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诱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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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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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传来季嬷嬷的通报声,徐禹谦整个人都僵住,眸底有着情绪在汹涌起伏。
  昨晚到现在,就不断被打扰,得罪哪路神仙了!
  徐禹谦挫败翻坐起身,侧头见惋芷衣襟半开,露出小片肩膀,大红的肚兜系带衬得她越发肤白似雪,忙将毯子又拉起给她盖上。
  “你再睡会。”他呼吸有些急促,说话也不似以往从容。
  惋芷眨了眨眼,从方才的情|动的回神,坐起身来整理衣襟。“不睡了,我帮你更衣。”
  季嬷嬷正细细听着屋里的动静,惋芷的传唤声飘出来才敢让丫鬟们捧着梳洗的用什进去。
  徐禹谦已到了屏风后边,惋芷让人将热水搁下便叫退了出去,自己拧帕子去给他净面。
  等到徐禹谦一身官服出门的时候还是比平时晚了一刻钟,却是不见他急燥,而是唇角微翘着大步流星出了门。
  惋芷面红耳赤靠着墙看手中温热帕子,几颗红梅绽放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好大会才喊了季嬷嬷让再去准备热水梳洗回房。
  午间,玉竹出去了趟,是哭着跑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四爷三番四次被打扰吃肉后,原地爆炸:我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惋芷:谁让你要后悔去相国寺。
  玉竹:让你属下欺负我!
  季嬷嬷:怪我咯。
  秦勇:要不我上天给爷您问问。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郎中摊手:四太太小日子将近,准备药方去。
  严瀚防算计之余发来贺电。
  【还能写小剧场,证明我活得很好!爬走~】
  ————————
  谢谢小天使们的雷包养,么么哒


☆、第70章 绑了

  惋芷中午没有什么胃口,便叫厨房做了鳝丝面,浇上辣油和香油,再缀上庄子送来的时疏,光是鲜亮的颜色便让人看得食指大动。
  她才用筷子慢慢挑起  惋芷中午没有什么胃口,便叫厨房做了鳝丝面,浇上辣油和香油,再缀上庄子送来的时疏,光是鲜亮的颜色便让人看得食指大动。
  她才用筷子慢慢挑起一根要往嘴里送,玉竹嗷嗷大哭的声音响彻二进院子,吓得她筷子都掉了。面条跌到月牙白的挑线裙上,染了几点红色汤汁。
  “太太。”金钏以为是烫着她了,忙用帕子帮她擦拭。
  而玉竹的哭声却隐约小了,是往后边去的样子。
  惋芷有些焦急,“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你玉竹姐姐怎么了。”这哭声怎么听着有些惨绝人寰。
  玉竹的性子,谁人能把她惹成这样,她刚才说出去一趟的自己也没有在意。
  金钏忙应是,银钏换了新的筷子来,惋芷却没了食欲,让先放着坐到罗汉床上等消息。
  跟着金钏回来的还有玉桂,两人脸颊上泛着红晕,有些不自在,可眼中都一样的愤忿。
  这叫惋芷看得越发担心,“玉竹究竟怎么了这是。”
  玉桂踌躇半会才伏在惋芷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她一双水灵的眸子越睁越大,最后气得一拍桌几。
  “他居然敢!”
  桌几上的杯子跳了跳,玉桂忙去拉住她手,见她手掌心都红了,心疼道:“太太您消消气,只是这事是不是有些不好处理……”
  “他人呢?!叫上季嬷嬷带了粗使婆子给我绑了来!”惋芷气得脸通红。
  她跟前的三位丫鬟相视一眼,金钏又去跑这趟,玉桂只得在边上不停的劝她先消气。
  只是季嬷嬷是脸色悻悻回来的。
  “太太,黄护卫出府了,应该是到皇城候着四爷下值。”
  惋芷听着就气笑了,好个黄毅,还敢肇事潜逃,她倒要看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就是四爷也护不住他!
  惋芷正气头上,屋里伺候的都战战栗栗,实在是少见她发脾气的。坐着生了会闷气,她便到后罩楼去看玉竹,怕她动了什么不好的想法。
  徐禹谦今日心情还不错,皇帝看张敬与严瀚两人暗斗看烦了,直接到翰林院来躲清静,见他正在校对史书便随便拿了本要听他讲见解。
  他清楚皇帝喜好,自当顺着君意说他想听的来相比较,说得龙颜大悦,皇帝亲点他以后都带着新进的庶吉士侍讲。临走前并低声与他道,要他努力成为徐老侯爷一样的股肱之臣。
  前世他丁忧再进朝时,严瀚势力已和张敬旗鼓相当,皇帝身边被控制得死死的,今世倒是得了另一种契机。
  徐禹谦得皇帝看中之事很快就传了开来,做为大舅兄的宋承泽自然是要与他道声恭喜,两人就一同出皇城。
  经过一下午,黄毅脸上的红掌印早就消下去了,不过细看的话还是能注意到有指甲印的小刮痕。
  徐禹谦与宋承泽说话,并未对他关注太多,而黄毅憋了一肚子话想与他说又寻不到机会,两人就这样回了府。
  惋芷依旧在垂花门处等徐四爷家来,只是今日脸上没有明媚的笑,而看到他身边的人影,怒气冲冲就让季嬷嬷去绑人。
  徐禹谦被她这仗势弄得怔愣,黄毅心虚又愧疚,也没敢反抗,老老实实挨了个五花大绑。
  “这是……”
  “四爷,您护着他也没用,我今儿不拿他,我也就不用做这当家母主了!”
  这么严重的话都说了出来,徐禹谦沉吟着去拉她手,看着她气红的眼角。“那你总得给个绑人的理由。”
  不提不要紧的,一提惋芷就想到玉竹唇角的伤,还有胸前那红红的指印,吧嗒就气得掉泪。
  徐禹谦被她吓得心直揪,黄毅已跪了下来,“是属下犯了错,不怪太太生气,太太要罚要打都是属下该的。”
  黄毅的性子徐禹谦是了解的,见此是知他肯定犯大错,只是他实在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
  待哄着小姑娘先回到院子,徐禹谦便让黄毅先在外边跪着,细细问惋芷前因后果。
  听到黄毅轻薄了玉竹,他险些没被茶呛着。
  黄毅不是去赔礼吗?这事办得…办得实在是……他心思转了几番,倒是有些敬黄毅是真汉子,他对小姑娘心思再激烈时也没敢这样下手。
  徐禹谦莫名有些理解属下的冲动行事,可交待还是要的,毕竟这是毁人姑娘家的名声。
  “那你是有什么想法。”
  惋芷又红了眼,玉竹再是下人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一样,被人轻薄了心大的绞了头发当姑子。受不住的真是会直接撞墙以保名声。
  她有什么想法,她现在又气又急又心疼,难道真要让玉竹当姑子或撞死?!
  见她又红了眼框,徐禹谦忙抱过她,柔声说:“让黄毅娶了玉竹便是,都这样了,难道你还让玉竹走绝路不成?”
  “他还想娶!玉竹以后跟了他能有好日子过?!”惋芷倏然拔高声音,瞪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眼眸。
  徐禹谦叹气,“黄毅是做得不对,可也说明他是喜欢玉竹才这样,他跟在我身边一直都洁身自好,是真没沾过女人。我喜欢你,也想欺负你不是。”
  这还是不能混为一谈!
  惋芷还在拧劲,哪怕她知道这极大可能就是事情的结果。
  徐禹谦去亲她的眼角,“你把玉竹喊来,让她坐到廊下,黄毅错了该罚,让玉竹就在那数数,满意黄毅受了多少棍再停。”
  惋芷咬着唇不答话,徐禹谦见她许久不犯的毛病都出来了,知道她是真气得不轻也不甘愿把玉竹嫁给黄毅,可眼下也没法子了。
  他只得让季嬷嬷去喊人,然后叫了林威来执刑。
  他说的棍是实打实军中用的那种军棍,一棍下去一般人估计都要喘不过气来。
  玉竹肿着双眼被喊了过来,季嬷嬷陪她坐在廊下,院子里的护卫不知道自己老大犯什么事,都有些心惊侯在边上看情况。
  “黄毅当差不当,有违纪律,棍罚以示惩戒。”徐禹谦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说辞含糊,是为了保玉竹的颜面,众人看了看玉竹与季嬷嬷虽有疑虑,却未深想,只觉是什么差事真办砸了。
  林威听得徐禹谦的话,便开始执行,每落一棍就报一个数。
  十军棍下去,黄毅这样的硬汉也要跪不直,强咬着牙坚持着,背后已经染了片血色。
  数到第十五下的时候,玉竹哇一声又哭了,季嬷嬷拉也没拉住,还险些被她推倒眼睁睁看她跑走。
  惋芷紧张站起来,林威却还在数数。
  跑走的玉竹又折了回来,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上前就去夺林威的棍子。
  林威可不敢得罪她忙后退。
  她抓着棍子往黄毅身上又捂一下,实在是她力气不大,歪歪扭扭的落在黄毅身上,他并不觉疼反而让他还松了口气似得。
  玉竹之后丢了棍子又跑走,满院子的人都傻了眼。
  这太太身边的丫鬟是有多彪悍!
  林威立在那看着兄弟,默默的不去拾棍子,他多少猜到黄毅干了什么,昨晚他还问自己姑娘家的脂粉应该要选什么样的。
  惋芷在窗缝间看到事情经过,也不问这刑还继续不继续,叫上季嬷嬷去后罩房看玉竹。
  徐禹谦在小姑娘走后直摇头叹气,这事闹得,黄毅究竟是猴急成什么样了!
  而后,徐禹谦才知道,黄毅是怎么急得失了分寸。他将脂粉给玉竹说:你擦着肯定要好看些,然后就受了一耳光,他也莫名奇妙然后脑子一热就压着人在墙根下亲了…摸了。还和玉竹说等他娶她,她想抹粉就抹粉,再不多说一句的。玉竹气得就踹了他一脚,他吃疼松开,她哭着跑不见了踪影。
  徐禹谦听他说完手边的镇纸就砸了过去,他这真是不好和小姑娘交待,黄毅认罚不敢动。明叔狠狠拍他后背,一脸你小子色胆包天,疼得黄毅整张脸都在扭曲。
  惋芷生怕玉竹要做傻事,便让玉桂寸步不离看着她,玉竹哭完后便不说话,一直到晚间趁玉桂睡着偷偷在柜子里取了东西溜出门去。
  徐四爷一日都挺好的心情被属下一搅,下午老郎中又上门,全毁于一旦——惋芷又该按时服药。
  ***
  徐府这些天,气压似乎有些低。
  平时眉眼温和的四老爷不怎么笑了,看起来很是严肃,四太太自上回黄护卫被罚后,心情也不太好,管事们回话都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今儿四老爷沐休,带了太太出门,所有人都才松口气准备好好轻松一日。
  玉竹自那天后就不爱出门也不爱见人,今儿只推了躲屋里,有一下没一下绣着个藏蓝色的香囊。
  京郊草长莺飞,路上景致怡人,惋芷靠在徐四爷肩膀上,看着春日风光,长长吁了口郁气。
  “还生气呢,不是已经任你拿捏着黄毅了?”徐禹谦见她笑了,低头亲她。
  惋芷还是觉得气闷的。
  黄毅再是喜欢玉竹也不该那样,玉竹自那天怎么问也不开口,她想来想去知道该是认命了,可她还就不愿黄毅那么顺心就抱美人归了。
  若让他这样轻易得手,以后谁再瞧上她的人这么来一套,就得嫁?没得这样欺负人。
  所以近来她没少给黄毅脸色看,不论他怎么求娶就是先捏着不松口。
  “好了,我多无辜,平白无故受累让你都不亲近我了。”徐禹谦又去亲她耳朵,惹得她忙放下帘子嗔他。
  这要叫人看了去,得羞死!
  “四爷,您不能冤枉我,不让您亲近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服了几天药,没敢让他沾身。
  小姑娘含羞带怯的,徐禹谦看得心思直如外边疯长的野草,随风荡漾。
  他去寻她的唇,轻轻含住啃咬,让她气息不稳。
  “四爷。”惋芷用手肘推他,然后在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中坐远了些,拿小镜子和口脂在红唇轻描。
  徐禹谦看着她染了红丹蔻的指甲亲点艳唇,鲜艳的颜色实在夺目,忍不住又捉了她手,含住她沾着口脂的指尖,用舌尖一卷。
  酥麻的感觉就从指尖蔓延,惋芷心都在颤抖。
  甜甜香香的,和她的滋味一样,徐禹谦长臂一伸将人又揽到怀里,低头就再去啃她的唇。
  到了相国寺的时候,惋芷捏着去了大半口脂的盒子只想砸到徐四爷身上。
  她唇又麻又肿,一会摘掉帷帽怎么见人!
  徐禹谦笑得满足,回味着方才的滋味。
  今儿原定是与宋府的兄妹们一块,李氏得知后也要加入,宋承泽便也就喊上汪明毅带着他母亲,倒是被罚不得出府的程氏气得直揪帕子,羡慕不已。
  汪明毅不愧当为新科探花郎,只是站在那便让人频频回眸。
  几人是分开出发的,惋芷一行走得最慢,她见着汪明毅时亦多看了一眼,主要是兄长站边上实在太有对比性。
  徐禹谦不动声色借着宽大的袖袍掐她腰,惋芷好笑避开他,挽了自己妹妹跑到李氏跟前。这让徐禹谦暗挑眉,小姑娘最近被宠得越发胆大了!
  先去上香,添了香火钱,众人跟着知客僧到定好的院子歇息,准备用过斋饭再去后山瀑布。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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