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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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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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城的驿丞是土匪,杨大人跟朝廷寄的折子全都被她拦了下来,事后递到了崖知州手里,就这样让杨大人彻底跟外面失去联系。
  杨大人家有个儿子,年龄还小的时候就出落的十分漂亮,等长大后模样更是诱人心魂。
  崖知州去过一趟县衙,只一眼就看中了那杨沁悦,多次跟杨大人隐晦提过这事。
  杨县令怎么可能会同意?但她自知敌不过崖知州,只能借口推托说小儿年幼,恐怕不行。
  崖知州一听这事有门,就说那就等杨沁悦及笄。她觉得竹城在自己掌控里,也不怕杨大人跟她耍心眼。
  其实那时候杨大人就已经开始慢慢收集,崖知州和土匪们之间贪污贿赂鱼肉百姓欺瞒朝廷的证据了。
  去年年底,杨沁悦十五岁及笄,崖知州又重提此事,但都被杨大人一口否决了。
  正是今年,杨大人任期已满,等下任县令来交接就能调回京城。她走倒是可以,但崖知州却不想放杨沁悦离开。
  见崖知州有强抢的意思,杨大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关心则乱,情急之下竟威胁崖知州,说自己已经有了她种种罪行的铁证,若是她敢动杨沁悦,大不了鱼死网破。
  崖知州一听这话,哪里还会放杨大人这个隐患离开!
  崖知州以给杨大人践行为借口请她喝酒,暗示道如果她不去,那就看好她的好儿子,莫要让他出门或是落了单……
  所谓的践行宴却是场夺命宴。
  杨大人饮下放过药的酒,回来的半路上药性发作,落马摔死。
  这事本来崖知州做的天衣无缝,但不知道为什么,消息传到外面,被杨大人在京中的好友知道了,偷偷说到陛下面前,说杨大人之死定然不会只是个意外这么简单。
  圣上念及杨县令在竹城任官六年无怨无悔没写过一封折子抱怨,这才派了新县令过来的同时,让她查清杨大人的案子。
  魏悯将驿丞的话和自己的猜测联合,便将事情原委推理的差不多的了,可现在苦就苦在只有驿丞一个人证,没有物证,另外还缺少一个揭开案子的契机。
  魏悯坐在书房里沉思,猜想杨大人可能知道自己此去赴崖知州的宴凶多吉少,定然会将证据提前藏好。
  杨沁悦说过杨大人的身后事都是崖知州帮忙料理的,这就可以说明崖知州想借着这个机会找出杨大人收集的证据,但应该是没找到。
  正是因为没找到,崖知州对杨沁悦有一份忌惮,没敢强要他。也正是没找到,崖知州开始怀疑杨大人说的证据其实就是个唬她的幌子,所以崖知州对自己这个新县令也丝毫不放在眼里,因为她认定自己没留下证据。
  事情,你只要是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哪怕是蛛丝马迹。这句话,崖知州怕是不信的。
  魏悯猜测,杨大人藏证据的地方,定然很隐晦的跟她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杨沁悦说过。
  魏悯想了想,打算把杨沁悦叫进来问问。
  巧的是,魏悯才拉开书房的外门,就碰见准备敲门进来的杨沁悦。
  杨沁悦没想到门突然打开,惊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抬头看了眼魏悯,低头对她行礼,轻声道:“魏大人……”
  杨沁悦攥紧手里的药箱,咬了咬嘴唇,看着魏悯垂在身侧的手,红着脸大胆说道:“听说大人您昨晚手上伤口崩裂了……我想着我学过几年医术,就准备过来给您看看。”
  魏悯听杨沁悦提起手掌伤口崩裂的事,顿时眼神有些不自在,因着这事昨晚阿阮已经冲她冷过脸了,魏悯现在恨不得没人知道她伤口崩溃的事,免得又被阿阮听见。
  其实昨天这事也怪她。
  她这不是想着和阿阮两人好久没那个了吗,心里就有些想。之前不做是因为白日颠簸赶路晚上疲惫没有精神,最近又因着她伤了胳膊和手掌,阿阮不许她胡闹。算起来,素了都快两三个月了。
  可魏悯是个年轻气盛食髓知味的正常人,每日抱着阿阮却不能更进一步,不由得憋的慌。
  她就哄阿阮说伤口已经结痂了,其实伤口的确已经结了痂,可谁知胡闹过后痂被崩裂了,伤口一流血,就看着比原先还要严重。
  阿阮红着眼睛板着脸给她上药,一晚上没理她,到早上出门前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魏悯这是第一次见阿阮冲她使脸色,被唬的一愣,也不敢贸然乱说话再惹他生气,见他早上要出去,只敢叮嘱十八跟着,也不敢问他去哪儿。
  这不,阿阮一早出门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杨沁悦见魏悯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怕她不答应,又红着脸补了一句,“大人帮我母亲破案,我给您包扎也算是报答了。”
  魏悯微微皱眉,却是抓住了杨沁悦话里的重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手上伤口崩裂的?”
  杨沁悦一听魏悯这么问,脸上顿时有些心虚,眼睛不敢看她的脸,低头小声道:“我、我见主君哥哥要出门,问他,他告诉我的……”
  其实是他早上撞见阿阮跟十八在门口比划什么,就躲在一旁听了两句。好像是阿阮要去哪里,十八问他为什么,阿阮比划了两下,他就听见十八担忧的问“大人伤口不都是快好了吗?这怎么突然崩裂了?”
  之后阿阮又比划了什么他一点都没看懂,十八也没再多问什么,两人就出门了。
  杨沁悦这才知道原来长得那般好看的阿阮竟然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不知道为什么,杨沁悦知道了这件事后,心里非凡没感到惋惜,反而觉得有点小高兴。
  魏悯伤口崩裂了,他又正好会医术……杨沁悦反复咀嚼着这个信息,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轻轻的抓挠一样,鬼使神差下他竟跑去药铺买了药和纱布过来。
  魏悯听是阿阮说的,点了点头,余光瞥见杨沁悦手里的东西,眉头又是一皱,问道:“这些东西你又是哪儿来的?”
  杨沁悦见魏悯问东问西,自己提出给她包扎的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顿时有些摸不清她的意思,只好老实道:“我买的。”
  魏悯一听说杨沁悦今天竟然偷偷瞒着她们出门了,顿时觉得头疼,抬手揉了下突突跳的太阳穴,说道:“你知不知道崖知州已经派人来衙门,问我要了你好几次,你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吗?竟然还敢单独出门?”
  魏悯语气有些重,杨沁悦被吓的一哆嗦,红着眼眶,委屈的低下头。
  “你的好意本官领了,本官会好好为你母亲查案的,你就别再做多余的事情了。”魏悯见他一副要哭的模样,这才压下火气放缓声音,说道:“我的伤会有我夫郎照料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杨沁悦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红着眼睛抬头看了眼魏悯,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只是想报答大人……”
  杨沁悦不敢说别的,魏悯太聪明了,他怕她看出自己的心思,只是重复这一句话。
  杨沁悦低头攥紧手中药箱木柄,垂眸遮住眼里神色。报恩,总是没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小剧场
  #报恩难#
  杨沁悦: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
  魏悯:我有十八,谢谢,不用
  十八:(黑人问号脸)牛?马?
  杨沁悦:我愿意以身相许
  魏悯:我有阿阮,谢谢,不用
  阿阮:=v=
  杨沁悦:_(:зゝ∠)_(这个女人怕是假的,竟然不好攻克)
  魏悯:╯^╰我有夫郎


第41章 不能要
  魏悯不愿与杨沁悦在报恩这个话题上多费口舌; 主动转移他的注意力; 问起正事; “说到你母亲,你可记得她这半年来,有没有多次跟你提过什么地方或是事情?”
  杨沁悦一愣; 仔细回想起来; 犹豫着说道:“地方?她这半年最常提起的就是京城了; 她说回京后要给我找个好妻主,为此她连嫁衣都提前为我做好了。”
  杨沁悦一个男儿家提到嫁娶之事; 有些羞涩的垂下头。
  魏悯皱眉沉思,她曾听阿阮说过,男子的嫁衣一般都是亲手缝制; 哪怕杨沁悦绣工再差; 杨大人也用不着儿子还没说亲就提前为他把嫁衣做好。
  “本官怀疑你母亲留下了重要证据,很可能就藏在你的嫁衣里; ”魏悯问道:“能否借你嫁衣一看?”
  杨沁悦闻言也是一惊,显然是没想过母亲会在他的嫁衣里留下重要证据。
  仔细回想一下,母亲是叮嘱过让他哪怕回京也要把嫁衣带着; 也曾说过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 找个心悦之人嫁了。
  杨沁悦想起母亲; 心里一阵难过,情绪更是低落,“嫁衣是母亲留给我的,我一直小心收着; 就放在屋里,我现在去拿过来。”
  红色嫁衣,用金银色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图案,一针一线皆可以看出绣者的用心和功力。
  魏悯见过阿阮的绣工,对这方面多多少少的也能看得懂些。杨沁悦嫁衣拿出来的那一刻,她都是眼前一亮。
  这杨大人穷归穷,但给儿子做的嫁衣却是精致的很,请的怕是竹城最好的绣者了。
  杨沁悦手指抚摸着喜服上的图案,慢慢红了眼眶,低声轻喃,“娘……”
  魏悯将喜服从里到外仔细的翻看两遍,都没能发现什么异常,只能作罢,想等十八回来再做打算。
  阿阮回来的时候,一进了院子门就看见魏悯正对着门,大刀金马的坐在桌子旁喝茶,而杨沁悦则垂着头,手指抚摸着抱在怀里的嫁衣坐在她对面。
  两人凑在一起,让阿阮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魏悯一眼就看见阿阮,见他回来赶紧放下茶杯迎了出去,“阿阮。”
  阿阮垂着眼眸没理她。
  看来还在生气。魏悯讪讪的抬手摸了摸鼻尖,余光瞥见站在阿阮身后的十八,看她一手提着猪蹄一手提着药,就猜到阿阮早上为什么出门了,顿时心中一片柔软,问道:“中午吃炖猪蹄吗?”
  说着魏悯伸手接过十八手里的东西,眼神示意屋内,对她说道:“我猜测杨大人可能会把证据藏在他儿子的嫁衣里,你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十八看了眼今天气氛格外奇怪的两人,忙应了句好嘞,抬脚躲进了屋。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魏悯和阿阮。
  魏悯左手提着猪蹄和药,抬起早上刚包扎过的右手,碰了碰阿阮的脸,问他,“出去热不热?十八办事也是不靠谱,让她招个小侍进来伺候你,这么久都没动静,不然你也不用亲自出去跑一趟了。”
  阿阮其实是心疼大过生气,就算气也是气他自己,怎么耳根子就那么软,被她磨了两句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和她胡闹。
  如今听妻主跟自己东扯西扯的找话说,阿阮的脸根本就冲她冷不下来。但想着自己要是这么好哄,她下回肯定还是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阿阮佯装生气的嗔了魏悯一眼,抬手“道”:
  ——大夫说了,你伤口要是再崩裂,恢复的会更慢,万一伤口恶化,以后这只手拿笔也会有影响。
  让魏悯担心了半天的不是以后能不能拿笔,而是夫郎不理她了。
  如今见阿阮终于抬手跟她“说话”,魏悯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笑着保证道:“以后定会小心的,不会再让它裂了。”
  阿阮这才从魏悯手里接过猪蹄和药,直接进了灶房。
  魏悯得知阿阮气消了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手背在身后踱步进入堂屋,准备看十八如何在嫁衣里找证据。
  十八到底是暗卫出身,没一会儿就摸出了门道。她从阿阮的针线筐里拿出小剪子,将绣着的龙凤呈祥的图案从中间剪开,从里面抽出一张血书,上面控诉的都是崖知州的种种罪行。
  这血书极薄,又是放在龙凤呈祥图案的后面,让人摸起来也感觉不到异常,哪怕觉得这块布有些厚,也会以为是绣了图案的缘故。
  好好的一件嫁衣,到了十八手里,转眼被剪成了破烂。
  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杨沁悦忍不住红着眼睛抱着衣服低声哭泣。
  十八劝他,“你也别哭了,用你的嫁衣破了你娘的案子,也算你对她尽了最后的孝。日后去了别处,等嫁人时再做一件就是。”
  十八的话提醒了杨沁悦,他父母双亡,以后无论在哪儿都是寄人篱下了,哪怕嫁人,妻主也未必比魏悯更好。
  若是亲戚嫌他累赘,将来把他随便许给崖知州那种人又该如何是好?
  杨沁悦掏出巾帕将泪擦干,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以后,不嫁人了。”
  说着杨沁悦抱着嫁衣跪在了魏悯面前,说道:“大人替我母亲破了案,沁悦也无处可去,在此恳求大人收留,我愿意做个小侍伺候大人……和主君一辈子。”
  他这一跪,跪的太过于突然,毫无征兆,绕是魏悯都愣了神。
  阿阮进来的时候,听到的正是这句话,不由得抿紧嘴唇,上前一步将跪着的杨沁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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