的孩子孤零零地关在这个黑屋子中,而且,她现在感觉这么饥饿,难道是……“她没给你饭吃?”
  鱼郎低低“嗯”了一声。
  朱弦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去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作者君是工作党,写文都在晚上,最近效率低,每天熬夜,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向可爱的小天使们请假停更一天,想要好好睡一觉~
PS:大概今天晚些时候会把题目改为最初的《纨绔夫妇伪装日常》,因为作者君发现无论改什么题目都拯救不了可怜的点击和收藏,又驾驭不了现在题目的欢脱风,还是就这样吧。
再次感谢积极为我出谋划策的小天使们,爱你们(づ ̄ 3 ̄)づ

  第21章 偷食

  “不要!”鱼郎的声音立刻响起,拒绝道。
  朱弦道:“你还这么小,别说没做错什么,就算做错了,她也不能这么对你。”鱼郎早上是吃过早膳的,现在饿成这样,绝不止饿了一顿。周夫人实在狠心。
  “我知道你对我好。”鱼郎幽幽道,“可就算你帮我去找她了,会有用吗?”
  朱弦一下子泄了气:是啊,就算她去找周夫人,和她理论了,又有什么用?如果她疼爱鱼郎,就不会这么对他;如果她根本不在意鱼郎,去找她,也不过再证明一次她对鱼郎的轻忽,让鱼郎再伤一次心罢了。
  说到底,这不是有理没理的事,而是看周夫人心里有没有自己的儿子。照这个样子,就算她能把周夫人说得哑口无言,又有什么用?鱼郎还是注定要伤心的。
  莫非就这么忍气吞声了?朱弦冷笑,现实中有时不得不屈服也就罢了,在这不知是真是幻的地方难道还要再受这种窝囊气?就算她不找周夫人理论,也没理由要留在这个简陋黑暗的屋子里乖乖受罚。
  要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睡不足,吃不饱的滋味了。
  朱弦道:“不管这些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点东西填肚子。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吃的吗?”
  “这里没有吃的东西。”鱼郎顿了顿,弱弱地劝她道,“忍一忍就过去了,明日一早会有人送饭的。”
  朱弦惊讶:“你怎么知道?”
  鱼郎没有回答。
  朱弦反应过来:“你不是第一次被罚了!”
  鱼郎喃喃道:“是我不乖,老是惹娘亲生气。”
  朱弦心中更气了:这么乖巧的孩子,周夫人怎么忍心这么对他?她在床榻上来回走了几步,下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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