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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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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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两人折腾的太晚,阿阮有些累的时候,一听妻主嗓音撩人的问他“最后一次好不好?好不好?”顿时不好也硬生生的变成了好。
  最后满足了妻主倒是苦了他自己。
  但当看到锅里魏悯给他留的米粥和鸡蛋后,阿阮心里又甜了起来。想起妻主昨夜的温柔,阿阮吃个鸡蛋都能把脸吃的通红。
  今个天有些燥热,中午的日头不强,但却格外的闷热。
  阿阮午饭后没躺多久就被热醒了,出了一身的汗水,顿时觉得身上都黏糊糊的,睡的头重脚轻。
  左右也躺不下去了,阿阮索性起来打了盆凉水,兑点热水擦了擦身子,觉得舒服之后又摸出针线绣起手帕。
  最近李氏要的手帕绣工极为精细,说是有人专门定制的。李氏让阿阮来绣,绣完后给他比平时多三倍的钱。
  三倍的钱的确不少,但绣起来也确实繁琐麻烦。阿阮已经绣了好几日,也快绣完了,就这三天魏悯回来他才没碰。
  许是屋里太过于闷热,又许是到了最后一点格外的难绣,今天再把手帕拿出来,阿阮就觉得静不下心。
  最后他干脆端起竹筐走到门口,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通风处绣。
  天气燥热,但偶尔吹来的一缕清风倒是凉快。
  阿阮低头绣手帕,绣的格外认真,等用剪刀把最后一根线头剪掉之后,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慢慢变天了。
  铅色的乌云密布,风吹的院子中晾晒的衣服哗哗作响。
  阿阮瞧着这恐怕是要下场大雨,立马放下手里的竹筐去收院子中的衣服。
  他坐的有些久,猛的一起身,早上那种眩晕和眼前发黑的情况再一次出现,只是这次他没那么好运的随手抓到东西,“嘭”的一声载倒在地上,额头正好磕在地上的石块上,声音清脆。
  阿阮疼的闷哼一声,伸手摸了摸被磕到的额头,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嘶”了一声,没有流血,可能只是擦破皮了。
  轰隆隆的闷雷声在头顶来回滚动,偶尔闪过一道白光,映亮半边天空。
  豆大的雨点慢慢砸了下来,砸的阿阮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也顾不上额头了,忙把竹竿上的衣服收进怀里,连同凳子和竹筐一起收进屋里。
  屋里光线同屋外一样暗淡,阿阮怕再摔着走的格外小心,好在绊脚的东西摆放的位置他都知道,这才免去再摔一跤。
  阿阮前脚刚进了屋,后脚雨就下大了。
  这场雨像是憋了许久才好不容易释放一次似得,下的格外大,瓢泼大雨落下,屋檐没一会儿就哗啦啦的往下流水,院子里很快就积了不少水。
  阿阮进屋翻出药箱,拿着干净的棉花沾着药水往额头上轻轻抹。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额头磕着的地方就肿了起来,通红一片,擦破了层皮渗出血。
  阿阮对着一小块铜镜往额头抹上药,药水碰到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阿阮被激的一哆嗦,疼的嘴唇发白,抖着手涂药。
  以前他年龄还小些的时候身上像是这种伤不在少数,多数都是张氏打的。但凡张氏心情不好心气不顺,回来定要挑他的错在他身上出一顿气。
  张有钥年龄虽小却学她爹学的有模有样,有一次竟失手把他推倒,正巧磕在井沿边上。
  当时额头就流血了,温热的红色液体顺着眼睑到脸颊,最后滴在胸前衣襟上。那时候他也感觉不到疼,就觉得头蒙蒙的,半响儿都没反应过来,就只记得看见的都是血。
  张有钥见他满脸满身都是血,吓的就知道哭,张氏从屋里跑出来,先是一惊,随后却是把张有钥搂在怀里安慰,嘴里还埋怨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最后还是邻里看不过去,把他抱屋里用水把血洗掉又涂了药。
  后来伤口结疤,慢慢的也就好了,只有额头上还留着一道疤。
  阿阮随手将额前的碎发全都撩起来,右边额头发际线处,明显有一块地方的皮肤和别处颜色都不太一样。
  阿阮垂眸,松开手,额前碎发落下来将新伤旧疤一同遮了起来。
  嫁给魏悯已经五个多月了,这小半年里是阿阮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时间。平日里若是魏悯在他身上咬的重了,都会怜惜的在那里用唇轻轻抿着,以至于今天磕在地上,会让阿阮从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委屈难受,愣在那儿半响儿没爬起来。
  阿阮将药箱放好,出来洗手的时候,站在门口往院子里看了一会儿,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外面雨下的越来越大,院子里的水也越积越多。雨水似乎没顺着院子里的排水沟流出去,反而积在了院子里。
  老宅的院子是后来围的,土垫的比堂屋要高些,平时怕院子积水进到屋里,就在堂屋门口拦了一道高点的门槛,再加上院子有排水沟也就不怕有积水。
  春季到现在,小雨下过无数次,但像今天这么大的雨倒是第一回。乌黑的天像是被谁捅破了一个洞,水不要命的往下流。
  平日雨水少,水落在院子里就被土吃到了地里,如今雨下的大了,土浸的不如存的快,才能发现院子竟然积水。
  阿阮见院子里的水越积越多,眼见着再下一会儿就会漫过门槛灌进屋里,顿时有些心急。
  堂屋里还堆着魏悯和他昨天新捡的干柴,屋里的桌椅板凳都不是什么好木头,要是被水泡了,不仅没柴火做饭,说不定家具还会被水泡烂。
  阿阮没再犹豫,脱掉布鞋换上木屐,将裤腿挽到腿窝处,披上蓑衣拿上铁揪就出去了。
  在大雨面前,身上的这层蓑衣似乎没有什么用。雨水拼命往阿阮衣服里灌,没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就湿了个透。
  阿阮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顺着排水沟用铁揪一点点的找堵住的地方。最后在墙根处找到原因。
  墙根处有个洞,拳头大小方便排院子里的水,但老宅许久没人住了,许是怕有东西从这洞里爬到院子里,不知道谁用石块将这洞堵上了,堵的还挺结实。
  阿阮弯腰蹲在地上先是用手抠了两下,确定抠不动才用铁揪的木柄捣石块。
  额头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顺着眼睑流下来糊住眼睛。
  阿阮就这么蹲在地上捣了好一会儿才捣通。他力气用的大,捣开石块的那一瞬间,力气带着他的身子往前一倾,人几乎趴在水里。
  排水沟通了之后,院子里的水哗啦啦的顺着这沟从院子里流出去。
  阿阮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淋了雨他怕自己冻着,赶紧烧了热水洗了澡换上干衣服,又切了两片生姜煮了碗姜汤。
  褐色的汤水散发着刺激性的味道,阿阮一碗喝下去,非凡没觉得多舒服,反而有些想吐。
  阿阮忍住干呕的感觉,肚子里灌了姜汤,连饭都没胃口吃。他见天色渐晚,绣工今个也做完了,索性上床早早睡觉。
  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到清晨才渐渐停下。
  魏怜起床后准备去田里看看水稻,走之前跟孙氏交代道:“昨个雨那么大,阿悯又不在家,你待会儿去看看阿阮。”
  孙氏应了声好,等妻主走了之后,他在灶台前做饭走不开,就喊起床后一直在门口玩耍的儿子,“阿洛,你到小姨父家替爹爹去看看他,问他吃饭了没有。”
  魏洛在门外欢快的应了一声,踩着脚上的小木屐跑开了。
  魏洛带着爹爹交代的任务,一路小跑,路过小水坑时还会故意从上面踩过。
  “小姨父。”到了老宅后,魏洛伸手推门,推了两下没推开才反应过来门还没开。
  魏洛从门缝里往院子里看,堂屋的门也没开。
  “小姨父?”平时他早上过来小姨父都已经起了。
  魏洛又推了两把,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的门也没动静,不由得有些害怕了。带着哭腔又喊了两声,屋里还是没人理他。
  魏洛顿时也不喊了,扭头就往家里跑,跑的比来时快多了。木屐跑掉了又赶紧扭头捡了回来,提在手上也不穿了。
  孙氏刚把饭摆好,就见儿子像是被谁追着一样跑了过来,红着眼眶抽咽着跟他说:“我喊小姨夫他没理我,家里的门都没开,我从门缝看见堂屋的门也没开……”
  孙氏手里还端着碗,听儿子这么一说手一抖,碗就掉在了地上,清脆一声摔成好几瓣,米粥顿时溅了一地。
  阿阮,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阮:其实有时候还是有的
  其他人:什么时候?
  阿阮:(害羞脸)妻主在家的时候,会起不来
  其他人:(一把推翻这狗粮)我们不吃!(╯‵□′)╯︵┴─┴


第12章 阿阮生病
  阿阮平时哪怕自己在家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孙氏不由得心里一慌。
  他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低头摸了摸魏洛害怕的小脸,说道:“阿洛去地里喊你娘回来,我先去老宅看看。”
  魏洛听话的穿上木屐就往地里跑,孙氏满脑子想的都是阿阮的事,连叮嘱他一声别摔着都忘了。
  孙氏将门锁上,立马去了老宅。正如魏洛所说,阿阮到现在还没起,院子的门是被人从里面锁上的。
  孙氏趴在门上一连喊了好多声屋里都没人应,他心急在门口转来转去,直到魏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我去找梯子翻进去。”魏怜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回家扛来梯子,她先翻进去从里面把院子的门打开孙氏才牵着魏洛进去。
  堂屋的门也是被人从里面挂上,魏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撞门进去。
  用力撞了好一会儿,里面的门锁被撞坏,三人这才进去。
  到底男女有别,魏怜站在里屋门口,让孙氏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孙氏撩开布帘子,一眼就看见面朝里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阿阮。
  “阿阮?”孙氏慌忙走到床边,才发现阿阮脸烧的通红嘴唇发白起皮,身子蜷缩在床上,竟是阵阵痉挛。
  孙氏颤抖着手往阿阮头上摸了一把,被烫的惊呼一声,立马喊魏怜去请大夫过来!
  魏怜离开后孙氏也没闲着,赶紧打来凉水,浸湿毛巾敷在阿阮头上,撩开他额前汗湿粘在脸上的碎发,这才发现他额头不知道撞到哪里肿了起来,又红又紫的,光看着就觉得可怕。
  孙氏看的一惊,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突然有些难看起来,心里嘀咕着,阿阮这幅模样,莫不是被阿悯打了吧?
  莫非魏悯对阿阮已经过了新鲜劲,开始凌虐起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能还口的哑巴夫郎了?
  孙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立马摇摇头连说不会的不会的,他嫁过来这么些年,也算是看着魏悯长大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若不是魏悯打的,阿阮头上怎么会肿?又怎么会一夜间就烧成这样?阿阮又不是小孩子了,总不会像阿洛那样冒冒失失的走路都能摔跤。
  孙氏脸色变来变去,往门外看了一眼,见魏怜还没回来,就轻轻拉开阿阮中衣的衣襟,检查了一下他身上。
  无须往里多看,只看脖颈处孙氏就停住了手。阿阮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颜色深浅不一到现在还没褪去……
  这、这……
  孙氏坐在床沿边眉头皱成一团,手绞在一起。等了一会儿见魏怜还没来就出去看了一眼。
  魏洛乖巧的站在床边,红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见孙氏出去,这才偷偷用手摸阿阮的脸,小声念叨着,“不怕不怕哦。”
  不知道是说给阿阮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昨个雨下的太大,村里的路泥泞不堪不太好走。大夫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心里再急步子也不敢快,不然病人没见着却把自己摔着了那还怎么看病?
  魏怜扶着大夫走了好几步,最终没忍住往她面前一蹲,说道:“我妹妹不在家,我那妹夫又病的实在厉害,耽误不得,您快上来我背您去。”
  大夫本着人命关天,也就不再推辞。
  孙氏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远远见魏怜背着大夫过来,立马迎了上去。
  大夫进屋看见床上烧的意识模糊的人,眉头拧了起来,“这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眼睛不离床上的病人,大夫将药箱放在一旁,坐在矮凳上就开始把脉,“我手摸到他的脉搏都觉得烫人,这要是再晚上半天人就烧死了。”
  魏怜和孙氏心顿时提了起来。
  大夫摸了脉,见阿阮头上有伤又看了看他的额头,“这儿磕完都不知道敷药,的亏没磕烂,不然碰了水非得留疤不可。”
  大夫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最后才站在魏怜两口子面前总结道:“至少是昨天早上起的烧,当时可能是低烧。
  再看他额头上的伤,虽然没磕烂但破了皮,今个看起来都有点严重,恐怕是昨天淋了雨。
  低烧又淋了雨,这才导致昨天半夜起了高烧,就这么一直烧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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