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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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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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刘封这八个字虽然说得是黄忠,但在马谡听来,心里却涌一丝暖意。在马谡眼中,黄忠和他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是“怀才”之辈,刘封那一句求贤若渴之词,自然也间接的让马谡感受自己在刘封眼里的重要性。
    想到这些,马谡轻吐口气:“既是如此,那我们两招明棋已落,接下来就该看那招暗棋的表演了。”
    “黄汉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遥望夜色中的临湘城,刘封暗自一笑。
    …………
    一路无语,黄忠率领着一千长沙兵,默默的回到了临湘城。
    当天晚上,韩玄和白日一样,都立于城头焦虑的观望着北部敌营方向,准备一旦见敌营火起,黄忠得手后,就立刻率军亲出声援。
    可惜,韩玄又一次的失望了。巴巴的观看了大半夜,韩玄没能等到敌营的火起,而是等到了神色黯淡,无功而返的黄忠。
    “黄汉升,我命你夜袭敌营,你为何去而复返?”韩玄一见黄忠就厉声质问道。
    黄忠轻叹了一声,默默道:“我本是奉韩太守之命前去劫营,只可惜那个刘封早有提防,布下了弓弩的埋伏,韩太守你的计策落空了。”
    韩玄神色惊变,惊的却不仅仅是自己的计策被刘封识破。
    他向着黄忠身后跟随入城的一千部众张望而去,惊愕的脸色逐渐变得肃厉狐疑起来,冲着黄忠便厉声质问道:“你既是落入了那小子所布的圈套,为何竟然能不损一兵一卒,如此完好无损的回来?”
    “那位刘公子信守承诺,自称一日不得其父的回信,就一旦不对我长沙用武,所以才容我一千余众安然而退。”黄忠毫无隐瞒的回答了韩玄的疑问。
    黄忠的言词听起来并无矛盾之处,但在此时的韩玄听来,却实在是矛盾重重。
    韩玄对黄忠本就是戒心,先前黄忠又力主守而不攻,在被动出城迎战时,又与敌将单骑会面不知说些什么,眼下率军劫营,对方明明可置其于死地,却竟然分毫不伤的放他回来。
    诸般种种的疑点叠加在一起,韩玄心中那猜忌积聚而成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来人啊,将叛将黄忠给我拿下!”
    随着韩玄一声厉喝,早就预设下的数十余名亲兵一拥而上,刀枪剑戟,弓矢森森,将黄忠团团围住。而跟随黄忠多年的四百部曲,眼见太守要对军主不利,一众人惊怒之下,当即就要翻脸营救黄忠。
    以江南第一刀将的武力,眼前这等杂碎岂能伤得了他,但黄忠环看四周,见城头及附近的屋顶上,早就布下了近百名弓弩手,想来是那韩玄为提防自己,早有预先布下。
    倘若自己一怒之下大开杀戒,固然没人能阻止他杀出城外逃出升天,但四百亲兵部曲却要葬身在此,这是黄忠无论如何都不忍心的。
    眼见形势如此,黄忠急是喝止住蠢蠢欲动的部众,怒视着韩玄,厉声道:“韩太守,你因何诬蔑我是叛将?”
    此时的韩玄,早已趁势退往重重亲兵布下的保护圈中,面对黄忠的质问,却是冷哼一声:“诸般迹象足以证明,你和那敌将刘封早就暗中串通,企图里应外合夺我长沙,我韩玄岂能被尔等鬼诈之辈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没有和刘封串通!”面对主莫须有的罪责,黄忠不知该如何自辩,急怒之下只能高声大吼。
    韩玄无动于衷,扬鞭指着他道:“事到如今,你就不必再做无谓的狡辩了。我实话告诉你,你的家眷现在已在我的人马控制之中,你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束手就擒,若不然的话,哼哼——”
    以家眷相要挟,实在是卑鄙之极!
    此刻的黄忠,怒得是气吹胡须,恨不得一刀将韩玄斩了。只是,处于这等被动的局面之下,一腔的愤怒却又无处发泄。
    僵持了片刻,黄忠猛的将长刀高高举起,就在一众围兵心胆惊惧,以为黄忠要怒开杀戒时,那饮血无数的刀锋,却砰的一声,深深的插入了地面之中。
    十余步外的韩玄,长松了一口气。
第八十九章 以什么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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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日之约,只剩下三天。
    刘封能够感觉得到,此刻的魏延,似乎正在他的营中,用那略带得意的眼神,向南瞟着临湘城。
    “大公子,咱们放走黄汉升已经将近六天,到现在仍然没有反应,我只怕计划有变呀。”马谡的言语暗含着忧虑。
    ‘马谡确实鬼才,只可惜年纪尚轻,还需要历练耐心啊。’
    刘封淡淡笑道:“才等了六天而已,还有时间,要沉得住气。”
    “我只是担心夜长梦多呀。“马谡感叹道。
    话音未落,一人匆匆而入,正是军假司马陈到,他脸上挂着几分惊喜,兴奋的嚷道:“大公子,临湘城有动静了,快出去看一看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
    顺口而出的一句“说曹操曹操就到”未及说完,刘封就忽然意识到这句后世之语不合时宜,赶紧又吞了回去。
    “有好戏岂能不看,一起去吧。”刘封一跃而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帐外。还在为方才刘封那半句莫名其妙的话发愣的马谡和陈到,也赶紧跟了出去。
    不少士卒已经站在大营南门看热闹,一见刘封到来纷纷避让。举目远望,只见临湘城上空硝烟弥漫,喊杀之声隔着十多里地都能隐隐可闻。
    “大公子,我们计划中的事终于发生了,立刻行动吧。”马谡难抑激动的心情。
    见此情形,刘封当机立断,高声道:“传我将令,全军集合,立刻开往临湘城。”
    在马谡自创的练兵方法下,这八百人虽然不能全部称得上精锐之士,但在执行起命令来距离雷厉风行已经不远。
    须臾之间,八百士卒披坚执锐集结完毕,刘封没有丝毫迟疑,倾巢而出直奔临湘城。
    急行军的情况下,十五里的路程很快便至,当刘封抵达临湘城下时,才发现此刻这座治所正在发生之事,比他预期中的还要精彩。
    城中四处火起不说,北门城楼几乎被烈火吞噬,吊桥已经放落,烧毁了半边的城门处,两帮长沙兵正在火并。
    “大公子,敌人已内乱,此时不趁机攻城还更待何时,下令吧。”陈到挽起衣袖,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之状。
    马谡也道:“叔至说得对,城门已开,只要能杀进去,长沙郡就是咱们的了。”
    这二人和其他的士卒都摩拳擦掌,准备大杀一场,但刘封却一点都不急,他把重枪往马鞍上一挂,优哉游哉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诸位稍安勿躁,先看一会热闹再说。”
    刘封不打算趁机攻城,马谡等人干着急也没用,只好耐着性子陪着刘封看这场热闹。
    城头的火越烧越烈,从城门里淌出来的鲜血,沿着通往吊桥的大道径直流入护城河中,过不多时便将几丈宽的河水赤染。
    半个时辰后,数骑浴血之将从城门中杀出,望见江夏军的旗帜后,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径直奔上前来。
    陈到欲要带人截杀了来敌,但刘封却挥手道:“没关系,放他们过来。”
    几骑浑身是伤的敌卒奔入江夏军阵中,滚鞍下马扑至刘封近前,伏地叫道:“小的们是黄老将军部曲,韩玄那厮无端关押了我家将军,我等欲搭救老将军,献城归顺刘公子,怎奈韩玄兵多势众,我等寡不敌众,恳请刘公子出手相助。”
    刘封回头看了一眼马谡,嘴角闪过一抹诡笑。马谡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刘封为何迟迟不肯进攻,原来他一直在等着黄忠的部曲前来求救,这时,刘封便能以被邀请者的身份,而非侵略者的身份,堂而皇之的进入临湘城。
    无论是对于收黄忠之心,还是收长沙一方士民之心,刘封此举无疑都是极高明的一招。
    这时的刘封自然再无犹豫,当即朗声道:“我与黄老将军有忘年之交,看在老将军的面上,我本不欲进侵长沙,但是韩玄这厮竟然这般对待老将军,我刘封岂能见死不救!众兄弟们,随我杀入城中营救黄老将军。”
    一声长啸,白马银袍化做一道白色的闪电射出,八百江夏兵轰然而动,一众虎狼之士呼喊着杀向临湘。
    黄忠的四百部曲虽然人少,但却都是精锐之士,区区四百人,与近两千的郡兵战得不落下风,尽管韩玄调集了近一千人想夺还北门,但几倍于敌之下,竟然生生的扑灭不了两百叛军。
    此刻北门一线的战事,正在激战胶着之中,而八百江夏兵一杀入城中,立刻便改变了交战双方的力量对比。
    刘封一马当先,猿臂纷飞之际,一柄重枪大开大阖,重重枪影四面八方飞射,交织成一片梨花般的光影之雨。所过之处,如劈波斩浪一般无可阻挡,断肢与兵器爆裂四浅,鲜血在脚下铺成了一条长长的大红地毯,一直延伸向临湘城的府衙。
    韩玄对这场叛乱早有提防,所以并未将黄忠关入大牢,而是关在了自己的太守府中。叛军的意图也很清楚,兵分两路,一路占据北门,引城外的江夏兵入援,另一路则攻打府衙,营救黄忠。
    此刻,府衙的大门已被叛军烧毁,韩玄指挥下的七百郡兵,在府门至正堂之间的狭窄地带与两百叛军进行巷战。尽管叛军的战斗力极强,但韩玄仗着兵多的优势,依然能勉强的抵挡住了叛军一次又一次疯狂的进攻。
    随着战斗的拖延,叛军人数在不断的减少,韩玄很清楚,只要再拖上个把时辰,胜利终将是他的。
    但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江夏兵作为生力军的出现,顷刻之间改变了战局。
    叛军与外敌合兵一处,不但在战斗力还是人数上,都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苦苦支撑了许久的防线,就此全面瓦解。
    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下士卒溃败而逃,看着如狼似虎的敌人长驱而入,韩玄的心头,绝望与愤怒在同时熊熊燃烧。
    突然间,韩玄的脸扭曲得如厉鬼一般,他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般,提剑冲回大堂,向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黄忠怒吼道:“黄老贼,你的手下已经引那刘封小儿打进来了,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通敌吗!”
    黄忠知道外面战斗激烈,自己的部曲在拼死营救自己,但当他听到刘封杀到时,神色还是微微一变,虽是如此,但他却依然道:“我还是那一句话,我黄忠从未做过背叛长沙之事,信与不信,由你便是。”
    黄忠的坚执,更加激怒了韩玄,扭曲到不成人形的面容极尽狰狞。
    “老匹夫,今日我韩玄就算要命丧于此,也必要拉上你陪葬!”
    声嘶力竭的怒吼之下,韩玄手中的长剑愤然而下。
第九十章 收心
    索命的寒锋落下之时,那一刻,黄忠的心头瞬间涌上无限的遗憾。;
    戎马一生,武艺卓绝,却终究只屈身于长沙一地。
    半生孤老,爱子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连一丝香火都没能留下。
    堂堂七尺丈夫,却受制于一个草包的文吏,抱泥太多,顾忌太多,明明心中有冤气,却连反抗的决心都没有。
    诸般种种思绪,如乱麻一般缠绕在心头,那种纠葛的痛苦,令他的心倍受煎熬。
    韩玄这一剑,或许能斩断困扰自己半生的乱麻,一刀之后,自己或许就真的解脱了。
    可是,为何内心的深处,一股深深的不甘仍然在蠢蠢欲动。在他的耳畔,仿佛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对自己说:黄忠,你还不能死!
    剑风呼啸,明晃晃的锋刃已在咫尺之间。
    就这样结束了吗?
    心头一声长叹,黄忠缓缓的闭上了眼。
    就在这生死一刻,突然响起一声崩裂巨响,杀与被杀者同时被惊动,本能的寻声望去。
    只见大堂的木门崩裂四碎,纷飞的尘屑之中,一座白色的巨塔撞入了视野。
    一瞬间的惊骇后,他们看清了破门而入的是什么,瞳孔的倒影中,银色如月辉般的战袍,每一根毛发都纯白无暇的健马,寒光流转银白重枪,白净却迸射着慑人英气的俊朗面孔,此时此刻,俨然如一员仙界下凡的巍然天将,撕破了重重阻挡,单枪匹马杀了进来。
    是刘封!
    神经在一瞬间被刘封的神威所震之后,韩玄立刻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但是,在死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把身边的这个叛将一并带走。
    韩玄急是转身,不惜将背部要害暴露给七步之外的敌人,悬滞在半空的长剑再度挥下。
    相距七步之远,即使刘封策马赶来斩了韩玄,但那时黄忠的人头恐怕已然落地,这一刻的形势,似乎到了救无可救的地步。
    在这千钧之际,刘封的虎掌急是抹向腰间,紧跟着猿臂猛力向前一甩,手中一道寒光如电骤袭而出。
    视眼中,一道扇形的银月平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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