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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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牡丹-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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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看想要的效果达到了,而金元宝还在那里继续作死,也不理他又继续道:“村长各位叔伯,我爹要跟大伯家断亲,实在是被他们家伤透了心。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今天是不得不说了。大婶以前时不时的到我家拿这拿那,还时不时的对我们几个孩子动手,我爹娘都觉得是一家人都忍着了。那回,我弟弟病得那样重,村里不少好心人都帮助过我们家,包括村长和各位叔伯,这些我们心里都记着呢以后一定会回报的。可我家的亲大伯呢,门都不让我们进,更别说帮忙了,他们家一个人都没有上我家去……”说到伤心处,牡丹和平安哭得更加可怜了。
  金平安也哭得伤心,说了句:“以前有次大堂姐去我家,抢我姐姐为我编的蚂蚱,把我头给摔破了。我夫子说,若是伤着脸,平安以后都不能走仕途了……”姐弟两个东一刀西一刀的插,把事情全捅出来了。听着他娘和妹妹做的那些事儿,金元宝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觉得没脸。
  村长等人听完也觉得金父断亲是对的,这金大一家也太过份了。这样的亲戚确实没人敢有,这心眼可真是坏透了。不过,这金元宝已经要考秀才了,这若是考中了他们还得罪不起。但金老二一家又是实心眼,不帮可怎么好?
  牡丹见这些人还有犹豫,又道:“村长各位叔伯,我弟弟将来肯定也是走考功名这一条,大堂哥说的那些我爹不可能没有想到的。不过,断亲一事跟和杀母仇人做亲戚,好像和杀母仇人做亲戚传出去更不好一些。我也知道大堂哥和大伯担心的事情,不如咱们静静的到衙门办了公文,以后两家都相安无事,互不相提可好?”
  这些话金元宝在心中思思的一思量,觉得也是不错的。二叔一家这一次看样子是不准备妥协的了,若是事情越闹越大,闹到县令大人跟前反而不妥。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待他功成名就再慢慢找他们算账。反正这世上的事,就是由强者来定的,到时候谁会提这么一丁点不光彩的过去?“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这个堂哥也不好再说你们什么?但这事你们可得想好了,一但断亲,以后我就是考上了功名也不会帮助你们家一分一毫。”看看村里这些人,明明已经很同情二伯一家了,之所以没敢松口可不就是因为怕得罪他嘛!
  听了金元宝的话,牡丹在心里冷笑一声想:你以前帮我们家一分一毫么?不过嘴上还是道:“多谢大堂哥的好意,我们当不起。”牡丹一直好奇,大堂哥从小在乡间长大,哪来的那么些心眼和胆子。不过也好,他自已把自己给作死,也不用担心他以后反过来针对自己家。重活一世,牡丹除了自己在乎的人,对其他人和事都看得极淡。
  他这个堂妹,自以为进了富贵人家一圈长了见识。跳梁小丑一个,将来定会为这个决定后悔的。“如此,就断亲吧!”
  回到家里,金父才缓过神来:“牡丹,还好你去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你大伯一家,咱也不指望了,以后别找咱们家麻烦就行了。”金父的思想很简单,只要这亲戚断了以后不往来,他们家总能关上门过清静日子。
  但牡丹并不这么想,以金元宝狭隘的心胸定会找他们家麻烦,虽然他不一定有这个机会,还是不得不防。再者,大婶伤她母亲之仇,她不会不报。断亲,只是第一步而已。
  这回家里没有了时不时来烦人的金大嫂,金母也总算安安稳稳的过了个月子。出了月了,金母也没提当时的糟心事,听到和金老大一家断了亲,心里总算是有些安慰。当年她和牡丹他爹吃的那些苦她都能忍,但伤着她的孩子她是绝对不能忍的。
  牡丹家里的事倒是平静了,成衣店在金母出月子后也开门了。虽然比牡丹想的要差一些,但生意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衣服的样式很受女子的喜爱,加上不用动手自己做,许多富足的人家都愿意出银子买。
  金家一切平顺,不过何氏就不那么好过了。原来她以为送走了林姗姗这事就算完了,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那贱人摆了一道。这林姗姗对男人确实是有手段的,这不,人虽然走了但把程胜的魂给一起带走了。本来回了何家,程胜也去找过,不过林姗姗就是不给。说什么在程府时那样做已经对不起表姐,而且她不能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任何一个男人。前几天,刚扔下她要嫁人了,虽然对着程胜一阵梨花带雨,但一点回转的意思都没有。
  程胜这才慌了,前几天也不顾何氏的面子,要纳林姗姗为平妻。因为做妾,人林姗姗说了嫁别人也不会给心爱的男人做妾。何氏当然不想答应,但程胜用休书威胁,她也不得不就范。就这么着,何氏心心念念的儿媳妇还没进门呢,这林姗姗就先进门了,而且是二夫人。把何氏气得砸了不少杯子。但这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苦她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程家热闹的迎娶新娘子,杜若溪也坐在闺房里看了出好戏。她的奶娘又不停的在她耳边说道,但她根本就没听进去。这两家聘书都下了,下个月程家就会到这里来接人,现在想反悔也不成了。而且她根本就不想反悔,反正程家只是她拿来练手的,当然是越乱越好。这林姗姗也算个妙人了,能将一个纵情花丛的人迷得晕头转向。等她嫁到了程家,到可以向她讨教一二,以后遇到的男人多了,才有更好的更简单的手段拿捏。这个时候的杜若溪,还没有长成牡丹听人说过的样子,不过,倒是在不停的进步。
  何氏在家里,还没想到她自己虽然赶走了程康平和牡丹,却一下子引了两只狼在家里。她现在经历着二夫人的苦恼,但穿戴着张氏的嫁妆得到了恭维,总算没让她难过得发狂。
  对于程家要兴起的腥风血雨牡丹当然是不知道的,但一切却在程康平的预料之中。他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装傻,但程家人的心思和性格他还是了如指掌的。程家越乱,他就越好查当年他娘的死因,更甚者,说不定连他的身世都可以查出一二。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怀疑他根本就不是程胜的亲生儿子,娘未去世前程胜基本就是无视他的。娘死的时候,只有他和程胜两个人在灵堂时,程胜看他的眼神。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如果是亲生父亲怎么可能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真的不是程胜的儿子,他会无比的庆幸。谁想有一个不干不净,人品不佳的父亲,而这个父亲还想时不时的置他与死地。
  想起他小的时候,程胜对他的所做所为,程康平眼神一暗。无论他和娘之间有任何的事,或是娘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他都不应该那样子对一个才几岁的孩子。他曾经是真的想得到程胜的疼爱,但长大了知道程胜做的那些脏事,他只觉得恶心不已。

☆、第二十五章

  虽然金家的日子过的平静,但程康平的日子就有些不好过了。那次他出声之后牡丹虽然没有问他任何事,但只要是只有两人的时候,牡丹都直接无视了他,无论他做什么都不理他。本来好几次他都想好好的找牡丹谈谈,但每次都被人给打断了,为着这个他挺苦恼的。晚上,他早早的就回了屋里,并在牡丹回房后将门给紧紧的关上了,这回就是岳父岳母来敲门都不给开。
  坐到牡丹身边,程康平才道:“牡丹,我们能好好谈谈吗?”虽然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对她一一道来,但他更不希望两人之间为着这个有什么隔阂。
  牡丹心情复杂,从程康平开口说话的时候起,她就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很多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超出她的预期,而她更害怕的事她越来越看不透程康平这个人。其实更多的,她是觉得她才像那个傻子一样,她习惯在他面前自言自语的那些话,还有做的那些事。最主要的是,她还曾经偷亲过他,他明明都很清楚却继续装傻。其实她根本就不生他的气,在程家那样的环境下,如果他不如此做法说不定就活不到长大。她只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他既然想谈,那就谈谈吧!两个人要过一辈子,确实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见牡丹点头,程康平心中一喜便道:“牡丹,你还生我的气吗?”边说,手就环上了牡丹的肩膀。相处了这么些日子,程康平知道牡丹的性子跟她来硬的肯定不行。
  程康平的这一动作,让牡丹僵了一下,但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相公到底是没有将他给推开。至于他问的问题,牡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她只是在生她自己的气而已,她自以为聪明,但却没有看破程康平的心思。
  “其实我一直以为何氏是不会让我成亲的,就算是成亲也绝对不会挑选好的姑娘给我。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给我真的安排一门亲事,而且还是家世清白的你。我就忍不住想,肯定是那姑娘有什么不好,才会让何氏给挑中。洞房花烛那一晚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我想的都是错的。一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是很好的女子。你是何氏挑的,我明明应该讨厌你的,但我对你却讨厌不起来。在不断的相处中,我渐渐的喜欢你,想告诉你我的一切,但我现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明白这种感觉吗?”其实,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女子不知不觉的走进了他的心里。他会看到她高兴而开心,会为她为别人担心而难过,甚至有时候看到她和家人相处而吃醋。他想,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吧!
  从娘走后,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虽然外公一家对他也好,但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更别说其他人了。这个女子的意外到来,像一缕阳光,照进他本来黑暗的生命里。他知道,无论怎样,他都不能失去她。更不想,将来两人之间有什么隔阂和不快。
  “我……”程康平一下子说那么多,牡丹不知该如何回应了。他说,他喜欢她?是真的吗?如果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本来已经被情爱伤过一世,以为对那种东西不在期待。但当程康平说喜欢她时,她心的跳动,明明白折的告诉她。她不单只想和这个男人度过一生,她,爱上这个男人了。可她爱上他,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她爱上他什么?装傻时的呆,还是现在在她面前侃侃而谈的人?牡丹头都想晕了,将头靠在程康平的肩膀上。只道:“什么时候让我爹娘知道你的情况。”家人明着不说,其实心里对她还是愧疚的。如果知道相公是好好的没有缺陷的人,他们必然会减少心里的愧疚。
  “牡丹,我身世存疑,待我查清楚后,必然会亲自到岳父岳母面前请罪,好吗?”程康平闭了闭眼,本来这些事他不想这么快告诉牡丹的,但他不忍心让她想得太多。
  “什么?”牡丹抬起头,看向程康平不像说谎的脸,有些不敢置信。虽然程胜待相公确实如陌生人一般,但相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不成,程胜做了什么让相公怀疑的事。
  程康平将牡丹重新搂回怀中:“牡丹,我知道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所以很多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起。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怀疑我的身世了,因为世上没有一个父亲想让自己的儿子死。而且,我母亲的死我也怀疑是我父亲所为。但事情过了这么些年,想查清楚便是难上加难。现在,只有想办法找到我娘当年的贴身婢女,我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可得解。只要了了这些事,我才能平静的生活。”不知不觉,程康平便将心里想的一切都对牡丹说了出来。
  这回,牡丹一点都没有多问,只道:“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讲便是。”牡丹想了想,还是问道:“和我合作的绣纺,是你开的吗?”这件事,从相公开口之时她心中便有这样的猜想,但前些日子,她一直没好意思问出口。合约中的许多条约,都对成衣店有利,其实绣纺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但并未如此。
  “嗯,我虽然从小便装傻,但我却不想真的当一个废人。所以,清和绣纺便是我开办的,当然也有张家的帮忙。还有,我娘名下的铺面和田产等,都是我在处理。不过,程家的生意我从未插手,我让管家移的,都是我娘的东西。”在他未查明身世之前,程家的一切他都不会动分毫。而且,现在的程家,不过是一个空壳子而已,要来又有何用。
  原来,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厉害。也罢,男人若是一辈子龟缩在自己的壳里,更不像话。不过:“难道我爹说清和绣纺也是你?”
  “不是,那日在家里听岳父说清和绣纺的时候我也有些诧异。我本来是打算让管家暗中提示你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让岳父说动了你。”说起来也是他让绣纺的管事善待做工的人,若不然以岳父的性格,断不会说出那些话。
  “嗯。”程康平说话,牡丹还是信的。外面天色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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