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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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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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两家闹翻,太复合逻辑发展了。而且李家拿话稳住了林蔚然之后,就派人来请他前去秘谈两府结亲一事了。

    从这些来看,李府不像是要重新站队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曹郡守不觉得有谁在得知了凉王掌握了那样强大的利器时,会不臣服的。

    曹郡守眯着眼,“别疑神疑鬼,等到了金刚锋,看他李府有没有下杀手就知道了。”

    李老太爷的院子,父子二人也是一脸轻松。

    “这出戏总算是唱了一半了,这姓曹的想要骗过他可不容易。”

    他们李家这次和林蔚然将计就计,演一出好戏给凉王那边的人看。现在看来,鱼儿是上钩了。

    “林蔚然这女人算计起自己来也真是狠。”

    可不是吗?哪有人算计自己的命那么尽心尽力的。李卫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他们的计划中,根本就没有要她命这一条,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让他们和凉王府的人表示一二,果然,曹郡守一听,眼睛就发光。当时他就知道,这姓曹的是算计不过林蔚然的了。

    “爹,我们真的要站在凉王的对立面吗?”李卫再次确认,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李家还可以有选择的。但今天之后,如果不改主意,就是和宫家站在一块儿了。

    李忠贤摇头,“你啊,还是太年轻,你要记住,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他见李卫仍旧一副不开窍的模样,不由得道,“你都有这样的想法,岂知林蔚然没有后招应对?”

    李卫一愣,“不能吧?”

    “永远不要低估敌人,在她拿出那样的利器□□之后,怎么高估都不为过。”

    “□□,凉王也有啊,在这方面他们顶多打成平手。 ”

    “当林蔚然拿出那□□时,你只看到他们在这方面平手了,但为父却看到凉王的赢面在缩小。”没有了□□作为战略威胁,凉王几乎没有什么大的优势了。

    李卫突然道,“爹,你说他们那利器□□,是来自同一势力所提供吗?”

    □□真的是突然就出现了,它为谁所发明,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如果林蔚然在,肯定会告诉他,没有风声就对了,凉王将之捂得紧紧的呢。

    李忠贤摇头,“不会的,凉王怎么可能再让别人来分一杯羹,肯定是牢牢握住,做为禁娈。”

    那么,宫家又是从何处弄到□□的呢?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谁才是真正拥有利器者。

    这个问题很关键。表面上看,似乎凉王和宫家这边都掌握了□□这利器。但由一些细微之处,还是让他窥见一丝端倪。

    以他对凉王的了解,如果他真的掌握了那□□,必然是私底下用它将周遭的势力震慑一遍。

    但目前只有他们李府享受了此待遇,这就让李忠贤不得不怀疑凉王其实也并未完全掌握□□,或者说,他手上的□□数量很少。

    李忠贤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后者的话,即使量再少,威慑别人也用不了多少的,不是吗?

    以他对凉王的了解,一旦掌握了□□,便会斩杀宫令箴祭旗,然后高调反出大梁。

    但凉王没有,这几个现象叠加起来说明了什么,还用说吗?

    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没有立即附和的原因。

    反倒宫令箴这方这边,像是真正掌握了利器的一方。

    他一直在回想着林蔚然和他们见面的细节,比某些细节中,他发现了一件事,那天林蔚然给他们展示□□,并不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计划。

    也就是说这是临时起意的,想转变他的决定才用的。

    也就是说,那□□,她另有他用。往深一步说,她或者宫令箴觉得说服李家,难度不大。

    如果没有那□□,李忠贤会觉得他们过于托大。但有了□□,就不是他们托大的问题了,而是自信。

    这样的自信,通常都是手握绝对的实力的时候才会有的。

    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如果一个人都要大难临头了,他肯定是致力于解决目前的困境,而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

    但她不是,明显地留着一招致命的后手,应该是另有计划或者目的,会是什么呢?

    李卫觉得他爹将林蔚然或者将宫令箴神化太过了,哪有那么神奇的人,走一步看三步。

    “会不会那□□仅作防身之用?”

    “你问出这话,是你傻还是宫令箴傻?那□□的价值,宫令箴身为一个能坐稳四年天子近臣位置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不知道想到什么,李忠贤一愣,不会吧?他头皮一阵发麻,林氏那女子,不会那么大胆吧?而宫令箴会允许她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吗?

    “爹,你怎么了?”

    “到了金刚峰,如果有机会,你私下去问一下独眼豹,林蔚然是不是往西边去了。”

    两个时辰后,李卫和曹郡守两人领着各自的队伍往金刚峰而去。

    在一处公认的险地,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血迹不用说,在隐蔽处竟然发现了人体残肢,甚至还有失足滑落深渊的痕迹。

    李卫看着曹郡守的人在四处的侦查,不由得说道,“我已经吩咐过了,不要活口的,你就放心吧。”

    曹郡守满意地笑了,“此处临着大深渊,真是一处埋尸的好地方不是吗?”

    没多久,曹郡守的心腹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曹郡守露出舒心地笑容对李卫说道,“本官要走了,回去复命。”

    “你走吧,我得留在此处,准备派人过来,到深渊下方打捞尸体。”李卫眉头紧皱。

    曹郡守细细地观察了他的神情,心想,这表情对了,宫家的孙长媳从李家出来后就死了,这事于李家而言确实是桩麻烦。

    “不日我凉王府便会前来下聘。”

    “恭候大驾!”

    李卫直接驻扎了一队人马在金刚峰上,只为寻找涯底的尸首。而他本人则顶着夜色回到李府,给他爹带回了一条消息,林蔚然一行人果然往西边去了。

 第163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大早; 宫令箴前一晚喝酒的金波酒馆里外就开始闹轰轰的。

    有人认出为首的是武威郡曹太守的第五子曹文彬,他带了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闯进酒馆里。

    这阵仗明显是有好戏看啊; 于是一路上不少好事者紧随其后。

    他们一进门,金波酒馆的掌柜就上前; “客官;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滚开!”

    曹文彬红着眼; 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兽冲进了酒馆。

    他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二楼。

    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 二楼是设有休息的厢房的; 专供大人物,昨儿个还订出了几间厢房。让他闯上去; 他这酒馆就完了。

    “我问你,宫令箴昨晚是不是住在这里?”曹文彬指着二楼问。

    他一问,全场哗然; 都是跟在他身后想看热闹的老百姓。

    “不是吧?宫大人竟然在酒馆里过夜了?”

    “好像林夫人近日不在凉州主城。”

    “啧; 男人啊。”

    “应该是喝醉了吧?”

    “不过宫大人是不是在酒馆里过夜和曹五有什么关系?”

    “曹五太太闫氏是从京城嫁来的吧?听说她当初对宫大人很是迷恋呢。啧啧; 冬夜里的小酒馆; 男女间的幽会; 想想就刺激。”

    “不是吧?他们如今男女都各自婚嫁; 应该不会搞在一起吧?况且以宫大人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难说,你看曹五公子这模样; 分明就是来抓奸的啊。”

    “辱人妻子; 这宫大人品性不怎么样嘛; 还说是大家族出身呢。”

    “你这就不懂了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黄月娥隐在人群中,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差点笑出了猪叫。她刚才认出曹文彬的身份之后,就悄悄地尾随了,此时早就隐藏在人群中,看起了热闹来。此时她听到曹文彬要找宫令箴的麻烦,兴奋的眼睛发亮。

    “他在二楼哪间房?”曹文彬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逼问。

    “这这——”掌柜的支支吾吾。

    曹文彬冷笑,“不说是吧?老子一间一间找!”

    掌柜的大惊,“别这样啊,曹五公子!”

    店小二也拦着,“客官,你不能上去!”

    “今天老子话就放这儿了,这二楼,老子上定了!”

    曹文彬话一放完,他带来的人就将酒馆里的人全部制住了。

    他堂而皇之地登上二楼。

    曹文彬上去了,金波酒馆的掌柜的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一副天蹋下来的模样。

    “掌柜的,实在是抱歉,我们五太太一夜未归,只在卧房的梳妆台上找到这张纸笺,所以五少爷才会发疯地找到这里来。”

    掌柜的两眼就看完了那张纸笺,纸笺上写着的话,大体意思就是他此刻在金波酒馆喝酒,约她前来一叙,落款是令箴两个字。

    文妲与其丈夫曹文聿就在金波酒楼的对面看着,还挑了处视野极好的地方,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这不像是五弟的性子啊。”有点太狂了,他五弟性子内向,做不出这样的举动也说不出一口一个老子的话。

    文妲若无其事地道,“出门前,我在他喝的水里放了些五石散。”所以他才会那么疯狂。

    曹文聿摇头,“你这陷害的手法真是简单粗暴。”

    文妲不以为意地道,“但是管用就行。”

    “看下去再说,希望一切顺利。”

    那厢,曹文彬气势汹汹地上了二楼之后,一间间地推门,推门的时候叫嚣着‘宫令箴,你给老子出来!’

    人群中,黄月娥兴奋得身体都微微颤抖。

    此时,二楼最靠里倒数第二间的厢房的门被曹文彬用力踢开,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他的妻子旁边真的躺着一个男人!纵然他早已有心里准备,但此时,还是觉得头晕目眩。

    “宫令箴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草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弄死你!”曹文彬此刻已经被愤怒的情绪所支配,上去对着男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后就传来一阵阵揍人的动静。

    楼上打起来了,楼下众人心里跟猫抓似的,恨不得上去二楼一探究竟。

    文妲这边气氛还是很轻松。

    曹文聿问她,“这五石散的用量是不是有点过了?”

    文妲白了他一眼,矫情的男人,嘴上说五石散用量过了,怎么脸上不见一丝担心?

    “啊啊,住手!”

    身上的拳头还在继续落下。

    “大胆刁民,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本官命令你住手!”

    声音传出,楼下的人大多数人兴奋了,一个个叫嚣着:

    “打死他!”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杀了他!”

    极少数人则是疑惑,“这声音听着不像是宫大人的啊。”

    “对,宫大人貌似不喜欢打官腔。”

    “还有声音也没那么老。”

    听到这个声音,黄月娥如遭雷击,然后整个人就疯了,拔开人群就往二楼冲。

    守在楼梯口的人没料到还会有人那么生猛地往上冲,阻拦不及时,让她上去了。

    “曹文彬,你他妈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官是刘兆,不是宫令箴!”刘兆被打得还不了手,忍不住大吼。

    楼下的人都听见了这声吼声,顿时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说是宫大人写了信将人约出来的吗?不是说宫大人睡了他曹文彬的妻子的吗,怎么野男人变成了刘大人?

    难道是刘大人冒充了宫大人的笔迹写的信?

    众人只觉得这里面的内情有点扑朔迷离想不通啊。

    “敢睡我老婆,打的就是你!”曹文彬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没一会又被脑中的热意给冲没了。

    刘兆见说不通,立即往屋外跑。

    黄月娥刚奔到门外,就看到自己丈夫出来,当下嗷的一声往前一扑,九阴白骨爪直往他脸上招呼,“你个死鬼,你彻夜不归原来是跑来和有夫之妇鬼混,对得起我吗你!”

    刚才被揍得还不了手,刘兆正窝火呢,此时妻子上来就闹,当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手啪啪左右开弓地甩在她脸上,“闹够了没?这是陷阱都看不出来吗?猪脑子!”

    外面,文妲曹文聿的脸色很难看。他们失算了,不知道宫令箴用了什么金蝉脱壳之计,自己脱了身还陷害了刘兆!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波酒馆二楼,刘兆的几巴掌将黄月娥打懵了,她此时也听进去了刘兆的话,于是和他一起回头制住曹文彬。

    刘兆直接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看清楚了,我不是宫令箴!”

    曹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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